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那鞭子打起来也不疼, 云意便决定陪她玩一会儿,只温和地看着她。

  然而此举仿佛更加激怒了谢汝南,她咬着牙, 便握着鞭子狠狠甩了下去。

  那倒刺在她身上留下很多道红痕, 冒出黑烟, 灼烧感烫到了她心里,每一道痕迹仿佛都让云意永生无法忘记这个女人。

  她深深地看着对方。

  并不是抖m,而是每一道伤痕都代表着对方对她的在意。

  但忽然间,尧华停下了, 因为她看到恶鬼的心口上, 瓷白肌肤上有着一道疤痕,让她心中一跳。

  平常她都从未注意过她身上,就连上辈子也没有...

  每次她其实都不敢看她身上,只敢对着她的眼睛,或者趴俯着,连她的脸都看不到,只感觉到两人彻底连接到一起了, 随着那病弱身体被打针, 一针针下来, 浑身颤动,满心都是浓情蜜意。

  只顾着浑身的感觉了, 却好像从未真真正正地看过她...

  此刻那狰狞的疤痕, 让她一看就知道, 那曾经是多么重的伤, 估计就是那伤要了她的命。

  她伸手去触摸, 微微皱着眉, 一双眸子里的冷光柔和了下来。

  云意看她这样, 便握住了她的手腕,微微勾起唇看着她笑。

  而尧华却因为被她握到了手腕竟浑身一麻,接着恼羞成怒甩开了她的手,瞪她:“笑什么笑?!”

  “你这疤哪来的?!”她又质问,接着竟感觉到腹中微微变得滚烫起来,身子也仿佛一瞬间被那腹中的滚烫抽干了精气神,变得虚弱起来。

  她脸颊渐渐浮起了一层病态的潮红,仿佛腹中的蛇花瞬间盛开了,顿觉不好,攥紧了十指,呼吸加重了一些,手还撑在了恶鬼腹部。

  云意则早已经习惯性观察她的神态和举止,此时一瞧她这状态,便知是蛇毒发作,连忙用鬼气轻而易举解开了自己被束缚住的手腕,蛇尾的也解开了,随后便搂住了女人的腰,一个翻身将她覆在了身下。

  尧华则有些意识不清了,感觉到腹中的蛇花渐渐长出一根带着倒刺的藤蔓,又在她身体里肆意生长,不断刮过四肢百骸,让身体里彻骨地痒了起来,尤其是蛇花盛开的通道,太痒!

  蛇花催发腺体,坤泽的潮期慢慢发作。但也不会那样厉害,动不动就三天三夜,只是后颈腺体也慢慢开始苏醒,分泌出信息素,让血液渐渐沸腾。

  最让人难受的还是蛇毒发作,这蛇毒,就是让她奇痒,迫切地需要止痒,被滚烫药物灌入时那感觉便会暂时被覆盖。

  但渐渐地新一轮的痒又会来临,让她这病弱身子,如同死了又活,要命似的难受,只有在快速又凶狠的来回割据时才会浑身舒适无比。

  她此刻已经想伸手去挠了,但那恶鬼竟用先前她捆她的绳索将她双手给捆在了拔步床两角,美其名曰遏制她伤害自己。

  分明就是报复!

  此时她双眼已经被一层雾气所笼罩,凝结出点点泪光,开始喘气起来,被那蛇毒坑害地只能双腿勾上了恶鬼的腰,腿蹭着她的腰。

  那恶鬼倒也识趣,立马找来了两根玉箫,将玉箫上下并排装入了她蛇尾隐线中,又随即分别放入她唇中,帮她找药。

  恶鬼一开始就特别急切,在找药的途中脾气凶猛又暴躁,算是着了她的意,她就需要这样的凶狠,才能缓解蛇毒。

  随后云意又吻上她,用鬼气将早早带来的蜂蜜罐子放到榻边,她来时用鬼气包裹了许多东西。

  她微偏头,缓缓吮吸着她的唇,更探出了舌尖撬开她贝齿,舌尖一瞬间化为蛇分叉细长的舌,搅上了女人的舌,在她唇中四处扫荡,那细微的痒感让女人那病弱身子仿佛更加呼吸不过来了。

  两人灼热呼吸交织在一起,心脏也狂跳着,周围开始溢满了桂花和墨交织的香味,也有不断被砸出的透明物质散发出的特殊香味。

  云意连忙洒了蜂蜜在女人二号和三号腺体上。

  顿时,金黄色便覆盖在了雪白色上,又缓缓往下流动着。

  她化为了人类舌尖,搅动着女人滚烫湿软的舌尖,又吮吸着她的唇瓣。

  唇中淡淡的桂花香渐渐和津液混合,又被吮吸吞咽进喉中。

  尧华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是下意识晃动着舌尖,让两道舌尖迅速互相搅动着,唇瓣厮磨吮吸。

  唇角落下丝线,也被迅速吮掉。

  而这时,云意却在趁换气时间轻轻地朝她一段一段地述说着:“我一千年前本是雍朝的将军,帮助女皇统一了八国,让大雍朝无人能敌。”

  “可女皇却屠了我全家,我也不知是因为嫉恨我拒绝了她的告白还是忌惮我谢家的兵权...”

  她将所有一五一十向她道来,同时帮她去找药,去到那布有蛇花的山洞,一次次往返让里头死死咬住她的巨蛇耗尽力气,迅速退出时将巨蛇微微带出,猛地冲进山洞时又逼得巨蛇节节败退,凶猛的攻击力道最终让那双头巨蛇的两张嘴闭都闭不上了,不停吐出泡沫。

  随后山洞中的蛇花也终于发怒,为了赶出外人,分泌出了大量透明的,散发着特殊香味的花汁冲出,将山洞淹没,也牵连隔壁山洞同时冲出大量山泉。

  好在幸运的是,她这边也顿时大雨瓢泼,天边倾盆暴雨冲下,由于地势冲进山洞中,和花汁,山泉混合,将它们堵了回去。

  云意却还不满足,想采集更多的药物回去,往山洞上倾倒蜂蜜,一下下将蜂蜜砸进山洞,不曾停歇地为爱人找药。

  就在这反反复复不曾停歇地被熬药,灌药的途中,尧华那病弱身子越发喘不过气来,大口大口喘着气,她仿佛只听到女人的前半段,知道了她和女皇的渊源,知道她们原是青梅,又是灭门之仇。但那是千年前的女皇,又和现在的女皇有什么关系呢。

  她想不通,腹中一波波地被灌进滚烫药物,而且是从两个口,烫得她浑身不断颤抖,却又还不满足,想要更多药,索性恶鬼都满足她了,她也无心再去想那些事情。

  只要知道了恶鬼如今是她的,谁也抢不走就行!

  就算要灰飞烟灭也得是死在她手上,她会报复她的,一定会!

  思及此,尧华又被灌入了一大波药物,被药物烫得尖叫了一声。

  她此时躺在床上,这副病弱身子仿佛奄奄一息,连呼吸也只能大口大口喘着气,唇中津液来不及吞咽,丝线滑落唇角。

  此时房内只有她一人,还有包裹着她的滚烫黑气,她浑身透着病态的潮红,闭着双眼,长睫颤抖,不断喘息,眼角一颗颗泪连成一线落入乌发,满头乌发倾散在榻上,因为被灌入滚烫药物而浑身颤抖。

  一双雪白双腿又微微悬空,仿佛搭在什么上面,只余留小腿不停晃动着,有时候更疯狂晃动,仿佛临死前的挣扎。

  恶鬼又开始了为她来回奔波地找药,她双腿便晃得更厉害了,仿佛祈求她快一点找来。

  而且在这只有她一个人的房间里,那盛着蜂蜜的罐子竟然悬空而起,在她脖颈以下都浇上了蜂蜜。

  金黄的蜂蜜覆盖在了她雪白的肌肤上,缓缓流落,色差极致地昳丽,仿佛一道可口的美味佳肴,却又似乎被滚烫的湿毛巾一点点擦掉,一点角落都不留,里里外外地擦掉了,那触觉滚烫,湿软。

  她病弱的身子已经濒临极限,浑身颤抖,眼泪不断滑落,大口喘息,随着窗外暴雨倾盆而下,再一次被灌入大量药物,药物从两个口灌入,腹部也两个部分尤为滚烫,向浑身蔓延。

  但恶鬼又去来回奔波着找药了,这一次更为急切和脾气凶狠,她也不停疯狂地晃着腿催促她。

  她浑身已是布满了被这屋内大蚊子叮过的红痕,而恶鬼却还在边不停找药边吃着樱桃,还吮吸着空瓶子,发出吮吸声响。就算那瓶子里什么都没有,另一手却也珍宝似地捏着另一瓶。

  屋内散发着浓郁的蜂蜜香甜。

  这一晚漫长又燥热。

  尧华便在这榻上无数次快要死了又被救回,那腿不停晃着,也不停地在喘息着唤傅浔的名字,让她快点给她药,救救她。

  终于,那蛇毒解去,她精疲力尽地躺在恶鬼怀里,准备入睡,恶鬼却又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发现玉箫太小了,给你灌药时便效率低。”

  “还有,你需要锻炼锻炼,那嘴太小了连我尾巴都只能塞一半进去,触不到底...”云意又心虚地道。

  她想,雍朝坤泽保守,卖的玉箫就算是大号,也没大到哪里去,从前玉箫小,她熬的药多,一次根本不能全部灌进去。

  就算是两根玉箫也灌不完,如果更大的话,全部灌进去,女人可能就可以少受几次蛇毒的苦了。

  但尧华在半睡半醒间却听进去了。

  就算不知道‘效率’是什么东西,却莫名听懂了,竟还下意识轻轻‘嗯’了一声...

  是,这两天下来,她能深切感受到。就算是恶鬼来来回回不断给她找药,不断冲时,她都在舒适的同时感受到了一些蛇花带来的麻痒感,似乎是不够,不够狠,或是玉箫不够大,若是将她唇撑得满满的...

  定不会再有那种又舒适又痒的不满足感了吧,喝的药也更多了...

  思及此,尧华耳根已经红透了,渐渐睡去。

  只是第二天早晨,她醒来时。

  竟真的看见恶鬼兴冲冲抱着两个盒子跑到她身边,还扬着邀功般的笑容,将盒子放在床畔,揭开盒子里面便是一根根大小不一的药玉,药玉碧绿温润泛着光泽,表面竟还刻着花纹。

  “按从小到大排列,小的就比一根指头还小,大的和拳头差不多大,长度是够的,也就是和我尾巴差不多~这药玉长期用对身体有好处,上面含的药会沁到身体里。”

  恶鬼仔细解释着,竟还笑着道:“给,我买了两套,大夫说要从小放到大,不然会受伤,你先用最小的。”

  根本不用解释那么详细,她难道自己不会看吗?

  还有,什么大夫会说这种事!

  根本就是她自己说的吧!

  尧华顿时红了脸,却还是抓了两个最小的,将自己缩到被子里去了。

  她觉得这没什么,是为了自己将来好,应该会帮她缓解一点毒性。

  她说服着自己,可在一片漆黑之中,却怎么也不行,简直没脸见人。

  最后,还是豁着一张通红的小脸微微掀开被子一角朝那恶鬼道:“你帮我吧。”

  说完,她又连忙缩了进去,朝她吼:“不许看!”

  那就只许摸喽。

  云意些许无奈,手伸进被子接过药玉又瞬间摸到了她的唇。

  而在尧华看来,这家伙还真是熟能生巧,竟一下就找到了她的嘴,将两根药玉都分别塞了进去。

  还下意识将她唇角落下的道道丝线给用指尖擦掉了。

  “流氓!”尧华掀开被子一角瞪着一双微微发红的小猫眼骂她,觉得好凉,却又感觉很舒服,唇下意识含紧了药玉,竟还微微吮吸着。

  云意却转瞬间便喉部轻轻滑动,接着凑了过去,将她覆在身下,偏头亲吻她的唇。

  两人灼热呼吸交织在了一起,她勾唇轻声笑:“被你说对了。”

  尧华还想骂,却已被她吻住了唇,轻轻吮吸着唇瓣,随后撬开了贝齿,舌尖探入,在她唇中扫荡,搅动着她的舌尖。

  “混蛋!”她支支吾吾,抵着舌尖,却转瞬间却又被女人那滚烫舌尖搅得晕晕乎乎,下意识便晃动着舌尖和她互相搅动起来,连呼吸也快了起来。

  太甜太软了。

  两人互相搅动着舌尖,吮吸着唇瓣,唇舌交缠,唇中信息素和津液也被搅和在了一起,被吮吸吞咽进喉中。

  尧华却只得那一个结论——甜软。

  心跳得越来越快,又忍不住伸手搂住了她的脖颈,而女人竟还用手捏着两根长玉,一同往她唇中而去,在她唇中搅动,抵到最里端喉部。

  她的二号和三号腺体便分别落下了大量‘信息素’,落下唇角,长玉再次被恶鬼放进后,她的手便会抹掉她唇角不断落下的丝线。

  随即就着抹到她唇上,揉她的唇,将她唇揉得油光水亮,不断再次落下丝线,周而复始,唇周围都揉红了。

  她那手挺大,一起揉两个唇,长玉微微被吐露出也又被她抵上去,继续揉,还捏她唇中的小舌尖,闹得她这康复了的身子,竟有种还想喝药,被玉箫不断灌下药物的错觉。

  二号腺体和三号腺体外已经像是被刷了一层油。

  然而恶鬼还吻着她,肆意地搅动着她的舌尖,将两人唇中淡淡的信息素香味和津液搅和在一起,再轻轻吮吸吞咽,不停地搅动着她的舌尖。

  手也揉捏着她的小舌尖,也就是在那一瞬间,尧华感受到窗外电闪雷鸣,一阵暴雨竟在这样的情况下便倾盆冲下,顺着房内两个小窟窿冲到了榻上。

  她闻到一股异常的香味,产生了自己还是那副病弱身子的幻觉,大口大口喘着气。

  刚焦急怕这股味道会引来蛇,恶鬼便已经钻进了被子。

  她倒是主动得很,直接吻上了她的唇,落出透明的,又特殊香味物质的唇,吮吸她的唇瓣,将舌尖挤到长玉周围,轻轻搅动,卷走特殊物质,又将她唇瓣以及周围沾上特殊物质的地方通通舐了一遍,连只落出坤泽潮水的唇也不放过,最终将她那部分弄得干干净净,只剩几颗珠子挂在那里,又连忙帮她将长玉分别塞好。

  尧华只感觉像是被温热的湿毛巾擦过了一遍,病弱身子有些发颤。随即便被套上了亵裤,又拿出一件紫色布料,扶她起来,想帮她穿。

  “我自己来。”她想抢回来自己穿,恶鬼却不容拒绝般,已经用紫色布料将她布满被蚊子咬过红痕的玉峰遮上,手绕到后背,捏着系绳被她缓缓系好。

  系时她整个人被她圈在怀里,感受到她经过大半夜运动后变得滚烫的鬼体,后背被她指尖系绳时轻轻滑过,身子便轻轻战栗着,又盯着她清冷认真的侧颜,竟忍不住喉部微微滑动,咬唇,最终轻轻吻到了她脸颊上。

  云意感受到那温软的触感,即使一触即离,却眉眼微弯,唇角也勾起,耳根红透了,系好系绳后,又系她脖颈处的系绳。

  尧华看她仿佛没什么反应一样的,便不满,又吧唧亲了她一下,再看,却还是没反应,便又狠狠亲了好几下,发出响亮的啵声。

  云意唇角已经高高扬起,系好绳后,便忽然将她按在了榻上,凑在她耳边低声道:“还想再来一回是不是?”

  尧华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摇摇头,唇含紧了长玉,只余一道道丝线慢慢落下,想着再来还得了,但如玉般的脸颊却红透了。

  云意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桂花香,偏头看她这样,便失笑,轻轻吻她一下温软的脸颊,又吻到她眉心红痣上,起身,笑:“走吧,该出发了,今天玄门大比第一回,可不能迟到了。”

  还知道不能迟到啊,这淫.鬼!

  尧华在心里骂她,一双盛着雾气的小猫眼也瞪她,连忙小心翼翼地用唇含紧了长玉起身。

  等到穿上里衣和外衣后,适应了一会儿,便觉得也没什么的,只稍微有点不适应,二三号腺体也微微润的。

  但不打紧,她们玄学比的也是如何收鬼,靠符咒各类法器,咒语,前几轮打斗不凶,没关系。

  这样安慰自己,她又迅速洗漱完,任由那恶鬼给自己轻轻梳发,纤长指尖穿过她乌黑长发,将长发一半用玉簪簪起。

  随后神清气爽地走出了房间。

  只是一出房间便迎面撞上了女皇雍嫒,还有正和她亲昵地挽着手的小师妹。

  小师妹正要下楼,脸上挂着抹羞涩的笑,忽然看到她出门来,吓了一跳,连忙收回手,惊慌道:“师姐,我,我们没什么的...”

  尧华:“...”

  她管她们有没有什么呢?关她什么事?

  她只是好奇那恶鬼的表情。

  也就是在这时候,云意用蛇身缠上了她的腰,那蛇身缓缓盘动着,是一种诡异的触感,又凑到她耳边,轻声道:“我仔细想了会儿,应该用中号的,不容易掉。”

  尧华:“...”

  她气消了,因为恶鬼看起来完全不在乎雍嫒的样子而勉勉强强不生她气,却又觉得腹部不知为何微微发热起来,只当是那蛇尾缠着的原因,便不理另外两人,径直走过去。

  然而刚刚好路过她们时,小师妹却忽然挽住了她胳膊,轻声唤道:“师姐,你可不要生我气啊,阿嫒她其实很好的,我是和她聊得太投缘一时没注意才那样的...”

  尧华:“...”

  她莫名地觉得好狂躁,仿佛腹部那股热气往上蔓延了,让她控制不住自己想发脾气。

  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