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义先生啊,有什么事情吗?”蜂须贺虎彻正在照顾摆在桌上的花,见山姥切长义走了进来,便假装成一副正经的样子。

  为了审神者的御守,豁出去了!

  “有点事情想请教你一下……”山姥切长义站在门口,等到对方示意他在桌子边坐下他才走了进去。

  “是什么事呢?”蜂须贺虎彻清了清嗓子,莫名心疼地看了看这个被本丸的新规折磨得半死的监察官大人。

  “关于那个伪物……”长义思考了一会,找了个合适的开口方式。

  “他惹你生气了?”蜂须贺虎彻瞥了一眼山姥切长义,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开始坑蒙拐骗模式。

  “没有。”山姥切长义摇了摇头。

  “他欺负你了?”

  “没有。”

  “那是什么事?”蜂须贺虎彻忍住笑意,看着山姥切长义。

  山姥切长义又思考了一会,缓缓开口:“这么说吧……你觉得他是个怎么样的人?”

  蜂须贺虎彻顿时恍然大悟,按照审神者提前准备好的稿子一本正经地说着:“他吗?是个很出色的人啊,无论是出阵还是内番都很认真负责,很有担当,平时也会多照顾本丸里的其他人,和大家关系也都很不错……”

  蜂须贺虎彻说到一半突然有点忘词,便强行停顿了一会,长义却以为他是在给自己思考的时间,便突然开口解决了这即将到来的尴尬场面。

  “也就是说他很优秀……对吗……”山姥切长义低着头,声音压得低低的。

  “差不多吧。”蜂须贺虎彻点了点头,并没有发现他的情绪逐渐开始奇怪起来。

  “允许我我一个冒昧的问题吗?”山姥切长义迟疑了一会,缓缓说着。

  “怎么了?”

  “如果你是我的话,会对他刮目相看吗?”山姥切长义抬起头看着蜂须贺虎彻。

  两个人相似的身份或许能带来一点共鸣吧,想必长义也是抱着这样的心态来找自己的,可谁知道呢,自己站在审神者这边……

  “我想我会的。”蜂须贺虎彻沉默了一会,又点了点头。

  一切照着审神者的剧本来就好了……

  “是吗?可……”

  “身份不能决定一切,如果身份这种东西那么重要的话,那还要努力干什么?”蜂须贺虎彻又想了一会审神者给的稿子,缓缓说着。

  “既然你都那么说了,看样子真的是我太小气了吗……”山姥切长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长叹了一口气。

  “你刚来本丸没多久,有些事情,时间长了自然会明白的。”

  说白了就是欠极化!蜂须贺虎彻在内心翻了个白眼,看样子这长义牌傲娇怕是快被说服了……

  “多谢,我会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山姥切长义点了点头,离开了蜂须贺虎彻的房间。

  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山姥切长义便被床边挂着的那张照片吓了个半死。

  卧槽这是什么时候拍的?等等我怎么可能对那个伪物这么在意,我明明只是……

  对啊,自己对他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感呢?

  长义不想去纠结太过于复杂的东西,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去承认罢了……

  毕竟,喜欢上自己的仿品这种事……还是态难以启齿了点……不过既然蜂须贺都那么说了,应该也不算什么问题……

  山姥切长义深吸了一口气,为了逃离这个丧心病狂的本丸的折磨,他真的必须找机会去告白了。

  等等就这么接受命运了真的好吗???

  “放弃吧,上一个像这样不接受命运的,早就真香了……”来自隔壁药研藤四郎的忠告。

  不,准确来说并不是长义想开了,只是单纯为了逃离这个本丸的折磨而已。

  “mmp是哪个鬼才想出来的这个点子!”山姥切长义咆哮了一声。

  “我。”一期一振在心里默默举了手。

  山姥切长义看着拿自己吐出来的花瓣来做装饰品的歌仙兼定,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吐槽下去。

  “歌仙你这是在做什么啊?”

  “这么风雅的花瓣,不用来做装饰的话,太可惜了……”歌仙兼定兀自继续着手头上的工作,淡淡地回应了一声。

  所以说你们为什么要拿我的花瓣当装饰品啊啊啊啊啊!

  woc歌仙你离我房间远点!

  等等你别把这玩意放我房间里啊!

  “等等别放我房间里!”山姥切长义想要阻止歌仙兼定的动作,却怎么也解不开。

  歌仙兼定凭着向龟甲贞宗请教过的打结技巧,愣是给长义弄了个花瓣门帘。

  山姥切长义只感觉一阵心累。

  mmp这是硬逼着我告白吗???

  山姥切长义决定去洗把脸冷静一会,于是他就看到了温泉池子里飘着的花瓣。

  “感情你们在用我的花瓣来泡温泉吗?”

  山姥切长义感觉自己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严重惊吓。

  “放心,等你脱单成功了,你也有权利修改这条规定。”审神者一脸欣慰地拍了拍山姥切长义的肩膀,淡淡说着。

  山姥切长义顿时眼前一亮,抓起内番服的外套就朝某个方向跑了过去。

  “所以说不定下来这条规矩,你们这群死傲娇怎么可能开窍……”审神者看着山姥切长义离开的背影微微一笑,准备进行各种后续工作。

  关于这个计划,实际上“后续工作”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重头戏嘛……

  而此时此刻另一位受害者山姥切国广仍然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