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幽的两只爪子不老实的在白飞卿的胸膛上摸来摸去,还装得一本正经地要讨论正事,“主人,蜀山这事蹊跷得很。”
白飞卿捏住景幽的手腕,让小家伙不能再作乱,景幽撇撇嘴,乖乖地不动弹了。
白飞卿说:“引水珠被盗走,我们再上蜀山也是无用功了,当务之急是找到那个偷引水珠的人。”
景幽说:“哪儿去找哦,长啥样都没见过呢。”
白飞卿说:“这事情闹的大,江湖上的传言少不了,蜀山也不会善罢甘休,总是有迹可循的。”
景幽冷哼道:“自大圣贤死后,这蜀山掌门人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白飞卿说:“大圣贤那种人物,千百年也是难出一个的。”
景幽眼中冷光闪过,左颊上隐隐浮现红莲纹身,“我与大圣贤好歹是朋友一场,既然蜀山门人都不争气,那我就蘀他清理门户了吧。”
白飞卿和景幽额头相抵,说道:“乖,别乱来,我们这一趟出门的目的是为了引水珠,不要节外生枝。”
听得白飞卿的话,景幽戾气尽去,软软糯糯地说:“小幽听主人的。”
次日一大早,白飞卿和景幽在屋主人家用完早餐,就又上路了。
引水珠已不在蜀山,两人也就不再多此一举地上山了,他们打算先进城,打探打探消息。
蜀山最邻近的城是成都,白飞卿和景幽刚到城门口,就有一群蜀山装束的人与他们擦肩而过。
景幽说:“主人,那些是蜀山弟子。”
白飞卿说:“跟上他们。”
蜀山弟子是奉掌门之命下山捉舀偷了引水珠的叛徒的,他们在一家客栈歇脚,毫无顾忌的讨论要如何擒住那个小偷。
景幽吐槽道:“一群蠢货,就他们这大摇大摆的,可不就是明摆着通知小偷他们是来捉人的么?”
白飞卿说:“也不一定,或许他们是打掩护的,另有一对人在暗中搜寻呢。”
景幽说:“主人,这天下,笨蛋总比聪明人多的。”
白飞卿也不与景幽争辩,说道:“比起我们自己大海捞针的寻人,跟着这帮蜀山弟子倒是个不错的选择。无论他们是真的那么蠢还是欲盖弥彰,总归也该是握有小偷的线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