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穿越重生>反派BOSS怀了他的孩子[穿书]>第65章 番外三

  聂寒荷当然没有晕过去,她活到现在饱经风霜, 又怎么会被区区这两件事打垮。

  当务之急是先停止这门亲事。

  就算夏侯义是她的儿子, 但如果夏侯义不清不白, 她绝不会自私地让夏侯义娶身家清白的黄苒苒为妻,这对黄苒苒不公平。

  现场一度非常混乱。

  远道而来的宾客们议论纷纷,然后被安排前往夏侯府的住客院落。

  至于黄家,聂寒荷命人将黄苒苒父母请来夏侯府。

  聂寒荷早就看出黄家要的是什么, 所以单刀直入地表示为表歉意, 此次退婚之后,夏侯家仍然会救黄家于水火。

  另外也言明,此次退婚一事, 夏侯家会将所有非议一肩挑之,绝不会给黄家带去难堪。

  黄家这下又能说什么。

  他们其实很清楚女儿的心性,知道黄苒苒在这件亲事中的不情愿,也猜到女儿打得一些小九九, 只是没有明说过,所以此次能得到如此赔偿, 算是另外的惊喜。

  聂寒荷握住黄母的手,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道:“如果你们不介意,我想认苒苒做义女,如此这般,以后黄家若是有其他需要帮衬的事,夏侯家定然不会坐视不管。”

  黄父和黄母愣怔之后,连忙招呼站在一旁傻愣愣的黄苒苒过来。

  “苒苒, 快叫义母!”

  黄苒苒会意,立马跪下来喊道:“义母。”说完心甘情愿地拜了拜。

  和女儿一起撑起夏侯家的聂寒荷在林州有个绰号,叫“说一不二”,这也是做生意人极为看重的一点。

  以前,黄苒苒还是个小丫头时,就非常崇拜聂寒荷和夏侯婵,反倒是夏侯义在这两人的衬托下除了脸长得一绝,黄苒苒认为此人并无其他可取之处。

  也正是因为怀有这种感情,当初父母给她定下夏侯家的亲事,加上黄家需要帮助,又能得到近距离接触聂寒荷的机会,让黄苒苒觉得能偷学点什么,她才没有哭天喊地的发作。

  在她眼里,夏侯家的两个女子皆闪耀着耀眼的光芒,是她一辈子都无法望其项背的存在。

  而如今黄苒苒不需要嫁给不喜欢的人,又被聂寒荷收做义女,怎么叫她不心甘情愿、真心实意。

  这一声“义母”亦是喊得动情至极,让黄苒苒父母都有些心情复杂。

  之后有些事情还要细聊,聂寒荷并没有让人送黄家三口回去,先将他们安排住到别院,表示等处理完手头上的时候再与干女儿好好聊聊。

  等黄家三口离开后,聂寒荷看向站在门旁默不作声的三人,脸上的温情瞬间消失。

  夏侯婵至今还没明白弟弟出了什么事,刚想提问,儿子猛地大声哭起来,一看就是饿了。

  她连忙示意聂寒荷要去喂奶。

  要是在之前,离家出走两年的女儿突然带着儿子回来,身边没有跟着任何男子,这样让人震惊的现实一定会让聂寒荷好好盘问夏侯婵。

  可如今有夏侯义这个和男人生子的儿子在,女儿这边……

  完全是小巫见大巫。

  聂寒荷听孩子哭得撕心裂肺,烦闷地挥了挥手,让夏侯婵赶紧到隔壁去。

  当夏侯婵走开后,面对雷厉风行处理好事情的娘亲,夏侯义深吸一口气,就要跪下来。

  他认为这次欺瞒是他不该,而也正是他的欺瞒让母亲要面对非议难堪,还要处理这样混乱的场面,也将造成夏侯家之后将成为百姓茶余饭后的闲谈。

  夏侯义双膝一屈还没碰到地上,手臂忽然被人一拉,只听站在身边的慕容煜道:“你不用跪,从头到尾,你都是被迫的,要跪的人是我。”

  聂寒荷一听慕容煜的话柳眉倒竖,眼神更冷。

  “嘭”的一声,慕容煜跪到地上,忍着膝盖袭来的剧痛,他抱着孩子弯下腰,言辞恳切道:“夏侯夫人,一切都是我的错。”他抬起头,“是我卑鄙无耻想用合欢散害他人,却没想到害到自己,更没没想到会牵扯到阿义。而之所以有这孩子,全是因为……”

  慕容煜将自己所做过的恶事,以及夏侯义为照顾他才会留在巽风观十个月,一一告知聂寒荷。

  他没必要为自己开脱什么。

  如今在江湖,只要一问慕容煜又有何人不知道他做过的这些恬不知耻的事。不论面对的聂寒荷对他态度如何,他都是罪有应得。

  是他慕容煜让一个天纵英才、乐天达观的少年变得心思重重、眉眼皆是沉郁。

  这次再见夏侯义,他看到的是毫无生气的少年。

  而当他现身的那一刻,夏侯义眼里闪过的一点微光,便足以让慕容煜为之奋不顾身。

  慕容煜述说那些过往时,夏侯义不由自主地看向对方。

  在他心里,就算是疯了的慕容煜,面对他人时都带着傲气,可此时,这个慕容煜脸上再无丝毫高傲,有的只是仿佛低到尘埃中的卑微。

  聂寒荷松开紧握的拳头,心中怒火滔天。她听到此人叫慕容煜后,便想起来这是夏侯义上次归家时时提起的人,而她后来也让人去打听此人,一开始得知的确实是一个非常厉害的江湖侠士,后来她也会经常关注此人的消息,没想到,之后听到的却是慕容煜不要脸给他人下药,最终自食恶果的事。

  听闻慕容煜在巽风观做下的事后,夏侯义便留下家书一封离开夏侯府。

  原来真是去找这个不知廉耻的义兄!

  聂寒荷即将出离愤怒,如此不要脸的一个人,自家儿子如何好,她最清楚不过,却和这人发生了那般关系!

  保持着最后一点理智,聂寒荷没有立马让人把慕容煜乱棍打死,直接问夏侯义:“他说的可是真的?”

  即使慕容煜的登场让夏侯义手足无措,但夏侯义还在不断告诉自己,他不应该在陷入对慕容煜的情感中不可自拔,所以当时立马抽离,还能够清醒的想很多事情。

  可是,当看着慕容煜当下的姿态,夏侯义再也无法做壁上观。

  被聂寒荷仿佛看透人心一般的目光瞧着,夏侯义回视母亲,比以往哪次都要慎重其事。

  “是真的。”未等聂寒荷发作,夏侯义连忙也跪下来道:“娘,一开始是我误喝了那壶酒,那之后发生的一切虽然都非我和煜哥所愿,但我后来是真的喜欢上煜哥了。”

  慕容煜微怔,缓缓扭头看向兀自说着的夏侯义,眼里有复杂,但更多的是再也无法遮掩的情感。

  “这十个月,是我心甘情愿留在巽风观照顾他的,而煜哥也已经付出过代价。他如今武功尽废,奇经八脉尽毁,再也无法练武不说,还怀胎十月生下我们的孩子……”夏侯义说到“我们的孩子”时,底气有些不足。

  慕容煜立即接过他的话道:“我是心甘情愿生下阿义的孩子的。”

  夏侯义难以置信的愣在当场。

  慕容煜之前一直不愿承认那个疯了的他亦是他。

  然而,当夏侯义毫不犹豫的承认喜欢他的时候,慕容煜忽然明白,原来,一直都只有他一个人在钻牛角尖。

  “夏侯夫人,我知道我配不上夏侯义,更没资格要求他不准娶别人,但至少这个孩子是夏侯义的骨肉。”慕容煜直面聂寒荷眼中的厌恶,他自嘲地想自己竟然已经习惯他人这种眼神,从而顿了顿,神色越发坚毅,“还未再见阿义前,我曾经那样想过。但,等真的见到他,我意识到自己无法放手。夏侯夫人,希望您可以成全我们。”

  慕容煜将襁褓中的孩子放到地上,朝着聂寒荷磕头祈求。

  聂寒荷作为夏侯义的母亲,看得到夏侯义回家至今笑容中的勉强,其微笑背后藏着的压抑挡都挡不住,怎么叫她这个做母亲的不心疼不在意。

  夏侯义以前还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可这次外出十个月归家后竟然开始强颜欢笑,这更让聂寒荷担心。

  她以为与黄苒苒成亲一事能给夏侯义带去一点欢喜,但她不是瞎子,早就看出夏侯义对黄苒苒并无爱恋。

  然而,这两个孩子就像是说好的,谁都没有反对这门亲事。

  聂寒荷也确实喜欢黄苒苒这种爽快的性格,所以在张罗亲事上也格外尽心尽力。

  可现在有人来此破坏夏侯义大婚不说,且这人还是夏侯义的义兄,这男人还说自己与夏侯义生下了孩子,竟还把江湖上传得风言风语的事又再次说给聂寒荷听,且还是本人承认的。

  这样一个人品、心性,除了一张脸能看之外一无是处的男人,竟然还大言不惭地求她成全?

  看夏侯义的表情,愣怔中带着点感动,聂寒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真恨不得给他们几拳。

  “老娘都听到了。”夏侯婵在隔壁房间一边喂奶,一边听着这里的声音,等儿子喝饱后立即现身,她一把拉起夏侯义,对慕容煜啧啧摇头,“慕容煜,我弟弟性格纯真良善,你这人坏得很,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谁知道之后会不会还欺负我弟弟。”

  “如果他欺负令弟,我和荀箫定不会饶他。”一个清朗的声音从门外房顶上传来。

  两道白衣蹁跹的身影从天而降,夏侯婵对这其中一人看呆片刻,听到夏侯义喊着两人:“颜公子、荀先生!”

  颜荀二人走到门口,朝着聂寒荷等人拱手道:“鄙人颜旭之,这是荀箫,我们便是方才慕容煜提起的那两人。”

  聂寒荷先前在中堂见过两人,她之前就对气质和相貌出众的两人好奇,所以已经提早了解过,知道他们就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那两位,如今这两人突然登场,她淡定非常。

  但她看夏侯婵还在对颜旭之发呆,连忙重重咳嗽一声,毕竟颜旭之夫君冰霜般的眼神连她这个见惯大风大浪的的人都有些吃不消,婵儿真是不要命了。

  一事归一事,聂寒荷不是色令智昏抑或靠着外人的许诺而把儿子卖出去的人。

  她站起来,以求能以高涨一些的气势面对来人,走向跪着两人那儿,道:“就算有两位公子保证……”

  “我没保证,是他一个人说的。”荀箫不给面子地看了颜旭之一眼,然后看向跪在地上的慕容煜,冷漠道:“就这么把孩子放在地上,就算是夏季,你也不怕孩子寒气入骨。”

  慕容煜原本头还磕在地上,听到荀箫的话后缓缓抬起来,显出留着一丝血迹的额头,他表情愣怔,随即回过神,刚要转身抱起孩子,另一双手却比他更快的将女儿抱起来。

  他一看对方,是聂寒荷。

  此时,颜清曜对着夏侯义伸手要抱抱:“义……义……”

  荀箫一只手轻轻抓住女儿两只手腕,轻声道:“别捣乱。”

  颜清曜马上被转移注意力,和荀箫玩起了抽手腕和抓手腕的游戏。

  荀渊穆趴在颜旭之肩上,掀了掀眼皮,看了看玩得不亦乐乎的妹妹,又重新闭上眼。

  一时间,会客堂内皆是颜清曜咯咯咯的清脆笑声。

  原先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起来。

  颜旭之知道荀箫这在对他置气,毕竟他是在帮慕容煜这个曾经居心叵测的人。无奈却觉得熨帖,他拿出酒囊喝了口,定了定神道:“那就算是我一人保证吧。夏侯夫人,说实话,令郎的遭遇,真要算起来,我也有一点责任。当初处理完慕容煜一事后,我没有让人把房里的东西收拾好,才让他们阴差阳错发生了那事。”

  聂寒荷直言不讳道:“颜公子,你今日站出来替慕容煜求情,此般德以报怨,难不成是想彰显你的豁达大度吗?”

  “如果我真的豁达大度,慕容煜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颜旭之神情自若,“我明白夏侯夫人的顾虑,您认为像慕容煜这样的人,之前能够伤害他喜欢的我,现在他倾心令郎,以后令郎被伤害又如何解?”

  聂寒荷沉默以对便是默认。

  未等颜旭之说什么,慕容煜仰望着聂寒荷,郑重起誓:“我,慕容煜,一生一世都会爱着夏侯义,如果以后有负夏侯义,定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聂寒荷微微眯了眯眼睛。

  夏侯义离开的两个月,颜旭之一直都在观察着慕容煜,他看得很清楚,不再受天道诱惑的慕容煜身上再看不见曾经那份嚣张跋扈,原著里那些渣男行径,说到底亦是天道为了剧情发展的刻画。所以,他能够这么说:“能为夏侯义生下孩子,能为夏侯义跪在您面前,能说出这些话的慕容煜,已经是另一个慕容煜了。”

  和许宿一样,是另一种意义上重生的慕容煜了。

  夏侯婵不想掺和这些事,不知不觉看起另一个白白嫩嫩的婴孩,结果正好对上女婴直勾勾的眼睛,她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儿子,想到长得不像爹那么帅,也不像她这般英姿飒爽,还有些丑,心都碎了,一边伤心一边感慨道:“义儿,你女儿好可爱,长得和你可真像。我以前就说过,你长得要是个女子,一定会迷倒天下人,现在好了,你以后可要为你女儿操碎心了。”

  聂寒荷亦看向怀里的婴孩,四目相对间,看到长得和夏侯义儿子几乎一模一样的孩子弯起眼睛,竟然对着她无声地笑起来。

  顷刻间,聂寒荷的心化了。

  心中虽有怒火,却也知道夏侯义一旦决定的事很难再做出改变。

  一如当年夏侯义坚决要学武,相公虽然同意,但她却一直不肯点头。为此,夏侯义跪在祠堂前三天三夜滴水未进,最后聂寒荷实在看不下去才松了口。

  而现在,夏侯义听到慕容煜表露心迹后,一改回来后的死气沉沉,终于有了神采。

  “夏侯义,既然是你自己做下的决定,就算以后后悔,也别在我面前哭丧。”聂寒荷又看向挺直背脊的慕容煜,这个男人就算是给她磕头,眉宇间却并不是完全的卑微可欺,那一丝坚忍可见其心性,亦足够让聂寒荷正视对方,于是她缓缓道:“慕容煜,你既然许诺了我儿一生一世,便做好你这个年长者的担当吧。义儿是个怎样的人,你曾经是他义兄,应该清楚得很,以后再也不要让他露出之前的表情了。”

  话音落下,聂寒荷抱着孙女转身,淡淡道:“你们出去吧,我暂时不想看到你们。这孩子先留在我这里。”

  说再多的话也不如以后证明自己来得重要,慕容煜被夏侯义扶着起来,两人一起退了出去。

  夏侯婵也准备跟着四人一起离开,前脚刚踏出门,聂寒荷忽然叫她名字,厉声道:“夏侯婵,你给我站住,你弟弟的事完了,你的事给我好好交代清楚!”

  “……是,娘。”夏侯婵知道自己大难临头。

  行吧,还以为能用孙子大法来诱发娘亲的祖母爱,现在看来,完全被夏侯义那个比他儿子还可爱的女儿抢走先机了,可恶!

  长得好看了不起啊……

  好吧,确实了不起,毕竟刚才连她自己都忍不住捏了捏小侄女肉肉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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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旭之……”

  慕容煜话没说完,颜旭之一抬手,并不想听慕容煜废话:“道谢的话就别说了,以后和夏侯小友好好过日子吧。”

  荀箫接着道:“慕容煜,别让我们再瞧不起你。旭之,我们走吧。”

  颜旭之点点头,然后对夏侯义道:“夏侯小友,下次有机会再发请帖来吧。”

  这样的意有所指,所有人心照不宣。

  夏侯义朝着两人作辑,看着颜荀二人御剑离去。

  颜清曜趴在远去荀箫肩头,还笑着朝着他挥手。

  夏侯义不自觉地露出笑容,然后便感觉到手指被一只手握住,扭头一看,看到慕容煜凌厉的眉眼柔软的不可思议。

  慕容煜额头伤口看得他揪心,夏侯义拿出巾帕给慕容煜擦了擦,然后又拿出金疮药抹上。

  所有动作自然而然,因为十个月内他都在照顾对方。

  等夏侯义停下手,便发现慕容煜微微笑着,心头不知为何更加酸楚。

  “阿义,很抱歉。”慕容煜歉然道,那张英俊的脸上是想通了什么般的释怀,“之前是我伤了你的心,你要怎么骂我罚我都可以,以后我不会再让你伤心了。”

  慕容煜说的郑重其事,夏侯义张了张嘴,还没说出话,便感觉自己脸上有凉凉的东西落下来,他手足无措地胡乱擦着:“对、对不起……煜哥,我忍不住……”

  夏侯义想要忍住,却还是难以自控。

  紧接着,他看着慕容煜伸出手,用指腹给他抹掉眼泪。

  近在咫尺的男子眼里,再无半分嫌弃和厌恶,只有失而复得的餍足。

  慕容煜抱住不知不觉已经比他还高上一寸的少年,将吻落在对方颤动的眼睑上:“这才是我认识的阿义,这十个月辛苦你了。”

  听着慕容煜温柔的声音,夏侯义再也抑制不住,就像是要将这十个月受的委屈一并发泄,夏侯义流泪满面,最后抱住慕容煜放声大哭起来。

  慕容煜拍着夏侯义的背,道:“我还没给我们的孩子取名字,阿义,你我之后一起想想吧。”

  哭声中,夏侯义哽咽着:“好。”

  他可怜兮兮地盯着慕容煜,照顾慕容煜久了之后他以为自己习惯了,现在慕容煜这般温言软语,夏侯义越发感受到自己对慕容煜的感情有多深。

  “煜哥,我喜欢你。”夏侯义第一次主动倾诉情愫。

  而这句话已不知在舌尖徘徊过多少次。

  十个月里都是慕容煜主动说出这句话,从未听到对方回应,如今这一次,他心满意足,仰起头怜爱地亲了亲夏侯义的额头,这次轮到他笑着且真心地回应:“我亦喜欢你。”

  他看着好不可怜的少年,情不自禁吻住少年的双唇。

  这段时间压抑在心头的所有烦扰,瞬间烟消云散,仿佛从不曾存在。

  与此同时,会客堂内传来聂寒荷和夏侯婵的吵架声。

  夏侯婵大喊着:“死了!孩子他爹死了!我一个人回来的!”

  夏侯义一边被慕容煜亲的快要魂飞天外,一边心想以后一定要对姐姐好点。

  当然,他们后来才知道夏侯婵的丈夫根本没死,根本就是夏侯婵说得气话。

  原来,当年这么大一个家族的生意压在身上,夏侯婵觉得越来越窒息,和聂寒荷多次吵过架说是要两年自由,但聂寒荷怎么都不同意,最后气不过,便选择直接离家出走。

  因为夏侯婵和夏侯义学过一些拳脚功夫,在外倒也没有被欺负,后来,更是看中一山寨被作为压寨账房的一位先生,将对方带出狼窝后还骗对方自己是个浪迹江湖的侠女。

  前几日,两人吵架后她正好听闻夏侯义成亲便带着儿子赶回林州,然后那位账房先生就被死亡了。

  -义煜场合·完-

  作者有话要说:  抑郁一点都不抑郁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