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玄幻奇幻>万人嫌放弃修仙了>第81章

  我从他怀里躲出去,拽着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身体伏在床榻上不住地颤抖,仿佛要将心底过沸的情绪用这样的方式宣泄出去。

  浓重的委屈快要推翻我刚定下不久的决心,但是想着假如我一直回不去,师尊找不到我会有多么忧心,就不敢那样抛弃一切地任性。

  再者说,我要是一直不能出去,只能被衍夫人日日夜夜地关在这里,还要跟衍最洞房,那我觉得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我把脑袋埋进被子里用力一蹭,擦掉脸上软弱的泪水,然后朝着仍然留在原位没动的衍最看了一眼,那目光自是千防万防:“你的戏又是什么?”

  衍最缓缓起身,被子全叫我抢了,他身上一点遮挡都没有,亵裤下那东西显出的形状清晰可见,但他只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动作间隐隐透着几不可辨的迟疑。

  我没想过他可能是顾虑脸皮,不肯在我面前自渎,又或许存有什么别的原因,当我的目光被引向那仍带了些湿意的手指,我唯一的反应就是他试探过后真打算要插进来了。但我那里被闻山羽他们折腾了太久,现在还有些难受,根本不想再做。

  他刚抬头看我一眼,我就抱着被子想也不想地说:“不许过来!”

  这样的目光我很熟悉,他身体的反应更是直白,下面那东西都顶着薄薄的裤子挺起来了。我知道这些欲望当头的混蛋们有多听不懂人话,倘若他当真要硬来,这区区一床被子可护不住我。

  而我又不敢说我现在腰酸背疼难以承受,因为在床上纠缠了这么多回,我已经知道还有其他许许多多种姿势可供交合,比如侧着的,趴着的,还有……

  想起之前被迫骑坐在遗阙身上,仿佛没有尽头地承受他的顶弄,肚子都鼓涨起来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我便顾不上刚才的矛盾,连忙开口:“你别过来,我……我可以用手帮你。”

  对我而言,这当然算得上是忍辱负重了,郁气闷在心里,扯着胸口不规律地起伏了几下。但衍最还不知见好就收,竟对我道:“用手?你还会什么?”

  我没好气道:“就会这个了。”

  他那有如实质般的目光逼视过来,从我的眉眼闯入,缓缓定在我被血染红的嘴唇上。我被他眼中晦暗的情绪激得后背一紧,又想起了床上那些不堪的往事,连忙补充强调:“只能用手,不可以用嘴!”

  之前被遗阙骗得用了一回,那可真是后悔都没法后悔的凄惨,那根长长的东西会深深顶进我的喉咙,想吐也吐不出来,只能呜呜咽咽地扶着他的腰往里吞,直到他自己肯放过我了,抽身从我口中退出来,我才能得到喘息。

  “用嘴,这也是他们教你的?”衍最的嗓子好像坏了似的,把一句话说得像拿是牙齿啮着骨头磨出来的,听得我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我把被子拉到了下巴颏,不冷不热道:“你管那么多干嘛,反正你不许碰我,我只给你用手。”

  他抿住嘴唇,脸色比他昏迷的时候还要苍白,我正犹豫要不要把手伸过去,他就先一步动了,眼都不眨就拿一整个手掌严严实实地覆住了我的脖子,我吓得本能吞咽了一下,喉结颤巍巍滑过了他掌心的生命线。

  这架势俨然是在比量我的喉咙够不够为他疏解,我不敢多余计较,直接去摸他两腿间的东西,那也是很长很大的一根,我吃不下的,还是赶紧给他弄出来才好。

  我才刚刚握住,那东西就在我手里猛烈地颤动了一下,衍最忽然抓着我的手腕,甩掉什么脏东西似地用力将我的手扔开,呼吸声重重压下来,他摁着我的后颈迫使我不得不贴上他的腿根,仿佛用行动宣泄那野兽濒死前回光返照的狠意。

  脸颊接触到他胯间炙热胀大的所在,我捂着嘴巴使劲躲避挣扎,简直想照着他的大腿再咬一口,他又突兀地松了手,拎起我翻过身来跪趴在床上。

  被他紧实的手臂挽住了腰,我不得不抬高了屁股,紧接着他硬梆梆的小腹就撞了上来,粗烫的性器挣脱了亵裤的束缚,蓄势待发地顶入我两腿之间。

  “夹好。”他扣着我的大腿逼它们并拢,直出直入地冲撞,我艰难地将胳膊撑在床上维持些许的稳定,但很快两只手就全都僵硬发麻了:“你……呜……慢、慢点……”

  他的长发披在我身上,我的头发铺了满床,与挥之不去的深红色阴影纠缠在一起,再难分割。此刻,我的双腿困在他的腿间,腰腹被他拿住,后背紧贴那副精壮的身躯,不多时便沁出一层又一层的湿汗来,热气渐渐搅乱了我的视线,目光变得越来越模糊。

  那硕大的东西凶狠得像头填不满的饿兽,我总悬着心怕他下一刻就会闯入进来,但幸好他真的忍住了,只是我腿根软嫩的细肉从没吃过那么大的苦,不一会儿被那根要命的东西折腾得破皮渗血了。

  虽然好得快,但那清晰的刺痛残留在皮肤上,又被汗水渍得发痒,那感觉真像是有数不清的蚂蚁在咬我,让我忍不住伸手去摸。

  可我自己的腿,我自己想摸摸却要被衍最的手拦阻在外,我着急又难受地扭动着,试图用双腿的互相摩擦去缓解那种钻进肉里的痛痒:“别闹我,难受,让我摸一下……”

  衍最动作一滞,勒着我的力道更重了几分,他灼热的手掌按上我的腿根,我以为他又要掐我,然而却不可思议地发现他握住了我站都没敢站起来的地方,五指生疏地拨弄着。

  我顿时哆嗦了一下,软在他的臂弯里急促地吸着气:“不是那里、不是!你摸错了,我、我不是要那个,我是腿上……呜……腿上痒啊……你别摸了!”

  他手上动作停顿片刻,然后就继续揉搓起来,我像是被捂住眼睛推到了悬崖上,身体经受着接连不断的刺激,精神却被吓唬得紧绷如线,连他是不是要趁机报复我把我那里弄断都想过了。

  我又怕,又忍不住觉得很舒服,被他攥在手中的敏感之处很快就涨红濡湿,再淅淅沥沥地交代出来,腰腹薄薄一层肌肉生理性地抽搐不停,我的眼泪也掉得止不住。

  跟我的没用比起来,衍最这场戏就演得太久太久了,这床榻之上永远只有看不完的红色。我疲倦地闭上眼睛,意识朦胧间,隐约听见了什么哑声的呼唤,仿佛是因为不得回应地呼唤了很多年,才会那样低,那样哑。

  衍最闷哼一声,顶在我腿间射了出来,白色的浊液将我下半身弄得很是狼藉,而我顾不上擦拭或者发脾气,只觉得心里似乎空了些什么,再要凝神去找那个声音,却根本找不着了。

  只有身后那个人沉沉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地撞上我胸腔。

  刚才大概是……错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