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了皱眉，似乎并不认可我对他的评价，但也没说什么，而是尾巴一卷，将昏迷的闻山羽送了过来：“既然我们已结了血契，那就把他也绑上吧，有了这契约的束缚，他才永远都不会背叛你。”
他动作极快，手指划破闻山羽的脸颊，挑起一滴血珠送入我口中，我感到一阵和刚才的冰冷截然不同的燥热，心知这便是成了。
我抬起头，愣愣地看着他，完全不能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
有我和遗阙的血契在前，与闻山羽再结下新的契约，就意味着我们三个人的生死都要绑在一起。
可遗阙不是很讨厌闻山羽吗，刚刚还一口一个杂种地叫他，现在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将我的神色都看在眼里，便解释道：“你不是认定要和他做道侣了吗？可我看你们人类道侣发下的永誓也太过儿戏了，一方死了，另一方竟能独活？还真是不像话。”
黑蛇吐了吐信子，在一旁配合地颔首，用长尾把闻山羽卷起来拎到空中，戏谑地抖了两下。
“所以我直接把他也绑上了，不跟你结血契的人，不配做你的道侣。”遗阙瞥了他一眼，然后不耐烦地挥挥手，黑蛇便一甩尾巴将闻山羽扔了出去。
我被他这番出格之语惊得一个字也说不出，只觉头疼欲裂。
自我掉进这淫蛇的陷阱里，和他昏天黑地地厮混到现在，我始终没想明白今后该如何面对闻山羽。
而这个害我陷入这般困境的罪魁祸首，竟能若无其事地反客为主，自作主张的将我们三个人的命数搅乱成一团。
何其傲慢。
何其荒唐。
“为什么？”喉结反复滚动着，我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胸腔中的恨意再次翻涌起来，“凭什么？”
四目相对间，遗阙似乎读懂了什么，轻声道：“我们这一族走向消亡的原因，往外了说，是因为我们的天赋幻境。”
话音落下，他转了转手指，这间破败的草屋便立即变成了雕梁画栋的亭台阁楼，我根本找不出一丝破绽，不得不用灵力激活了那道契约，才让目力所及的一切恢复正常。
“太强了，对吧，”他没什么表情地扯了扯嘴角，“所以被忌惮，被追杀，这很正常。”
“我的族人们，打得过就打，就活，打不过就死，谁也没想要去问一句为什么。”
“但是从里面说呢，也是我们自己不争气，往往几十上百年还生不出一个蛋来，”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深邃的眸中暗光流转，看起来竟似有些温柔，“如此，为了尽可能的多生蛇蛋，我族向来都是一妻多夫的。”
“丈夫们的地位高低，全靠自己凭本事争取，所以我不在乎你看上多少男人，你想留着你原来那个没用的未婚夫也是可以的，我都不介意。”
我深吸口气，望向他的眼神里仍是难掩惊愕：“你这淫蛇，你的意思，你要，你要我……”
双手抖得不成样子，连一句整话也说不完。
这口灼烫的火气在胸腔里怒腾腾地冲撞，我喘了又喘，终于爆发似地喊了出来：“本少主不会生蛋！”
“话别说太早哦，”遗阙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似笑非笑道，“在一个生蛋困难的种族所留下的记忆传承里，让雄性生蛋的方法可是……很多的。”
“我杀了你！你这肮脏下流的妖畜！我一定要杀了你！”我已经快气疯了，想也不想就朝他扑上去，又被他轻而易举地捏住了腕子，一翻身压在了身下。
“我又……没叫你现在生。”
遗阙眯了眯眼睛，语气中似有几分一闪而过的无措：“央央，你冷静点。你以为男儿产子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都说我们灭族了。”
我咬着牙关，一声不吭地挣扎，他用上更大的力气将我锁在怀里，又道：“这事要做起来可有得麻烦呢，你不用现在就对我喊打喊杀。”
他把脑袋搁在我肩窝里，我看不见他此刻的神情，只知道他的手顺着我臂弯滑下，在我肚子上揉了一揉，揉得我浑身汗毛倒竖，冷汗都要淌出来了。
似是感受到我的僵硬和恐惧，他亲了亲我的耳朵，道：“我才不会现在就让你生蛋呢，你身边的男人又不止我一个，万一你怀上别人的种了呢，你当我傻啊？”
我恨声道：“你们这淫魔般的一族，必不为天道所容，断子绝孙也是应当！”
“天道不容，可我的命却也不是天道给的。”他忽然低低笑了起来，仿佛品尝着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秘密。
他抬起我的下颌，叫我在如此近的距离中，不得不将目光落在他脸上。
我不肯去看那双眼睛，便只垂着眼帘，看着他殷红如莲的唇瓣轻轻开合。
“天不容我，我却大度得很，极能容人。既然你看上了外面那个野小子，我又看上了你，就少不得要替你多考虑几分。为此性命相连，牺牲一点自由也不算什么。”
“本来嘛，心驰神往的爱人，自由无拘的生命，都是不能兼得的好东西，我不贪心。”
他按着我的后腰，用两腿间笔直挺立的硬物顶开我的臀瓣，把那红肿的穴道再次填满。
一声喟叹，听着又似舒爽又似抱怨的：“唉，种族隔阂真麻烦，不过我虽然还不打算让你生蛋，但我族传统不能丢，这是底线。”
“所以央央，你放心，我不会像人类那样善妒，对你的奸夫喊打喊杀，我只会更卖力地取悦你，让你离不开我，让你亲口承认……我才是你的正夫。”
熟悉的快感侵袭了全身，以前我受不住时还会隐忍地叫上两声，如今彻底看穿了这恶蛇的邪淫面目，我便用双手死死捂着嘴，怎么都不肯让他听到一丝呻吟。
那混账一边挺动着，一边还在自言自语：“对了，你和那杂种跑那么老远，是想赶回镜洲报信吧，倒是我耽误你了。”
“去了镜洲，就离碧洲也不算太远了，央央，你想不想顺便也回去一次呢？”遗阙含吮着我后颈，牙齿轻轻啮过汗湿的皮肉，“那杂种不敢见你师尊，我却是敢的。”
“让我想想……虽然我没去过碧洲，但我知道那是个好地方，有出了名漂亮的碧烟河。若能在那河水里与你这般交缠，想来必有一番妙趣。”
我手指动了动，刚要说什么，又慌忙咽下快抵直喉口的呻吟。
他那东西顶着我最敏感的地方重重一撞，弄得我腰酥腿软地发泄出来，然后心满意足地道：“那就决定了，明天我就跟你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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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不会吧不会吧？你们人类的日子不会那么寡吧？好可怜哦，不像我族，银趴那是天天都在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