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穿越重生>穿成反派大佬体弱多病的白月光>第47章 心机病美人X假温柔真变态殿主

  琉璃清绿的眼眸近在咫尺, 花想容眼尾的红痣艳艳,竟和他的眼眸底色相得益彰,衣衫在细碎的亲吻中已然凌乱, 露出一片冷白的肌肤,春樱楼里都红烛烛光摇曳着,透着一股暖意, 花想容的腰身被萧让尘搂住,他抬手捉住了丝质的隔帘, 却又在一阵阵的战栗中松开了手。

  下一秒,他的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强劲有力的怀抱中,低低的喘息淹没在满是浅淡花香的轻风里,萧让尘已经被勾起了情思,他的吻越来越炽热, 落在花想容的耳际和锁骨上面,沉重短促的呼吸萦绕在窗下,萧让尘的手指没入花想容只用一根红色发绳束起的青丝中,只轻轻一滑, 发带便从他的手指间落进了花想容的发尾。

  萧让尘伸手轻轻捏了捏花想容的脸, 手底下都肌肤有些冷, 还带着一些初春的凉意,萧让尘便倾身上去想要更进一步,把绒毯拉到了花想容暴露在空气中的双肩,花想容却微微向后仰了仰头,躲开了他的动作。

  萧让尘骤然愣住, 他眼底微红, 压抑着难以言说的情感,竟然就这么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他看了花想容一会儿,轻声问道:“冷?”

  花想容困难地呼吸了两下,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哑,他慢慢说道:“萧让尘,我……”

  我不舒服。

  没等他把这句话完整地说出来,下一刻,一阵强烈的疼痛侵袭入他的胸口,花想容身体重重一颤,扶着萧让尘的手臂,张着口蓦然吐出一口血来!

  “想容!”

  花想容呼吸困难,随后便是一阵喉间溢血的闷咳,星星点点的血迹洒在了萧让尘素白的里衣襟口,他的眼尾沁出了几点泪迹,花想容拽着萧让尘的袖口,颤抖着声音道:“萧让尘……我疼,我胸口疼……”

  所有被撩拨起的□□尽数散去,萧让尘身上的温度冷下来,他拥着疼得身体发颤的花想容,右手抚在他的胸口,一边给他输送内力缓解疼痛,一边温声地安抚他:“乖啊,不疼了不疼了,我们回去,我们现在就回去。”

  萧让尘把自己的外袍扯下来,裹在了花想容身上,盖住了他半张苍白的脸,只露出一双魅惑的眼睛,萧让尘一手拿着湖熙剑,一手紧紧地搂着他,没有经过大门出去,直接轻功从窗口飞出,萧让尘内心焦急,心脏的跳动比任何时候都要剧烈,花想容在玄色外袍底下断断续续地呼吸,隐隐有几声抽泣。

  萧让尘不敢看他疼得流泪的样子,他心疼极了,脚步飞快,手上传输内力的动作片刻未停,把所有温热的暖意聚集在手心里,覆在花想容的脊背后,一丝一缕的旺盛内力传入,花想容缓了一缓,低着声音唤道:“萧让尘……”

  萧让尘紧紧抱着他,连忙应答:“想容,我在!”

  ……

  花想容顿了一顿,他的神色似乎有些迷茫,一双妖气的眼睛半睁着,萧让尘心里“砰砰”地跳,他只能快一点儿回去,再快一点儿,没有誰的医术比孤湖山的药堂堂主丘万里更好,除了丘万里,他不放心把花想容交给任何人。

  当初花想容刚从乌桓山庄出来的时候,身患重病,差点儿就要过去了,是丘万里连施了三日的针灸,才硬生生把他救了回来。

  看着花想容在他怀中颤抖的样子,萧让尘恨不得这种疼痛是在他的身上,至少他能拿内力抵挡,他能受得住疼痛,可花想容不能,他的身体太脆弱了,仿佛劲风一吹,就会散了一样。

  所有人都知道他这个殿主之位是弑父杀兄夺来的,没有人知道,花想容也是他抢来的。

  七年前鼎盛的乌桓山庄,如无比今落魄,当初萧让尘初继殿主之位,正是拉拢人心,巩固权利的时候,却大刀阔斧地杀尽了不忠旧臣,随后只凭一柄湖熙剑,趁夜孤身打进了乌桓山庄,为报当年桓越叫他跪伏受辱之仇,萧让尘废了他的手脚,扔在了当时的乌桓庄主房门前。

  事情已经过去很久,萧让尘当时并不记得当年还有个为他说话的客卿,只是当桓越叫嚷着:“当初要不是花客卿大人给你说话,我才不会放过你!”这句话后,萧让尘才依稀记起了一点儿,七年前有一个人,在雪地里两句话救过他的命,可当时他只看清了一个轮廓,如今时长日远,早就模糊了。

  这份恩情,他自认该还,萧让尘已经想好了,不管那位花客卿提出什么样的要求,他都可赴全力答应,不管是把桓越的手脚筋接好,还是放过乌桓山庄类似的事情,他都可以为此不计前嫌,但往后是敌是友,谁也说不清。

  这份恩情他只会还一次,永乐殿主的仁慈也只有这一回,萧让尘打定了主意,他向桓安要求要见一面桓越口中的花客卿,等到还了那位公子的恩情,他便可以从当年乌桓山庄的屈辱中脱身。

  只是当花想容一身雪白素衣,从堂后走出来的时候,萧让尘一直以来游离不定的注意力,终究是忍不住落在了他那双摄魂夺目的妖异眼眸上,他的目光从花想容病态苍白的脸上划过,心底微微一颤,便动了些别的心思。

  花想容朝他行了一礼,声音低缓难以辨清:“萧殿主远道而来,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他说话说得又轻又慢,声音里带着些含糊的气音,像是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一时难以习惯,便只能一字一句地把这些话背出来一样,后来萧让尘才知道,花想容当时身患重病,已经没有多少时日可活了。

  既然起了心思,萧让尘也没有要掩盖的意思,乌桓山庄势弱,当年被欺压的萧让尘如今势起,他说要花想容,没有人敢阻拦,更何况如今的乌桓山庄,不过是个落寞家族,萧让尘有意打压之下,更是远不如前。

  花想容是乌桓山庄的谋士客卿,年仅十几岁便在江湖客卿榜上赫赫有名,只是极少有人真正见过他,据说是常年卧病,身体非常不好,萧让尘今日见了他,才知道那江湖上的话并非是传言——这人的身体状况真的是如既崩高楼,摇摇欲坠,若非是凭珍贵药物吊着命,早就该在十几岁时病亡了。

  萧让尘带走花想容并没废多大气力,桓安虽看起来有些不舍得失去这么一个谋客,但如今乌桓山庄大不如前,即使是他,也不敢和当今永乐殿主来抢人,一个花想容能熄了当年萧让尘在乌桓山庄受辱的怒火,怎么看都是他们赚了。

  花想容被带走的时候,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回到永乐殿后,光是养病,就接连养了大半余年,萧让尘不敢让他吹一点儿风受一点儿寒,若不是丘万里医术高明,花想容怕是到如今都不能下床行走。

  萧让尘在殿内用汤勺给他喂药,看花想容一副病容,有心想逗他开心,便道:“等你好些了,我予你一个万人之上的尊贵位置,可好?”

  花想容沉默了一下,他轻轻地问道:“萧殿主莫非是想叫我做……您的宠侍吗?”

  萧让尘愣住了,他下意识道:“不是。”

  他的手指停顿住,把药碗放下,用半湿的棉帕给床上的人擦了擦脸,动作轻柔,倾身摸了摸花想容的脸,低声道:“你若是不愿意,我自然不会强迫你……等你好了,我再送你离开。”

  花想容的眼睫如羽翼一般,他的眼睛本就魅惑,声音轻下来的时候,便勾得萧让尘魂儿都要没了,他自认不是一个贪图美色的人,可不知怎么的,看到花想容的第一眼,他的心里就一直有个声音对他说:我要得到他。

  花想容听见他的话,琉璃若青玉的眼珠颤了一颤,道:“在□□弱多病,怕是无法侍奉萧殿主……”

  萧让尘笑了,他给花想容盖好被子,一针见血道:“不必叫我殿主,叫我的名字,你不大适合说这种客套的话,以后也不用对任何人说,以前你在乌桓山庄是什么样的地位,在我这里也差不了。”

  “给你个护法的位置如何?”

  “你喜欢吗?”

  花想容手指捏着锦被,沉默了半晌,才轻轻地“嗯”了一声,也没说喜欢不喜欢,他并不会武,所谓护法也不过是个闲职。

  就这样被萧让尘养了四年多,到底是被养得娇了,也展露出了真正的性子,对着殿里的堂主长老,也一概漠视不理,趾高气扬,萧让尘对此喜闻乐见,花想容若是不恃宠而骄,他反而没办法把他永远留在永乐殿内,想容这样娇气,也只有他才能护好这人。

  只是他这一身的病始终没有来处,丘万里把脉说是幼年时用药太多太杂,激发了体内的病气,症状很像是肺痨,但又确定了不是。

  ……

  萧让尘一路疾驰,带着一阵烈风到了永乐殿内,一边把怀中半睡过去的花想容安置好,一边低声吩咐人去请丘万里来,手上给花想容传输内力的动作依然未停。

  丘万里提着药箱赶过来,在花想容的腕上铺了层丝布,细细地把脉,但切了许久也没切出有什么症状来,丘万里颇有些疑惑,他上头顶着来自永乐殿主的压力,又重新细细地把了一回。

  花想容半睡半醒,眼睫微动,萧让尘坐在床边,低沉的声音里藏不住颤抖,他看着丘万里的动作,气不打一处来:“把个脉要这么久吗?!”

  “你这个药堂主还想不想做?!”

  丘万里忙不咧地下跪求饶:“护法大人脉象并无异常……应当是,应当是……”

  萧让尘被他含糊不清的话气得要死,想容吐血喜忧不知,情况紧急,丘万里还要在这里卖关子。

  “你切脉不会,说话也不会了?!”

  “应当是什么?!”

  丘万里心里叫苦连天,这左护法的脉象并无异常,一切都很稳定,可殿主如何紧张这花想容他是知道的,又不能说左护法可能是在装病,万一被这护法一个告状,别说他药堂主还做不做,有没有命在都未可知,只能斟酌了一下,拱手回道:“大抵是护法大人最近用的药药性太烈了,属下再开个新的方子来。”

  萧让尘冷哼了一声,道:“那还不快去开?”

  花想容心里为丘万里点了一根蜡烛,他装着半睡半醒,悄悄舔了舔唇间的血迹,微微愣了一下:嗯?巧克力味……

  武侠世界怎么会有巧克力?

  啊?

  不对。

  “谁让你拿我积分换巧克力口味血浆的?”

  【我的就是宿主的,宿主的就是我的】

  【这里还有苹果,桃子,蓝莓,榴莲味儿,您下次要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