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一声急喘。他好整以暇地咬着解雨臣的喉结,感受到它在自己舌尖下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他含糊不清地说:“坚持住,起码让我玩够。”

“你……”解雨臣一句话刚涌到了嘴边,还没吐出来,就突然卡死在了喉咙里——吴邪蹲下身,用唇舌拉扯下了他的裤链,然后一股潮湿又滚热的触感隔着布料窜入了他的下身。

吴邪把他的东西扒拉出来,好像是在琢磨怎么折磨他似的。他没有立刻进入正题,先是蜻蜓点水地到处吻了吻,嘴唇从下流连至上,才轻轻含住了那正渗着透明液体的顶端。他的动作中带了点力度,牙齿并用地又舔又咬,掺在快感的疼痛都变得火热撩人。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一直盯着解雨臣,黑白分明的眼里没有水光,也没有什么刻意勾引的意味,脸色的表情堪称一本正经——但这情色意味却空前浓重。

解雨臣的脸色终于变了。

吴邪精准地抓住了这一线破绽,迅速低下头,毫不犹豫地全数吞了下去。接下来他使尽了花样,把以前解雨臣用在他身上的手段全数奉还,听着那人在他头顶崩溃的喘息,还有断断续续的、压抑不住的低吟,那里面包含的痛苦和极乐让他心旌摇荡,比被伺候时还兴奋。

解雨臣重获自由的那只手捧住了吴邪的头,手指深深陷进他的头发里。吴邪给了他几个深喉,手上也并没有放松,挨个刺激他的敏感点。感觉到解雨臣攥着他肩膀的力道越来越用力,吴邪使劲吮吸了几下,在他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忽然抽身而出。

屋里回荡着粗重的喘息。吴邪这时候抬起头来,用手背抹了抹嘴角,忍不住笑道:“花爷,想干我吗?”

解雨臣眼都发红了,嗓音压得很低,语气不知是温柔还是咬牙切齿,“我想干死你。”

“我觉得也是。”吴邪点点头,重新又把他的那只手按了回去。他摸出抽屉里的润滑剂瓶子,故意慢吞吞地挤在了掌心里,在解雨臣快要把他烧穿的目光下,忽然用粘着满手液体的手粗暴地撸了他一把。

液体冰凉,掌心却滚烫,这刺激相当之大,吴邪满意地感觉到他浑身都紧绷了一下,猛地倒吸一大口冷气。

“憋着。”他心情很好,勾了勾解总的下巴,“四点了,我要出去买菜,自己在家冷静冷静吧——你他娘的,以后多积德,不然今晚上继续搞你,大不了老子喂你吃饭。”

“……”解雨臣眼看着他给自己拉上了内裤和拉链,简直不敢相信他就打算这么走了。他暴躁地扯动了一下右手上的手铐,勉力镇定了半天,才哑着嗓子开口道:“别装蒜,你早硬了。”

“没事,我穿的是运动裤。”吴邪扔了包抽纸给他,笑眯眯地在他面前晃了晃手铐钥匙,然后果真把他一个人撇在了椅子上,扬长而去。

这之后,解总的确收敛了好一阵子,当然也是因为他强推五天安排后每天忙得要出血。吴邪顶着一个貌似是摆设、权力可大可小的“顾问”头衔,每天在生意场上猛刷存在感,兼顾了解总的情人、司机、厨师、出差保姆、抱枕等诸多身份,妻奴得理所当然,恨不能闪瞎所有人的狗眼。

解雨臣和他一共事,就感觉所有人都是蠢货,快要没法和别人好好相处了。吴邪的思考方式和他很接近,却又总能奇妙地互补,裨补阙漏,或者另辟蹊径;每每解雨臣一句话还没说完,甚至只丢一个眼神,他就已经十二分地心领神会,然后把事情办得干净漂亮。于是吴邪时不时就被他夸得心花怒放,以为彻底把霸总收拾老实了,就这么慢慢放松了警惕。

谁知就搞出了大事情。

这天晚上,吴邪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到有人在吻他,唇舌缠绵,还往他牙关里送进了个什么东西。他闭着眼舔了舔,是挺硬的小块状物,“什么啊……”

“你咽下去就知道了。”

吴邪勉强把惺忪睡眼掀开一条缝,看到解雨臣正跪在床上,隔着被子搂住他,身上还穿着长风衣,衣料上沾有外面初秋的凉意。

他微微勾着嘴角,“放心,我又不会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