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古代言情>缝头匠>第八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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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昨日就该到,结果路上被一个毁容的疯子给耽搁了。”凶石心有余悸地摸着脸,“我在林子里走得好好的,那人突然冲出来,抱着我一直喊什么吕吕。”

“吕吕?”阮雪棠有些讶异。

凶石很严肃的答道:“世上哪有这种名字?他定然是贪慕我威风的杀手气概,故意接近我,随口编造个假名套近乎罢了。唉,真希望旁人能关注我的业务能力,而不是光看我的美貌。”

谭大牛十有八九喊的是驴驴,宋了知在桌下默默想道,可惜嘴被堵着,没办法说出真相。

阮雪棠对着西红柿的驴脸沉默片刻,也很认同他的观点,决定只关注凶石的能力:“恒辨那边如何?”

“我按照宋公子说的,给那和尚送了一张字条。果然不出宋公子所料,那和尚一看见字条便有了行动,当夜逃出寒隐寺。”

阮雪棠略略皱眉,往桌下扫了一眼。宋了知眼神湿润,津液自无法闭合的嘴角流出,他显然也听见了凶石的话,努力用脑袋蹭了蹭阮雪棠垂下的手掌,似是想求阮雪棠能看在他有功的份上放过自己。

“您低头看什么呢?”凶石不解地往地上瞧,案桌前被厚实的帷布遮住,他根本看不出帷布后还藏了一个五花大绑的宋了知。

“看某只不听话的蠢狗。”阮雪棠漫不经心地说,在凶石看不见的桌下用粗糙肮脏的鞋面碾压宋了知敏感的龟头。

宋了知痛得快要落泪,又不敢呻吟出声,只能拼命挪动身躯,然而桌底空间有限,无论他如何闪避,阮雪棠都追着欺凌。

凶石最喜讨好上级,连忙献计:“原来您也和叶小姐一样开始养宠物了,我听叶小姐说,小狗若是不听话,骟了便会老实许多。”

阮雪棠意味深长地盯着宋了知胯下,溢出一丝笑:“的确是个好法子。”

宋了知惊恐地睁大眼睛,因羞耻和疼痛而生出的泪水从眼眶滚落。害怕阮雪棠真的有把他阉了的想法,情急之下,眼睫上还挂着泪的宋了知不得不主动张开双腿,露出阳具和后穴以供阮雪棠玩弄。

傲人的肉棒早无昨日的威风,被阮雪棠踩磨一番,可怜萎靡地垂在腿间。后穴更是淫乱,含着一串念珠,是阮王爷前些年遗落在庄子里的,如今被当作淫具用在宋了知身上,纵然靡红的后穴吞进大半,但仍留了几颗在外头,连接着长长的穗子,正如狗尾一般。

阮雪棠又踩着乳珠亵玩,同时对凶石道:“恒辨往哪儿逃了?”

“他逃到叶小姐家,求叶小姐收留。”

不仅阮雪棠,连一直陷在情欲里的宋了知听到这话后也怔了怔,他依稀记得,恒辨似乎很不喜欢叶小姐。

“官宦女眷之家,他倒是会躲。”阮雪棠仔细玩味,“叶灵犀难道答应了?”

“本是不答应的,不过叶小姐让丫头把他带到客房传话,说若是愿意以身相许,她兴许会考虑考虑。”躲在屋檐上的凶石目睹了全过程,故而说得有声有色,“那和尚在客房纠结到大半夜,最终让人找来叶小姐。”

宋了知脸更红了,原本自己就在窘迫之中,没想到还听见了这样香艳的秘辛,偏偏双手被缚,连捂耳朵都做不到。

阮雪棠垂下眼,慢慢饮了口茶:“叶灵犀的意思是让恒辨交出狗吧?”

凶石点头:“您说得不错。但恒辨似乎是误会了,当着叶小姐的面把僧袍脱光,结果被叶小姐一通嫌弃,直怪恒辨不守男德,不自尊自爱。”

这的确是叶灵犀的作风,阮雪棠叹了口气:“恒辨是什么反应?”

“恒辨被叶小姐气晕了,直到我离开他都还没清醒。”

宋了知听得入迷,结果阮雪棠却又开始新一轮的折辱,趁凶石说话的空档轻声对他说:“弄出来。”

说完,他意有所指地用脚尖点了点宋了知肉穴中含着的念珠。

自己双手被捆在身后,念珠又颗颗圆润饱满,若想弄出来,便必须如排泄一般用力将其排出,

宋了知不愿让阮雪棠看到自己这种丑态,可嘴被堵着,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一昧地摇头乞求。

阮雪棠从不是好说话的主儿,又记恨着昨日的事,根本不理会他的求饶,右足用力碾着宋了知小腹,逼他把含着的东西排出来。

被填满的后穴禁不住这样挤压,敏感的肉壁抽搐着收缩,果然从微肿的小穴里排出一颗沾满淫液的珠子。宋了知自知逃不过这回,认命且羞愧地偏过头去,胸膛剧烈地起伏,蜜色的肌肤被汗水沾湿,修长双腿毫无保留地向阮雪棠敞开,结实的大腿肌肉鼓起,后穴努力张开,又缓慢排出一颗。

上回自己虽被灌了满肚子的酒水,但排出也快,羞耻归羞耻,几乎是一瞬就完成的事,而珠子却需慢慢吐出,每一颗都能切身感受。阮雪棠似乎是在看他,又似乎在与凶石商议正事,在外人面前做这种类似排泄的举动就让宋了知脑子乱成浆糊,再难听进去,只得全心全意应对体内的念珠。

时间仿佛变得无比冗长,虽然宋了知渐掌握了排出的技巧,但每当自己弄出一颗念珠时,体内残余的那些珠子也会随之移动,恰磨过肠肉发骚之处,被踩软的阴茎又渐渐抬起头来,硬邦邦地立在胯间。

好不容易将最后一颗念珠排出,那串被肠液染得光亮的珠串湿漉漉落在腿间,宋了知浑身瘫软,汗水流进眼里,刺得他睁不开眼。后穴好像还处在吞吐的状态中,随着宋了知的呼吸一张一合,翕动间能看见洞里紧致的媚肉。

宋了知很需要一点安慰,正当他挪动身体想要将脑袋搭在阮雪棠膝上时,阮公子与凶石的谈话似乎也将结束:“让杀手团的其他人继续监视恒辨,你去钰京通知何世奎,就说叶家的事可以动手了。”

凶石这下倒有些杀手风范,利落地应了声“是”,又不往正门走,偏要从窗户爬出去。他坐在窗沿上,后知后觉地问道:“对了,宋公子呢?”

“怎么,你想见他?”阮雪棠恶劣地扬起嘴角,伸手揉了揉宋了知脑袋。

宋了知原本是很享受阮雪棠抚摸的,但如今这温柔的举动多多少少带有威胁恐吓的意味,吓得他一直躲在阮雪棠腿边,生怕阮公子一时兴起,会把狼狈赤裸的他拉出来与凶石相见。

还好凶石对他毫不挂念:“没什么,只是顺口问问。之前他在金陵渡请我吃的猪蹄膀很好吃。”

他说完便走,爬出窗户后还很贴心地为阮雪棠关好窗户。

屋里这下又变回他二人独处,宋了知放松不少,暗自舒了一口气。

阮雪棠却没有轻易放过他的打算,把宋了知从桌底强行拽出,逼他翘起屁股,将宋了知好不容易排出的念珠又塞回穴里,没好气地对着那圆润鼓胀的肉臀一阵掌掴。

他昨日是真没想到宋了知居然还有胆子做那种事,不过连阮雪棠自己都没意识到,比起在金陵渡那回,他这次并未生气,更多的是被宋了知磨穴潮吹的羞恼。

宋了知嘴被堵着,被打得呜呜直叫,每一次巴掌落下,他体内的念珠也会跟着动上一动,把他激得扭着屁股想逃。阮雪棠故意曲解宋了知的意思,好整以暇道:“屁股扭得这般勤,看来这串念珠还满足不了你这只发情的母狗,需要更大的家伙来捅一捅。”

宋了知似乎意识到阮雪棠想做什么,呜咽得更厉害了,仓皇要往前爬,可惜手被捆住,只能笨拙地往前拱着身体,挣了半天也只挪出短短几步路。

阮雪棠由着他逃,看够宋了知翘着屁股逃跑的丑态,这才欺身上去,一只手按住宋了知后颈,另一只手则用干涩的手指探进还含着念珠的穴中,随意扩张几下,见肉洞渐渐松软,便有了插入的欲望,不顾宋了知微弱的反抗,直接将自己的巨物送了进去。

“唔!”喉头溢出一声尖锐的呜咽,宋了知痛出一身冷汗。

平日里单是阮雪棠的阳具就很有撑坏后面的可能,更惘论穴里还塞着一串不大不小的念珠,他直感觉穴口仿佛被人撕裂开,除初次交欢,他再没这般痛过,泪水糊了满脸,连挣扎都不敢,轻轻一动便是钻心的痛意。

阮雪棠将宋了知堵嘴的布团取了出来,宋了知当即哭叫道:“阮公子...拿出来,把那个拿出来......后面会流血的,呜嗯......”

阮雪棠才不理会宋了知,又往里撞了撞,把原本就陷在体内的珠串撞得更深。他用手指揩了一些两人交合的黏液抹在宋了知肿起的乳首:“流血?我看是兴奋得直流骚水吧。”

“不、不骚了。”他连忙说道,“把珠子拿出去...贱狗的后面不敢乱发骚了...求求你......”

阮雪棠又狠狠抽插几下:“下次还敢不敢这样?没规矩的东西,不好好教训你就不知道错!”

宋了知随着冲撞呻吟出声,断断续续应道:“不敢了...阮公子,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饶了母狗......”

“你这记吃不记打的蠢货,哪回不是这样讨饶,以为我还轻易信你么。”

“不会的,这次真的知错了,啊...不要了,嗯...拿出去,拿出去......”

阮雪棠把人吓唬一通,其实也嫌那串珠子硌得慌,见折磨够了,便把阳具先抽出来,正欲取出念珠时,宋了知却不安地夹了夹屁股,误会阮雪棠不肯做了,极小声道:“把珠串拿出去就行......阮公子...阮公子可以留下来。”

阮雪棠故意不出声,沉默着将念珠取了出来,随手丢到一边。

宋了知害怕阮雪棠不肯要他,主动往后拱了拱屁股,将肉臀送到阮雪棠身前,还不等他再说出讨好的话,后穴便抵上一个炙热硕大的龟头,一鼓作气侵入体内。

满足的叹息被迅猛用力的抽插撞碎,宋了知不明白阮公子为何突然间变得如此兴奋,来不及细想,便昏昏沉沉地陷进情欲当中,心里眼里只存着阮雪棠一人,再想不起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