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口狱卒咧开嘴,桀桀地阴笑着,尤物果然是尤物,红色和白色混合,强烈的感官刺激,细滑的皮肤主动磨蹭着,下腹一阵躁动,差点就精关失守。

  推开乐璇,站起身,拍拍脸颊让自己清醒一些,尤物是要慢慢玩弄的,这天还很长啊。

  乐璇毫无防备被推到在地,挣扎着爬起来,颤巍巍地伸手抓住那物体下摆,将自己□的胸膛贴上它,不要离开,离开会死的。

  黄口狱卒瞥了乐璇一眼,嘿嘿荡笑两声,便动手解裤带,第一次要快速发泻,后面才能持久。

  掏出丑陋的凶器,抖动着放在乐璇眼前,口中说着放蕩的话:“小宝贝儿,小美人儿,来给爷吸(和谐)吸,你先让爷爽了,爷保证会让你腾云驾雾,快活似神仙的。”

  乐璇虽然意识不是很清楚,但是眼睛却是能看见的,硕大的丑陋物,还散发阵阵恶心的味道,偏过头去,胃中翻滚,干呕出声。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乐璇脸上。

  “你还嫌弃老子?服侍爷是你的荣幸知道不?”钳住乐璇的下颚用力捏开。

  “不……不……拿……开”最后一点清明让乐璇奋力抵抗着,不敢贪图你的清凉了,只要你离开,我宁愿焚身而死,也不愿屈辱至此。

  黄口狱卒不管那么多,左手钳住乐璇的下颚,右手扶着自己的兄弟就往乐璇口中送。

  “啊…………”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后,狱中恢复了宁静。

  乐璇因为过度刺激昏死了过去,犹如断线的风筝,飘零而落,缓缓地歪倒在一个温暖结实的胸膛里。

  作者有话要说:怕明日来不及更,先存点稿吧。

  伴月眠

  蓝渊满身风雪赶到狱中,虽然做过思想准备,知道乐璇的状况不大好,但眼前猥亵的一幕让蓝渊紧绷着的神经彻底绷断,毁灭一切的心情油然而生。

  那个龌龊,低下,丑陋的狱卒居然……居然……,若宁被迫张着嘴,就差一点,就差一点那个龌龊的东西就要碰上若宁的唇...

  不可抑止的怒火腾腾升起,杀了他,将他碎尸万段,让他永世不得超生。不知从谁手中拔出了长剑,用力,用尽全力一剑砍向那个猥琐,恶心的狱卒,一剑不够,不足以弥补若宁所受的屈辱和伤痛,两剑...三剑....四剑......那个只叫了一声的龌龊男人,倒地抽搐着身体,鲜血随着越来越多的伤口喷溅而出,溅在蓝渊手上,乐璇脸上和灰黄的土墙上。

  不知道砍了多少剑,地上蜷缩着的人停止了抽搐,渐渐变得僵直,血肉满地,场景甚是恐怖,蓝渊还挥舞着剑砍剁着地上的人,奕秋紧紧握住蓝渊的手,制止他疯狂的行为。

  蓝渊鼓着血红的双眼狠狠地瞪着奕秋:“放开!”

  “陛下,你看乐公子……”奕秋慢慢松开手,此刻的蓝渊是头受伤的困兽,谁招惹他那就是找死。

  此时的乐璇目光呆滞地看着蓝渊手起刀落,一刀刀将人砍成肉酱,是什么腥热的液体溅到了脸上,终于...终于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若宁!”蓝渊一把丢了手中满是缺口的剑,在乐璇要倒地之前将他拥入怀中。

  奕秋让一干随从退出囚牢,乐璇现在□的样子不能让太多人看见,而牢中两人也需要时间和空间。

  “若宁,你怎么样了?我来了,你睁开眼看看我啊!”怀中的人儿轻如羽毛,□的身上满是伤痕,背部更是惨不忍睹,脚踝处被脚镣磨得青紫出血,颈部...颈部也是紫红一片。心像被人硬生生剜了去,痛得无以复加。

  搀着让乐璇靠在自己身上,脱下毛绒袍铺在地上,轻轻将乐璇放在上面,然后转身在那堆血肉上寻找着钥匙,终于找到了,拿着滴血的钥匙,解开枷锁,没了颈枷的支撑,乐璇又歪歪向下倒去。

  蓝渊急忙扶住乐璇,把毛绒袍盖在乐璇身上:“若宁……若宁啊……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轻轻摇了摇怀中气息微弱的人儿,豆大的眼泪一滴滴往下落,滴在乐璇脸上,发里。

  “若宁,是我不好,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该让你离开我,不该……不该拒绝见你,不该……不该醉酒后伤害你,不该……不该伤你的心,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睁开眼看看我,好吗?对不起,对不起,若宁……我来晚了!”

  将头埋在乐璇的颈间,决堤般的泪水汹涌而出:“呜呜……若宁,我是想放你自由,我是因为爱你才……才放弃你的,我不想看见你每日愁眉不展的模样,我……我忍住心痛帮你完成愿望,我每日忍受着蚀骨噬心的思念,顺你的心意送你归故土,难道……难道这一切我都做错了吗?若宁……你醒来告诉我啊?”

  “若宁啊……”蓝渊痛不欲生的低沉叫喊声让牢外众人潸然泪下,这群铁骨铮铮的汉子都不敢多看那凄惨的场面,不敢多听那凄厉的叫声。

  “是……是陛下吗?是……是你来了吗?”土墙另一边传来虚弱的声音。

  “谁!”蓝渊抬起头,停住了哭泣。

  “呵……呵,是我……舒维,你……你来了就好了,璇儿他一直在……在等你,终于等到了,咳咳……他怎么样了?他两天没跟我说话了,他……”

  蓝渊看了看怀中苍白消瘦的快要随风而逝的人儿,这才回过神来,冲着牢门大喊:“来……来,来人,快……快……快叫御医,神医,什么医都行,立刻马上!”

  一阵急促纷乱的脚步声后,一切又归于平静,舒维靠墙而坐,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璇儿,你终于等到了他,你终于脱离苦海了,我终于可以放心地睡上一觉了,也许永远都不会再醒来,我也累了。

  东延·恆国使者别馆

  大夫络绎不绝来了四波,个个满怀信心地来,然后灰头土脸的走,虽然不知道那个暴躁的男人是什么大官,但他浑身散发出的凛冽气势让人臣服,只能任他谩骂着庸医,神棍之类的话。

  “陛下,这位公子外伤甚重,身体内部也因阴寒入体而受了不同程度伤害,加之受了严重刺激从而导致至今昏迷不醒,外伤已经处理过了,但一定要注意不能受感染,如果邪毒再次侵入的话,那……这位公子恐怕……”

  “滚!”最后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中医还未说完就被蓝渊喝了出去。

  看着危在旦夕的乐璇,蓝渊恨不得自己代替他受伤受折磨。

  “是我害了你,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若宁。”蓝渊坐在床边,揪着自己的发对乐璇忏悔。

  轻轻三声叩门声响起,蓝渊擦去脸上的泪水,整了整衣冠才问道:“谁?何事?”

  门外是奕秋:“陛下,言将军有书信到。”

  俯身在乐璇微凉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若宁,我去办点事,一会儿再来陪你。”恋恋不舍地退出了乐璇的卧房。若宁,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我要让那些伤害过你的人不得善终。

  大厅里,绍炎奕秋各自垂首站在左右两侧,等候蓝渊的驾临。

  一阵冷风吹过,蓝渊衣袂带风进了大厅,他冷若冰霜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浑身散发着冷冽地气息,比这数九天更寒上三分。

  “信上怎么说?”没有多余的话语,言简意赅说重点才不至于浪费时间。

  绍炎跪地施礼,道:“回陛下,言将军带了五万精兵紧随陛下而来,现已入了东延边境,翌日便可抵达,言将军向陛下请旨,是就地驻扎还是……?”

  “即刻传加急快件回恆国,让言统帅再拨十万精兵速速赶来与言将军汇合,再传令给言将军,明日一到,就地扎营等待来援的兵马,等大军一汇合即刻向东延开战,朕要让李元钊和东延付出代价。”

  “陛下,依臣看,不用开战也可收服东延。李元钊的政权在他庸碌残暴的改革改制后,已名存实亡了,臣已联系朝中我的门人,他们已经部署好一切,就等陛下一声令下,便可推翻李元钊,到那时,东延归顺便是水到渠成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