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异能>向导不哭>第100章 生日礼物!

  水是稀缺资源, 即便在戚斯年的住处也不能无止境的供水,用了一会儿便暂停了,等待几分钟后再次流出。戚洲将脸压在玻璃上, 身体的隐秘处要靠着贴靠来降温, 脚步虚软, 膝盖一会儿有力一会儿懈劲儿,见没水了便往上看, 湿润的眼睛里全是不满。

  “怎么没了啊?”喝醉的人像是不知道再哪儿,戚洲抬头看,“我都没有露背装, 我也没有高跟鞋……你等着, 我去爸爸的衣柜里找。”

  杨屿端着水杯, 没见过这样的戚洲, 晕乎乎又笨笨的,比小时候还笨。

  片刻后戚洲就不蹭了,他嗖一下抬步迈出浴缸, 朝着盥洗台去,全然不顾靴带开了,稍不留神就会绊一跤。洗手间灯光较暗, 戚洲的发丝已然全湿,裤管更是湿透, 紧紧贴敷着双腿笔直的线条。

  在杨屿的注视下,他弄了一地的水,却像喝不够似的趴在盥洗台上面, 渴坏了那样拧开水龙头, 继续用冷水洗脸。洗着洗着,戚洲肚子里实在发热难忍, 刚张开嘴准备灌几口,一下被人拎了起来。

  水没了,他不高兴。“你干嘛?”

  “我还能干嘛?”杨屿勾住他的腰,一个湿漉漉的人在怀,“喝热的。”

  戚洲还是不干,不配合,不同意,借着几分半真半假的酒醉躲他,还在杨屿的怀里转了个圈,那屁股拱他,要他走。喝醉了确实没什么力气,杨屿将他又翻回来,双手握住他的腰。

  “你干嘛啊!”戚洲两腿发软,从头到脚全部湿透,冷得一个哆嗦开始主动寻找热源,自投罗网,趴在杨屿的怀中。

  杨屿看着他就笑了。“我干嘛?你不要我了?”

  “你是谁啊?”戚洲趴了两秒,忽然要离开,“我不要你,我要杨屿。”

  杨屿一把将他拽回。“我就是杨屿啊。”

  “你不是。”戚洲可怜兮兮地低着头,两只手攀上他肩膀,“杨屿喜欢哨兵……”

  “这样啊……”杨屿拿着水杯,轻轻喂一口水给他,“既然这样,那咱们联手去揍他。”

  刚才还说杨屿不好,现在戚洲连连摇头。杨屿用左膝盖分开戚洲的双腿,用身体撑着他,近在咫尺,他在戚洲的鼻子上咬了一下。

  戚洲还是摇头,眼神涣散不知道看哪里,杨屿气得笑了一下,压着戚洲的后腰,右手掌顺着他薄薄的腹肌去皮带附近,隐忍住疯狂的念头。

  戚洲立刻弓起身子,像是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是又要咬死不承认。“不要,不要杨屿,但是……也不能揍他。”

  “真的啊?”杨屿将皮带拆开,“你那么讨厌他,我帮你揍死他,然后咱们在一起。”

  “不要。”戚洲的燥热无法解除,语调裹着浓浓的难耐,“杨屿受伤了,不能揍。”

  杨屿低着头,动作一停。

  “谁也不能揍他。”戚洲在他怀里发抖,因为身体的反应羞耻,又因为快活而酸涩。

  杨屿的心跳因为一句话而加速,醉成这样,还惦记自己的伤。“那要是我动手揍他了呢?”

  太舒服了,戚洲恶劣地顶着他。“那我就……杀了你。我爸爸是向导,我也是向导……杨屿……也是向导。可是向导和向导……不能太过亲密。不行,我们不行。”

  杨屿的眉心紧蹙起来,几道竖纹转瞬消失,弯腰勾住戚洲的膝窝将人打横抱起。

  谁说向导不能太过亲密?谁说向导注定被哨兵吸引?确实有本能,但本能之上,还有另外一种情绪。

  戚洲躺上床,醉意开始减退,凉水冲过的身体开始发冷。特别是脊椎骨。

  没了那层皮肤,血管和肌肉同时断裂,再也无法愈合,那一整条都是冷的,让从不怕冷的他变得离不开热源。

  现在覆上了一个人,一只手,一串亲吻。

  “别!”戚洲所有神经元像炸起尖刺,不敢将改造过的身体露给自小喜欢的人看。酒精不仅夺走了他的语言能力,说话变大舌头,还夺走了他控制四肢的能力。趴着,却翻不动,只能任人宰割,靴子、裤子全部离开了他的下肢。

  亲肤的吊带袜现在好似黏在皮肤上,杨屿按住戚洲的腿肚,替他摘掉一条。小腿勒出一圈红色,微微凹陷,脚趾在他掌心里蜷缩。

  戚洲绷着全身肌肉,脸朝下烧得通红。七七这时候也不老实起来,呼扇翅膀往床上跳,叼着杨屿刚刚脱下的黑衬衫就跑。杨屿特别无奈,怎么戚洲一醉,七七就忘记它是一只飞鸟了?

  不仅忘记自己有翅膀,还跑得像小狗一样。

  衣架下方,七七将杨屿的皮带、帽子和衣服全部集中起来,明显是要筑巢。

  “干嘛?你还想要下蛋?”杨屿将玫瑰呼唤出来,白狼早就等不及了,闪电般奔向了心爱的小鸟,舔舐小鸟的双翅。金雕已经趴在杨屿的衣服当中了,就差那么一点,杨屿的狼一过来立刻用身体圈住它,它的尖嘴在白狼丰厚的毛发里寻找几次,叼出了一撮白毛放在了周围。

  然后再叼一口,再叼一口……

  鸟类筑巢不仅需要树枝,也需要柔软的毛。

  戚洲都看在眼里,不光是自己,七七也会去找最有安全感的地方筑巢啊。要真是下了一个蛋可就厉害了,整个基地都会知道巡航向导后继有人……诶,不对,自己还没结婚,不会后继有人……诶,不对,自己喜欢杨屿,不会后继有人……思想正在混沌当中转悠,戚洲忽然一惊,身体要往旁边翻,试图将后背压在床上,不给人看。

  可是又晚了一步。

  “别动,我亲一下。”杨屿的体温传递到戚洲的背部,竖直断裂的背肌冰冷,他胸口滚烫却怎么都暖不过来。一只手压在戚洲头上,他慢慢地亲,从湿润的发际线开始,低头拱在滑片上轻嗅。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受伤,戚洲也不会冲动去战场。

  “别亲。”戚洲全身心害怕,“别亲那里!”

  可杨屿仿佛成为了那个失聪的,为了不让戚洲翻身,单手压在他肩膀上,不容置疑地亲下去。鼻息和滑片的声音混合,金属也带有了生命,它模仿人体弧度,在接受唇峰触碰的一刹跟随身体而颤抖。

  从颈椎,到尾椎骨,杨屿一片片地亲吻,数着,一共42片。精神丝将戚洲缠绕,每一处都有了自己的占领标记,可是戚洲的精神丝还没动静,不肯出来。

  戚洲从死死咬着牙,变成了咬着枕头,不争气的泪水流进了嘴角,好苦好咸。

  他忍着,忍着疼,忍着发烧,忍着身体所有的不适,冲过来,活过来。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他不能抱怨,不能让周围的人看出他沮丧无助失落痛苦。可是杨屿永远懂他,用亲吻击破假象,将他从冰天雪地拎回了温室。

  真的好在意,自己以后没有人类的背部了。

  “它好漂亮。”杨屿亲完了一遍,低声说。

  戚洲的眼泪还在流。

  “没有不漂漂亮亮,一直都很漂亮。”杨屿将他翻过来,亲手翻过来的,“比任何人都漂亮。这也不是耻辱。”

  “可是……”戚洲怕他再亲,穿着吊带袜的脚踩在他胸口,脚趾碰到他的疤痕。

  “没可是,就是漂亮,我说的。以后你大大方方走出去,给他们看,让基地所有人都知道你为了胜利付出了什么。”杨屿握住那只脚踝,拇指压住踝骨,“这是荣耀,不是耻辱。”

  戚洲看向天花板,摇了摇头。不,这就是耻辱,自己被俘虏,被灌药,被录像,被打成了手指都动不了的残废,还泄露了机密。

  “我不喜欢看你哭。”杨屿伸手抹掉他眼角的泪珠,命运和他开玩笑,自己来这里是为了杀掉戚斯年,却爱上了戚斯年的独生子。

  “忍不住。”戚洲自暴自弃地说。

  杨屿看着戚洲干净的身体,好奇怪,什么都没有。“但是我弄哭的话,就是例外。”

  “那……让我哭吧。”戚洲伸手捞他,“让我坏掉吧,反正我都已经坏了。”

  他们再一次亲吻,这一次比方才还要深入,探寻对方口腔内部。杨屿的手从上至下轻抚着那条金属,朝着戚洲的眼睫毛轻轻吹气,像是鼓励,鼓励他放出精神丝来。

  戚洲的双手将杨屿紧搂,仿佛置身在汪洋当中,漂泊无依,凶猛的海浪将他一次又一次压倒拍打,他吸进了海水,不住咳嗽要窒息,却又在生命的危急关头看到了黑色海水当中的岛屿。

  屿,海洋当中的最宝贵。

  精神丝终于放了出来,试探着缠绕住杨屿的精神丝,每一根都穿过了金属滑片的缝隙,熟悉着穿过金属时的低温,将两个人都缠绕成一体。

  向导和向导,基地里最大的禁忌,成为了只属于他们两个的秘密,哪怕他们今生无法绑定。这是他们两个人的堕落,给他们打上了基地罪人的烙印。

  不单单是精神丝,两人赤裸的身体也纠缠到一起,难舍难分。戚洲的眼泪很快被蒸发,整个人开始发热。杨屿的手在他胸口上揉,揉得不紧不慢,戚洲闭着眼睛不敢开,膝盖比方才更软,只能分开,支在杨屿的腰肌两侧。

  要做了吗?做最为亲密的事情?基地里的结合都是为了生孩子,他们都是男人,又都是向导,怎么看都不匹配。

  他淋了水又出了汗,滑溜溜地在杨屿身上蹭,杨屿的嘴从下腹部亲上来,咬住他喉结一下,戚洲紧闭着不肯吭声的嘴巴就张开了,带着疑惑,再一次含住杨屿的舌头。

  从生涩到熟悉,他们已经很会接吻,没有做爱的时候,他们就接吻,互相攥着对方的性器取悦对方。谁也不知道地球会不会爆炸,明天基地会不会被一场风暴掀翻,口腔深处得到了爱情的滋润,来自另外一个人的唾液交织。

  杨屿恶劣地堵住戚洲的嘴,让他发出求饶的呜呜声,又在戚洲受不了的瞬间松开他,让他呼呼喘气。舌头顶在上颚就可以了,杨屿特意没闭上眼睛,品尝戚洲嘴里的酒味,在他的齿列间来回滑动。戚洲勃起的阴茎剧烈地抖了两下,抖得杨屿都不敢再亲,笑着放开他。

  “怎么……不亲了?”刚才不要,现在戚洲不要他停。

  “我怕再亲你就不行了。”杨屿跪在他两腿中间,捏住了他的下身。青少年时期,戚洲这里就非常干净,不像自己。当时杨屿以为戚洲是年龄小,还没发育,慢慢的他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有一种人就是戚洲这样的,不长毛。

  戚洲也觉得丢人,可是底下活生生地翘着。忽然,他被抓住,杨屿的拇指压在龟头下方一圈绕着搓揉,这下可不得了,戚洲直接喊出一声来,缩着腰往后闪,杨屿当然不让,干脆用膝盖压住他大腿内侧,将两个人的下身同时攥住,攥了一把根部,慢慢地往上捋。

  戚洲抬着脸就愣在那里了,张着嘴看着。

  “你干嘛啊?”他大脑迟钝,仿佛被捋的不是阴茎而是脑子,却没发现嗓音全然嘶哑,说是质疑,不如说是勾引。

  “你说呢?”杨屿的声音像是往戚洲耳朵里钻,戚洲连听都不敢听,快感在龟头处聚集,两股中间酸得不成样子。忽然,杨屿松开了他的手,正当戚洲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他身子低下来。

  戚洲张着嘴,惊讶着,看着杨屿将那处吞了下去。

  这一下,戚洲往后仰倒,再也没力气起来,只剩下眼睛还能眨动,看着杨屿给自己口交。

  干净的茎身透着健康的粉色,用手牢牢攥住,可是杨屿还嫌不够,年轻的身体随着口交的上下动作而缓缓移动,背部线条优越,鼓起来肌肉的形状。而戚洲的大腿也绷出了痕迹,惹得他不敢出声,又不得不出声。

  比手要热,要滑,全身舒服得连动都动不了了。有时候会碰到牙齿,可是不妨碍整个过程的舒爽,戚洲也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双手伸出去抓住了杨屿的头,两条大腿夹紧,不知道是要他舔得更快些,还是要推开。

  舌尖在龟头外一蹭,戚洲就叫唤出来,屁股不知不觉地抬起,一撅一撅往上撞。脚心和手心一起出汗,杨屿的手顺着他大腿后侧捏住了臀肉,忽然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从臀缝间溜过去,戚洲吓得睁开眼睛,杨屿刚好将他的阴茎吐出来,嘴角还挂着几丝。

  “你是不是快射了?”杨屿是笑话他,“摸两下,舔两下,就这样,到底是不是大向导?”

  戚洲逞能,自己抓住下体摸了摸,穿着吊带袜的那只脚踩在杨屿硬挺的茎身上。“我我当然是!”

  脚心软滑,一只从来没有受过罪的脚,杨屿抓住他的两只脚,夹紧茎身。“你踩我就是为了干这个?”

  “谁要干这个了,你……你没良心。”戚洲浑身红透,脚心下方是火热,反反复复地被摩擦。杨屿晃动腰部,拿戚洲的脚给自己快感,同时还专注地看着戚洲的反应,看得戚洲实在没办法了,两只手捂住眼辐。

  随后他就被翻了过去,又一次趴在了床上,屁股忽然被轻轻抽打了一下,用的是杨屿卸下来的皮鞭。

  从没受过这种委屈,可是戚洲却觉得下面更硬。

  屁股上多了一道红,颜色是讨人喜欢的浅红色,杨屿语气还是很轻,但是捞着戚洲的手,往后拽拽。“自己扒开。”

  “不要。”戚洲摇头,这种露骨的姿势他才不要。

  啪,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没良心,王八蛋。”戚洲嘴硬,可是声音已经被欲望霸占,他怕疼,可是杨屿控制得非常好,并没有疼到他害怕。就是这个露骨的羞愤的姿势将他的背部线条展露无遗,中间那一条凸起,丝毫不影响这面后背的美观。

  “你轻点!”侧脸贴在枕头上,忽然戚洲想起来什么,“不能直接进,我会坏掉,我怕疼……”

  杨屿又在他的脊椎上亲吻,这一次是从下往上亲,先咬了屁股一口,再亲到耳根处。“怕疼你可以去找女人……”

  “你!”戚洲用余光瞪他,杨屿太不好了,他太坏了。但随后就有东西往他臀缝里藏着的小洞里面戳,戳得他心惊肉跳。

  杨屿一点点试着,戚洲又不是女人,当然不能硬来。指缝往里面顶了顶,还没开,再加上戚洲有点紧张,杨屿用手包住他的阴囊揉搓了一把,戚洲的屁股就软些,那圈肌肉就更好挤入。

  “你不许看!”戚洲又说话了,屁股里面已经有了感觉,确实插入了东西。他还以为自己这时候是基地的大向导,还以为自己下令不容置疑,还以为杨屿这时候会对自己百依百顺。然后都没有,杨屿从床头柜拿了最普通的护肤油,借着这种润滑,将手指压在肛口处快速的顶。

  非常的快速,又有规律,戚洲的眼皮也跟着眨快了,很快眼皮眨成一片红,虽然主动扒着屁股可是腰部已经摇摆起来。“你干什么啊,你干什么啊……”

  就在这时,杨屿一只手弄着他的屁股,一只手抓住他的阴茎飞快抖动,戚洲惊恐地睁着眼睛,想要摆脱无能为力的高潮突然袭来。但是就在这时候他射了,一下子就射在了床单上。

  他这样一射,杨屿将手指伸进去,绕着圈地给他放松,等待那圈肌肉松弛。

  戚洲呻吟着倒下,下半身全然麻痹,全靠杨屿撑着。两腿间已经黏糊糊,有透明的润肤油,也有自己射出的精液。可是杨屿还没放弃,势必要将他的全身弄成软绵才罢休。戚洲闻到的是两种混合气味,迷茫发愣之际又被杨屿给翻过来。

  他真讨厌,戚洲睡猫似的眯着眼睛,一动都懒得动,他就知道折腾自己。

  杨屿是怕他不舒服,所以还是没选择从后面来,毕竟他也不知道戚洲的脊椎现在能不能撞。两只手再一次压住戚洲的胸口乳头夹在指缝间来回拨弄,很快就肿起来了。低下头含住一颗,戚洲的腰微微上抬,喉咙里短促地叫着他的名字,要抱他。

  可是一抱,他两只手就开始在背后抓。

  屁股里面已经完全湿了,全是油。杨屿反复地做着这个工作,像是上场作战,认真规划每一步。戚洲只觉得睾丸有点疼,两颗都像被电击过,要被压榨出最后几滴来。他也不敢去看杨屿,因为杨屿总是看着他,只要目光一对视他就想逃。

  刚刚挨过鞭子的屁股更热了,疼过之后就只剩下红。

  最后杨屿将他抱了起来,放在腿上,两个人面对面舔对方的嘴唇。戚洲是被强迫才起来的,求助似的勾着杨屿的后颈,忍受着屁股里漫不尽心又足够残忍的扩张,下意识地想要缩腿,想要往前挺腰。

  精神丝缠住他的茎身,还要往龟头里面钻。

  而杨屿的龟头就顶在那个小口外侧,同样沾得湿黏一片。“你轻点,我怕疼!”这下是来真的了,戚洲全然没有了战场上的霸气,身体在战栗间被杨屿打开了。杨屿只是笑他,笑着咬住他的舌头,龟头却寻找到那处有褶皱的地方,轻轻一戳。

  戳开之后,便是长驱直入。

  “啊!”戚洲一直都是发出声音的,这一下声音更高,更大,并且变了调。这不是手指,而是杨屿身体的一部分,他们真的结合了,就像男人和女人,就像是生孩子之前的过程。只不过自己同样是一个男人,但拦不住他的身体同样兴奋,杨屿不着急,慢慢地往里进入,戚洲拖着变了调的呻吟,忍受着那个大东西往身体里钻。

  “进不来吧?”都到中间了,他还问,“是不是完全到底了?”

  杨屿拉过他的手摸了一把,这感觉让人上瘾,里头好似有吸力。“你自己摸摸……”

  于是戚洲听话地一摸,嘴立刻撇下来,眼泪直往外滴。“你他妈长这么大干什么,你吃什么长大的啊……塞不进去了吧!”

  杨屿没有用语言回答,反而是双手掐住他的腰,用手臂的力量去压戚洲的身体,强迫他往下坐。

  “坐不下!”戚洲立刻想起身,里面那根东西就这样进来,直接戳到他尾巴骨的根部,恐怖得让他不敢想象。可是杨屿来了个坏招,将他摁下来了,等到戚洲意识到发生什么已经坐到了杨屿的大腿上。“怎么塞不进去?这不是挺好的?”杨屿将他的胳膊折到腰后,下体猛地一顶。

  这一顶,戚洲的叫声和眼泪同时出现,无措地看向下方,看着自己又一次勃起的茎身拍打在杨屿的腹肌上。他眼睛全红了,皱着眉像是还要哭,杨屿忽然亲住他眼尾,快速动作着。紧接着,戚洲听到了自己放荡的叫声。

  还有他们身体相撞的动静,原来……,爱是有声音的。

  杨屿大刀阔斧地撞起来,一下是一下的,很快沉醉在这种堕落的吸力当中,戳到一处较硬的地方就故意停留,看戚洲摇着头喊不要。那些褶皱都因为自己而收缩,很快也会因为自己变得红肿。

  杨屿这下更加相信,戚洲确实是哭起来更好看。

  再醒来,戚洲喉咙干渴,已经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好几次之后杨屿抱着他去洗澡,基地巡航向导面子全无。

  杨屿趴睡在旁边,后背全是自己抓过的痕迹,看着让人心惊胆战。吊带袜没摘掉,精神丝也没收回来,现在还在外面瘫着。

  戚洲挣扎着起身,大腿疼得张不开,干脆翻了一圈滚到床边,结果屁股又酸得坐不住。

  七七在它新筑成的巢穴里安睡,玫瑰仍旧是那个姿势保护着它。杨屿的黑色外套已经没法再看,全都是白色的毛。

  地上的衣服潮湿,浴室的地上全是水,戚洲掀起被子看了看,抖了抖肩膀,像收回翅膀那样,收回了全部的精神丝。

  发生过的一切更是无法想象,两个人不仅在这张床上,还去了彼此的精神图景里。这倒好,整个江南水乡都飘荡着自己的哭声,象征着圣洁的玫瑰教堂里,自己被按在牧师的讲台上。

  杨屿还说,他看了好多书,搞懂了耶稣的历史,也搞懂了墙上的雕塑小男孩儿是谁。

  叫丘比特,是专门负责爱情的。

  如果谁和谁看对眼了,他就朝他们射一箭。

  射什么啊,怎么不他妈开一枪啊?戚洲看着杨屿餍足的睡相,一脚踹了过去。

  杨屿登时惊醒,抓住他脚踝,困意正浓还把他脚上的袜子给剥掉了。“别穿着睡。”

  “你王八蛋!”戚洲掀开两人的被子扑过去咬,又一次自投罗网,陷入一个守株待兔的拥抱。

  “嗯,我王八蛋你还喜欢我。”杨屿给两个人盖好被子,算好了戚洲下一句会说什么,“我良心都被狗吃了。”

  “狗都不吃!”戚洲气势足,声音却弱,忽然问,“咱俩……那个那个那个的声音,不会被楼下听到吧?”

  杨屿原本是闭着眼睛的,一瞬睁开,仿佛连眼眶都睁大了。

  糟糕,自己可能会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被护卫队打死的向导。

  之后几天,杨屿确实觉得气氛有些诡异。

  比如,他下楼的时候,原本热闹的大厅会变得安静。

  比如,他上楼的时候,护卫队那一脸欲言又止。

  终于,别人憋得住,但家里有个憋不住话的,就是廉城。

  “杨屿长官。”廉城非常老实,“如果您的身体实在不舒服,以后我就把您的餐饭拿到楼上,不用跑上跑下的。这个感觉我懂,不舒服。”

  “什么?”杨屿惊诧,“什么?”

  “难道不是吗?”廉城将一块小饼干放在杨屿手中,“戚洲长官和我们都说了,以后你就是他的人,他会对你负责,也让我们对你好一些。”

  杨屿恍然大悟,戚洲一定跟他们说,他把自己给狠狠睡了。

  又过了几天,高塔来话,让杨屿单独去一趟。

  当时戚洲正在午休,杨屿没让人叫醒他,自己单刀赴会。虽然他不知道齐老先生找自己干什么,但隐约觉得不是坏事。

  走在通往大厅的红地毯上,杨屿又一次碰到了那个女人,陈妙西。

  “我已经把你调查清楚了。”陈妙西势在必得,向导之间不可能有感应,只要有一个哨兵横在他们中间,杨屿一定会遵从本能,“你的父亲和母亲死在戚斯年的战役里,然后戚斯年将你收养。我猜,你来这个基地,来戚斯年的家,其实是打算复仇的吧?现在戚斯年死了,你这个养子就用感情将戚洲套牢,再向高塔邀功。怎么,睡了仇人的儿子,是不是很刺激?”

  她非常自信,因为数据分析不会骗人,向导就是喜欢哨兵。杨屿走过她时却一笑:“是戚斯年的亲儿子睡了我,不过确实挺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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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788和192:洋芋你个小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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