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答应了就是答应了,吴邪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那什么,润,润滑剂在床头柜一层。”

解雨臣很明显地愣了一下,“你买了?”

“……”

“什么时候买的?”

“……”

解雨臣忍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准备很充分嘛!今晚还给我带饭,是不是怕我饿没劲了?”

吴邪把润滑剂和没开封的冈本摸索出来,一把摔到解雨臣身上,怒道:“你他妈快点!不然我来!”

“好好好好。”解雨臣笑着低下头来,拧开瓶盖,倒了一些出来,然后用掌心把液体捂热,才抹到吴邪身上。

待他真的开始润滑了,吴邪的脸色几经变化,红白青黑好不精彩。

要命的倒不是疼,如果真是疼,吴邪反而无所谓;重要的是那种……解雨臣的手指肆无忌惮地开拓着,这种像是被亵玩的感觉让他寒毛倒竖。

他完全是在凭意志力在忍受,手指入侵的感觉让人后背发麻,解雨臣找到了他的前列腺,饶有兴趣地刺激那里,弄得吴邪出了好几层汗,泄愤似的一把捏过他的下巴,蹂躏他的嘴唇。

最后插进来的时候,吴邪终于忍不住“啊!”了一声,叫的挺大声。解雨臣慢慢抽出来一点,又更深地侵略进去,喘得比他还粗重,低下头去,“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操你妈!”吴邪抓着他的肩膀,那玩意一直在锲而不舍地往里深入,他好像都感觉到了那上面突突跳动的血管,“你他妈……连套都不戴!”

昏暗里吴邪听见他低低的笑声,湿润的热气喷吐在面颊上,解雨臣一边不紧不慢地动作着,一边说着异常下流的情话,“我告诉你,我不仅不戴套……一会我还要射在你里面。”他按了按吴邪的小腹,笑得很坏,“你给我生个孩子吧,怎么样?一次中不了标没关系,我天天卡在这里射……”

吴邪觉得下身的热血都冲到了脸上,燥得他头皮发麻,猛推了他一把,“闭嘴!你真够变……”

“变态”两个字还没出口,解雨臣掐着他的腰一下子插到了底,顶得吴邪上半身软倒在床上。他大口喘息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这感觉不是爽也不是疼,就是莫名的酸麻,下体焊在了一起似的,又湿又烫,烧得他浑身发颤。

解雨臣粗暴地把他翻过去,从后面再次进入,每一下都搏命似的又深又重,节奏激烈得让吴邪抓不住,只能把额头抵在手臂上,哆嗦着哽咽出声。

床铺以一种让吴邪都感到羞耻的频率剧烈摇晃着,他徒劳地想要抓住什么,最后只能抓住床单,夹着喘息的话都被撞得七零八落,“慢点!操……”

火热的掌心包裹住了他胀得发疼的下身,解雨臣稍稍放缓了节奏,下巴抵在他弓起的脊背上,舔吻他耳后那一块敏感的皮肤,手上很用力地撸动了几下。

“等、等等……啊!”吴邪浑身都剧烈一颤,嘶哑地喊了一声,一下子激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