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瑾瑜回了声“好”，捡起地上和楼梯上的饼扔进垃圾桶，回来见黎潇朝他招了招手，他快步爬到黎潇身边。
“你怎么每次见面都有进步的空间，”黎潇用虎口卡住方瑾瑜的下颌，强行让他张开嘴，手指抵着唇瓣抹了抹方瑾瑜的小虎牙，“疼吗？也不怕牙咬坏了。”
他第一次见到方瑾瑜小虎牙的时候觉得像狼，那时候方瑾瑜常年面无表情，看起来很高冷，后来熟悉后知道方瑾瑜其实性格很温和，更像只小狗。
方瑾瑜含糊地说了句“不疼”，见黎潇松开手，方瑾瑜就讨好似的用柔软的头发去蹭黎潇的手。
黎潇看起来心情不错，伸手揉了揉方瑾瑜的头发，应该是刚刚洗过吹得半干就出门了，发梢还有点湿润：“本来今天不打算为难你的，你这出错频率，不罚你我都觉得我不合格。”
他从抽屉里取出了个新的白色项圈和毛绒尾巴肛塞，刚关上柜子转过头来，方瑾瑜脖颈已经抵到项圈上了，眼睛发亮地看着黎潇。
“这么急，”黎潇失笑地给他扣上项圈，“今天是听话小狗，所以给你准备了不一样的……转身。”
方瑾瑜听话地转过身去，黎潇手还没碰到他的腰，他就心有灵犀地把腰塌了下来，高高翘起臀部。
黎潇眯了眯眼，不轻不重地揉了下方瑾瑜的臀瓣，方才还挂在脸上的笑容减少了几分。他将清凉的冷感薄荷润滑液挤在了穴口，随即左右开弓扇了他几巴掌，发出清脆又响亮的声音。
方瑾瑜冷得打了个哆嗦，还以为会先给戴尾巴，没想到巴掌会先落在臀瓣上，猝不及防地叫出声来。
“转身是让你先把饼拿过来，”黎潇说，“去。”
方瑾瑜呼吸顿了一下，想起来黎潇不喜欢讨好意味太过明显的行为，于是不敢有多余动作，往前爬去拿盘子。
刚刚黎潇将润滑液挤在紧紧闭着的穴口上，还没来得及扩张，冰凉的润滑液随着他爬行的动作顺着大腿往下流，就快要滴落在地面上。
然后他听见黎潇说了句“不要弄脏地板”。
方瑾瑜只得紧紧并拢双腿，用手肘撑住地面平衡身体，磨蹭着膝盖小步小步往前爬。微微发红的双臀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摇摆起来，他的视线刚好能看见自己半硬半软的下体随之晃动，啪啪地拍打着大腿。
真的像狗一样，他心想。
这样的认知让他又硬了几分，他有点羞耻地错开视线，只不过屋里很安静，声音很明显，他没办法不去在意，越在意反倒越来越硬。
他赶紧端起盘子往回爬，这时候又听见黎潇说“顺带把东西也叼过来”，他只好继续往前爬到柜子前，从里头将白色毛球乳夹给叼起来，艰难地爬回黎潇身边。
“做得很好，”黎潇接过乳夹，从盘子里拿起一块艾叶饼，喂到方瑾瑜嘴边，“奖励。”
“唔、嗯……谢谢。”
方瑾瑜喘了会儿气，张嘴咬住了艾叶饼，这回学会了察言观色，见黎潇将乳夹按开才挺了挺胸将乳头送了上去。
将乳夹夹稳后，方瑾瑜刚好吃完了嘴里那块饼，黎潇又给他喂了块，吃完又给喂了第三块。方瑾瑜叼着饼有点纠结，怕被罚但还是想要讨好黎潇，抬起眸子湿漉漉地看着黎潇，小心地将饼往黎潇手边送了送。
这回黎潇倒是没有不高兴，伸手接过了饼。
见黎潇直接将他咬过的那部分放入口中，方瑾瑜有点惊诧地想伸手去拦。
黎潇没搭理他，眼神示意他跪好，不紧不慢地吃完了那块饼：“怎么？”
“那边我咬过了……”方瑾瑜小声说了句，“脏。”
“脏吗？”黎潇又从柜子里取出毛绒耳朵，戴在了方瑾瑜头上，无所谓地说，“主人怎么会嫌弃小狗的口水脏……转身。”
方瑾瑜：“可是……”
黎潇又重复了句：“转身。”
“哦，”方瑾瑜赶紧转过身去，这回没敢先动作，等黎潇手按在他腰上的时候他才将臀部翘起来，“可是你不是不喜欢我叫主人吗？”
刚才挤上的润滑液几乎都已经流到了大腿上，后穴还未扩张就已经有点泥泞，黎潇又挤了半管上去。
“我只是不喜欢你在迷糊状态下这么叫，”黎潇手指又轻又缓地挤开紧闭的小口，“清醒的时候随你怎么叫，叫主人，叫名字，都可以。”
黎潇动作很温柔地将嫩肉戳弄湿软，手指随意地抽插了几下，方瑾瑜控制不住低吟了一声，紧张的括约肌很快放松下来，一收一缩地像是在呼吸，很顺利地将探进来的尾巴肛塞给牢牢咬住。
“哦，”方瑾瑜试探着叫了声，“主人。”
黎潇应了声“嗯”，伸手摸了摸方瑾瑜的脊背。
方瑾瑜肤色比较苍白，可能因为刚洗完澡，身上皮肤干净又光滑，与今天的白色毛绒耳朵、尾巴搭配起来，真的有点像只白色小狗。
方瑾瑜被摸得舒服了，又叫了两声“主人”，摇晃着腰部想要把尾巴也给摇起来，但其实尾巴根本没怎么动，反倒是屁股晃动的幅度更大。从黎潇的角度看，像是想要显得纯真却又看起来很淫荡，想要讨好看起来却又像在求欢。
于是黎潇又重重地扇了他两巴掌。
“呜……”方瑾瑜有点委屈地出了声，心里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大胆地开了口，“为什么打我……”
“刚刚不是说了要惩罚吗？”黎潇拽了下项圈上的牵引绳，“别以为撒娇就能躲过去，还有上次欠的二十下藤条呢。”
方瑾瑜心想自己不是过来说噩梦和听秘密的吗，嘴上不敢说出来，只好先随着黎潇的动作转过身来。
“不过你这两天表现好，也很听话，可以罚得轻一点，也可以给你奖励。”
黎潇继续将方瑾瑜往自己胸口的方向扯，方瑾瑜有点迟疑地顿住了动作，再往前脑袋就要撞进黎潇怀里了。但见黎潇动作不停，牵引绳依旧传来拉扯的力道，听见黎潇说了句“抱着”，他这才将脑袋埋进了黎潇怀里，伸手抱住了黎潇的腰背。
距离很近，方瑾瑜几乎能感受到黎潇的胸腔因呼吸上下起伏，好像能听见黎潇的心跳声。
只不过他还没来得及感受这个拥抱带来的温暖，藤条的破风声从身后响起，“啪”地一声落在了方瑾瑜的臀瓣上。
“报数。”
藤条带来的疼痛和其他道具不是一个级别的，比起直观的痛感，藤条触上皮肤的感受更加深入且持久，像是划开皮肤一样的辛辣刺激。
第一下好像只是开胃小菜，没有用很大的力道，方瑾瑜声音闷闷地从怀里传来出来：“……一。”
第二下带来的疼痛感瞬间飙升，方瑾瑜疼得龇牙咧嘴，抱住黎潇的双手瞬间收紧，边抽气边颤颤巍巍地报数：“二。”
接下来黎潇继续将藤条抽上了方瑾瑜的臀尖，像是履行他说的“会轻点”，他基本上都会绕开已经打过的地方，非常整齐地抽出了均匀的鞭痕。
打到七八下的时候方瑾瑜就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黎潇打到十就停了手，安慰似的来回抚摸方瑾瑜的脊背，任由方瑾瑜在怀里抽泣：“现在说说，昨晚都梦到了什么？”
“……”方瑾瑜脊背都僵硬了一下，“要不、要不你先一次性打完……”
“不要，”黎潇抓着方瑾瑜的头发从怀里拎起来，见方瑾瑜哭得眼睛红红的，表情比起痛苦更像是在撒娇，黎潇有点愉快地笑了声，“打这么轻已经便宜你了，哪还能让你一口气挨完。”
“好吧，”方瑾瑜有点不高兴地抽了抽鼻子，“就是，梦到七八岁时候的事情了。”
黎潇扯了扯项圈想把方瑾瑜扯起来，没想到方瑾瑜牢牢抱着黎潇不肯松手，树袋熊似的贴在他身上。他无奈地笑了声：“怎么这么粘人，不怕我罚你吗。”
“唔……”方瑾瑜想起刚刚的藤条忍不住抖了一下，但还是不想松开手，垂头丧气地开口，“没关系，你想罚就罚吧，能让我抱着，罚几下都可以。”
“这么狂啊，那等会罚你的时候不准哭，”黎潇许是心情很好，也没说什么，纵容地伸手抱住了方瑾瑜，“你继续说。”
“嗯，”方瑾瑜点了点头，顿了两三秒，声音很轻地说，“那时候我被我爸爸扔在深山里，我找不到出去的路，直到第三天晚上才被我妈妈找到。”
听见方瑾瑜轻描淡写的语气，黎潇半垂下了眼眸，抱住方瑾瑜的手悄悄收紧了。
是他不知道的部分。
“那时候没有水也没有吃的，我实在太渴了，只能喝湖里的脏水。”
“树林里有很多虫子，还有蛇，我不知道蛇会不会爬树，但我也爬不上去。后来我太困了，实在没办法，只好随便找了个地方睡了。”
“山上的蘑菇和野果子我也不敢吃，怕有毒，只好吃了两天的野草，第三天实在饿得受不了了，就吃了野果子，吃完就肚子疼，我还以为我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