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异能>甜梦>第三章 | chapter.3

  【葬礼】

  事实上在这段时间,盛景不常在家,只有晚上一定会回来和陈知白一起吃晚餐,除了在睡前给陈知白塞上一颗跳蛋外也没做些其他事,甚至都没有同床睡觉。

  盛景会把跳蛋开最小档,震感并不强烈但刚好给抵在前列腺的位置,在那三个小时的跳蛋折磨后,陈知白时不时还会觉得身体里有跳蛋在震动,身体内部依然在抽搐,等到真的放进了跳蛋,即使只是最小挡,他也扛不住几分钟就满脸潮红,躺在床上双腿并得紧紧的不断交错相磨。

  如果不是盛景就坐在床边,陈知白就算再羞耻也要把那玩意儿掏出来。但盛景每次都会看着他射出一次后才会关掉跳蛋离开。

  盛景是不会让陈知白自己撸动性器的,要让他纯靠体内那一颗跳蛋的刺激来高潮。这很费精力,再多几次,阈值也提高了,也没那么容易被刺激。等到结束的时候,陈知白也已经没有力气去折腾,脑子昏沉,眼睛一闭就那样睡了过去。

  等到早晨又要赶紧趁盛景上班前去找他,不然盛景会在他出门后直接将跳蛋开向最大档,陈知白就只能等着电量耗尽或者盛景晚上回来。

  陈知白最开始并没有当一回事,觉得自己能取出来,可光是将手指伸进后门这一件事就很难做到,巨大的羞耻感如海浪将他淹过,等到终于硬逼着自己踏出这一步,又不知道怎么去摸出跳蛋,加上跳蛋的震动……取出跳蛋这件事这比想象中更难。

  去找盛景取出跳蛋同样是一件很难以启齿的事情,所幸盛景也没有打算太为难他的夫人,只要陈知白在早晨出门前主动到他房间,不用说话,盛景就会帮他取出来还顺带洗个澡。

  今天的陈知白也乖乖地坐在浴缸里,头后仰靠着,盛景拿着莲蓬头给他清洗头发。

  等到洗完澡,盛景把人抱回到床上后却不向之前那样给个吻就离开,而是拿过一套搭配好的衣服放在床上。“夫人是要自己穿还是我替你穿?”

  “……我自己来。”

  “那夫人赶紧换好下楼来一起吃早餐。”

  等到关门声都过去好久了,陈知白才松开一直揪住浴袍的手,深深地叹了口气,拿过衣服开始穿。

  看着从内裤到内搭准备齐全的一套,陈知白苦涩地笑着,可真齐全……

  盛景给准备的衣服是一套黑色的西装,陈知白以前从自己朋友那儿了解到的浅薄知识是好的西装一般都是直接对个人量体裁衣,这样才能最大化的凸显个人身材和气质,朋友以前还开玩笑说等陈知白毕业的时候,他就带他去定制一套用来做毕业礼物。

  完全没想到,人生第一套完全定制的衣服竟然是在这种境地下拿到的。

  陈知白下楼的时候,盛景正在餐桌旁喝着咖啡拿着平板电脑看着起伏的红绿线,看见陈知白下楼便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到自己腿上来。

  陈知白抿了抿唇,只能照办。

  盛景把平板放在一边,将厨师阿姨准备好的三明治和牛奶放在陈知白前面。今天的三明治是鸡蛋培根,可能也是监视了一年的原因吧,陈知白目前在盛家还没吃到过自己讨厌的吃食,比如三明治里就没有生菜和沙拉酱,有他喜欢的培根和火腿片,牛奶也是加了点糖的纯牛奶。

  是在养宠物吗?还是真人玩偶过家家?陈知白看着盛景用柔软的纸巾细心地给他擦着手指和沾上牛奶的唇。

  “走吧,但愿现在出发还能赶得上。没睡醒的话待会儿在车上还可以再睡会儿。”

  粗粗算来快半个月了吧,陈知白第一次离开了这个密不透风的别墅,也是第一次看到别墅外的景色,也总算是知道了自己待了这么久的地方到底位于哪里。这个地名倒也不是没听过,在本地同学嘴里的八卦中就有这样一个地方,这个城市最顶尖的富豪居住地。

  离开别墅区后就是陈知白熟悉的城市,而漫长的两个小时过后,看着越发熟悉的路线,陈知白终归是没能忍住,急躁地看向正在电脑办公的盛景。

  “到底要去哪里?”

  “嗯?”盛景没有抬头,只是嘴唇轻弯,眼里是戏谑的笑意,“我还以为夫人会不在意呢。”

  盛景加快了敲键盘的速度,按下最后一个键后把电脑合上放在一边,将坐在另一边离他远远的陈知白拉进怀里,“夫人难不成已经忘了回家的路?”

  陈知白别扭的姿势迫使他只能微仰起头看着盛景,听到这句话,落实了心里不愿承认的猜测,连嘴唇都在发抖,脑子里各种不好的东西即将呼啸而出,“我没有不听你的话吧?你要对我爸妈做什么?”

  “宝贝,你这是在想什么呢?你的丈夫是坏人吗?”

  “……”陈知白抿紧了唇,憋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脏话。

  “这只不过是去参加一场葬礼。”盛景直接将陈知白抱起,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夫人,是去参加你的葬礼呢~”

  陈知白的家离他所就读的城市不算远,当然也算不上近。高中毕业拿到录取书后他就带着行李到了搬家去了另一个城市的朋友家里玩,开学也是直接从朋友家出发,等到第一个国庆假回家时,陈知白才体验了一次四个小时的大巴车是个什么致命的存在,所幸没体验几次,高铁线就通了。

  所以这一次也算是久违地从高速公路回自己家了。

  从下了高速公路车行驶在熟悉的城市里时,陈知白就控制不住的焦躁,心脏里在进行一场厮杀,虽然想装作不在意,但手指还是在膝盖上乱敲着,也不自觉的抖着腿。

  而察觉到陈知白焦躁动静的盛景只是保持着笑容继续在他的电脑上敲着键盘。

  轿车路过市中心在一个花店前停下,司机下去了十来分钟,回来的时候抱着一束花,黑色的包装纸里是白色的菊花,盛景接过,像是第一次接触到鲜花一样爱不释手,不停地摆弄花枝的位置。

  之后车子没有停留,径直开往了陈知白家所在的小区。

  即使城里的环境让风俗受限,但为了给这对中年丧子的夫妻安慰,小区默许了他们摆灵堂。小区的门口贴着白底黑字的讣告,支起的花圈上挂着写有他生卒年月的纸条,陈知白透过车窗玻璃看见了仍在哭泣的父母,看见了自己的“遗照”,看见了燃烧的白烛,看见了火盆里黄纸燃烧过后飞起的黑灰,看见了许多熟人许多朋友来祭奠“自己”。

  以前对于哀乐声,除了觉得悲伤就是烦人,怎么会知道现在还会对它恐惧。

  陈知白已经把手放在车门上,已经到自己的家了,盛景怎么敢,他就那样自信到自己不会跑?只要自己跑得够快,他完全可以跑回家,这不过隔了窄窄的一条街道,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街道。

  陈知白的手已经按下车门的把手,车门打开了一条缝,紧接着盛景从背后按住了他,覆着手将车门带回。盛景顺势把陈知白压在车门上,在他的耳边温柔地说着话:“夫人若是离开车一步,这个小区的大门可能就需要重新修缮了。”

  “……”陈知白的脑子里随着盛景的话自动想象出了一个血肉模糊的爆炸场面,还没来得及从恐惧中抽身,一声惊呼就从嘴里出来。

  陈知白不可置信地回过头看向盛景,“你是非要这样羞辱我吗?”

  “若是害怕有人路过看见,那夫人完全不用担心,这玻璃是为了夫人能更好欣赏特地换的单向玻璃。”

  “所以,嗯……”陈知白喘着气,呵出的气在车窗上蒙上一块水雾,“也是方便你羞辱我?”

  盛景轻吻着他的脸颊,手下的动作一丝不停,继续在陈知白的体内塞着跳蛋调整位置。

  “今天是三颗,依旧是最普通款的跳蛋,开的是中档。”

  前后座之间的挡板落下,盛景脱下陈知白所有的衣物放在一旁,将人抱坐在自己怀里,撸动着陈知白勃起的阴茎,将顶端涌出的体液抚弄得沾满整个柱身,又是一颗开启震动的跳蛋被按在马眼上。陈知白的腰立时拱起,嘴里杂乱地说着话就要去推开盛景的手。

  盛景在陈知白的手即将摸上来的时候撤离,跳蛋被移至胸口,按在乳头上,等到把两颗乳头都弄得似小石子般硬挺,盛景又换了折腾他的办法,手指伸进嘴里将软舌拉出一节贴上兢兢业业工作中的跳蛋。

  “夫人,这样扭着腰,是在诱惑着我吗?”

  酥麻从舌尖传导到全身,身体里塞的跳蛋不知疲倦地震动,一如那个安静的独身一人的深夜。那个深夜里,缠满下肢的红绸让他仿佛是被钉在案板上的鱼,阴茎想要勃起却被绸布禁锢,身体内部泛出的任何不适都无法通过自身动作疏解,这可比挠不到后背上的痒处更难受。

  他精神涣散着,怎么会知道自己正像浪荡的婊子一样在男人的腿上扭动着屁股。

  “啊?”陈知白听不清盛景的话,只是惯性地从嗓子里冒出回复。

  盛景把跳蛋重新移回陈知白阴茎上。

  “不行,受不住了……”

  “没事。”盛景手掌完全拢住龟头,指甲在马眼上抠弄,“就这样射吧,射在我手上……”盛景咬上仰头的陈知白的颈侧,陈知白手抠住座椅椅背,弓起腰,射出的精液并不浓稠也不多。

  精液是射出了,但体内的跳蛋还在刺激着,陈知白甚至没在情欲里休息上一秒。盛景把他放倒在座椅上,去拿湿巾,在掌心上流动的精液滑下滴落在花束上。

  看着沾上精液的白色菊花,陈知白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吐出的话语带着颤音,“你是故意的。”

  盛景擦干净手后将依旧新鲜的菊花抱在怀里就要下车,陈知白忍住不适撑起身体拽住了盛景的衣角,嘴里吐不出一句连续的话,盛景将跳蛋又调高了一档。陈知白尖叫了一声瘫回座位上,下身的阴茎吐出汁液,大腿根的肉颤动着,陈知白咬着自己的手臂不发出声音,另一只手使劲地揪着坐垫,他做不到这样光天化日之下自慰。

  “夫人大可放心,毕竟我只是为曾经的朋友不幸去世感到难过而去吊唁的客人,不会做出夫人觉得害怕的事的。”

  眼见盛景抱着菊花下了车,陈知白想要撑起身体透过车窗看他的举动,但是想到自己现在赤身裸体,还在自己的灵堂不足百米的车上被人塞了跳蛋亵玩,虽然盛景说这是单向玻璃,可是万一呢?

  就这样想着的时候,趴在座位上的陈知白就看着自己好友从车边路过,黑色的西装上别着白花,眼圈通红。

  要叫住他吗?要不顾一切制造出动静来引起注意吗?

  陈知白手就要敲上车窗的时候,脖子上一直戴着的颈圈发出了短暂的电流。他猛地看向驾驶位,和面无表情的司机在后视镜里对上视线。

  陈知白最终无声无息地看着好友走远。

  盛景没有去多久,等到他回来的时候,陈知白蜷缩在座位上,没合上的嘴边流着口水,双手夹在腿间,上下耸动着,身后的穴口也在流着水。

  盛景拿过一张纸巾替他擦着嘴,非常欣慰。

  陈知白迷迷蒙蒙中闻见了小小的车内空间内弥漫着一种香味,一种让他很难受却又渴望的香味,他探出舌尖,想捕捉这种气味。

  他等到了,随着进入的肉块一起充满口腔,一双比他更宽大的手带着他一起抚慰快要攀升上顶峰的阴茎,在指腹重重地擦过龟头的一瞬间,陈知白又一次结束了射精。

  盛景拿过遥控器关掉了跳蛋,没有体内捣乱的性玩具后陈知白疲累地立马沉睡。盛景抽出湿纸巾仔细地为他的夫人擦着下身。

  “礼服那边进度怎么样?”

  驾驶位传来声音,“按董事长的意思已经准备好了,只等夫人到场亲自试衣。”

  “嗯,他们所推荐的设计师最好是真有那个本钱。”

  “是,董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