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被那个男人变相小黑屋酱酱酿酿、浑浑噩噩的白羽有了时间思考,停滞太久的思维用起来整个人的感觉都有些不对,他想起了之前做的那个梦的后续,后面一点都不甜美。

  小白啾的他被那个男人放进嘴里睡觉后,由于奶喝多了,那时候的他还十分贪睡,哼哼唧唧地尿在了那只雪白长龙的嘴里。

  尿了他师父一嘴,那是白羽出生以来,第一次看到那个男人生气。

  生气的后果是,他第一次被狠狠地揍了屁股,屁股又红又肿,他哭了好久,一连好多天被他师父一个喷嚏拔了毛光秃秃的尖屁股都没有着过地、那时候他师父因养伤的缘故基本维持原形,不睡床,就连他都是跟那个男人一起凑合,所以他就连睡觉都是摊着软乎乎的小翅膀趴在地上睡的。

  反正他是一连几天都在生那个男人的气,没有理过他。

  一不高兴就撅着毛茸茸的尖屁股,用翅膀交叠捂脑袋的毛病可能就是那个时候养成的。

  毕竟被他师父下狠手揍的屁股蛮疼的,挨着哪都疼,自以为捂着脑袋就看不到那个男人,心里极委屈又骄傲、得意着。

  但是最后还是他先服了软,顶着没几根毛的身子讨好地去蹭那个男人,任谁一连被饿了几天都会软的。

  哦,除了那个男人,把他饿几天,他依然能够精力旺盛地硬起来,还越做越猛,越做越鬼畜、变态!

  欲求不满被憋狠了的老男人真可怕!

  想起那时候,他也挺混的,他师父那时身体不好、精神不济被他闹的也不怎么的,两人都处在磨合期。

  但那时候他整个世界中只有那个男人,出生以来第一眼看到的人是他,也只看到过的他。

  虽然会生那个男人的气,也会跟他闹别扭,但饿肚子是大事,白羽总是将自己的骄傲坚持没多久,便没骨气地认输。

  那个男人霸道的那句话,有什么东西是你的?连你都是我的!深深刻在年幼的小白啾的心里。

  听话才有师父投喂,不听话会被打屁股和拔毛!

  白羽声音含糊地嘀咕了几句,并未具体说什么,只是发泄自己心里的小情绪而已。

  “小羽说什么?为师没听清。”帝印将趴在他胸口热乎乎一团的少年揽上来了一些,金色的眸子蕴含如海般的温柔与深情。

  白羽正要说没什么,思绪忽然一转,有些别扭地开口道:“师父是不是把我当童养媳?”

  少年的声音失去了好听的音色,沙哑难辨,像是漏风的风箱似的。

  白羽红了脸,嗓子坏了纯粹是那男人说想听,说了一些没羞没躁的话,以及叫床叫的。

  帝印像是极为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他沉吟道:“小羽若是要这么想,算是吧!”

  男人话锋一转,打趣道:“小羽这副不管多少次还是一样害羞青涩的模样简直让为师欲罢不能!”

  他堵上了那张红肿的唇。

  变成童养媳的白羽感觉到那个如禽兽般的男人依然埋在他身体中那玩意的炙热与巨大,感觉那个男人又要继续,重复那段变相小黑屋的日子,顿时惊恐了!

  说真的,他觉得自己不止肾虚,哪都虚,之前他以为他会被做死在床上,此生无望,死的凄惨,被人耻笑。

  然而在两人缔结伴侣契约互通心意、坦诚相待后也没好到哪里去!

  伴侣之间的双修不只是肉体的欢好,还有二人灵魂的沟通与融合,在肉体与灵魂的双重刺激下,白羽以为自己会被灭顶的快感淹死!

  偏偏那个男人还是深谙各种play的老司机,什么冰火两重天,过电的快感,触手play都不算什么,白羽差点被那个男人玩死在床上。

  被吻的气喘吁吁的白羽卯着劲推开那个男人,真的不能再做下去了,他都被那个男人榨干了好吗,下半身都没知觉了!

  “我后面都合不上了,你还做!”白羽羞愤地道,“不,你是从第一次开始就没早泄过!”

  帝印愣了一下,讪笑了一声,白羽以为有戏,他再接再厉地愤怒道:“我都要半身不遂了!肾都虚脱了,肾虚对身体不好不知道吗?”

  帝印饶有兴致地盯着那个在得知他们二人心悦彼此后开始耀武扬威、傲娇起来的小家伙。

  那具美丽的胴体之上尽是他勾勒出的痕迹,小腹鼓起,灌着他注入的精液,青涩、精致的身体在不自觉中呈现一种情欲的媚态,那张漂亮又柔软的红唇一开一合的,引诱着人品尝、“小羽肾虚了?” 男人轻笑一声,大有深意地问了一句。

  “嗯。”白羽想了一下,虽觉得不太对,仍忍着羞耻地应了,他用苦口婆心地语气劝道:“师父以前不是跟我说纵欲过度不好,沉迷于情事荒废于修行。”

  帝印一本正经地道:“既然小羽这样说了,那为师就——”

  白羽松了口气,然而没等他松完,那个男人恶劣地道:“让为师给你补补肾,反正为师阳液一点都不缺,小羽下面那张嘴可要贪吃一些。”

  帝印顿了顿,唇边的笑意越发浓郁,“至于修行,小羽说的对,我们可不能浪费时间,抓紧时间双修好了!”

  “……”白羽,好有道理,他竟然找不到理由反驳,但是——

  还没等但是,全身都被掏空了的白羽又被那个不知疲倦的老男人一言不合地干了!

  他们二人的身体与功法都无比契合,在伴侣契约的缔结下,更是默契。

  双修对于他们来说,神力比他们自己单独修炼提升的更快更扎实,并且对双方都有益。

  白羽却觉得他宁愿自己老实安分、脚踏实地地修炼,也不想双修了,因为太累了,刚开始还好,之后那个男人就开始只顾着禽兽了!

  吃不消的白羽在自己的菊花迎来了第一次解放后,他都要喜极而泣。

  当然,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用合不拢颤巍巍的腿将那个身材极好令他羡慕嫉妒恨的男人一脚踢下了床。

  帝印不以为忤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幽幽地来了一句,“小羽还没下床就翻脸不认了!把人用了就扔!”

  “……”被说渣的白羽瞪着那个不要脸的男人,他到底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明明被上的人是他,菊花被使用过度整个人都废了的人还是他!

  “昨晚是谁说不要停,再快点用力点的,还有——”帝印继续道。

  “别说了!”白羽羞愤地打断了那个男人的话,那个人是他,“是我行了吧,还不是师父你故意的!”

  帝印见小家伙又气又羞,眼睛都红了,立即温柔的哄人,把小家伙像小祖宗一样的供起来,之前确实是他过分了,都没有体谅过小家伙是第一次。

  但不得不说他的小羽天赋异禀,又热又紧,那张小嘴吸的人都不想出去。

  想到这,帝印的呼吸重了几分,少年像是看出他在想什么,一脚又踢了过来。

  他一只手捏住了那只精致的脚踝,在布满吻痕的脚丫子上亲了一口。

  他的小羽从头到脚都被他亲完了,没有任何地方被遗漏,全身上下都是他身上的气息,帝印愉悦地勾唇轻笑。

  他见好就收,没有再惹那小家伙,小东西人小脾气大,尤其是被他万般宠着的时候,炸毛了可不好哄。

  “小羽要吃芙蓉玉华酥,为师怎会不依,自然会亲手去做,但小羽要怎样报答为师呢?”男人轻佻地道,他伸出红艳艳的舌尖舔了舔唇,“小羽嘴馋了,为师也嘴馋了,不如待会小羽把自己给为师吃!”

  这句话让腿软着连床都没爬下去的白羽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他觉得他的菊花好松,像是脱肛了似的,基本没有感觉。

  他吸了一口气,面上不显,白皙的脸颊上浮起两抹娇羞,垂下眸子,轻点着头,嗓音沙哑地道:“去吧,我等着呢!”

  白羽心里恨得牙痒痒,谁让那男人最爱这两抹娇羞!

  在男人转身出了门洗手做糕点,白羽连滚带爬地跑路了,他实在是被做怕了!

  匆忙地披上衣衫,粘腻温热的液体随着他的大动作顺着大腿根部留了下来,极为怪异,白羽的脚步顿了一下,脸色难看,却也顾不了什么,忙着跑路。

  从小到大从来都是乖宝宝的白羽离家出走了,就连小的时候那段调皮的时光也未曾有过的事,他居然因为房事不和谐的问题而离家出走,实在是太丢人了!

  帝印唇边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容,他端着亲手制作的精美糕点,进了门。

  望着空旷的殿内,他的笑容瞬间收敛,如冰雪一般冷,又如黑夜一般阴暗。

  金色的眸子酝酿着狂怒的风暴,手中端着连摆盘都极为讲究的糕点从那人手中落下。

  但盘子碎裂的声音并未响起,男人在手上的东西落到地上之前的一瞬间出手,将其慢条斯理地重新端起。

  骨节分明的手指捻了一枚芙蓉玉华酥,将其掰开,用舌尖尝了尝里面的浆液,唇角微勾,“真是个不乖的孩子!”

  明明在双修中受益最大的是他,他的神力相比之以前提升了三分之一,那个男人与他共享力量,但是他不止没有觉得精力充沛,反而哪都虚,哪都累。

  离家出走的白羽不敢再一个地方多待,可以用所有的神力去压制、屏蔽掉身上的伴侣契约,不得不时刻费神。

  他羞耻地将自己身上的粘腻洗掉,就光后面那个不可说的地方,天知道他是用怎样崩溃的心情去清理的,总感觉肚子里面还有那种不和谐的液体。

  还有最开始习惯了高强度房事的身体以及后面被使用过度的地方,还会不习惯,饥渴难耐!根本就是他不想提的耻辱!

  简直想把那个男人捅肾捅一顿扔乱葬岗!

  白羽觉得日子不能这样下去了,他会被废掉的,他不敢在一个地方多待,位面极多,也极大,他都是小心翼翼地掩藏气息与身形躲避那个男人。

  在一段时间平安无事后,白羽有些犹豫,他跑出来最开始的目的其实是想去一个地方。

  开始他并没有冒昧前往,但此时他有些犹豫,安慰这自己那个男人应该在各个位面找他才对,应该不会在那里。

  白羽望着与记忆中无甚变化的地方。

  月明星稀,夜才刚黑,华灯初上,万家灯火,他站在一栋居民楼下,望着一扇窗户,隐约能望见四个身影。

  耳边传来女孩的娇俏打趣声,青年爽朗的笑声,以及那对老夫妻熟悉的声音,虽已是五十出头年纪,从声音来辨却极为健朗。

  白羽呆愣愣地看着,半天脚步都没有移动过。

  “小伙子,你在这做什么?”一头上有了些微白发的老妇人和善地问道,她看起来精气神极好,“看你长的白嫩嫩的,也不怕招蚊子!”

  白羽口中那个熟悉的称谓就要脱口而出,他的养母,然而他只是笑了笑,“散散步。”

  少年长的十分好看,老妇人多看了几眼,“小伙子,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你看着面熟啊!”

  她自顾自地疑惑起来,“但附近的人我都认识,没见过你啊!”

  “我来看亲戚,明天就走。”白羽道。

  老妇人与白羽拉起了家常,白羽认真地听着,并没有丝毫地不耐,温笑着应上几句。

  老妇人忽然想起了什么,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看我与你聊的投缘,都忘记正事了!我都忘记买酱油了,我儿子和女儿最喜欢吃我做的红烧排骨,我儿子比你大上好几岁,今年保送研究生了,这不,放暑假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女儿……”

  老妇人一说起自己的儿子与女人便兴奋地停不下,幸福的笑容藏也藏不住,直到楼上传来一句催促声,才朝小区门口的小卖部赶去。

  白羽唇角勾起一抹轻松的笑容,神明总是会眷顾世人,他们值得更好的,不要放弃希望与良善,他很感谢那对夫妻收养了他。

  他与帝夜的离去给那对平凡却幸福的夫妻造成了情感上的巨大伤害,他只想弥补他们人生,成全他们平凡的幸福。

  帝夜这个名字让白羽皱了皱眉头,他请求过他师父留下帝夜一命,那个男人说好,他没杀他。

  他信那个男人,属于伴侣之间心灵上的默契与信任。

  帝夜很好找,白羽顺着那道熟悉的气息找了过去,与他的养父母在同一座城市。

  白羽并未进去,他并不喜欢充满消毒水味道的医院,以他的能力足以将里面的境况看清楚。

  他算是明白了他师父那样的老男人为什么被他捅了肾还能那么逆天,把他气的因为那种事情都离家出走了。

  帝夜分明就是前车之鉴,伪男主被他捅了那么多次肾,依然能豪放地对公狗做不和谐运动。

  一个形容憔悴、脸色苍白的男人从医院走了出来,满脸疲惫,当他看到街角那个少年时,眼前亮了一亮。

  “小羽!”帝夜激动地唤道。

  白羽冷漠地转身便走。

  帝夜快跑几步,却疼痛难忍地捂着腹部,“嘶!”

  白羽脚步顿了顿。

  “哥哥,别走!”帝夜艰难地恳求道。

  白羽转过身望着那个腹部伤口裂开,渗出鲜血的男人。

  帝夜朝周围看了看,他苦笑着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哥哥去我那里聊聊吧!”

  白羽静默不语,冷睨着那人。

  帝夜摸了摸自己的衣兜,摸出了皱皱巴巴的一百块,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这是我方才捐完肾,患者家属硬塞给我的,我请哥哥吃甜品,哥哥不最喜欢糕点和糖果了吧!”

  白羽看着那两张属于龙朔夜的血汗钱,心情极为复杂。

  帝夜神色猛然一变,愤怒至极,然而还不等他做什么,身体便自动转身,朝方才刚出来的医院走了进去。

  “小羽,可真让为师好找,不过为师知道你会来这里!”帝印将少年拥入怀中,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着,但他内心仍残留着深深的后怕,他怕少年再次扔下他,一走了之。

  之前那次引发的偏执与疯狂好不容易被他压下,他在少年面前只想做他的所有,用坚实的臂膀为他撑起一片天。

  白羽没有转身,盯着帝夜踉跄狼狈的背影,他刚捐出去的肾又重新长了出来。

  帝夜被他师父砍掉一个丁丁背负上动不动对公狗做不和谐运动的诅咒,真是变态。

  还有更变态的,那样的恶毒诅咒变成了捐肾再捐肾,造福广大人民群众,但他身上却不能超过一百块的诅咒。

  白羽满心复杂,他似乎从帝夜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浮起龙朔夜对他说过的,那男人病态与扭曲的掌控欲和占有欲,同样被掌控在那男人的手中,喘不过一丝气。

  伴侣契约在长时间的压制后在两人的接触下激起巨大的刺激,强烈的情绪相互交感。

  两人同时感受到互相的情绪,白羽讶异地看了那男人一眼,他的不安刻画在他的心底。

  “谁让小羽夸帝夜肾好!还夸他器大活好的!”帝印沉着脸不自在地道。

  “……”白羽,他师父在吃醋。

  “小羽,对不起,为师错了!”男人示弱道,他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吐出这样的一句话,“你不喜欢的话,为师以后不会勉强你!”

  白羽愣了愣,明白男人在说什么后,敛下上浮起些微粉色,其实习惯了那啥的身体忍的也有些辛苦,就像食髓知味。

  他移开目光小声道:“不是不喜欢,只是那种事情应该两人都愉悦才对,细水长流方事王道。”

  帝印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个少年,温柔而宠溺地揉了一下他的脑袋,“夜深了,小羽也困了吧,我们去休息。”

  白羽跟着那个男人后面,进了一间临时构造家筑在这个世界的花园别墅,然后那个男人什么也没做,他本来是有些紧张的,连外面种的什么花也没注意。

  男人将他按到沙发上,掏出之前他说要吃的芙蓉玉华酥放在木制茶几上。

  温柔地注视着他吞下一块块糕点,甚至贴心地用手帕擦了擦他唇角的浆液,没做任何暧昧的事情,又陪他看了会电视。

  白羽的心渐渐放了下来,沉浸在电视中。

  不一会那男人催促道:“小羽快去洗澡,为师给你把热水放好了,该睡了。”

  白羽看着只在下半身围了一条浴巾,身材极好,胸肌结实,腹肌明显,人鱼线优雅,刚洗好澡的男人,心底还浮现了些旖旎的,然而,他想多了。

  男人在巨大宽敞的浴缸里放了许多只可爱的小黄鸭,白羽瞪着满缸的小黄鸭,呆了!

  这是又要把他当孩子养吗?他早就不是玩玩具的年龄了好吗?

  “小羽可以变成幼崽进去,为师很想看白毛团子小羽和小黄鸭。”帝印建议道,金色的眸子中满是期待。

  白羽看了看男人,忍不住那样炙热又期待的目光,好吧,他把童养媳当儿子和徒弟养的傻爸爸,在那样渴求的目光下,他化为了幼崽形态。

浴缸里被溅起巨大的水花,漂浮着的小黄鸭被水波甩了起来,白色的大凤凰压到了啾啾啾叫的小白啾身上。

白羽用自己软乎乎的小翅膀抱着一只小黄鸭的脖子,身下的白色绒毛被打湿了些许,被男人巨大的身形压下来,整个啾都要沉到洗澡水中。

帝印笑出了声,小家伙每次用幼崽形态时都怕水,大概是小时候第一次洗澡时留下的阴影。

他用神力将他们两个包裹,让两人浮在水面上,不被水的妨碍所干扰,蒸干了小白啾身上的水珠,白绒绒的毛蓬松了起,看起来可爱极了。

那只看起来高贵、优雅,每一根羽毛都好似最完美的艺术品,然而他做出的事情是那么禽兽!

白色凤凰的身体温度有些高,压在那只看起来比他体型小了两倍的幼生期白色凤凰身上,幼崽小白啾顶着呆毛,小嫩嘴一开一合的,啾啾啾地挣扎着,叫个不停。

他师父的用心真是险恶!催促自己变成幼崽的险恶用心暴露了,白羽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个男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之前认为自己想多了想法不纯洁的白羽觉得自己根本不是想多了,而是想少了!

毛绒绒的尖屁股上已经顶了两根炙热、坚硬的棍子,还恶意地戳了戳他的软屁屁,重要的是那物件的尺寸太大了!

那只明明是帝王神龙的男人非要重口味的来个鬼畜play,男人变成自己现在成长期的本体,让他变成之前的幼崽,在一缸象征着纯洁与童趣漂浮着若干小黄鸭的水里,简直丧心病狂!

根本就是侮辱了纯洁!侮辱了童趣!侮辱了小黄鸭!

“我还是个孩子!啾!”白羽愤怒地道。

帝印沉吟了一下,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宠溺地道:“对,小羽还是个孩子,在为师心里永远都是孩子。”

“那师父你现在在做什么!啾!”白羽松开了抱着小黄鸭脖颈的翅膀,觉得用手捂着屁股安全一些,但是他却忘记了自己软乎乎的翅膀太软,根本没法摸到毛茸茸的屁屁。

“为师只是在教孩子怎样更快乐更愉悦!”帝印用一本正经的语气道,气息粗重,又热又大的狰狞丁丁在小白啾的屁股上蹭了蹭,越发涨大了些。

“我还是个幼崽!啾!”白羽更怒了。

帝印弯下修长的脖颈,用宽大的翅膀制住了小白啾的挣扎,用尖喙未小白啾梳理着毛绒绒的毛发,舌尖暧昧地舔舐着那个软乎乎的小家伙。

白羽下意识地哼哼唧唧享受着,因为早就已经习惯了,就在他准备翻个身把肚皮露出来摊着翅膀享受时,忽然回过味来,根本不对。

白羽的软翅膀挥了过去,却没什么威胁力,对于帝印来说不痛不痒,倒像是轻轻抚摸。

愤怒的白羽心念一动,浴缸中的热水在瞬间被冻住,同时男人威胁的声音响起,“小羽不乖的话,为师不介意直接进去!”

被丁丁戳在菊花上碾磨的白羽怂了,满池子的冰疙瘩重新变为温热的洗澡水,小黄鸭们又自由自在的漂浮起来。

那一瞬,白羽有些羡慕小黄鸭,因为它们不用被有两个丁丁肾好的不行的老司机男人日。

帝印放软了态度,幽幽地道:“为师都那么久没碰小羽了,小羽难道不想为师用它们将你下面那张贪吃的小嘴填满吗?它们那么想你!”

说实话,他师父除了在床上索求无度,其他方面还是不错的,深谙各种鬼畜play的老司机不说,还器大活好,肾从来没虚过!

因床上之事这种丢脸的问题离家出走的白羽也有些食髓知味,他若是说不想,肯定是口是心非,他的身体在被那男人开发与各种没羞没臊地做不和谐的事情后,早就习惯了那等荒淫无度的性事。

白羽羞耻地说出了他最介意的事情,“都说了我还是个幼崽,身体都没发育怎么可能爽到啾!”

帝印楞了一下,失笑道:“小羽说过这样的事情是要两个人都愉悦才行,小羽难道不相信为师的技术吗?”

帝印只是用舌尖舔了舔小家伙头顶上的呆毛,便见那毛茸茸的一团小东西因为太过敏感而软了腿,圆溜溜的黑眼睛水润润的,看上去像是被欺负的要哭出来似的!

“……”小细腿软了的白羽犹豫了一下,他或许真不应该怀疑他鬼畜的老司机师父的,“不要舔我的翎羽!”

小家伙扬高了声音,配合着那样可爱又可怜的姿态,却像是在撒娇一样,没有丝毫威胁力。

“乖,趴着,把屁股撅起来!”帝印用宽大的翅膀拍了拍小白啾挺翘的尖屁股。

被男人滚烫的身体贴着,用狰狞、粗大的两根性器顶着,早已互相习惯彼此,在双修与伴侣契约下气息交融、互相吸引的身体在一开始便躁动起来。

身为小白啾的他缩在体内的小豆丁都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白羽心情有些微妙,简直想捂脸,他还是个孩子!

帝印将被他压在身下的小白啾翻了个身,让其摊着翅膀,挺着圆滚滚的小肚皮躺在柔软的水面上,宠溺地道:“为师先伺候你还不行吗?让你先爽。”

白色的凤凰低下了高贵的头颅,埋首在小白啾的白色绒毛中,找到了那个从体内探出来的小东西,毫不含糊地用舌头舔弄了起来,尖喙刮搔着那又小又细十分漂亮的小肉棒。

他的动作淫靡而情色,与其冰冷、优雅的外表极不相称。

白羽别扭地扭了扭肉乎乎的小身子,极为可耻,半是拒绝半是愉悦地将自己的那个小豆丁往男人嘴里送了过去。

因为幼崽的身体极为敏感和幼小,坚持不了太久,白羽觉得他都侮辱了坚持不了太久这个词。

身下那个小豆丁射出些许稀薄的精液,小白啾摊着翅膀,一动不动地挺着白肚皮摊在水面上,整个人的思维仿佛被时间给冻住了,一片空白,懒的一动都不想动,进入了所谓的贤者时间。

“小羽还真是快呢!”帝印将小东西吐在他嘴中的稀薄液体咽了下去,像是在品尝无上美味一样,意有所指地道。

白羽冷着脸道:“那你还是个连幼崽都不放过的变态老男人!啾!”

“太少了,为师都没喝够!”帝印轻笑一声,眼看着那突出精水后软下来的小东西要缩回去,他用尖喙将其咬住,往外轻轻扯着,舌尖富有技巧性地在小东西上舔弄着。

“你放开!”白羽不乐意地道,“我没力气了!啾!”

他一变回小白啾幼崽,精力就差了许多,习惯性地想吃了睡,睡了吃,都是被那个男人惯出来的。

“小羽爽了,就不管为师了吗?”帝印淡淡地控诉道,“刚才是谁说要两个人都愉悦的!”

“……”被自己打脸的白羽。

刚发泄完还处在极为敏感状态的身体又被那个男人弄起了感觉,白羽妥协了,他威胁道:“只准一次,不然不准再上我的床!啾!”

“好!”帝印一口应下,“小羽说什么就是什么!”

刚发泄完那股慵懒劲还没散的白羽大咧咧地摊着翅膀躺着,蹬着两只小细腿,完全不想动,等着男人的服侍。

帝印看着那骄傲着等着伺候的小家伙,心情愉悦至极,“那为师只好辛苦一点了!”

白羽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他从来都没觉得他师父在床上累过,只要一上床做不和谐的事情,那个男人就异常的兴奋,能把公狗腰上的马达开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还没等白羽回过味来,白色凤凰的尖喙戳进了他的菊花里,模仿着交合动作用舌头舔着,将那掩在绒毛中的小穴撑大舔松一些,让彼此都更舒适。

不同于丁丁戳进菊花里的感觉,那种羞耻的地方被人用舌头舔舐与用嘴慢慢撑开深入,懒洋洋的白羽缩了缩自己的小细腿,欲逃离那样破廉耻的感觉。

“不要舔了!啾!”小白啾羞愤地道。

帝印用宽大的翅膀按住了小白啾圆滚滚的肚皮,与少年时平坦、紧致的小腹是不一样的手感,但也别有一番滋味。

他亲手养大的孩子在害羞,帝印被取悦了,从小家伙的身体中出来,“小羽躺着享受就好,其他交给为师来!”

白羽被按在水面上就像一条挺着肚皮的雨,他羞耻地小声道,“不嫌脏吗?不要舔那里!”

“为师的小羽最干净了,舔起来味道好极了!”帝印骄傲地反驳道。

“……”白羽,他差点忘了,这个精分的男人,辣鸡系统能够跪舔他,黑化男主与最大反派天族圣帝都是那种舔起来别说脚趾连菊花都不放过的变态!

帝印的声音清冷又低沉,“不管做多少次,小羽下面这张小嘴都像处子一样紧致呢!”

他拍了拍小白啾毛绒绒的小屁股,“别乱动了,让为师给你舔开,这么久没做,直接进去有你受的!”

白羽是愤怒的,这该怪他吗?用小细腿蹬了蹬伏在他毛绒绒屁屁上的男人,控诉道:“明明是你体型太大了,缩小点!”

帝印坏笑道:“小羽不就喜欢为师的大吗?小了怎么能满足底下这张贪吃的小嘴!”

白羽软乎乎的翅膀往水面上一撑,坐起来,羞愤地道:“那要不然我在上面,你躺着享受!”

帝印金色的眸子暗了暗,小家伙真是能耐了,竟然有了这样危险的想法,该好好教训一顿才是。

“呵!”男人嗤笑一声,垂下眸子意有所指地盯着那个在他仔细用嘴伺候下才颤颤巍巍地探出来的小豆芽。

被赤裸裸嘲笑的白羽伤心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豆丁,闭着嘴不语,身为男人的自尊心被打击碎成渣。

小白啾生无可恋地摊着翅膀倒下,黑溜溜的眼睛里全是悲伤!

那个老男人真是太无耻了,竟然给他身上下了幼崽的禁制,不然分分钟把体型变大,变的比那只鬼畜的老男人还要大。

菊花被那个男人用尖喙和舌头开扩好,才将丁丁慢慢捅了进去,感觉十分舒适,男人性器上的倒刺刮在柔软的内壁上,酥麻感从尾椎骨蔓延到头脑皮层中,将人刺激的越发兴奋。

在男人的大力撞击下,白羽觉得自己是被咬住了脖颈的可怜猎物,灭顶的快感与汹涌的高潮欲淹没他,身下是并不平静的睡眠,感觉整个人要被水吞下,沉入溺毙的窒息中,双重的淹没感接踵而至。

压在他身上那个禽兽的两根丁丁终于都在他体内释放后,小白啾的白羽肚子里被灌的涨涨的,毛绒绒的肚皮圆滚滚的,累的连翅膀都不想抬一下。

白羽顾不得沉浸在情事的余韵中,他警惕地道:“师父答应了我,就只做一次,不然就别再上我的床,我说到做到!”

“为师是答应了!”帝印一本正经地同意道,并抽出了自己刚射完精后软下来的性器。

这样的回答与动作让白羽精神上都松懈了许多,菊花里有灼热、黏腻的液体流出来忽略。

帝印拎起小家伙出了鱼缸,盯着那淌着乳白色精液红肿的合不上的小穴,意味不明地“啧啧”了两声。

白羽还没反应过来,他整个人被扔到了一只大黄鸭的悲伤,软乎乎的翅膀、小细腿都变为了修长的四肢,一具结实、健壮属于成熟男人的身躯压了上来。

高贵、威严的男人跪伏在他的双腿之间,低头吞吐着他的性器,银色的发丝抚在大腿根部凉凉的,还有些痒,连心都像被其撩动了。

最直观的反应是,白羽又硬了,都说男人是感官动物,这句话不差,被这样一个尊敬、信赖的男人卑微的服侍,那具对他同样有种莫大吸引力的健壮身躯毫不掩饰地展示在他身前,完全把持不住。

白羽抬起光溜溜的胳膊盖在了自己的眼睛上,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堕落了。

帝印抬起头,覆在少年精致的身躯上,两人的肌肤紧紧相贴,同样的炙热,胸腔中的两颗心急剧地跳动着,仿若都在急迫地渴求彼此。

男人如海般深沉,如太阳般睿智的金色眸子染上了深情与欲望,他注视着少年,那双本应该无情的眸子中只有少年一个人。

“小羽,不用害羞和放不开,为师是你最亲密的伴侣,不仅是肉体,灵魂也同样,永不离弃与永恒的爱意是我对你许下的诺言。”男人的声音低沉而磁性,他拉开了少年的胳膊,温柔地吻上那张红润的嘴唇。

白羽男人的话说到了心坎上,那个男人不仅是他的师父,还是他的伴侣。

少年的胳膊环上了男人的脖颈,探出舌头青涩的回应男人的亲吻,与其交缠共舞。

但是,味不对!

白羽脸色顺便变的有些难看,“唔唔唔”地避开男人的亲吻。

帝印放开了突然不配合的少年,额头亲昵地抵在少年的额上,两人气息相缠。

“怎么了?”帝印温柔地询问道。

“你竟然用咬了我那个地方的嘴亲我!”白羽气愤道,难怪味不对,一想到自己吃了自己的不和谐液体整个人都不好了!

帝印听到这样的话,爽朗地大笑了起来,有些停不住,“小羽真是太可爱了!”

白羽当即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帝印看到少年在生气,立即安慰道:“小羽不喜欢就算了,为师喜欢的不得了,以后都给为师就好!”

“……”白羽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但被那个男人亲的有些情动,下面的性器又无人抚慰。

本是有些难为情的,但想起男人方才的话,啊他们是最亲密的伴侣,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动了动被男人压着的身子,笔直、挺翘的性器在男人结实的小腹上蹭了蹭,故做平淡地催促道:“快点!”

帝印眸中的笑意更浓,他的小羽那股别扭和傲娇劲怎么看怎么可爱,心猿意马地想亲亲那小家伙,却打住了,那小家伙不乐意。

帝印继续伏在少年修长的双腿间,卖力地伺候着那个耀武扬威精神着的小东西。

少年双眼迷离,眸光潋滟,红唇轻启,微微沿着贝齿,发出舒服的呻吟,下意识地挺动着性器送入男人嘴中更深处,想得到更多的快乐。

帝印将那个家伙的性器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让其顶入自己的喉头,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双手把玩着两颗玉囊,细小的血藤挤入那根玉柱狭窄的尿道刮挠着。

尿道被剧烈刺激让本来舒服的哼哼着的少年挣扎了起来,又有些不舍这种极致的快乐,身子难耐地扭动着,双手不自觉地抓在身下的橡皮小黄鸭身上。

男人捏了捏少年的两颗玉囊,血藤一个猛地刺入,少年本能地挺动了下腰身,“啊”的一声,在一个深喉中发泄出了欲望。

精液迫不及待地从那修长精致的性器顶端冒出,男人并未吐出那在持续射精状态的性器,让其将炙热的浊液完全射入自己的喉头。

直到少年的性器软了下来,顶端不再流出一滴液体,男人方恋恋不舍地起身。

少年大口地喘息着,两颊坨红,艳丽的容颜在情欲的渲染下极为妖冶,精致的身躯没有丝毫遮掩地呈现在人前,性器的顶端被玩弄的有些红肿,双腿大开着,可以清楚地看到身后未合拢同样红肿的小穴淌着黏腻的精液,一副诱人堕落的淫靡姿态。

男人满头大汗,因为隐忍着欲望,全身都处于紧绷状态,像是一柄出鞘的利剑,这样的景致让他金色的眸中浮起些微血色,方才仅有一次的发泄明显不能满足他,纯粹是违反龙族天性的。

  帝印合上眸子,抑制住疯狂的占有欲念,再次睁开时一片睿智,他温柔地将自己身子压了上去。

然而一只脚踩在了他的胸膛上,隔开两人的距离。

“师父难道忘了自己答应的话吗?”白羽从情事中回过味来质问道。

帝印垂下的眼帘,少年因抬起一条腿,将下身 所有隐秘风情全部暴露出来。

男人咽了咽口水,喉头上下滑动,白羽用脚趾头都知道他在想什么,猛地缩回腿。

这是一个危险的姿势,帝印笑了笑,抓住少年准备缩回去的那条腿,将其架了起来,就着这样的姿势直接进入。

后穴因为才做过的缘故,进入的很轻松。

“你骗人!”白羽控诉道,夹紧了菊花,他又狠声补了一句,“你别想再上我的床!”

帝印倒吸了口气,差点被那小家伙给夹的泄了身,他笑了笑,若大尾巴狼一般,优雅从容地道:“傻孩子,为师是答应了你只做一次,但只是用你的原形做一次,为师已经做到了!”

“宝贝,我们可以不在床上做,这里不是挺好的吗?”帝印吻了吻少年白皙的胸口,拍了拍手感极好的屁股,“别夹那么紧,松点。”

白羽感觉被玩弄了,他瞪着那个恶劣的男人,不松反紧,在纯洁又童趣的小黄鸭身上做这档子成人世界的事情,他不愤怒,小黄鸭都愤怒了!

帝印轻笑一声,不松,那就把它干松!

“为师会让你愉悦的!”帝印咬了咬少年敏感的耳垂,暧昧地道,下身猛地一个冲撞。

“啊!哈!”白羽趴在小黄鸭上喘着粗气,那个男人卖力地在他体内冲撞,身下的小黄鸭像皮球似的,被撞的上下弹动着,左右摇晃,软软的,没有着力点跟在床上做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少年布满爱痕的修长身体趴在鹅黄色的橡皮鸭上,嘴中吟出曼妙的呻吟,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沉浮,帝印猛然停住了动作,用粗大的性器恶意地磨着少年凸起的那一点。

“小羽舒服吗?”帝印用牙齿磨着少年的脖颈,把那双欲自己抚弄性器的手绞在身后。

之前疾风骤雨,猛然风平浪静,沉浸在欲望中的白羽在男人停滞的动作中找回了一丝神智,他咬着唇沉默不语。

帝印轻笑一声,恶劣地道:“小羽既然觉得不舒服,那为师不动了!”

“舒服!”白羽羞耻地道。

帝印就着两人交合的姿势仍然没有动,只是他的吻从少年的脖颈游移道少年漂亮的蝴蝶骨上。

“你不会是老了,不行了吧!那让我来!”白羽被那个男人吊在不上不下的地方,菊穴内的兴奋点被那个男人恶意的对待,又酥又麻,肠壁被那两根丁丁上的倒刺轻轻刮擦着,习惯了性事的身体想要的厉害,简直难以忍受,他挑衅地道。

下一瞬白羽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被从小黄鸭身上翻了个面。

“那就让小羽看看为师有没有不行!”帝印笑容温柔地道。

明明是温柔的笑容,看在白羽眼中却充满了狰狞,自作自受的他尝到了什么叫不要挑衅老司机。

两人在嫩黄色的小黄鸭上做着荒淫的性事,被蹂躏的嘴唇红肿看起来既可怜又妖冶的少年轻声啜泣着。

“叫爸爸!”男人的囊袋打在少年饱满的臀瓣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狰狞、粗大的性器在那朵褶皱被撑平的菊穴中进进出出,水声暧昧而黏腻,睨着躺在纯洁小黄鸭上的少年玩味地道。

“爸爸。”少年张着白皙的双腿,边哭边叫道。

帝印压了压少年微微鼓起的腹部,装不下的浊液从两人交合着的部位溢了出来,随着男人孽根进出的动作飞溅。

“谁在操你?”帝印问道。

眼角发红、眸光迷离的少年带着哭音地又唤了句,“爸爸!”

帝印愉悦地一笑,“乖孩子,夸爸爸几句!”

自作自受的白羽在挑衅了老司机后,自食恶果,被老司机做的下不了小黄鸭,但他实在来不了了,前端没有任何可以射的东西了,但那个男人却还是变着花样让他硬起来,并不是不愉悦,只是整个人都被榨干了。

白羽像浆糊一样脑袋,忽然闪过一丝灵光,“爸爸器大活好!”

那个男人之前就在吃他曾经夸了他亲弟弟帝夜器大活好的醋。

“乖儿子,嘴真甜!”帝印轻笑一声,狠狠撞在少年身体深处,像是要将其肚子顶穿似的,爱的精华喷入少年满当当的肚子内。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篇开《重生星际黑化万人迷》,软萌君摊平肚皮求收,不给萌萌收藏来一发吗?149,150以及151章都有福利,福利接下来几天在围脖陆续更新完,围脖名是晋江伯夏,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电脑版戳

  手机版戳

  文案如下:最爱香蕉蘸酸奶和醋拍黄瓜的华容重生在星际时代一个beta少年的身上,醒来捡了一个卸不掉的系统。系统:“宝贝,预言注定你会是推翻暴君统治的未来帝国帝后,你是一把锁,你老攻会来打开你!”

  直到一会发情香蕉味信息素的omega对他说:“我是你未婚夫,你才是omega,我是你的alpha!”

  清新香蕉omega已变成黄瓜味信息素alpha帝王鬼畜老司机:“亲爱的,肚子里还没灌满,鱼尾蛇尾触手……要哪个?都要吧!”

  黑化后万人迷了他家亲戚与星际,不可描述结合热的omega华容:“曾经一言不合给他织毛衣的傻逼小o哪里去了!”

  1、精分痴汉前期o中期b后期a帝王鬼畜攻VS黑化万人迷前期b中期a后期o受,蛇精病魔性文2、苏苏爽爽雷雷污污狗血啪啪ABO文,作者君弃疗晚期还要放荡不羁地飞起来3、不是什么正经文,宝贝,不要太认真,认真就输了!︿( ̄︶ ̄)︿感谢我和阿栀suki小天使们的2个地雷 ,以及感谢赤乐、萱菏、问君愁、傲娇受小天使们的地雷,么么哒!

  谢谢小天使们一直以来的支持,这是软萌君签约的第一本书,很感动有人能够支持我,很高兴能和天使们一起走到现在,新的一年有缘的话下本书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