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好不是,否则我一会儿就丢火里烧了,”原竞重新发动车子。

? “你到底要干什么,”彭放心里没那么害怕了,低着头仔细瞧着原竞的“大兵袄”,“你如果真生病了,赶紧去医院。”

? “不用,”原竞转了转脖子,“有更重要的事。”

? 彭放觉得自己跟个暖炉一样,比最开始冻的瑟瑟发抖的感觉好受多了,“我刚看你吐血了,挺严重的,你别不当回事儿。”

? 谁知原竞突然笑了。笑得很明媚。

? “你笑什么?”彭放觉得他脑子有问题,“原竞你把这衣服给我系得太紧了。。我动不了了。。你不冷吗。。你还发烧呢你自己穿着吧。。”

? “本来是有点烧,不过现在没事儿了,”原竞吸吸鼻子笑道,“至于吐血。。你自己好好反思一下。”

? “我反思?我有啥好反思的,”彭放说,“说真的你最好去检查一下。我没和你开玩笑。”

? “我也没和你开玩笑,等事情完了我就去医院,而且我要你陪我去。”

? “我不要,你自己去。”

? “我自己去你放心的下么,”原竞透过后视镜歪嘴笑道,“刚才是谁一看我晕倒了就吓得又当爹又当妈,你如果不陪我去,我就晕在医院不起来了。”

? “你少胡说八道!”彭放微恼,“不吉利。”

? “是是是,我该打了,下次不说了,”原竞笑道,“所以你以后得盯着我,免得我又瞎说。”

? 彭放耳朵一烫,扭过头不再说话。

? 车子停在了一所监狱前。

? 彭放不解,“你是要自首吗。”

? 原竞翻了个白眼,下车帮他把衣服重新穿好,“带你见一个人。你知道惠誉吧。”

? “嗯,几年前爆出丑闻,之后就销声匿迹了。”彭放问,“你在查惠誉?”

? “惠誉接受调查的前一周,还在国宾楼和付氏纸醉金迷。他们一直在保持合作,只可惜好景不长,乐极生悲,树倒猢狲散。”

? “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