司言立刻反应过来。
这个觉子涵，很有可能就是死掉的那个女人。
看群聊的情况，公司所有人，对这个人都是三缄其口。
“孙哥，觉子涵是谁啊？”
司言探过头，问孙志。
“哎呀！死了……就怪你跟我说话。”
孙志望着手机里倒地吐血的小人，一脸绝望。
“这关玩八百遍了，就是过不了！”
“你刚才说什么？”
孙志把手机摔到桌子上，这才抬头问。
“觉子涵。”
孙志听到这个名字，顿时脸色一变。
“小点声！你从哪听到这个名字的？在公司不能提这个名字！”
司言乖巧的点点头，小声问道：“就在群聊里……”
司言指了指那个群，却发现王启峰撤回了最后一条。
孙志见状，也明白了。
“那个名字是禁忌，不能提。”
“为什么啊？”
司言眨巴着大眼睛，努力学着聂小羽的蠢萌。
“她是王启峰的姘头，以前营销部的副部长，玩的可花了。”
“后来有一天突然暴毙了，死的时候浑身是血。”
“而且是被吊死在公司总台门口的，进来的人都看到了。”
“警方查了好久也没查出个所以然，就不了了之了。”
“从那以后，这个名字就成了禁忌。”
孙志边说，边看着下班倒计时的点，开始收拾东西。
“总之，多看多听少说话，不该问不该知道的，少知道为妙。”
“但这王启峰也是，怎么会突然提起她……”
孙志嘟嘟囔囔的收东西，司言则回到了自己的工位。
“所以，王启峰身上的女鬼，是觉子涵。”
“嗯，但打印机上死掉的女人，除了怨气连魂体都没了，很奇怪。”
无名也感到不解，这不符合常理。
待运营部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司言借故去楼下买晚饭，又路过了一次营销部。
此时的营销部一片漆黑，没有任何人加班。
他记得罗军这个总监，下午咆哮时还说，做不出业绩谁也别想下班。
但整个营销部，竟然敢违背领导也不加班……
司言透过百叶窗，只能看到角落里的打印机，正在散发着电源微光。
司言走进电梯，才发现疯兔IP在四楼。
整栋天豪公司，有十九层。
可见是真的有钱。
司言按下一层，准备去一楼大厅，看看觉子涵被吊死的门口。
刚走出电梯，司言迎面就和一个男人撞上了。
“抱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赶时间……”
男人头都没抬，直接扎进了电梯里。
潦草略长的头发，挡住了他的五官。
但电梯门合上前，司言还是看到了他的工牌。
梦幻手游美术部，季财生。
司言没有在意，转身走向了大厅。
大厅里，除了服务总台坐着三个描眉画眼的女人，再无别人。
而大厅入口的门上，并没有可以吊人的横梁一类。
难道是拆了？
司言站在门口观察半天，还是没有头绪。
就在他准备回去时，总台的三个女人，齐刷刷的背着包，逃命似的离开了公司。
司言看了一眼总台后面的时钟。
晚上八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