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玄幻奇幻>每天都在配合Alpha发疯>第39章 恢复

  乌行越做了一个难以启齿的梦,他迷迷糊糊的醒来,顺手摸上胸口,那里该有趴着的蛇。不成想摸了个空,又在床上瞎摸一转,什么也没捞到。

  霎时清醒,空气中浓郁信息素的味道叫他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意识到是什么情况后,乌行越懵了一瞬便立刻从床上跳下来,闻着味儿到了浴室。

  “靳介?”乌行越敲了敲门,冒出个豹耳朵听里面的动静,晃荡的水声敲得他耳膜疼,更别提压抑的呼吸。

  他想到了研究员说的话,靳介高热期会恢复,什么正常过的。乌行越强装镇定,手搭在门把手上几次又放下。

  被Omega信息素填满的脑袋晕乎乎的,差点就要破门而入,犹豫是因为他怕直面正常的靳介,他俩折腾了这么久,其实并没有真正解决问题。

  乌行越忍得难受,又怕里面的人更难受,赶着释放安抚信息素,以为自己多绅士,其实里面的人现在只想推开门把Alpha一口吞了。

  靳介睡到半夜被不正常的燥热热醒,虽说很熟悉这种感觉,但通常这个时候也没什么好体验,只自己缩在某个地方,靠着抑制剂和偷来的乌行越的贴身衣物强撑这么7天。

  他的兽化王蛇不耐冷不耐热,娇气的很,这样的温度烫得身上的鳞片都翘起快要掉落,靳介一扭三停的滑到浴室,浴缸对现在状态的他来说,太高太滑,根本进不去,只能晾在冰冰凉凉的地板上,看着尾巴上的玩意儿,默默掉金豆豆。

  高热期是把人往死里折磨,靳介不大的脑袋很快烧晕过去,等蛇再次醒来,已经恢复了人身。

  也顾不得惊讶探究,只想赶紧来点凉水泡着,最好加点冰块。

  明明他的Alpha就在外面,明明只要发出邀请,以他们的契合度,乌行越根本无法拒绝。

  可靳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犯倔,可能是因为高热期对所有O来说实在特殊,毕竟它关乎孕育生命。

  被煮开的浆糊脑袋冒着泡泡,随着破裂的泡泡声,最近一段时间的事情像滚动相册,划过他的脑海。

  每一帧都有乌行越。

  急昏了头的乌行越、跪着哭哭啼啼的乌行越、偷偷抹泪的乌行越、哀求发誓的乌行越、还有操纵机甲目光钢毅的乌行越……

  太多陌生的乌行越,比以往他所有的被翻烂的收藏还要多。

  耳边也尽是乌行越的哭嚎、洗脑废话夹杂着一些别扭情话,他们毛茸茸都这么善变吗?找不到一点以前又狠又犟的模样。

  靳介全身泛粉,这些比花朵还娇嫩的颜色是失控的征兆。

  如蚀骨般的刺痛吞没了Omega,一千只虫在他神经上繁殖,他的身体是一万只幼虫温床。

  荆介草的清凉味儿爆发,腺体不计后果的释放信号,只有一个诉求。

  他需要Alpha。

  门口的乌行越捂住鼻子,当然一点用也没有,现在他裸露或者没裸露的每一个毛孔都在上头,别说他钢铁般的意志,就算他真是快钢,也得被勾着往前挪个。

  这是谁也受不住的源自基因的双向呼唤,随契合度等比增长的羁绊。

  乌行越破门而入。

  浴室的壁灯昏黄,他看到瑟缩的脚躲开了他的视线藏到了水里。

  乌行越气息声平复不了的大,走过去看到躺水里扮演挪动着五指的人,鼻血不要钱的往下掉。

  骂了一句卧槽,赶紧挪开视线,可那那么容易挪开,噗嗤两声,头顶的耳朵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尾巴也是,晃得快出残影,怎么也收不回去。

  他不知道该捂那里,是和自己纯爷们儿气质不搭的毛耳朵、毛尾巴,还是源源不断的鼻血。

  “行越。”

  “唉。”

  乌行越连忙过去拉住伸过来的手,被这双外冷内热的手激一激灵。也不管鼻血了,去摸池子里的水。

  “靳介!你……”

  全是冷水,这是又想去医院啊。他反手把人捞出来,取了池子边上的浴巾,胡乱的把人裹好放一旁的软凳上,转身走到洗手池处理鼻血。

  “行越。”

  这声音叫人心猿意马,乌行越三下处理好自己,回去横抱起人,去了卧室。

  第三天中午,钟管家守着少爷吃完最后一份牛排,犹豫着要不要逾矩开口。

  虽然他是Beta,虽然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但他实在是觉得有必要提醒少爷注意一下脖子、脸上、手背的伤痕,倒不是心疼少爷受伤,是这些事情传出去,别人会以为夫人有多么凶悍……

  乌行越喝完最后一盅汤,新拿了几盒营养剂就要回二楼。

  看着那矫健到快要飞起来的身影,钟管家还是没说出口。

  踩着满地的营养剂,乌行越走到床边把新拿上来的营养剂搁床头。

  隔着被子把只露出一点黑发的人抱个了个满怀,深吸一口信息素,发出满足的喟叹。

  “不,不要了。”被子里穿来闷闷的声音,带着哑。

  “好,我们不要。”

  乌行越嘴上说着不要,手上动作可是一点也不含糊,剥笋一样把人剥出来,像找松茸的松茸猪一样,拱到别人的后脖子处。

  那里整一个惨不忍睹,密密麻麻的齿痕瞧着都疼,其中还有均匀分布的犬牙齿痕,全落在因高热期而肿胀的腺体上,又深又多。

  这是丝毫没留口的反复标记,可怕占有欲具象化的呈现。

  靳介现在不仅思考迟缓,动作也迟缓,营养剂都得人喂,那里能拒绝、那里能不要。

  又是一阵折腾。

  偶尔清醒的时候,只宁愿自己打高浓度抑制剂住院,宁愿变成一条蛇,也不想叫乌行越陪着度过。

  漫长的7天过去,靳介顶着罪孽深重的黑眼圈下楼,看着弯弯绕绕的楼梯眼前发黑。被乌行越像扛蛇一样扛着下去。

  和蛇不同的是,此刻的靳介别说咬人,连骂乌行越的力气都没有,就这样头朝下被扛到餐桌那儿。

  瞧见满桌子白白绿绿,一点红都不见,眼前不止是发黑,还想就此晕过去,再也不看旁边的狗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