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发现这种招数他更招架不住,老天,他活了这么多年,绝不能因为几句话就射出来!“闭上嘴……我没有腹肌。”

“你是不是不照镜子?”解雨臣在他的下腹摸了一把,引得吴邪几乎弹起来。他像条被抛上岸的的鱼一样痛苦地喘了半天,猛力拉扯铁链以作发泄,“娘的,还真有?”

“可惜了。”解雨臣笑了笑,“你都不知道自己平时有多招操。”

吴邪顾不上抒发有了腹肌的得意和自豪,因为眼下有件更急迫的事。他两条长腿缠在了解雨臣的身上,挺腰在他胯上用力蹭了蹭,“那花爷,你什么时候操我?”

“啧,别急,这叫情趣。”

合着被下药的不是你!吴邪忍了他这半宿,耐心和怒火终于到了压抑到了极限,他狠狠一甩铁链,暴躁地瞪着解雨臣,“你他妈是不是不举!”

后者居然还戏谑地笑了起来,“你最好希望我不是现在不举。”

吴邪在七窍生烟之余,平复了一下愤恨的心情。他是何许人也?思绪电转,立刻找到了解雨臣不为人知的软肋,冷笑道:“你要是真不行了,就换个人过来。”

解雨臣轻轻哦了一声,盯着他问道:“那你想换谁?”

吴邪道:“能解这种燃眉之急的,当然得是过命的兄弟了。”

他话音刚落,就看到解雨臣的神色忽然一沉,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刚才的轻松消失得无影无踪,然后用一句话的时间把他猛地翻了过去。

“趴好,”他的语气毫无温度,“屁股撅起来。”

吴邪的火气找到了发泄口,顿时心生挑衅,不知死活地继续道:“怎么,还不让说了?我还记得以前还有人乱吃飞醋……啊!”

有什么湿热又柔软的物体在他后方的穴口周围打转,然后一下子刺了进去。

解雨臣没有用润滑剂,他用的是……

吴邪的脖颈处都泛出了潮红色,肌肉绷紧,拼命大口粗喘着,看起来好像非常痛苦,“啊……啊……”

解雨臣被那低哑的男声蛊惑到了,呼吸也粗重了起来,他把手指探进他的后方,熟练地找到那个敏感点,重重地一按。

身下的人激烈地挣扎了一下,颤抖不休,“呃!……”

还好解雨臣也没打算细水长流地折磨下去,草草做了润滑,就不管不顾地顶了进去。他抓着吴邪的臀瓣,让他被迫顺着自己进出的节奏吞吐着自己,但是迟迟不肯抚慰他的前端,时不时用腿磨蹭一下,十分恶劣地给他“隔靴搔痒”。

前后夹击,身体敏感燥热到了极点,前方的胀痛又让吴邪充满了跃跃欲试的攻击性,强烈欲望快要把他逼疯,胡乱挣动着想要摆脱解雨臣的折磨。吴邪使劲扯动手腕上的锁链,把它弄得哗哗直响,语句混乱地喊道:“松开……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