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女装被室友撞破后>第17章

  陶画面朝下趴伏在床上,耳边放着电话,他牙关紧闭,尽量不叫出声,可呼吸抑不住,喘的太快,宁钊好像听出来了。

  “你在……夜跑?”

  但没完全听出来。

  陶画从鼻腔里给点出回应:“嗯。”

  他那里没接纳过这么大的东西,塞的满满当当,施砚大开大合地操他,粗硬上翘的性器长驱直入,不留一点空隙,肉茎在里面混着淫水搅动,啪啪作响,陶画被他按住逃不掉,只能把脸埋进枕头里,小声哽咽。

  宁钊没听到他细弱的哭腔,问:“还有半小时门禁,你回的来吗?要不要我骑车去外面接你。”

  一次重顶后,陶画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某一处被顶开,酸酸胀胀,像被电打了似的,从小腹一路麻到脚趾,他忍不住叫了一声。

  宁钊急急地问:“你怎么了?”

  施砚停了下来,低头去亲他脖颈,抱他抖动的身体,给他一点适应时间。

  陶画把眼泪浸没到枕头里,大口喘着,体内蛰伏的巨物暂时停止运动,让他有机会缓过来去回宁钊的话。

  “没,没事,刚刚不小心摔了一跤,我走的有点远,今晚不回去了,我——嘶——”

  施砚突然顶了一下。

  “挂了。”他在陶画耳边轻轻磨着,炙热的呼吸打在陶画耳廓,给那一小片皮肤烫得发红,“别跟他说了。”

  施砚好像在撒娇。

  陶画推他,“等会儿,马上就好。”

  “陶画?”宁钊不放心,“你又摔了?这样,你别动,把位置告诉我,我骑车很快,给你接回来。”

  宁钊这么轻易地相信他,陶画倒心虚起来,他说话底气不足,“不用,我朋友来接我,今晚我去我朋友家住。”

  “啊,”宁钊的声音变得低落,“那你注意安全,脚扭伤了记得喷点云南白药,你朋友家要是没有明天回寝室问我要,我这有。”

  宁钊的话一字不漏地传进施砚耳中,理智上说他没必要吃傻子的醋,但在这种时候还要保持理智有点困难,他忍耐的很难受,陶画宫腔里跟外面不太一样,更加紧致,水也更多,几乎是他顶开的一瞬间,里面水就喷满了他的阴茎,他等待的已经够久,不想这时候还要继续等。

  他又去咬陶画耳垂,“挂了。”

  陶画缩着脖子躲他,飞快地对宁钊说:“好,谢谢你,先不说了,我朋友来了。”

  他朋友来了,很凶悍地进到他身体里来了。

  电话一挂施砚就捏着他脖颈把他脸转过来,亲密地吻他。

  “等等,施砚……”

  施砚啄吻着他,含了满眼的欲望,把陶画亲的七荤八素,分不清东南西北,他趁机摸过枕边电话,按了关机键,然后随手丢下床。

  陶画只听到“咚”的一声,但没来及去看是什么东西掉了,就被施砚从床上抱起,卷进下一轮情潮 。

  电话挂的太突然,宁钊还有几句话在嘴边没说,他看着黑屏手机忽然觉得老干妈也没那么香了,没滋没味地咬了一口白馍,嚼了快十次没咽下去。

  陶画怎么突然想起来去夜跑,也没跟别人说,最近同城新闻报道了不少小混混半夜出没,当街抢劫的事,陶画那瘦弱体格要是遇到混混不得连底裤都被人抢走。

  宁钊担忧地走回屋里,发现地上手机碎片还在,肇事者却不见踪影。

  大晚上宿舍空荡荡的,没人了。

  *

  *

  肖荀怎么想都咽不下这口气,他头上的绿毛快烧起来了,早知道昨晚在浴室里就应该直接把陶画操了,还得给施砚打视频,让他在外地干看着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无能狂怒。

  他以为施砚憋了这么久,起码得再过几年才舍得动陶画,没想到一回来就把人弄去床上了,他真不明白这有什么好急的,施砚怎么就不能像他一样学会忍耐。

  妈的,还有陶画,嫌他大,怕疼,施砚几把不比他小,还跟个木头一样不懂多少床上情趣,逼给他操烂,明天陶画从外面回来腿不得撇成圆规。

  昨晚从了他又哪里不好?

  怪宁钊,这个脑子缺根筋的,早不回晚不回非等他提枪上阵破门而入,装什么天女下凡拯救失足少男,到了夜里还不是把人往自己床上骗。

  肖荀帽檐压的很低,牙都要咬碎了,他走的极快,目标明确——学校对面的和盛,这是他家的产业,隐蔽性私密性最有保障,他肯定施砚在那,刚才电话里交合的那么激烈,现在估计还做的上头。

  至于吗?

  他不就摸了陶画几次,炫耀了两句,就算脱裤子也只在外面磨,说好的公平竞争,施砚怎么能跳过前几步直接跟人全垒打?

  肖荀路过一家便利店,人都走了又扭头回去买了盒避孕套。

  不行,等他找到人今天必须也得操到手,他自认为喜欢的不比施砚少凭什么做的比施砚晚?就算是强上他也等不到明天了。

  但寻画之路有点艰难,肖荀在和盛前台问了半天,服务小姐都没告诉他施砚在哪间,守口如瓶,挂着笑应付他。

  “大少爷的事我们前台哪儿知道,包间是他自己定的,没告诉我们,二少您别为难我。”

  肖荀摘了帽子,面色不善,他知道这是施砚事先给人交代的,不管他怎么问都别想问出个结果。

  那怎么办?

  口袋里避孕套盒子被他捏的嘎吱直响。

  能怎么办,一间间的找。

  和盛统共五十间套房,全在四楼,前台不告诉他,他就一间一间去敲门,总能找到,施砚该不能把人带饭厅里做吧?

  他不知道施砚有一间藏在饭厅里的卧室。

  *

  *

  急促的呼吸声回荡在浴室里,陶画坐在施砚身上咬着自己的手背,眼泪已经掉了一箩筐。

  施砚吻他的侧颈,像瘾君子一般狠狠地嗅着,右手埋在陶画腿间飞速运动,时不时打起一片水花。

  忍耐多年,一旦爆发便是失控。而施砚越是失控,陶画颤抖的就越是厉害。

  他的逼很敏感,尤其是阴蒂,平日只是揉一揉就能让底裤湿透,此刻在施砚手里更是像龙王庙发大水,分泌出许多粘稠的液体,施砚堵着它们不让水流出来,说如果把浴缸弄脏了,他俩就不能干净的洗澡了。

  对,明明说好是来洗澡的,陶画也不知道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好像是施砚说射的太深要清理一下,哄着他把腿分开,但清理怎么会是这个清理法?

  他里面被摸的好痒,又想要了。

  “施砚,”陶画黏黏糊糊地去亲他,用腿根夹他的手,“再来一次。”

  施砚一边回应他的亲吻一边拒绝:“不行,已经肿了,再做明天起来你走不了路。”

  “没关系。”陶画被弄了一晚上身体早就熟了,这会儿满脑子的荒淫无度,开始胡言乱语,“走不了你抱我回去,再来一次,你是不是不行了?”

  施砚往他唇上咬了一口,掐着他红肿的阴蒂来回扯,在陶画惊呼声中给他再次送上高潮。

  “以后再做。”施砚低头看他肿的明显的阴阜,陶画可以胡闹,他不能跟着闹,怕一次性把陶画操坏了,明天真下不来床。

  但他也不想性功能被质疑,挺着几把在陶画臀缝里蹭了蹭,很认真地说:“我没有不行。”

  陶画吐出半截艳红的舌头,歪在他怀里,爽的快感直冲天灵盖,连之后怎么被施砚洗干净带出去的都不知道,等他再清醒过来时两人已经躺回床上,施砚睡在他身边,睡姿很正,平缓地呼吸着。

  陶画大脑无比清醒。

  现在性欲什么全都过去了,他转头看了施砚睡颜八百次,还是觉得今晚过得太虚幻。

  室友是他直播间金主,室友跟他睡了,并且明天早上起来还要跟他一起回学校,在另外两个人面前装成普通室友关系。

  明天起来说什么?

  他应该扶着腰喊痛来肯定金主的性功能,还是假装没事人喊施砚一声好兄弟早上好?

  睡都睡了谁跟你好兄弟。

  陶画睁着眼睡不着,他身体僵的难受,又怕乱动会把施砚吵醒,纠结十分钟后,摸索着从床上爬起来,找到地上的手机,蹑手蹑脚地打开手电筒拾起衣裤抱进怀里。

  施砚做爱的时候告诉他房卡放床头柜上了,明天如果起不来想睡几点就睡几点,休息好了再走,陶画往那一照,果然找到一张黑卡。

  事后不打招呼直接跑路好像是有点渣男嫌疑,但他现在实在混乱,待不下去了,得出去呼吸点新鲜空气,想想以后该怎么跟施砚相处。

  陶画没走密道,这间屋子还有个正门,他前脚刚踏出门框,手电筒往外一照,拐角处就有一道光同时向他照了过来。

  灯光交汇,四目相对,肖荀那头绿毛格外显眼,陶画愣了两秒,才想起自己还带了一身痕迹,光着屁股蛋裤子没穿。

  他绝望地闭眼。

  好,陶画又一次宣布,比昨晚肖荀拉开宁钊床帘更尴尬的事情诞生,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什么事能让他笑出来了。

  作者有话说:

  小桃:我不笑是因为生性不爱笑,都别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