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女装被室友撞破后>第49章

  陶画前几天才在网上刷到有人买了带有持久防早泄效果的牛逼套子,他当时还咧嘴嘲笑这玩意也有人信,没想到今晚宁钊就戴着这玩意操进他屁股里来了。

  缘分,妙不可言。

  “你现在什么感觉?”

  “好像没感觉了,”宁钊试探性地在他的肉穴里抽动两下,“麻了。”

  陶画:“……什么叫麻了?”

  “就是,下面好像打了麻醉针,我只知道还硬着,但是没有想射精的冲动。”

  宁钊从他体内退了出来,尴尬地说明情况,先开始戴套的时候还不这样,他也不知道从何时起阴茎就没了感觉,估计买到伪劣产品,鸡巴中毒了。

  陶画一骨碌爬起来,吓得不行,“你先把套摘了。”

  他跟宁钊上床是为了巩固关系,不是想让宁钊从早泄变成性功能障碍。万一真出事了,宁钊家里人知道,他不得被追杀到天涯海角,一辈子当个亡命之徒?

  宁钊低头去摘,安慰他:“你别怕。”

  陶画死死盯着那根挺立的鸡巴,心说肯定得怕,出事后被追着打的又不是你。

  宁钊胡乱抓了几把邦邦硬的下身,暗骂它不争气,本来今天表现的这么好,把陶画伺候爽了好几次,临射精居然又出了岔子,这下他在床上给陶画留的印象不得更差了。

  “要不我帮你撸……”

  不等陶画说完,宁钊狼狈起身,朝墙角的小木门跑去。

  “我拿冷水冲一下,应该没大问题。”

  陶画心情复杂。

  其实他也迷惑,为什么跟其他人做爱都好好的,一到宁钊就状况百出,不是射的早就是射不出,难不成宁钊这份钱不该他拿?

  更没道理了。

  天底下所有钱都该到他口袋里来。

  趁着宁钊不在,他赶紧去网上翻回那条帖子,看看原博主怎么处理,有没有什么可怕的副作用。

  ——晚安。

  屏幕上方突然弹出条微信消息,是施砚发来的。

  陶画一看时间,都十二点了,比施砚平时作息要晚一个小时,不对劲。他一边继续翻评论区,一边开小窗回施砚消息。

  ——怎么这么晚才睡?

  施砚:在处理数据。

  「劣质产品,给老子用出毛病了,去医院开的药才软下来,丢死人了。」

  陶画被这条评论吓到,点进去继续看那人的回复。

  「千万别用那种歪门邪道的东西,差点给我干废,兄弟们想强还得自己多加锻炼,练腿,提肛。」

  施砚:我在公司,肖叔准备这个暑假带我提前熟悉一下相关业务,毕业后好安排,等熟悉完就会回去。

  「我看评论有人问我用的什么药,以防有人怀疑我是带货的骗子,就不在这说了,需要的兄弟私信我。」

  陶画急着处理避孕套,没来及回施砚,点开这人私信框,啪啪打上两行字,看都没看直接发送。

  ——哥们你那个治疗性功能障碍的药叫什么?急求急求,谢谢。

  绿色聊天框蹦了出来。

  陶画虎躯一震,完蛋,刚才打字手误按微信小窗上去了。

  「你撤回了一条消息」

  施砚:?

  要死。

  施砚:谁性功能障碍?

  陶画大脑极速运转,绞尽脑汁地想要怎么搪塞施砚。

  “终于消了。”宁钊疲惫地推开木门,甩着软了的大鸟朝陶画走来,“我再也不会乱用这种高科技产品。”

  陶画紧紧抓住身下床单,要死,怎么都来了。

  施砚:为什么不回消息?

  宁钊:“你在跟人聊天吗?”

  屋里没开灯,光线暗,手机亮光变得更加明显,陶画把屏幕按灭,翻面压到枕头底下,对宁钊笑了笑。

  “没,随便看看,怕你解决不了,去网上找找有没有靠谱的方法。”

  施砚毕竟跟他隔了网线,还是先糊弄掉眼前人更重要。

  “已经好了。”宁钊羞臊地低头,捡起裤子套上,“真不好意思,下次我肯定好好表现。”

  陶画准备假模假样的安慰他几句,刚一张嘴。

  “叠个千纸鹤,再系个红飘带……”

  施砚顺着网线爬过来了。

  “……愿善良的人们天天好运来。”

  陶画掀起手机,飞快地低头瞥了眼,居然还是视频通话。

  宁钊坐到他身侧,狐疑地问:“怎么不接?”

  接了施砚不就捉奸在床了。

  但是不接宁钊也要起疑。

  陶画从来没有如此期望过手机能坏掉。

  两人面对面对视数秒,宁钊恍然大悟:“是不是你父母打来的,我在这不方便接?”

  有宁钊这种金主真是他的福气,陶画慌忙顺着他给的台阶往下跳。

  “啊,对,对,我妈听说我一个人回家,她不放心,非给我打视频,要不你……回避一下?或者我出去接也行。”

  宁钊按住他的肩膀,自己站起来:“外面蚊子多,你打视频估计要被咬一腿的包回来,正好我再去那个无人自助机看看,研究研究到底是什么牌子,毒性这么大。”

  陶画求之不得。

  直到趴在门缝那确定宁钊已经完全离开,他才匆匆忙忙地给施砚拨了回去,没响一秒视频就接通了。

  施砚那边还亮着光。他的目光如有实质性,一寸寸扫过陶画的脸,脖颈,再到锁骨上方,最后缓缓吐出两个字。

  “在忙?”

  “不忙,”陶画把镜头网上移了点,“这个点还能忙什么,刚刚是手机摔地上了,我找了半天,才没来及接电话。”

  “嗯。”

  他等着施砚主动开口问药的事,但施砚迟迟不说,只透过屏幕安静地看他,可能是因为他做贼心虚,总觉得施砚像法官审判犯人。

  “太晚了……”

  “我那个消息……”

  两人同时开口。

  施砚面无波澜,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

  陶画硬着头皮解释:“就是我在网上刷到的帖子,那个人说他用了个有毒的避孕套,戴上就软不掉,成性功能障碍了,我好奇,想问问他后来用的什么药治好的,不小心错发给你了。”

  他没说谎,事实确实这样,只不过隐瞒了行事动机而已。

  “知道了,我信。”施砚睫毛颤动着,像在看他,又像在透过他看身后,“睡吧,早点休息。”

  “晚安。”

  视频掐断。

  施砚直直地坐在床位上,等到屏幕自动熄灭,脸上分明没有任何表情,但在黑色衬托下却显得格外阴沉。

  也不只是衬托。

  他看到了,陶画锁骨那里有一块吻痕,不是他昨晚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