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毛绒绒的顶着呆毛的小白鸟,在一只有着九爪的雪白长龙身上蹦蹦跳跳,因为高兴啾啾啾地叫个不停。

  长龙颀长、巨大的身躯威风凛凛,每一颗鳞片都如完美无瑕的美玉一般,洁白无瑕,甚至有一种晶莹剔透的美感,仿若一座玉石山脉,横亘在广袤的空间中。

  雪白的巨龙周身气息肃杀,龙头狰狞,阖着眸子,沉睡着,但他从首到尾皆充斥不可侵犯的威严气息。

  小白团子却是不怕那个大家伙,他两条细腿一巅一巅的,自己玩的不亦乐乎,挥着软呼呼的小翅膀费力地爬到巨龙的脑袋上,一屁股坐下,摇晃着自己的小细腿。

  顶着呆毛的小白啾一点都不安分,一个不小心没坐稳,他从巨龙的脑袋上滑了下来,顺着那颀长的身躯从头滑到尾,像坐滑滑梯似的。

  巨龙的身体极长,仿若看不到尽头,横贯古今。

  没人玩耍寂寞的小白啾发现了新鲜而有趣的事情,“啾啾啾!”

  小东西欢乐的声音停不住,顺着巨龙的身体溜到了尾巴,方才在兴头上还不觉得,此时从巨龙的尾巴一屁股栽到了地上,屁股被摩擦的麻麻的,还有些疼。

  小白啾压着自己的小脑袋,撅着自己毛绒绒的尖屁股,用软呼呼的翅膀去摸,却摸不到。

  屁股又疼,他哇地一声哭了出来,黑溜溜的小眼睛委屈地掉豆子,一边哭一边啾!

  玉石山脉有了起伏,一动不动陷入深眠的长龙身躯动了动,发出沉闷的龙吟声,被人打扰沉睡似乎有些心情不好。

  长龙摆尾,勾过在他尾巴旁眼睛掉豆子的小家伙送到眼前。

  长龙张开巨口发出清冷的男声,声音有些不悦,还有些无可奈何,“小羽怎么了?”

  小白啾抽噎着,哭着打了个嗝,“啾!”

  小家伙站在巨龙的尾巴上,大着胆子跳到了巨龙的鼻子上,撅着屁股凑了过去,“小羽屁股疼!啾!”

  巨龙敏感的鼻子被小家伙屁股上的白毛弄的有些痒痒的,不厚道地打了个喷嚏。

  “阿嚏!”雪白的巨龙嘴中发出巨大的声响,龙息喷吐。

  尽管已经很克制了,但拥有帝王神龙血统的帝神陛下,一个喷嚏的威力足以翻天覆地,掀起狂风巨浪!

  可想而之,小家伙悲剧了!

  小白啾被自己师父的一个喷嚏掀飞,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帝印心知不好,用尾巴将小家伙及时卷了回来,小家伙已经哭成了一只小花猫,身上绒绒的白毛被他喷嚏掀起的劲风拔掉了不少,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小白啾哇哇大哭着,小嫩嘴一张一合,连那没了毛肉乎乎的小屁股都露出来了,头顶上的呆毛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帝印有些手足无措,他本就没带过孩子,还是这样一阵风就能吹跑的脆弱东西,一个喷嚏就将人毛给弄没了!

  “别哭了!”帝印清冷的声音有些僵硬,“不就是毛没有了吗,还会长出来的!”

  一听这话,小白啾哭的更伤心了,抽噎地哭着要晕过去。

  帝印伸出粗糙的大舌舔了舔小家伙,权当算是安慰,但完全没有用,反而尝到小家伙眼泪咸咸的味道。

  帝神陛下生平第一次如此挫败,拿那个幼崽没折,他因身上有伤的缘故精神本就不济,很想将那个哭哭啼啼的小家伙打一顿,作为他未来的伴侣怎么一点骨气都没有,不就是毛掉了吗?

  从来没有下属敢在帝神陛下面前放肆,除了这个小家伙,打不得,碰都碰不得,一个喷嚏就变成了这样。

  帝印见小家伙哭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了,突然有了办法。

  掏出一枚奶果,心情不太好的帝神陛下没有控制好力道,一爪拍下去,奶果的壳碎了,乳白色的奶液溅了出来,像碎裂的蛋壳一样。

  “要喝吗?”帝神陛下淡淡问道,没管碎不碎的问题。

  方才还哭的止不住的小白啾吸了吸鼻子,慢腾腾地爬到果壳中喝奶。

  雪白的长龙十分人性化地用爪子撑着狰狞的龙头,金色的眸子盯着那只白色的身影若有所思。

  小白啾舔完了地上的奶果壳,一点不剩,跳着蹦到巨龙身下,啾啾啾地叫个不停。

  帝印无奈地将爪子递给了那个不知道要做什么总是不安分的小家伙。

  小白啾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着爪子上沾上的奶液,十分欢快的样子。

  巨龙金色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那个小家伙温热的舌头仿佛舔在他的心上,冰冷的外壳逐渐融化,一股暖流划过心间。

  帝印甩了下尾巴,这样的情绪有些陌生,让他猝不及防。

  但却安抚了心情烦躁与不悦的他,帝神陛下又重新掏出一枚奶果,将其完整地打开,让那馋嘴的小家伙喝了个够。

  从未有养孩子经验的帝神陛下并不知道,幼崽的肠胃是脆弱的,对于神和人来说都一样,他养的幼崽已经饱了,只是嘴馋,肚子涨的圆滚滚的,打着奶嗝,吐奶了还在喝。

  当帝神陛下发现时,已经晚了,他用爪子小心翼翼地拎起幼崽脖子后面的软肉。

  小白啾挥着翅膀不愿意,挣扎着,吐着奶还要喝。

  帝印忍了忍,怕自己的爪子伤着那脆弱的还不知好歹挣扎着的小东西,做出了极为幼稚的举动,他伸出舌头将面前的奶液全部扫光,“没了!”

  “你还我!啾!”小白啾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大声道。

  帝印笑了,狰狞的龙头咧着嘴,声音清冷极为霸道地道:“有什么东西是你的?连你都是我的!”

  小白啾沉默不语,伤心着,然而他嘴里的奶嗝却一点都停不住,奶液从嘴里溢出来。

  帝印将拎着的小家伙放下,不会养孩子的帝神陛下用舌头轻轻舔着小家伙圆滚滚的肚皮,小家伙哼哼唧唧的,极为享受的模样,一边吐奶,一边打嗝,啾啾啾地睡着了,毛没了的事情被其抛在脑后,就此揭过。

  雪白的巨龙微微叹了口气,不放心他不安分的折腾,他张开狰狞的大嘴,里面的牙齿整齐,闪烁着锋利的光芒。

  他用爪子将睡着的小家伙拎着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小心翼翼地合上嘴,低下头颅慢慢趴在地上,阖上那双看起来极为不近人情的金色眸子。

  白羽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是快乐的和无忧无虑的,他唇角微勾。

  半梦半醒间,随之而来的是身体的酸软无力与疼痛。

  神智渐渐清醒,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几辆车从身上碾过一般都快要散架了。

  懵了一瞬,之前的荒唐记忆回笼,最开始被那个男人进入时撕裂般的疼,想着与其逃不掉,两人的身体确实是最契合的,彼此的肉体相互吸引,他也被引诱。

  是他主动用双腿盘上那个男人腰间,提出一次的条件,还不知廉耻地让他直接进去。

  但是之后的发展完全不受他掌控,那些迷乱的记忆,被快感所占据的放荡,一切都让他觉得那样的自己好陌生。

  身体难受至极,感官渐渐回归,白羽身体猛然一僵,憋足了力气要撑着起身,却惊恐地发现那两根带着倒刺的丁丁还在他身体里,随着他的动作半硬的东西像吹气球似的涨起来来了,卡在身体里。

  白羽是见识过这两根玩意变态的程度以及持久度,一条有力的胳膊环到他的腰间,将两人的身躯紧密地贴在一起。

  “你放开我,你答应过我就一次的!”白羽愤怒地控诉道,他全身上下每一处完好的地方,到处都是吻痕和咬痕,青青紫紫的,在少年的肌肤上极为可怖。

  男人除了第一次时间没那么长,之后的许多次都长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因为他被直接做晕过去了。

  本来说好的一次,男人其中一根来了一次,白羽天真的以为好了,两人打了一炮好聚好散也还行,但是——

  他把另一根也捅进去来了不知道多少次!

  “骗你的,不然你会愿意?小羽不知道男人的话不可信吗?尤其是在用下半身思考的时候!”男人恶劣地道,好整以暇地笑着。

  白羽愤怒至极,但他忍了。

  “你既然从我的身体上达到了提升神力的目的,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二人再无任何关系,总可以放我走了吧,我保证再也不出现在帝神陛下的面前!”白羽梗着脖子道,心里酸酸的又涩涩的。

  帝印神色冷了许多,金色的眸子极为阴沉渗人,他们二人有了这样一层亲密的关系,这个小家伙却还能狠心又洒脱的离开,抛下他老死不相往来。

  唯有逃离是他的逆鳞!

  帝印周身的气息有些吓人,光着身子的白羽觉得有点冷,缩了缩身子。

  男人收敛了低气压,勾唇一笑,恶劣地道:“前面忘了运用功法双修!”

  这话不假,他确实是忘了,小家伙那么可口美味,怎么会记得那样的事情,再说他并未打算,而且条件也不满足。

  白羽瞪着那个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反正他是觉得全身都软,身体被掏空了的男人,怎么能够如此无耻。

  “把你那东西拔出来!”白羽红着脸动了动屁股,他的菊花麻麻的,被使用过度失去了知觉,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这可不行!”帝印沉声道,“既然小羽那么想离开为师身边,为师只好用这个办法把你绑在床上,永远禁锢在身边了!别想逃跑!”

  男人笑充满病态与邪妄,让人看着毛毛的。

  这样的话让人细思极恐,他师父的丁丁不发泄就不可以拔出来,两人那个地方连在一起,跑都跑不掉。

  想到自己要过这样悲惨、变态的日子,白羽怒从心起,口不择言道:“我就不信你这个老男人能永远硬着!”

  帝印危险地一笑,“那就让小羽看看为师这个老男人能不能硬起来!”

  少年气的胸膛上下起伏。

  “想打为师脸?”帝印满不在乎地微笑着问了一句,“你打啊!”

  被男人的态度所挑衅,白羽想也不想给了他两巴掌。

  “啪啪”两声响起,并不重,白羽身上没什么力气,对于男人来说不过是不痛不痒的力道。

  男人不以为忤,温柔地笑道:“小羽被为师啪啪完了,现在该为师对你啪啪啪了!”

  之后的日子,白羽过的浑浑噩噩,没有太多清醒的时候,从没下过那张床,精力旺盛的老男人用身体力行说明他能不能硬起来的。

  憋太久的老男人是可怕的,这个说法在帝印身上得以体现。

  白羽觉得他已经麻木了,失去了尊严与自我,仿若是被那个老司机一样的男人调教地性奴,什么没羞没躁的事情都做过,什么该说不该说的话都说过。

  本就是无比契合的身体,能够将彼此之间的愉悦放大数倍,更别说相互习惯了的身体。

  该开始他还有脾气与那个男人周旋,刺上几句,但之后习惯了这档子事情的身体同时也贪欢地渴求着那个男人。

  他被那个男人变相地囚禁与桎梏,失去了自我,身体是愉悦的,但心底却一片悲凉,麻木、僵硬。

  直到他沉浸在灭顶快感中不太听得清那个男人说什么,向来是他说什么做什么,身体只想更快乐地享受。

  但就在他按照那个男人说的做了时,一股奇异、神秘的力量沟通了两人的神力,相互吸引的不只是身体,更是他们的神魂。

  两人之间有了一层莫名的感应,与一条斩不断的牵绊。

  白羽小心翼翼地触碰到那与他相互吸引的那端,他意识到这是最高等级的伴侣契约,共享生命与力量,他在浑浑噩噩间答应的事情竟然是缔结伴侣契约。

  与此同时,不属于他的情感澎拜而来,噬骨的爱意与疯狂的偏执情绪吞并了他的感官。

  那个男人的情绪与想法填满了他的脑海,以及站在那个男人角度的记忆,白羽在这一刻深刻而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是被爱着的,被那个爱他爱到失去自我的男人疯狂而病态地爱着。

  他的懊悔、愧疚与疯狂造就了三个不一样的他。

  所谓的流放大陆,真正的含义是流放,他因为愧疚与懊悔自我流放无数万年,只为赎罪,也为等待机会。

  如他捡到的那本雷文所描述的一样,这个世界在同样的剧情下不断重复着周而复始的毁灭,因为这是那个男人的自我流放与惩罚,直到他再次回来才有了改变。

  他的身体他一直用自己的神力温养的,修复所有的损伤,以他的爱为墓,埋葬他最爱的人。

  神弃之地的真正意思是神泣之地,神哭泣的地方,爱人逝去了远方,被扔下孤身的神怎能不哭泣?

  在他死去抛下一切的那一刻,这个看似强大、无坚不摧的男人便疯了,为他落下了柔软的泪水。

  他在神界大开杀戒,乱葬岗埋葬的是他作为神界少帝陛下时曾经的下属,力量强大永生的神衹不会死亡,只会等待在时光中苏醒。

  因为小羽喜欢热闹,那个孩子害怕寂寞,所以让他们陪葬和守墓。

  单独出去的辣鸡系统同样是他,他从未停止寻找,穿过万千位面,每一个万千位面中又有万千世界,一次次希望回报他的是巨大的失望,直到他终于找到了他。

  黑化真男主墨淡纯粹是因为小羽把帝夜当弟弟,小羽想要个弟弟,只要小羽想要的,他都能给,只要那个人是他。

  与帝夜不同的是,墨淡是阴暗的与病态的,承继了那个男人对他的扭曲的偏执与占有欲,还有藏在深处的阴暗。

  天族圣帝帝印拥有和他有五分相似的脸,鬼畜至极,因为他走的狠绝,没有一丝留恋,那个男人悲哀地认为他最爱的是自己,他尽可能地模仿他的习惯、微笑、容颜来吸引他。

  无论是哪一个分身,不同于那个高高在上对他来说亦师亦父的帝神陛下,养孩子越养越操心,像所有傻爸爸一样觉得孩子没长大,怕吓着他。

  那个男人最后悔的是将伴侣养成了儿子和徒弟,每一重身份皆在最开始不着痕迹地对他显露欲望与爱意。

  他却一直未曾在意和发现,临死之前被欺骗与玩弄让他封闭了感情,下意识地忽略掉,只要不去在意,不去想便不会再受伤害。

  帝印怜惜地摸了摸少年的脸,用手指揩了揩湿漉漉的泪水,打断了他,“别看了,以后有的是时间看,看多了你身体受不了!”

  不知何时,白羽已泪流满面,他抖着手握住了男人银色的发丝。

  他记得男人以前的发丝是墨色的,如漆黑的夜空般,长如黑瀑,小时候他还扯过,被揍了一顿屁股。

  伴侣契约结成,两人的情感互通,他们之间没有一丝秘密,坦诚以待,不需要言说。

  那小家伙掩藏的心思帝印也有看到,他一直认为小家伙最爱的人是他自己,但他真正看到后才明白,他的小羽最爱的是他这个师父。

  他养的小家伙是骄傲的,为了尊严不惜一切,这是他原形的本性决定的,他的亲弟弟帝夜在其中可是起到了天大的作用,帝印金色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冷意。

  就算意识到他的一生被欺骗,活在利用中,他生起的是成全之心,没有丝毫报复的意思,用自己去成全他,离开只是为了让自己保留最后的尊严,他感受到了那小家伙的悲伤与绝望,以决绝的心情自寻死路。

  就连之前将三个分身打了一顿不过是发泄怒气,一起扔到乱葬岗是为了让三人融为一体,他早就预料到。

  被同样的人骗的太多,不敢相信,他已经分不清真,什么又是虚情假意。

  他自认为是最了解这小东西的人,但却因为嫉妒与患得患失的偏执情绪失去了理智的判断,但所有处在爱情中的人又哪来那么多理智!

  “无妨,不嫌弃为师难看和老就行了!”帝印握着少年拉着他银色发丝的手亲了亲。

  他死在了那个男人的怀中,说出那般诛心的话,将这个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地男人逼疯了,墨色的发丝瞬成雪。

  “小羽,为师爱你,会永远爱你!”帝印吻上少年的唇,眸中的温柔与深情满的能够溢出来。

  “为师曾说过,我既是你的师父,也是你的父亲,更会是你的伴侣,所有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男人若宣誓一般坚定地道。

  白羽心中又酸又涩,被填的满满的,甜蜜的滋味从心底蔓延到四肢百骸,他扑在男人身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的像个孩子。

  他们是两情相悦的,彼此深爱着对方,不需要回答,便能从彼此心底感知,帝印温柔宠溺地安抚着那个孩子,他在发泄心中的情绪。

  待白羽哭够后,漂亮的眼睛红肿着,他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

  “不如我们来做点正经事,双修?”帝印笑着提议道,他将给少年修习的功法改进了许多遍,双修只有等他们二人结成伴侣契约后才能展开,比他神力低些的小羽会成为受益最大的人。

  白羽垂下眼帘,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为师真是爱死了小羽这股羞涩劲!”帝印调笑道。

“要做就做,不做就算了!”白羽别扭地道。

帝印楞了一下,此前巨大的失落与逃离的愤怒让他根本停不下来,只想就这样把他绑在床上,干一辈子,就算心里没有他,眼里页只能看着他,他有无尽的时间让他习惯他的占有与爱,不会有其他选择。

就像他亲手将那颗蛋孵成毛绒绒的一个小团子,从毛团子道粉雕玉砌的孩童,再到风华绝代让人眼睛都离不开的少年,用漫长的时间让他全心信任着他,一切都是那么顺利和美好,除了他的弟弟帝夜那个不该存在的肮脏东西横插一脚。

他清楚地感受到少年对他的渴求与同样的爱意,巨大的欣喜与兴奋难以用苍白的语言表达出来,只能用最原始的肢体动作来互诉亲密的爱意。

他会比他爱他更多一些,因为他爱他到失去了自我,他的小羽,他亲手养大的孩子与伴侣。

伴侣契约的连接让两人心灵互通,但还差最后一步,便是双修,最高等级的伴侣契约并不是单纯意义上的肉体交合,还有灵魂上的碰触与交融。

澎湃情绪带来的通感让两人都有些急切地渴求彼此,肌肤相亲与肉体的碰撞,发泄心中满的要溢出来的情绪。

男人的迟钝反应让白羽心中软的一塌糊涂,他伸出光洁的手臂抱住了男人的头,将自己的唇主动送了上去。

帝印丝毫没有客气,反客为主,下身加快了攻势。

身体被男人撞的像是起伏的海浪,情潮波涛汹涌而至,白羽捏紧了男人银色的发丝,半阖着眼睛,红唇轻启溢出些许破碎的呻吟。

“舒服吗?”帝印温柔地询问道,下身的冲撞未停,每一下皆要将少年的整个身体贯穿似的。

就算两人已经做过无数次了,此时还缔结了伴侣契约,能轻而易举地感受到对方的情绪和沉浸在快感中的愉悦,白羽羞于启齿,微微点了点头。

“不管做多少次,小羽的反应还是这样青涩!”帝印戏谑地道,少年的身体十分柔韧,做起来让两人都非常愉悦。

他捞起少年一条纤长的腿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大开大合地进出着,这样的姿势让两人更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进入地更深更猛。

白羽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男人那两根粗长的性器给顶穿了,仿佛顶到了胃上,偏偏男人的舌头还在他的口中扫荡着,顶到了喉头,像是要把他整个人吞下去似的。

白羽感觉要窒息了,眼泪都不自觉地掉了下来。

帝印终于放开了他心尖上的宝贝,白羽大口喘息着,眼前一片模糊,无声地流着眼泪。

“这么高兴哭什么呢!”帝印用舌尖将少年眼睑与眼角的泪水舔干净,他想了一下,笑容有些恶劣,“难道小羽是在提醒为师肚子饿了想喝奶吗?”

“真是个贪吃的小家伙,为师明明那么卖力,让你喝的肚子都鼓起来了,下面那张小嘴还是那么贪吃,咬的那么紧!”帝印边说着,呼吸急促了许多,那个小家伙明显是兴奋了许多,又紧又热的小穴夹的有些紧,差点让他泄了身。

“我才没有!”白羽羞愤地道。

帝印轻微叹了口气,他的伴侣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家伙。

他将少年捞起来,让其以交合的姿势坐在自己的腿上,用手把他的双腿分得极开。

一面水镜在两人身前凝结成形,男人停住了冲撞的动作,掰开少年的臀瓣,两人私密的交合处在镜中清晰地呈现出来。

两根粗大的性器将一片泥泞湿润的菊穴填的满满的,旖旎的乳白色液体顺着菊穴的边沿滴了下来。

镜中的少年眼神迷离,那漂亮的没有一根毛的性器笔直地挺立着,自己的腹部溅着许多干涸的精液,双腿大大地岔开,没有丝毫含蓄,一切都清晰可见,一副浪荡诱人的样子,仿佛一块可口的点心,让人想继续蹂躏。

白羽震惊着,他怎么会是这样一副鬼样子!

“师父,你先出去,我肚子里面的东西装不下了!”白羽脸色有些不好看,极为羞耻地道,这样交合的姿势让男人射在他肚子里的东西不受控制地漏了下来,若失禁一般。

“这可不行,为师不是说了吗?要把小羽肚子里面装满为师的孩子!”帝印手抚上少年鼓起来的小腹,孩子他现在并没打算要,毕竟小羽还小,况且虽然他们二人是最为契合的伴侣,但先天的力量强大与逆天的天赋决定了孩子不可能轻易怀上。

帝印没给少年拒绝的机会,就着这样的体位抽动着孽根,粗大、狰狞的孽根在那红肿的穴口进出着,每一次抽出那张小嘴像是不舍地挽留似的,肠壁上的嫩肉被倒刺勾着,媚肉翻出。

画面在镜中极为淫靡,伴随着黏腻的水声以及男人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打在屁股上的啪啪啪声音。

羞耻是羞耻,但极为刺激感官,白羽没一会便在这样的刺激下泄了出来,灼热的乳白色精液从笔直、昂扬的性器端口喷溅在水镜上,弄花了镜面。

帝印轻笑出声,饶有兴致的样子。

背脊后的胸腔震动,笑声有些沉闷,白羽有些恼,“别笑了!”

“好,为师不笑!”帝印将少年转了个方向,变成两人面对面的姿势,他堵住了少年有些不满的小嘴。

白羽眼前一黑,神魂猝不及防地被拉扯入对方的领域,身上光溜溜的,还没等他适应,敏感的神魂被男人碰触到,战栗感未曾传达到脑中,那个男人二话不说,没有任何前戏地撞进了他的身体内。

“啊!”白羽叫出了声,分不清是痛多一些,还是快感多一些。

灵魂的碰撞让两人都被狠狠地刺激到,绝对的感官冲击。

帝印顿了顿,喘着粗气,少年的感受也是他的感受,瞬间的直接交媾让两人的灵魂皆战栗着。

少年的神魂极为干净,未被染上任何人的气息,就连后面那处都紧致极了,他却想在他灵魂上打上自己的烙印,同时也把自己的灵魂融入他的神魂中。

伴侣契约在双修的条件之下,只差最后一步,便是神魂交融,共登极乐。

帝印的动作慢了下来,他亲了亲少年,嗓音沙哑地道:“直接占有了你的身子,为师知道是委屈你了,但谁让小羽不听话呢!”

两人灵魂相连,白羽能清楚地感受到男人的心意,他曾经满怀喜意与期待地准备他们二人的盛大婚礼,一切都想给他最为完美的,被所有人羡慕与尊敬。

在众神衹与天地万物的见证下缔结伴侣契约,将他们美好的第一次留到大婚之夜,尽自己一切可能地去宠爱他,他会是他的师父,是他的父亲,还会成为他合格的伴侣,一切他想要的他都能给他。

但是一场诛心剧变改变了那个男人,他不再强大,不再无坚不摧,他会害怕,不想顾虑那么多,只想抓紧眼前那个人。

男人的爱太过沉重与霸道,白羽没出息地哭了,低声哭泣着。

帝印来不及去感受少年的情绪,他强制地忍下了疯狂的欲望,有些慌乱地道:“小羽别哭了,要不为师去把人从乱坟岗挖出来,给你办一场比之前还要盛大与喜庆的婚礼再继续?”

男人的话把白羽逗乐了,破涕为笑,双手揽上了男人的肩膀,将自己往前主动送了上去,“另一根也进去。”

帝印没有丝毫客气,不再隐忍,用手指就着另一根也在其中的位置草草开阔了几下,没有丝毫怜惜地撞了进去。

男人在肉体与神魂上的冲击不间断地保持着同一节奏,两人都从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中得到了极致的快感与满足,灵魂被一条无形的线牵引起来,他们再不会失去彼此。

有什么东西满地要从心口溢出来,甜甜的,暖暖的。

之前的想法很美好,但是在经过男人不知疲倦的索取后,白羽怒了!

后穴被使用过度,摩擦摩擦,他都麻木地没感觉了好吗?

少年的神力汹涌而出,将正在动作没有丝毫防备的男人冻了正着,男人精壮、赤裸的身子覆盖上了一层薄冰。

很好,那在他菊花里的狰狞玩意终于软了下去,白羽伸手将人推开,虚软的腿被做的用不上力,他抖着腿要将男人推开。

然而覆盖在男人身上的冰层碎了,被萎的帝印脸色难看,直接抓住少年精致的脚腕,将人一拖,压了上去。

对着挺翘的臀瓣就来了一巴掌,冷声道:“小羽,好的很啊!”

白羽随手又把人冻住,还没从满床的冰渣上爬起来,他被那个再次破开冰层的男人电了。

身体就像过了电痉挛着,白羽被电的浑身发麻,电流在他身体里乱窜。

帝印冷笑一声,将自己软下去的性器戳进少年底下那张红肿的合不拢的小穴,又紧又热的销魂滋味很快让他的大家伙像吹气球似的,狠干了起来。

电流的酥麻感与过电般的快感在身体中交织,白羽感觉自己要被那种不可描绘的过电感觉给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