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女装被室友撞破后>第18章

  陶画一下关了手电,粗略地拿衣服盖住赤裸在外的部分,包括他的脸。

  他躲在衣服后面思考,是装没看见肖荀直接跑的成功几率大,还是让肖荀相信他身上痕迹是被虫咬出来的几率大?

  肖荀还在照他,他往右挪灯光跟到右,往左去灯光跟去左,明摆着是认出他来了,但就是不说,隔着半米远从头到脚给他照了个遍。

  陶画得出结论,应该是他去找哆啦A梦借个任意门直接穿去外太空比较现实,或者给个竹蜻蜓他直接插头上飞走得了。

  “迷路了?”肖荀终于开口,他朝陶画缓缓靠近,“和盛里面有点绕,出口不太好找,要不要我带你走?”

  陶画不敢。

  虽然他不知道肖荀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但既然肖荀来了,就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他和施砚做了。一个榜一一个榜二,还是同寝室友,他不得不怀疑这俩人之间是不是有某种神秘的联系。

  比起被肖荀带走他更愿意明早上跟施砚在一张床上醒来,因为施砚已经睡了,睡着的人不会做爱,肖荀就讲不准了,这人前几天还试图对他强来。

  陶画被慢慢挨近的脚步声逼得步步后退,直到他抵到墙根,退无可退,才把衣服拉下点,露出小半张脸,“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肖荀嘴角扯了扯,一把拽下陶画挡在身前的遮羞布,布满胸膛的吻痕一览无余,其他部位颜色都不深,只有他前天咬的那块,青紫色尤为显眼。

  他皮笑肉不笑,伸手去掐陶画乳头,“跟谁睡了,对你这么凶。”

  “你别掐,”陶画抬手挡他,“我疼。”

  “疼?”肖荀手松开,假笑维持不住,他的目光从陶画肩头一路扫到小腹,恶狠狠地朝他屁股上拍了两巴掌,“又说疼,这时候知道疼了,转过去,我看看你逼肿了没有。”

  陶画眼神飘忽,夹紧屁股往旁边一点点地移动,“没肿,我挺好的,谢谢关心,我回去继续睡了,你也去找间房……”

  “你回哪睡?”肖荀把他按回墙上,阴恻恻地问,“明早起来是不是准备打一炮再回宿舍,要不别回了,住这不也挺好,隐蔽性强,哪天你被干怀孕了也没人知道……”

  “我怀不上。”陶画打断他,指出他的错误,“上回不是告诉你了,子宫发育不全。”

  肖荀:“……那明早再打一炮这事呢?”

  他穷追不舍,陶画被他问急了,“不是,哥,我成年了,成年人有性生活很正常吧,你不能因为自己没有就抓着我不放 。”

  “你好意思说,我是因为谁没有的?”一提到这肖荀又开始火大,“凭什么他能上我不能,他是榜一我是榜一?”

  肖荀果然知道他在跟施砚做,这个大漏勺,嘴上没门。

  陶画立马接道:“你前天不是还说你不认识「花开富贵」。”

  “你都说是前天,我昨天刚知道的。”肖荀谎话被拆穿丝毫不愧疚,居然还理直气壮,“别转移话题,为什么他行我不行?”

  陶画狡辩:“我没说你不行,那次不是同意你做了,是宁钊回来的太突然才没做成,后来他在宿舍,室友在外面,咱俩也不能搁浴室就搞起来,多伤风败俗。”

  肖荀冷笑,“你半夜去他床上倒不伤风败俗了。”

  再往下说又要绕回“为什么施砚行他不行”这个话题上了,陶画现在就是后悔,很后悔,老老实实躺床上睡觉有什么不好,他非得出来偷摸跑一趟,结果遇到眼冒绿光的饿狼,小命不保。

  陶画自暴自弃,“好好好,你说的都对,所以呢,你想怎么样,不会就在这干站着等到服务员上班看你壁咚我吧?要不我靠你身上先睡会儿。”

  “不是说了,转过去,我看看你逼肿了没有。”

  陶画想不通这有什么好看的,肖荀既不满意施砚操了他,又主动要求看他被施砚操成什么样,这种难以理解的行为好像有个特定称呼,叫什么来着。

  哦对,绿帽癖。

  难怪肖荀要染一头绿毛。

  陶画被他强硬地扭了个身按在墙上,膝盖顶进他两腿之间,肖荀手伸下去,在他逼口揉了几把,很快摸出一手粘液。

  陶画低头看肖荀时不时冒出头的指尖,他也不想随随便便就流水,可那里实在太敏感了,谁来弄他都能爽。

  肖荀在他背后骂了句很脏的话,但说话语气又带了点不易察觉的愉悦,“肿成这样了还发浪,施砚没给你喂饱?”

  他刚想继续诋毁施砚两句,却听陶画说:“那倒不是,后来肚子塞不下了,他往里进精液都往外溢。”

  陶画舔了舔下唇,回想起最后一段差点给他爽死的床事,施砚给他抱起来压床头柜上做,让他五分钟喷三次,那滋味,想改天再来一次。

  “你还挺回味无穷。”肖荀夹着他肥厚的阴唇,咬牙切齿,“他内射了几次?”

  “四次?”陶画不太确定,他大半时间都昏昏沉沉,舒服的分不清东南西北,哪还能数的清施砚射了几次,“也可能五六次。”

  陶画说着感觉不太对劲,肖荀整天一副想跟他做爱的淫鬼模样,怎么现在一个劲地揪着他和施砚床事细节问,莫非……

  他有些犹豫,不过还是问了,“你问这么多,该不会是想跟施砚搞吧?”所以通过他的口述当媒介来跟施砚进行精神上交合。

  有够变态猎奇的。

  但如果是肖荀好像也不算意外。

  这回肖荀在他身后半天没说话,下面也没了动静,要不是鼻腔打出的热气还在,陶画差点以为他人凭空消失了。

  然而不多时,玩他阴穴的手忽然转了攻势,掰开他臀瓣直捅菊花,这可轮到陶画急了,前面随便摸着玩玩算了,后面不行,他还没忘记上次塞肛塞的痛。

  他边躲边跟肖荀商量,“我不说,不说了,别碰我那,不行我还让你磨我腿根,你别打我后面主意。”

  肖荀仔细探索着他紧涩的后穴,“乱说话不给点惩罚你怎么记得住?我不操施砚操过的逼,前面给他后面给我,公平公正。”

  公平公正个屁,他前面拿道具玩过多少次了,施砚也就进来那会儿撑的他不太舒服,后面不一样,他不喜欢玩后面,唯一一次插入只有那个肛塞,还让他痛不欲生,肖荀这猴急的样子真能给他屁股捅烂。

  陶画感觉到肖荀的手指正蠢蠢欲动地在入口处摸索,他慌忙撅起屁股,主动去掰自己的逼,虽然肿了,但怎么说也比菊花被干出血强。

  “你弄我前面,我后面干的很,操起来没意思,你看我的逼。”陶画弯腰扶墙,对着肖荀使劲搓阴蒂,“你看,我前面容易出水。”

  肖荀不为所动,拿出个避孕套,拉下裤子拉链就准备往几把上戴套子,多出来的油倒在陶画臀缝里,他食指带着油捅进高热的直肠。

  陶画很痛苦地叫了一声。

  肖荀动作其实很轻,他没一个劲地往里塞,而是慢慢摸索着找陶画的前列腺,他知道直肠里这个点会让人爽,但他嘴很硬。

  “叫大声点,把施砚也叫醒,叫他出来看我俩做。”

  不让他操前面的时候非要操前面,让他操前面了又非去搞后面,怎么会有这么蛮横不讲理的人?

  陶画骂他:“畜牲。”

  “畜牲?”肖荀不在意地笑了一声,“这才哪到哪儿,等会儿让你知道什么叫畜牲。”

  他终于摸到肉道里的凸起,压着那处磨了磨,如愿听到陶画的惊呼。

  “是不是没试过这好地方,今天带你玩玩。”

  从未体验过的陌生快感让陶画无所适从,他趴在墙上,扭头去看肖荀,“你摸的哪儿?”

  “前列腺。”肖荀漫不经心地跟他解释,说话间又塞了根手指进去,“自己身体构造都不知道,还得我帮你开发。”

  “我也不是很需要开发。”陶画还是害怕,他绞尽脑汁,想出个借口,“你别往里捅,我晚上吃多了肚子疼,怕窜稀。”

  肖荀嘴角抽搐了一下,“我当没听见,下次不许说了。”

  陶画傻眼,他无法理解肖荀对他究竟是有多深的欲念,都这样说了还要继续。

  “大哥,我没开玩笑,你……”

  “肖荀。”

  房门无声无息地开了,施砚赤裸着上身站在门口,目光冰冷,他头顶还翘着两根睡乱的毛发,但那一点盖不住他浑身散发的低气压。

  不是。

  前面那话说着玩玩,施砚怎么真醒了?

  陶画有一种偷情被抓奸的错觉,虽然他和施砚并未确定情侣关系,他和肖荀也不算你情我愿的偷情。

  肖荀倒是镇定,非但没有把手指抽出来,反而猖狂地当着施砚的面往里捅了几下,他直视施砚,嘴角扬起,像偷腥成功的坏猫。

  “好像有点不巧,哥。”

  作者有话说:

  肖荀,嘴比还硬。

  肖荀:我就算死在这,从那跳下去摔死,我也不会操一下施砚玩过的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