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从男人口袋里赚钱,多有趣呀,寻花问柳的男人能有几个好的,送上门来就是让人宰的,”紫玉不屑说道,“没准人家还觉得是情趣呢!”
陆皎皎听着似乎也有些道理:“那到时候我帮着你说说。”
“好姐妹!”紫玉一把抱住她,“等我赚了钱,定分你一些。”
“一些是多少?”
“八二?”
“……”
“七三?”
“……”
“六四,再多就没了,”紫玉抬起头,“真没了!”
陆皎皎乐不可支,笑得喘不上气:“以后我都在天宸宫了,又用不到钱。”
“那我给你存起来,总会有派上用场的一日。”紫玉可不是吃独食的人。
昨夜睡得晚了些,直到午后两个人才醒,且是被江洲给闹醒的。
紫玉怒气冲发去开了门:“什么大事非要扰人清梦!”
江洲一袭白衣倚在门旁:“申屠府有人死了。”
“申屠慕青终于死了?”她还没动手呢,这就死了?
江洲无奈摇头:“你这丫头,申屠慕青是该死,但不能现在死。”
“那谁死了?”
朱岩今日起了大早去厨房吃早食,路过花园之时,便看到一个东西浮在水上,她走近一看才发觉是个泡烂了的人。
“可有人指认?”紫玉收起漫不经心的神色,变得异常严肃。
江洲:“朱岩有消息,申屠慕青那晚出去过,似是挖了泥土,手指伤了。而且她的床上还有些污秽之物。”
“她偷男人?”紫玉一想便知。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江洲不再多说,紫玉不是傻子,定然心里明白。
“你还没说被泡发的人的人是谁呢?”紫玉竖起耳朵来,认真听着,“难道就是与她……那个男的?”
陆皎皎在门里也同样认真,她趴在门上,一动不动,老实听着屋外的谈话。
“是。”
紫玉啧啧称道:“她既然想把人推下去,又何必挖土?”
“应当是两拨人,申屠慕青将人杀了埋掉,被另一方挖了出来,将其扔在人来人往的池子里,被鱼分食。”江洲道。
“那会是谁?”紫玉想不通,何人会这般行事?
陆皎皎在屋内小声猜测:“申屠天骐吗?”
江洲点头应和:“确实。孟行书不过是替罪羊。”
申屠慕青失了清白,又失了容颜,还要嫁给根本就不喜欢的人,这人又是害她之人的兄长,她如何能同意?
可她与孟行书同床是众目睽睽下的事实,又能怎么解释?她总不能说与她一起的是另一个男人,他人该如何看她?
再说,现在这种情况,孟行书已是她最好的选择了。
她垂着头,宛若将死之人,看着面前被捆于密室的人,她道:“你们兄妹欠我的,我定要一个一个拿回来。”
孟行书被喂了迷魂散,失去了意识,听不到申屠慕青的话,可影响不到申屠慕青诉说自己的愤懑与委屈。
她笑了出声,笑声可怕:“粉黛,给他松绑。“
朱岩在她身后,停了一瞬,在宫主未回来之前,孟行书万不得出去,她犹豫道:“可……”。
“松绑,别让我说第二次。”
密室无窗,只有微弱烛光,映着她苍老又可怕的脸,朱岩强忍害怕,上前解了绳。
“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