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荀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他见陶画进来时门没关严,留了条缝,扬起下巴问道:“你想让他听墙角?”

  他缓步向陶画靠近,浴室空间不大,没几步陶画就被他逼到墙角,肖荀眼里满是欲望,深重的几乎让陶画现在就能预料到不久之后他会被弄成什么惨样。

  肖荀低头去解陶画刚穿上没多久的裤子,“说话,是不是想让他听墙角,听你怎么被我操的。”

  陶画看见他再次冒头的阴茎,惧怕地吞了下口水,伸手推他,“不是。”

  肖荀憋的太久,几把已经变得紫红,他无视陶画阻拦,扯下他松垮的裤子,“那就是怕我强奸你。”

  “能不进来吗?”陶画试图做最后的反抗,“我用腿帮你弄,你信我,我腿肯定比那里好用。”

  “你到底在怕什么?”肖荀的手绕到陶画身后,重重拉上浴室门,但还没松开门把,外面就传来了宁钊的叫声,“陶画,陶画!”

  宁钊叫的像是被抢了老婆的小寡夫,肖荀听的烦,他不想做爱的时候身边还有个喇叭在他耳边吹,于是他把陶画按到墙上,朝他屁股不轻不重地抽了一巴掌,没多久便浮起一片很淡的红印。

  陶画被打的身体一抖,恐惧更甚,肖荀不会还有什么变态癖好吧?他之前刚直播的时候,想向其他主播学习学习,就随便点进了个人气很高的直播间,结果一进去就看主播被人按住拿鞭子抽屁股,两瓣肉臀布满血痕,陶画看着都疼,在那个直播间只待了三秒就仓皇逃离。

  退出来后才看到那个直播间打了个“SM”的标签,他那时候不知道什么是SM,专门去网上搜了下,带着疑惑点进去,带着惊恐退出来,并且发誓这辈子不会跟SM沾边。

  他怀疑肖荀有那方面的倾向。

  陶画在考虑,如果肖荀等会儿还抽他,他要不要打回去,毕竟他真的很怕疼,打不过就跪下来求求肖荀,窝囊一点也比边挨操边挨打的强。

  “让宁钊走,”肖荀扒下他最后一层底裤,又摸到他的逼上,“别让他在门口鬼叫,我就不进去。”

  陶画猛地扭头,差点撞到肖荀下巴,“真的?”

  “真的。”肖荀被他看的心痒,往他眼皮上很快地亲了一口,“你让他走,我不进去。”

  “万一你骗我怎么办?”陶画还是不太放心,“要是宁钊一走,你就,就,把我那什么了怎么办?”

  肖荀轻笑一声,“你这个顾虑没意义,因为宁钊不走我现在也可以直接插你。”

  他中指在阴唇那敷衍地揉了几下,摸到中间

  那条细缝,长驱直入,捅进紧热的穴肉里,像在证明他刚刚说的话,“真要操你我早就进去了,现在是给你选择的机会,不懂吗?”

  陶画一时语塞,认真想了下发现肖荀说的竟没什么不对,他手无缚鸡之力,也没防身工具,肖荀真想干他,他跑不掉。

  只能赌一把肖荀不是个骗子。

  “那你先松开我,我去门口说。”陶画晃了晃屁股,他本意是想把肖荀的中指挤出去,却意外咬的更深,肖荀也假装不明白他的意思,又添了根手指进去。

  “在这说,他听得见。”

  陶画没招,他阴道口被大大撑开,肖荀在里面动得很快,他被摸的酸痒,嫩肉紧裹着抽动的指头,咽喉里压抑着叫声,他不敢叫,怕被宁钊听见。

  “说。”肖荀催他,还用几把顶他的缝,“我等不了了,别让我耐心全丢。”

  陶画只能硬着头皮喊,“宁钊?”

  宁钊隔着一扇门,回的很快,“他欺负你了?”

  “没有……”陶画咬牙咽下一声呻吟,他底下被肖荀摸的湿腻,深处已经分泌出粘液在往外漫,他去抓肖荀,“等会儿再弄。”

  肖荀贴在他后颈留下密密麻麻的吻,恍如未闻。

  “肖荀,肖荀,你别欺负我。”

  肖荀被他叫的身体发烫,他又深又重地狠狠往里碾了几下,“这叫什么欺负?”

  陶画爽到失声,快要死过去。

  宁钊在外半天等不到后话,焦急地拍了拍门,“陶画?”

  “……我没事。”陶画满面红潮,趴在墙上,死死扣住墙面,“我和肖荀说好了,他不动我,我用手——用手帮他弄出来,你别担心,不用在门口站着了。”

  “用手帮他弄出来。”肖荀挨着他耳廓重复他的话,“谁用手帮谁弄?”陶画胯下被两根手指反复贯穿,要命的快活。

  宁钊还在问:“他是不是又威胁你了?”

  “没有,没威胁我。”陶画眼眶酸胀,像是快要哭出来,“你走吧,我等会儿就出去。”

  陶画都这样说了,他俩你情我愿,宁钊不好继续阻拦,在外头静了片刻,才敲了一下门,“我去我床上待着。”

  肖荀抽出手时,陶画喷了一屁股的水,阴唇上沾满了淫液,肖荀没立刻离开,又在上面摸了摸,“你跟我说怕疼,我瞧你里面湿的很,绞着我手指不松,你连假几把都能含,我的就不行?”

  听这话,陶画以为他要出尔反尔,很紧张地提醒他:“你说过你不进来。”

  “我没说要进去。”肖荀从他身后蹲下,扒开他的屁股,盯着那两片阴唇,用拇指在肉缝上滑动,“我只是在想,你为什么不给我操,你想留给谁,花开富贵?”

  “你认识花开富贵?”

  “不认识,就这么一猜,他是不是提前买下你初夜了?”肖荀凑近他的屁股,犹豫了一秒,但还是用手分开他的腿根,抬头往他逼上舔了一口,激的陶画一声惊叫。

  “多少钱买的?我双倍。”

  火热的唇舌舔上来时陶画还没准备好,他一直觉得那个畸形的地方很脏,用手摸就算了,怎么能舔?

  “我没卖,我真是正经主播,只在网上搞直播,不卖身,花开富贵也没联系我,他没动过那种心思。”

  没动过那种心思。

  肖荀想起曾经在家里无意撞见施砚对着陶画照片自慰的画面,舔的更起劲了。施砚对陶画的欲望估计比他强的多,哪天陶画真落施砚手里,施砚可不会像他今天这样心软放过。

  他的舌尖灵活地钻进甬道里,舔那颤颤巍巍的肉穴,像在含一块美玉,用力吸吮,陶画的腰一直在抖,逼要化在肖荀嘴里,如果不是肖荀的手托住了他,他会直接软在地上。

  世界上居然还有这种做爱方法,太肮脏了,太色情了,可也实在是爽。

  陶画恍惚间以为自己会被肖荀吃掉。

  眼泪早就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陶画扶着墙低声哽咽着,他空出一只手去推肖荀的头,“别舔了,你别舔了,我痒……”

  肖荀从他身下抬头,蛊惑他,“插进去就不痒了,让我进去好不好?”

  “不好。”陶画哆嗦着腿,感觉到热流在往外喷发,“我怕疼,不做。”

  他水流的太多,滋了肖荀一脸,下巴上全是,肖荀伸手去揉,扒开被舔到肿的阴唇往陶画阴道里看,“湿成这样不会疼的。”

  陶画依然在摇头,扭着屁股想逃,被肖荀坏心眼地掐了下阴蒂,他泄出一声又惨又媚的叫。

  肖荀想,陶画应该不知道自己多会勾引人。

  他起身,扶着几把陷进那条凹陷的缝,用狰狞的柱身一下又一下地拍打肉唇,抵着阴蒂来回顶,好几次插进半个龟头,又被陶画哭着往外推。

  被水浸透的逼口太过柔软湿滑,陶画那里没多少体毛,粉嫩细窄,里面的肉偶尔被他捅开还会亲热地往他阴茎上缠,肖荀快要把持不住,他粗喘着抱紧陶画,死死按住陶画的腿往中间夹,腰腹摆动,快速地在他腿间抽插。

  浴室空间太小,两人都有些喘不上气,陶画像条被扔在岸上快要干死的鱼,他抬头大口呼吸着,腿根被磨的发疼,去推肖荀的手也被握住,肖荀从他指缝间插过,按回墙上。

  他整个人都在肖荀的阴影下,除了没有被插入,其他和真正的做爱没有区别。

  好激烈,如果宁钊还蹲在门口一定全都听见了,听见他的哭喊,听见他和肖荀肉体相撞,听见他俩紊乱的呼吸。

  陶画前端阴茎高高挺立,挤压在小腹和墙壁之间摩擦,那里没人抚慰,最后竟也射了出来,射了满墙的白浊,肖荀也射了,扒开他的腿,黏黏糊糊的,射在他逼口。

  肖荀凑上来亲他耳朵,“你会怀孕吗?”

  “医生说我子宫发育不全,应该不会。”

  “好。”

  以后就能无套内射了。

  简单冲洗后肖荀抱着陶画踢开浴室门,一转身,却见宁钊依然蹲在他最开始待的那个墙角,呆愣地抬着头,老干妈掉在地上滚着,他看向陶画,嘴唇颤动。

  “你为什么……会有子宫?”

  作者有话说:

  肖荀,嘴上说要把老婆操坏,最后还是害怕强来老婆会真的被弄生气,只能蹭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