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异能>甜梦>第二十四章 | chapter.24

  【盛云朗】

  第二天清晨,早餐桌旁依然只有父子两个人,盛云星坐在为他特制的高凳椅上拿着小叉子吃小饺子,嘴里塞着东西,小脚丫在空中晃荡,鼓着嘴就是不打算理他爸爸。

  “今天,云星还没有和爸爸说早安。”

  盛云星两三下将最后一个饺子包进嘴里,身手敏捷地爬下椅子,到客厅背上自己的小书包,都踏出大门了又皱紧着一张小脸跑回来趴在盛景腿上,“哼,虽然你骗人,妈妈还是没和我一起吃早饭,但是爸爸早安,我去幼儿园了!”

  宽敞明亮的餐厅,升起的朝阳透过干净透彻的玻璃投射在长桌上,桌上琉璃花瓶里新换上的花束在晨光中更加艳丽,盛景坐在光照不到的阴影里端起冒着热气的咖啡。直到咖啡杯见底,餐桌上都只有他一个人。

  盛景端起阿姨准备好的早餐回了卧室。

  床上的人蜷缩着躺在床上,眼睛明明睁着,但人分明一动不动,如若不是知道他还活着,仍是谁看到这幅样子都会觉得这是个已经僵化的尸体。

  咚,随着托盘放在床头柜上的声音,床上的人仿佛被惊醒,瞳孔紧缩,仅转着眼珠看向来人。

  盛景掀开被子,将陈知白合拢的双手双脚掰开,把这个似乎还记忆着铁箱里时光的身体打开,把人扶起靠在床头。陈知白僵麻的双手迟钝地接过牛奶杯,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盛景只是会替他擦去唇边偶尔流出的牛奶。

  满满一杯牛奶渐渐减少,喝了好一会儿也还有半杯,陈知白摇着头把杯子放下,盛景接过喝完了剩下的部分,指着盘里松软的吐司面包问陈知白:“还是不打算吃这些吗?”

  陈知白没精打采地摇了摇头。

  “那夫人还要打算到什么时候才愿意继续吃固体食物呢?”盛景倾身抚摸过陈知白的嘴角,“现在连话都不愿意和我说了吗?”

  那如实质一般的香气变了调,虽然同样芬芳,可现在它仿佛掺着暴风雪带着冰渣要将陈知白淹没,陈知白被浸进这个香气,抱着被子摇着头发抖,连嘴唇都在发颤。

  扑哧,盛景突然笑了一声打破了僵硬的对视,“没事,来日方长,我会帮夫人再慢慢适应的。那夫人现在需要想要排泄吗?”

  盛景伸出手按压着陈知白的小腹,陈知白难堪地咬着下唇不作回应。

  “我今天也许要很晚才回来……”盛景说着就要起身离开,陈知白赶紧伸出手将他拽住:“……要。”

  在结束早晨的洗漱后,陈知白披着披肩坐在卧室的阳台上晒太阳,盛景上班,盛云星上学,其他人在非工作时间也不会出现在别墅本宅里,白日里这座奢侈华美的别墅只剩下坐在阳台上凝固成一座雕塑的陈知白。

  耳边传来振翅的声音,一只灰羽的鸟儿落在白色的围栏上,叽咕叽咕的声音叫过几声,从空中又落下几只。圆滚滚的鸟儿在围栏上蹦跶地跳了几步,脑袋歪歪,似乎没意识到面前这是个活人,翅膀展开,在空中盘旋一会儿后落在了陈知白的手指上,鸟喙在闪着光芒的钻石上啄着。

  陈知白无声地笑了笑,手指微动,胆小的鸟儿被吓得立马展开翅膀飞远藏进了密林。陈知白想了想,拢起披肩,从阳台离开,缓慢地行走在走廊上,扶着楼梯颤巍巍地下楼,已经变冷不再松软的吐司面包还放在流理台上,陈知白端起碟子出了门来到花园里,坐在六角亭的台阶上,将吐司面包撕成小块洒在面前的石子路上。

  等了没多久,就飞下几只鸟儿,在石子路上跳来跳去吃着小面包。

  一片灰影掠过,陈知白抬头看去,猜测着可能是什么大型的鸟儿吧。抬起的头又注意到墙角那儿似乎有着什么动静,陈知白打算过去看看,站起的身子将眼前的鸟儿又惊得四下窜逃。

  今天是个无风的天气,墙角这儿的玫瑰花丛却抖得厉害,陈知白小心翼翼地拨开花枝,于是就在花枝里看见了龇牙咧嘴的小猫。

  陈知白将浑身雪白的猫儿抱回了别墅,坐在客厅仔细检查着猫儿的皮毛,将沾上的叶子和花瓣一一捡出。又将小猫抱进了卧室的浴室,放着温水给猫儿洗澡,瞅见已经磨损严重的项圈,陈知白小心翼翼地取下放在洗手池旁边,这是一个棕色的皮质项圈,刻着有规律的花纹,缀着的黄铜色小铭牌上只刻着一道彩虹。

  等把猫儿洗得干净,陈知白把它放在床上,准备下楼,小猫亦步亦趋地紧跟在陈知白身后,陈知白只好抱着它下楼来到厨房拿出一个瓷碟装上牛奶再回到卧室。

  将瓷碟放在床前,陈知白趴在床边看着小猫舔舐着牛奶。

  饱腹后的猫儿愉悦地眯了眯眼,将自己梳理仔细后蹦上了床就卧在陈知白身边。

  等盛景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人一猫蜷缩在一起睡觉的温馨场景。陈知白揉了揉眼睛感应般看向门口。

  “这是哪里来的猫?”盛景抚摸着小猫的背脊,奈何小猫立马炸毛弓背跳到了陈知白背后躲着,“这还是个认人的小坏蛋?”

  陈知白把猫儿抱进怀里熟练的安抚,回答着盛景:“捡的。”

  “这么乖的流浪猫?”

  陈知白摇摇头指向浴室,“有铭牌。”

  盛景挑眉,从浴室将铭牌拿出,“彩虹?这是它的名字?”

  “可能是。”

  “既然有铭牌那应该是有主的,可能就是附近人家的。那我待会儿就把它放出去,让它自己回家……”盛景看着抿紧唇将猫儿抱得更紧的陈知白,“喜欢动物?那我给夫人买一只回来?夫人若是喜欢,也可以买一个这样的项圈,这个项圈的缕空纹还是做的稍微粗陋了。”

  陈知白抚摸着小猫柔软的毛发,“不了……我养不好。”

  “既然夫人想养,那养不好又有什么关系,养坏了再换一只不就好了?”盛景还试图抚摸小猫的脑袋结果差点被咬上一口,“呵,这猫儿炸毛的样子还有几分夫人的样子。”

  陈知白没有应话,从盛景手里拿过项圈,给小猫仔细套上,“我这就把它送出去。”

  盛景陪着陈知白来到别墅外,刚巧接送盛云星的车也回来了,盛云星连忙让司机停下,飞快地跑到了他的爸爸妈妈身前,开心地叫着妈妈。

  “咦,妈妈抱着猫猫!”

  陈知白绕过轿车将小猫放下。

  盛云星学着陈知白的样子蹲在旁边,仰头望着:“妈妈为什么要把猫猫放了?”

  小猫跳到地上,频频回头看向陈知白,可最后还是一溜烟往前面跑去,又身形一偏窜进旁边的灌木丛,身影消融在密林里。陈知白回答着盛云星,“因为他要回家。”

  盛云星小小的手掌牵上陈知白的手指,“我和妈妈也要一起回家。”

  接送的司机开着轿车离开了,一抬眼便能看见等候在门口的盛景,“爸爸!”盛云星拽着陈知白的手催促着,“妈妈走快点啦!爸爸在等我们!”

  “嗯。”

  铁门缓缓关上,“一家三口”温馨地走进别墅。

  雪白的小猫在树林中奔跑。

  “彩虹。”

  猫儿在原地停顿一秒快速朝着发声源跑去,最后亲昵地蹭着男人的裤脚,男人将彩虹抱进怀里,“好乖好乖。我们来看看你的干爸给我们带来了什么消息!”

  男人将彩虹的项圈取下端详了一会儿又笑着将它收进衣袋,捧着猫儿举高高又蹭了蹭柔软的肚皮,“走喽,回家了,今天彩虹立大功了,回去得好好犒劳你!”

  “喵呜~”彩虹开心地回应着。

  幼儿园的老师同学们发现最近盛云星比之前开心很多,每天放学更是要冲到第一个位置排队,老师逗着他问是有什么好事吗?盛云星只是咧着嘴笑说要保密。

  接送的车来了,盛云星爬上后座扒着椅子让司机叔叔开快点,他要快点回去见妈妈。

  此时又是一年的年末,今年比过往每一年都要冷上几分,城市新闻几天前就在讲这个从城市可能会迎来难得的雪天,名贵的豪车行驶在萧索的街上,道路两旁的行人裹着厚厚的冬装在冷风中呵出一道一道白气,盛云星扒着车窗往外看,盛景坐在旁边帮他取下脖子上的围巾。

  车子渐渐驶出城市,盛云星已经认识路了,知道离自己家不远了,整个人变得更加激动,在座位上各种乱动,完全不安分,最后还闹到了盛景怀里。

  盛景将自己好动的儿子抱在腿上坐着,好笑地问他,“又不是才知道,怎么还这么兴奋?”

  “说不定今天小妹妹就能动了啊!我要回去见小妹妹!”

  “万一是个弟弟呢?”

  “唔……”盛云星呆愣了一瞬,小脸皱成一团,非常勉为其难地继续说,“弟弟也很好啦!”

  终于是回到家了,盛云星根本不等他爸爸,开了车门就往家里跑,双脚一蹬脱掉鞋子就爬楼梯,落后的盛景认命地给他儿子提着书包在门口慢条斯理地脱下大衣,将一身的寒气留在门口。

  “妈妈!”盛云星风风火火地冲进主卧,看见床上坐着的人后笑得更加灿烂,连忙来到床边趴着,瞧见陈知白被子下鼓起的孕肚,伸出手想摸但又收了回来,“唔……云星手冷,不能摸妹妹。”

  走在后面的盛景进了卧室把跪在地上的小孩抱起坐在床上,自己也挨着陈知白坐下,“今天怎么样?有舒服一点吗?”

  陈知白视线始终停留在摊在腿上的书籍上,无精打采地摇摇头。

  “那我让阿姨看看给你做点什么容易吃下的,好吗?夫人。”盛景说着就在陈知白的额上落下一吻。

  盛云星捂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父母,“哎呀哎呀,爸爸羞羞!”

  盛景和盛云星陷在美满家庭氛围中,而身处核心的陈知白心如止水平静淡漠地看着这两个人,像是以上帝视角看着一场荒诞的家庭戏剧。

  再次怀上的消息是令人震惊的,事实上是连盛景都没料到会有第二个孩子。

  虽然在经历过长时间铁箱生活后,陈知白的精神状态就远不如先前,像是楼下花园里冬天萎败的花朵,逐渐失去了生命力只是凭着基础机能还立在那里,吃的也少,也就在做爱的时候还能看上去像个活人。

  只要稍微刺激后颈的腺体,陈知白就算再不愿也会满脸潮红的软了腰,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主动的索求,没有给用药但看上去也差不多,被浓烈情欲浸没的身体每一寸都泛着致命的吸引力,潮湿软嫩的穴不知满足地裹住性器不肯放它离开。

  性的渴求之于陈知白就像是一堆木柴,不点火他就可以缩在墙角任由自己发霉腐烂掉,但只要一簇小小的火焰,他就要把自己燃烧殆尽才能完成。在做爱的间隙陈知白也偶尔会分出神来思考这说不定就是那支针剂的效果,盛景就是要让他变成现在这样浪荡的婊子。

  最可怕的那几天是在九月中旬。

  九月中旬的日子依然非常炎热,没有遮挡的太阳明晃晃地吊在天上,平等地折磨着大地上的每一个人类。当然被热浪折磨的不包括穷奢极欲的富豪,盛景的别墅一年四季空调就没有关过,保持着最舒适的温度。只是陈知白经过这几个月的经历身体变得比以前虚多了,在别墅里行动的时候也得披上一件披肩。

  书房的窗帘一早就拉上,陈知白坐在沙发上随便拿着一本书看着。这是一本非常经典的悬疑类书籍,看着作者精妙的人物关系设计和机关设定,随着每一个文字的出现渐渐进入这个错综复杂的世界,正看得入神,马上就要到解开诡计解密真正的凶手的时候,陈知白伸出手摸索着,但范围之内只有自己肩上这个披肩,捏起披肩一角,陈知白擦着额上流出的汗水……

  等等,汗水?在这吹着冷气的房间?

  思绪猛地从书中抽离,手按压在心脏上,他感受得到,不如说这已经非常明显了,他正在非常剧烈的深呼吸,粗重的呼吸声如巨雷在耳边回响,胸腔起伏得像比赛场上的蹦床,在运动员的动作下剧烈陷下又猛地回弹。

  砰,精装的书籍掉在地板上,陈知白倒在沙发上,冒着青筋的手揪着胸前的衣服,另一只手紧紧捂着大张的嘴。在吹着冷气的空调房里,他浑身滚烫,流过身体的每一滴血都是往燃着熊熊火焰的壁炉里添加的柴火。

  熟悉的疼痛又从后颈传来,在那一刻,明知道自己已经从铁箱里出来了,但这熟悉的灼热让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黑暗逼仄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冰冷地狱,那样漫无边际的寂静,不能动弹,不能叫喊,仿佛被世界遗忘的深渊,连做梦都忘了颜色的地方。

  陈知白难受得滚到地上。

  不光是难受,还有从骨头深处渗出的饥渴……

  下身的性器挺立将丝薄的裤子顶起鼓包,顶端渗出的体液将布料濡湿,比起这个……揪住胸口的手是什么时候松开衣服的呢?又是什么时候伸到了两腿之间,中指隔着裤子抵在后穴的位置揉搓的呢?若只是习惯了被外物侵入后穴会这样不断流出体液吗?这并不是盛景在玩弄他,没有挤进润滑液,没有黑色的药玉在体内润滑,他到底是为了什么会像这样淫贱呢?

  啊……好像有地方可以解决……

  陈知白拖着极度不舒服的身体从地板上爬起,虚浮着脚步在走廊上走得跌跌撞撞,出了书房门,身体里的指南针更加准确地为他指着前路。

  能解渴的香气越发接近……

  “夫人。”

  陈知白站在楼梯口向楼下看去,西装外套搭在臂上,往常一丝不苟的男人解开着衬衣上方的贝母衣扣,露出脖颈和胸前的肌肤,刚从炎热的环境进入到冷气的房间,额上还有着一层薄汗,即使这样,对于现在的陈知白也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挂在扶栏上一步一步向下滑去,盛景也在向上踏着歩。

  盛景在楼梯上接住了向他扑来的陈知白。

  “我……好难受……”

  “没事了,没事了,我这不就是回来了吗?”

  盛景吻着陈知白的发顶,安抚着怀里的妻子。

  西装外套掉落在楼梯上,盛景抱起怀里的人回到两人的卧室。

  咔哒,盛景将房门反锁,陈知白双手攀着对方在眼前的皮肤上舔舐,汲取着自己的解药。

  “好了,好了,呵呵……马上就会给你,别急……”

  盛景将人脱得赤条条地放倒在床上,还在床边脱着自己的衣服,迷糊着的陈知白已经等不及从床中间爬过来抱住盛景在胸腹上伸出舌头到处舔着,香气最浓的还是后颈,他急匆匆地寻找着最甜美的那一颗果实,半路却被人挟持住将软舌吞吃。

  湿淋淋的两根肉条不知疲倦地交缠,盛景的手指抠弄着泛滥的后穴,陈知白双手环着盛景的肩颈,摇摆着腰肢,坚挺的性器不断地在盛景的腹肌上来回蹭动。

  盛景笑了一声,抽出沾满体液的湿淋淋的手指在自己的阴茎上撸动了几下然后抵在翕张的小口毫无迟疑地一寸一寸深入直探进密道深处,涨大的欲望将陈知白后穴塞得满满当当,即使都这样了,身下的人仍然不满足,双腿盘上对方的腰还在将对方拉进……

  “不够……呜……还不够……我好难受……啊!”

  哭叫声被撞得七零八落……

  被情欲驯服的软肉做小伏低地缠上蛮横的性器,身体内部仿佛蓄起了一朵雨云,不知疲惫地降下雨露为外来者开拓前路,陈知白的臀部被盛景抬高,被拍打的发红的臀肉之间流下一串黏液,像是雨后的蜘蛛网,黏丝上挂着几颗露珠,翻着靡靡香气的淫液最终滴落在床上,洇湿着两人身下的布料。

  见过透明的动物吗?在缺少光明的无人迹中诞生的造物,舍弃一切遮掩,将内在全部展露,无需剥皮割肉便一览无遗……在黑箱中失去阳光养分的肌肤更甚以往白皙,精心饲喂下的肉体娇嫩得如初绽的花,只是稍微用力按压被留下令人遐想的红迹,上好的老饕不会放过任何美食,更何况是投入自身心血完美符合自身食欲的美味,盛景双手掐着陈知白的腰侧俯下身在冷玉般的身体上尽情下口,啃咬着所见的任何肌肤,吻痕和牙印在空白画布上交错出现。

  很难受吧,很痛苦吧,身体内部从不肯大方射出的阴茎上努力吸取那一点点安慰剂,但水珠尚未触及燃料便蒸发在空中,那一点点带有对方气息的腺液完全无法平息身体内部的焦躁……陈知白在摇晃中努力接近着目标。

  呵……盛景笑着,“夫人,何必这么焦急?”

  盛景停顿下动作,拉开自己与陈知白的距离,看着身下人突然变得迷茫的脸。

  阴茎被抽出,被堵住的体液喷涌而出,陈知白摊着四肢躺在床上,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不继续了?盛景挺着性器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盒子,陈知白在这个别墅里待了也这么几年了,可他非必要完全不会主动触摸这些家具,更不会知道这一个个抽屉里放着些什么东西,如果知道是那样的作用,他早就会把这些东西砸得稀巴烂。

  盛景从金属盒子里拿出一只装着透明液体的玻璃瓶,打开瓶盖,将不过一小口量的透明液体全倒进自己嘴里。回到床边,将陈知白重新抱进自己怀里,抬着下颌,双唇交叠,甜滋滋的液体被陈知白尽数吞下。

  还不待迷糊的脑子思考这个行为,盛景的阴茎又凿进身体,与之前蛮横的冲撞不同,盛景这次只挑着一个地方进攻。那个地方过于敏感脆弱,刚碰上的时候,陈知白就像被活着下油锅的鱼扑棱弹起,勃起的性器随之吐出精液。

  盛景挟住想要逃跑的陈知白,“夫人得到满足了吗?怎么就要走了啊?”

  陈知白摇着头,“好疼……我不要了……”

  盛景停下动作,指腹描摹着陈知白的眉眼,忽地低下头,与陈知白额头相抵,“再坚持会儿,嗯?”

  话音刚落,新的一轮冲撞便开始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漫无边际的折磨中,陈知白小腹上射出的精液叠了一层又一层,被盛景抹开沾满整个胸膛。那神秘的地方也终究是敞开了自己的大门将客人迎进。

  在同一刻盛景完全压下身体,陈知白终于咬上自己希冀已久的果实……腥甜的血液滑下陈知白的喉咙,污浊的精液进入神造的器官。

  这场性爱在第二天的黄昏结束,在那之后的一个月,陈知白再一次“莅临”第二性别研究所得到第二张怀孕确认书。

  盛家父母和盛云星在当天也一同知道了这个消息。盛家父母可能在第一胎的时候就把“意外之喜”的惊喜额度用光了,知道这个消息只是普通地表达了喜悦,来自盛夫人的馈赠——各种名贵食材在第二天送到了盛景的别墅,相比起大人的成熟喜悦,盛云星的高兴来得更加直白,在房间里上蹿下跳,即使夜深了都还没有完全安静下来,甚至在深夜敲门把他爸从睡梦中唤醒说想挨着妈妈睡。

  盛景花了不少时间让自己儿子安静下来,再回到卧室的时候,却也失去了睡意,侧卧在陈知白身边,撑着脑袋目不转睛地看着身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