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瑾瑜久违地感受到了那种考试临近收卷最后几分钟的紧张感。
身体各处似乎更加敏感，疼痛过后的皮肤传来酸酸涨涨的感觉，他视线被生理性泪水浸润地有点模糊，乳尖传来的酸麻感让他疯狂走神。
黎潇手里的计时器发出一秒一秒滴答转动的声音。
题目不算太难，十来秒他就解出了结果，但由于太紧张算错了尾数，越紧张越手抖，紧张焦虑的情绪似乎化为了情欲的催化剂，快感在这个时候愈发清晰，直到最后五秒才终于打开了这个宝箱。
方瑾瑜颤抖着双手将箱子交给黎潇。
黎潇似笑非笑地盯着方瑾瑜因着急而起伏的胸口，伸手擦了擦方瑾瑜额头上的冷汗，顺势揉了揉脑袋。
“不错。”黎潇夸了他一句。
方瑾瑜口中已经控制不住溢出呻吟声，听见黎潇夸他，眼睛变得亮晶晶的。
他狠狠咬着下唇，忍受持续不断的快感，努力撑起身来，端端正正跪好，像只向饲养员炫耀训练成果的警犬，迫不及待想让人知道自己能做得多好。
黎潇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从箱子里将东西拿了出来——
是调色盘、水粉颜料和一支狼毫笔。
是他们以往在画室里最熟悉的东西。
黎潇将颜料排开摊在手上，另一只手拨弄计时器，将颜料往前推了推。
“你来选吧，你喜欢什么颜色，三分钟之内挤好在调色盘里。”
方瑾瑜声音发哑地应了一声。
他往前爬了一步正打算伸手，听见黎潇重重地咳了一声，方瑾瑜立马会意，跪好准备用牙齿去咬。
他一眼就看见了排在最远的橙色和黄色，心里还在想着之前初见黎潇时的那幅《向日葵》，直击目标就要去咬橙色和黄色。
黎潇使坏似的悄悄往后退了一步。
方瑾瑜一个没平衡好，本来就有点难以忍受快感，这时候还牵动了后穴还在振动的玩具，差点往前摔到黎潇腿上去了，冷汗直冒赶紧稳住身形。
他喘了口气，观察了一下黎潇的神情。黎潇正低下眸子玩味地和他对视，像是看出他的意图，偏要使坏后退几步。方瑾瑜这回非跟这两个颜色杠上了，深呼一口气，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衔住橙色和黄色退了回来。
只不过衔过来又面临了新的问题，水粉颜料的盖子如何靠牙齿拧开。
三分钟时限已经过去大半，方瑾瑜艰难又努力的咬住颜料来回摩擦，仍旧没有拧开半分，只得求助似的看向黎潇。
黎潇不动如山地坐在那儿，默许似的把手往前伸了伸。
方瑾瑜会意地将颜料尾部抵在了黎潇的手掌上，牙齿咬住颜料盖子，摇头晃脑地努力拧开。好不容易拧开了一瓶，方瑾瑜拖动着颜料要往调色盘挤的时候，没控制好力度挤出了一点点颜料，掉了一块在地上。
此时他也不顾上别的了，借助黎潇的手掌迅速将另一瓶给拧开了。
过程有点坎坷，因为着急反倒掉了更多在地上，赶在时限的最后几秒钟把橙色也挤上了调色盘，待计时器信号响起，方瑾瑜立马跪好不动了。
他心里有点打鼓地看着地上的污渍。
他有点丧气，明明刚刚前半段都做得很好很完美，到这里又出了这么多错。
黎潇半天没有说话，将剩余的颜料放回盒子内。
“脏死了。”
“……对不起，”方瑾瑜声音低落地说，“你罚我吧。”
黎潇定定地盯了他一会儿，似乎并不满意他这主动认错的态度，只是专心致志地拿画笔调和起颜色。
晾了方瑾瑜几分钟，他反手用笔杆抽了方瑾瑜的臀峰几下。
本来画笔打得并不是很疼，黎潇也没有为难方瑾瑜的意思，但见方瑾瑜咬紧下唇不肯喊出声来，一副自尊心极强的模样，黎潇有点不高兴，更加用力地照着刚刚打的位置给他来了几下。
方瑾瑜喉咙里溢出几声闷哼。
空气中传来啪啪的声响，黎潇也不换位置，就盯着那一条痕不停地打，打几下还伸手将玩具往深处推。
“啊……我、我错了……黎潇……”方瑾瑜终于忍受不住，双腿不停打颤，这才有些难耐地求饶，“好疼……好疼。”
“原来你还知道疼啊。”
黎潇不罢休地多抽了他十来下，控制画笔从方瑾瑜的尾椎骨顺着脊柱往上划去，戏谑地笑了：“可我看你好像很喜欢，不然怎么硬成这样。”
“啊……啊啊……”
狼毫笔尖的触感柔软却又藏着针刺，方瑾瑜条件反射挺直了腰背。
像是有无数枚小针轻轻扎在脊椎骨上，偏偏黎潇用的力度不轻不重，微微刺痛的同时还有种难以忍受的痒，难以言喻的快感传遍身体，方瑾瑜忍不住呻吟出声。
方瑾瑜左右摆动腰部想要躲开。
“不准动。”
黎潇反手用笔杆抽了他一下，一刻也不停地接着在方瑾瑜后背上作画。
“不、不要黎潇……好痒……”
画笔缓慢地在身上移动，每一根狼毫的触感有点过分清晰，方瑾瑜屁股和腰开始不受控制地晃动起来，被快感折磨得快要哭出来，下体昂扬即将要释放出来。
“黎潇……太、太慢了……画、画快一点……”
黎潇不为所动地继续自己的节奏，缓慢地从肩胛骨绕到侧面，温柔又缱绻地在肋骨处打圈挠了几下，转而将笔尖触到了被乳夹夹着的乳头上。
方瑾瑜上身像是触电般颤动了一下，条件反射往后躲。
“躲什么？”
黎潇伸手重重抽打了一下方瑾瑜的臀肉，迅速抓住乳夹上了链子将他扯回来，方瑾瑜被扯得尖叫了一声，随即感受到画笔正快速地戳刺着他的乳首。
“啊啊……啊……不要……”
方瑾瑜胸膛疯狂起伏，黎潇偏偏只照顾到其中一个乳头，完全不去搭理另外一个，方才也只抽打他左边臀峰的同一条痕，完全没有搭理右边。方瑾瑜感觉左半边身体又刺激又难受，疼痛和快感汹涌将至，右半边身体又畏惧又空虚，似乎在埋怨黎潇偏心。
更让他无所适从的是，他明明很怕痛，疼痛过后带来的快感他却无法抵挡。
马上要到快感的临界点，眼前景象都开始变得有些模糊，方瑾瑜呼吸越来越急促，脖颈崩出一条优美的弧度，高高地仰起头来。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黎潇话语如同冷水当头浇了下来。
方瑾瑜吓了一跳，眼神有点迷茫，反应了好几秒才想起来刚刚的命令。然而此时理智像是绷断了的弦，他有些痛苦的闭了闭眼，想要射的念头占据了全部思维。
他非常没骨气地求饶：“黎、黎潇……不要……我、我要忍不住了……”
可这时狼毫笔也没停下动作，依旧只照顾着他的左半边身体，从乳尖划到了腰腹部。方瑾瑜难以忍受这种忽轻忽重的抚弄，像是飘在空中落不到实地，疯狂地折磨着他的意志，他心底反而希望被加大力度多打几下。
“不要、不要弄了……”
他声音带着哭腔难耐地哀求着，控制不住想往后躲：“黎潇，我要射……让我、让我射……求你了……”
“你口口声声说着不要，”笔上几乎不剩多少颜料，黎潇将笔尖从方瑾瑜的腰部往下划，顺着柱身往上，尖锐的狼毫直接戳进方瑾瑜正分泌出清液的铃口上，“那这里为什么越来越硬了？”
“啊——”
方瑾瑜发出了短促的一声尖叫，瞬间失了声。
柔软的嫩肉像被无数根尖刺扎了一下，令人头晕目眩的快感汹涌地侵吞着他，黎潇并没有停住动作，一下一下地朝铃口戳刺进去，将笔尖退了出来，时而重时而轻地在柱身上下划动着。
方瑾瑜瞬间丧失了思考能力，泪水不停从眼角滚落下来，边呜咽边呻吟地叫着黎潇的名字。
“问你话呢，”黎潇又伸手在臀峰上狠狠抽了几下，抽到方瑾瑜呻吟出声，开始揉弄着还在振动的尾巴，“你不是怕疼么？怎么我越打你硬得越厉害？”
“呃、呃嗯……”方瑾瑜狼狈地抵抗生理反应，又牢记着黎潇没让他射，呜呜咽咽地回答，“因为……因为疼痛会刺激多巴胺的分泌……”
“是吗？疼痛让你感觉到爽了吗？”
黎潇抓住尾巴根从方瑾瑜后穴扯了出来，方瑾瑜忍不住叫了一声，穴口一开一合地收缩了几下，红肿柔软的嫩肉带着粘腻的汁水，晶亮红润，顺着大腿根部流了下来。
黎潇控制笔尖缓慢地移动到后方。
像是知道黎潇的意图，方瑾瑜挣扎着躲了一下，后穴紧张地缩了起来。
“不要……不行……黎潇……不要这样……”
“你不是想射吗？”黎潇按住方瑾瑜不让动，先是顺着臀缝来回划几下，在穴口打圈似的逗弄了一会儿，“给你一个机会，三分钟。三分钟之内射了，二十下戒尺，超过三分钟射不出来，二十下藤条。”
方瑾瑜愣了一下，瞬间回忆起戒尺和藤条触碰皮肤的感觉，疼痛的量级根本不是笔杆能比的，控制不住哆嗦了一下：“我……”
“别讨价还价，不然这星期都别想射了，”黎潇手上动作没停，一边倒数，“三、二……”
“成、成交……唔！”
笔尖的狼毫毛深深戳进穴口，黎潇抓住笔杆开始来回旋转几下，红肿地嫩肉反而因刺激更加用力咬住了笔尖，被针尖般搅弄的快感使得方瑾瑜失神地叫出声来。
同时黎潇按下了三分钟的计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