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余烬燎原>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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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怕人跑了似的,坐在客厅等就算了,浴室门把手刚咔嗒响起,贺靳屿便闻声上前,余扬头发还往下淌水,心里觉着尴尬不敢看对面敞领浴袍后白花花的胸肌。

  多喝点水。

  过来垫垫肚子。

  要不要先睡一会?

  贺靳屿声音几乎没停过,好像今晚的重点角色不是他而是余扬,整间屋子都是来回踢踏的脚步声。

  余扬是被贺靳屿一下一下磨进卧室的。

  谁都没提即将会发生什么,灯也还亮着,余扬坐在床头,两条腿杵在地上,手撑着床沿肩膀微耸。空气中弥漫的alpha气味不太柔和,至少跟从前余扬感受到的不同,带着股辛辣,温热地刺在皮肤上。

  啪。

  客厅暗了。

  余扬胡思乱想回忆起去年贺靳屿生病的时候,因病热浓缩出幼稚性格的人也是用这副缱绻眉眼向自己打诨,很像小区里那群讨人厌的孩子特别霸道。

  这个认知把他钉在原地无法动弹,他来时那么平静,现在却不断在心底反问为什么要赴这个约。

  进退两难。

  贺靳屿缓缓抬脚走向余扬,腺体接收越多来自标记对象的气味,眼底情欲愈重,躯体不受控制地朝向余扬,感觉单薄衬衣底下的肩头诱惑着他去抚摸、亲吻。

  从前生物书里讲到易感期大多被人嗤之以鼻,说再凶也比不过omega发情,那真是骑在你头上求着你狠点再狠点。贺靳屿不置可否,认为天生具有领地意识的性征怎么会如同书中所说在omega身前仰首求欢。

  老天爷给他上了迟来的一课。

  如果没有这些变扭,他甚至不用请求就能坦诚地说出我需要你,毫无保留同余扬撒泼——

  贺靳屿不想想了。

  为什么连在贺昌渠死后都要保持清醒呢。满腹委屈在体内流动,整个人都化成奔向余扬的洪流,又在每次即将决堤时生生抑住。

  余扬见识过贺靳屿蛮横的样子,稳重的样子,却从没看过他这么欲语又止,皱起的眉头和微抿的唇,变成难掩情绪的小孩。

  叹了口气,他听见自己的声如蚊呐:“别光站着啊。”余扬紧张地舔舔嘴唇,“你...易感期到底什么时候来?”

  贺靳屿喉结滚动:“今天早上在学校时候就已经来了。”

  那时尚能控制。

  余扬一噎,被环着肩倒进床铺。

  察觉伴侣的默许,alpha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激素刺激大脑,来自omega的包容使贺靳屿头昏脑胀地吻上少年因为紧张干涩的唇。

  无数个童年的夜晚让孤独烙进他的人生。

  他被寂寞折磨到麻木不仁,也开始相信自己的命运本该如此,活在母亲的阴影之中替父亲赎罪。自己救赎自己好难啊,好难好难,没有人教他怎么向前看。

  抬头永远只有一棵从根部腐烂的病树,无论身居何处都无法摆脱。

  余扬被亲的没法过气,防线在贺靳屿轻柔地舔弄下失守,被贺靳屿啵地吮吻下唇。

  余扬想叫他等等,对上乞怜的目光又把话囫囵吞回,紧张地撑起点身子:“你——”

  贺靳屿猛地再吻回来,他故意发狠打乱余扬的呼吸,每当余扬真的无法喘息才肯放开。等余扬想张口说话时他便又扑上来,就是不给他出声的机会。

  一点儿不想听见那张嘴朝自己下禁令。

  余扬呜呜乱叫,通过相连的舌头震得贺靳屿喉头发痒。

  omega信息素还未激发,意识到这点的贺靳屿攻势更加密不透风,宽松的睡衣很快被搅开扣子露出底下的皮肉,两颗乳头顶着布料多时,一受刮蹭就自觉向贺靳屿粗糙的指腹上顶。

  贺靳屿自然不放过送上来的胸膛。

  他俯身舔食那颗乳粒,吸咬得泛红发肿就伸出舌面一舔,凸起的味蕾一颗颗卡进奶孔用力扫过,激得余扬不断摇头,可贺靳屿一只手捂住他下半张脸,喊叫声糊成一团,全部包进掌心。

  贺靳屿铁了心要他不能说话,专心对付一只奶头,另一只颤颤巍巍留在空气里发抖,不住地往上顶了顶,却始终不受待见被冷落一旁。

  余扬不堪舒爽地供腰躲闪,都被贺靳屿卡起腰压了回去。

  贺靳屿痴迷地握住余扬的腰,五指伸开并拢:“肉怎么这么会长嗯?”这副腰身天生为他打造一般,契合着收紧的五指。

  胸前全是湿淋淋的口水,贺靳屿嘴巴也亮晶晶的,下一秒就将湿痕蔓延到余扬下腹。

  “啊!”余扬浑身发紧,贺靳屿直接扯开裤子把他的阴茎纳入口中折磨,他实在爽得过载,伸手去抓贺靳屿头发,还是刚要出声,贺靳屿就狠狠收紧喉咙绞他鸡巴,那些想叫他慢一点的请求还未出口就被驳回,一点办法都没有。

  余扬大脑空白,临射前再次被贺靳屿以同样的方式榨出浓精,抓在贺靳屿手里的两条大腿止不住地颤。

  “扬扬抖得好厉害。”没完全吞下的精液被猩红的舌面带到那颗饱受凌辱的奶头上,肿胀的不像样子,贺靳屿却惊奇地发现未被他触碰过的另一颗乳头竟也充血,挺立在小孩不薄不厚的胸肉上,“怎么没玩它也变得这么大啊?”贺靳屿在笑,余扬面红耳赤地翻身抱住胸,两颗红肿的乳头藏在手臂后头不给他看。

  贺靳屿就着他侧躺的姿势拍了拍翘挺的屁股,弹性的臀肉在他手下翻起肉浪,余扬脸跟屁股一样红,贺靳屿知道他扭头是要开口斥自己,先声夺人地使劲挥手,结结实实往两瓣白肉打过去。

  “你、你不许打!”余扬耻辱地躲,可贺靳屿抓着他屁股又揉面团似的往外掰开,湿漉漉的穴恬不知耻地留出体液淌在贺靳屿膝盖上。

  贺靳屿亲他,膝盖就往前顶到穴口,黏糊糊的淫水一股股涌出来,软肉心口不一地讨好着贺靳屿贴住它的皮肤,像张小嘴不断亲吻那寸地方。

  余扬红着眼伸手去护臀:“不要亲——”

  贺靳屿摇头:“不行,做不到。”

  交叠的双腿被拉着脚踝打开,余扬下意识要并拢,贺靳屿两只手不容置喙拍在少年软腻的大腿根,揉弄着压在床上。

  余扬柔韧性不好,纵然床软,被这么压着腰肢酸软,脚丫违背主人意愿地颤抖。

  贺靳屿厚实健美的肩胸压在余扬身上,沉甸甸的重量令小孩呼吸不畅。贺靳屿皮肤很好,贴在他胸前的肌肤比玉瓷细腻,温度火热得却像刚出炉。

  他怕烫,那根沉甸甸又可怖的“老朋友”跟自己的老二蹭在一块,都能感受到对方硬如热铁的龟头和冠状沟什么形状。

  贺靳屿不着急,继续埋在身上舔弄他的肩头,前胸,乳孔,腹肌...那两只手好像要将自己腰腹线条变成肌肉记忆,拇指重重摩挲每一处凹陷和凸起。

  “啊!等等一下——”

  在马眼堆积的精水作润滑,刚射过一次的鸡巴在贺靳屿的撸动下再次可怜巴巴地充血变深,不过短短十秒内,直接到达了今晚第二次高潮。

  明明、明明在家也没少自慰...余扬闭紧双眼想着,泄这么快实在太丢脸了。

  贺靳屿却开心的不行。

  早被浸润油亮的鸡巴抵着穴口研磨——不,不,明明是余扬下面这张肉嘴在吸他。

  “唔!”

  余扬屁股又挨了一巴掌,红彤彤的掌印清晰印在后腿根。

  余扬哪都抖,紧锁的眉毛抖,肿亮的嘴巴抖,好听的声音也抖:不要打...”

  掌掴后的臀肉作痛,火辣辣地隆起弧度,显得后腰这块曲线更明显了。余扬不好意思面对心中怪异至极的舒爽,只希望贺靳屿能停下带有惩戒意味的举动,早些度过发情热。

  贺靳屿又去啄余扬的唇。

  “为什么不要?屁股都肿了下面这口穴还往外冒水。”

  噗叽,穴里被贺靳屿激得涌出一股水声明显的淫液,主动替余扬向男人证明了自己有多么喜欢那双手凌虐每一寸肌肤。

  余扬绷紧身子,耳边是贺靳屿“看,这儿多喜欢我”。

  他像是对着那汩肉缝说的,粗壮的茎身拍出汁水飞溅,腥膻的气味混在信息素里往余扬鼻子里窜,青筋凸起的手臂揽着两截腿,肌肉扁扁压在贺靳屿身上。

  狰狞的阴茎毫无阻碍滑进那道肉口,挤出淫水从两人胯间流下。

  贺靳屿舒爽地低喘出声,他埋进余扬汗湿的颈窝贪婪舔吸,余扬仰着脖子,像落入猛兽口中垂死挣扎的鹿,眼睛睁的水亮圆润,在男人将鸡巴尽数顶入穴道怼在最深处时,睫毛颤颤巍巍合起只留一点缝隙,半颗破碎的泪珠晕在枕巾上。

  他快被贺靳屿的体温烧死了。

  怎么能这么舒服呀?余扬生出丧失对焦能力的错觉,贺靳屿再次涨大的冠口冲撞着体内第二道命门,每一下龟头堪堪戳刺宫腔,他才能清醒一秒,可快感随之排山倒海压过痛意,恍惚间溯回某夜不知是梦还是现实中,他也感受过这份深入到极致的操弄。

  贺靳屿紧紧抱着余扬,手掌牢牢扣着他的短发按进胸前,下身发疯地顶撞进去,他想要他们都舒服,可怜紧紧攀附缠绕那根阳具的穴肉被肏得七荤八素,凸起的肉球压在气势凶猛的阴茎下,变成只契合它的形状。

  怀里传来气闷的尖叫,贺靳屿偏头在余扬额前印下一吻,轻声哄:“忍忍,忍忍...进去了就不痛了。”

  余扬害怕极了,他不知道贺靳屿现在破开的地方是什么地方,他跟着贺靳屿动作沉浮的脑子里只剩下痛觉。

  “不要,不要,你出去!”余扬躲开贺靳屿的吻。

  他不知道自己哪惹到贺靳屿,后者抬起腰抱过他的屁股往胯下送,凶狠撞出啪啪响声。贺靳屿怒气冲冲地大力抽送,俯身:“给不给亲?”

  余扬捂住眼睛,他被插的泄了两次精,浑身虚浮得要命,贺靳屿不仅不停还要继续把那根雄赳赳的混蛋东西往里面塞——“拔、拔出来...你没带套!呜,呜...不给,不给...”

  贺靳屿把鸡巴抽出来给人翻了个面屁股朝上,拍着余扬的臀重新没入穴道。

  他爽的难忍喘息,满脸潮红宛如生了病,浑身不正常地高温,大开大合都必须要余扬受着,他要余扬为自己哭、为自己呻吟,为自己射精,要男孩变成只在自己身下承欢的婊子。

  “叫我名字,好不好?”贺靳屿叼住余扬后颈的肉粒啃食,“好不好?嗯?宝贝。”

  他爱惨了这只小鹿只装的下自己的眼睛,仿佛能够承受来自他所有的重量,只要他爱你,他就敢朝野兽奔来,就如同此刻躺在自己身下引颈受戮的时候。

  他从未这么厌恶自己游走在名利场锻炼出来的分析能力。

  他不要解读出来的爱,他要余扬情浓时亲吻,伤神时拥抱,委屈时身旁有他。

  余扬是他的宝贝。

  是他偶尔不懂为何命运如此这般的答案。

  余扬声音沙哑:“贺、贺靳屿,你别射在里面。”

  狂风暴雨的肏干突然停下来。

  贺靳屿喊他宝贝,临近顶点的性器从湿滑软媚的肉穴中抽出:“好,不射进去,不要怕。”他把人往上提了提,“撅高点,让我插你的腿。”

  黏着不少体液的大腿被拢得紧紧的,两条小腿分别搁置在贺靳屿肩头,肿胀的鸡巴继续在余扬腿缝里抽插起来,硕大的龟头和半截茎身滑过缝隙在余扬那根之上摩擦。男人沉重的囊袋拍在穴上,好像要代替着插进去。

  强烈的羞耻感包裹着少年,可贺靳屿确实听话地将东西拿出来了,他只能闭起嘴防止声音往外泄,不久又被干得破碎昏沉,性器压在alpha的鸡巴和自己腰腹间,硬是把所有精液榨干净了,射无可射的东西躺在贺靳屿手里,粗糙的掌心磨得它竟再次站立,哆嗦着前后晃荡。

  “停一下,我、我,啊...”余扬要说不出话来。

  后穴竟生生被两颗卵弹顶上高潮,不知耻地分泌粘白的体液,黏连在穴肉和睾丸间拉成长长细丝。

  “我想上洗手间!”余扬哭着阻止贺靳屿帮他自慰,“你让我去...”

  “乖,忍一会,就一小会...”贺靳屿反而更大力地用余扬的身子纾解欲望,他想眼前人想太久,思念化成欲望施加在属于自己的omega身上,一发不可收拾,“宝宝,忍不住就尿在床上,没关系的。”

  “贺靳屿!”余扬大声喊他,鼻音浓重,被贺靳屿推开的手臂软软抱在胸前,“贺靳屿,求...求你了...我真的要忍不住了!”

  颜色极淡的尿柱猛然升起,屋内的祈求戛然而止,只剩下淅沥沥的水声和抽噎。

  贺靳屿看着被自己尿液浇湿整个胸膛的人,下腹一紧,跟着射了出来。

  黏稠厚重的精和尿混在余扬洗干净的身子上,所有熟悉的味道都变得分外淫靡脏乱,贺靳屿迷恋地伸出手摸摸余扬的脸颊,侧头亲了亲还靠在自己肩上发抖的小腿肚。

  余扬捂了眼睛好久的手终于肯拿下来,他像被完全操开了没法控制身体,只能任贺靳屿摆弄,比世界上任何娃娃都柔软,双腿大张,脱力地从贺靳屿身上滑下来。

  贺靳屿眼底的火没熄灭。

  他咽下口水,伸手拿了枕头塞到余扬腰下,草草擦擦龟头余精,再度将不应期的老二塞回此时唯一能够安抚自己的温柔乡。

  “宝贝,还没结束。”

  “这次不准再说不要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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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算粗长的车车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