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古代言情>缝头匠>第八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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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了知端着亲手做的早餐进屋时,阮雪棠如闻着香的小耗子般,刚好从被窝里醒来。宋了知看他是千般好,就算是耗子,那也是可亲可爱的宝贝耗子,当即笑道:“阮公子,起床用早膳了。”

绸被滑下,阮雪棠坐起身,露出雪白的肌肤,脖颈和锁骨处还留着星点吻痕。

宋了知作为罪魁祸首,连忙过去帮阮雪棠穿衣,企图用衣物遮去情欲的痕迹:“在我家乡有正月初一吃饺子的习俗,说是吃了能交一年的好运。你以前也说过想吃饺子,我便去厨房包了一些。”

阮雪棠还没睡清醒,点了点头,其实并不记得自己何时说过那话。

宋了知自从吃过王府的饭菜后,对自己永远在好吃与不好吃中间地带徘徊的厨艺很有自知之明,一直忧虑阮雪棠会嫌弃他做的饺子,然而阮雪棠对他做的东西早就不抱希望,所以如今也无大多反应,面不改色的吃了。

宋了知见阮雪棠肯吃,心中欢喜,话自然多了起来,与阮雪棠说起钰京近来的挖眼抛尸案。他在阮王府看多了大师作法,自然而然往那方面想去:“每一具尸体虽然死法不同,有些被打死,有些是勒死,但无一例外都被挖去眼睛,简直就像是巫蛊邪术。”

这话题显然不适合在吃饭时说,但阮雪棠和宋了知都非常人,并未觉得哪里不妥。阮雪棠在朝中对此案亦有所耳闻,停箸道:“若是尸体处理得干净些,便像是阮云昇会做出来的事了。”

虽然只是猜想,但没由来的冷意爬上宋了知后背:“王爷无缘无故杀那么多人做什么?”

“不是你自己说像巫蛊的么?”阮雪棠嫌宋了知脑子蠢钝,“阮云昇现在在王府迷信的还少了?你信不信,若是有人告诉他挖人眼珠能让简凝之起死回生,阮云昇敢直接把钰京城给屠了。”

宋了知啊了一声,直接拍桌而起:“那这件事当真是王爷干的?!”

“不可能。”阮雪棠慢条斯理地拿饺子蘸醋,“我都说了,王府做事不会那么不利落,还专门留下尸体由人猜忌。”

宋了知想起阮云昇烧毁简凝之卷宗的事迹,承认对方不会是那么不谨慎的人:“那到底是谁干的呢......”

阮雪棠对这些事从来是没多少兴趣的,见宋了知越想越入迷,颇有走火入魔的趋势,忍不住提醒道:“这件事归官府管,你别多管闲事。”

宋了知最听阮雪棠的话,果真是不想了,专心陪阮雪棠吃饭。结果他收了心思,阮雪棠却又开始胡思乱想,当真盘算起找个江湖术士去骗阮云昇挥刀自宫就能复活简凝之的可行性有多大。

两人用过早膳,阮雪棠难得有教宋了知写字的心思,便让人备好笔墨,宋了知不放过一切可以与阮雪棠亲近的机会,特意去找了条长凳,可以让两人并排坐在书桌前。

阮雪棠像夫子一样端坐在宋了知身边,依旧是让他先写了几个字看看。宋了知这么多日的字帖也不是白临的,当真有模有样地写了一排字,虽称不上好,但与先前相比已是很工整了。他怕阮雪棠不满意,又将自己写得最好的三个字补在边上,一双眼安静地注视在阮雪棠,默默等待对方评价。

若他不自作主张把阮雪棠这三个字与其他字写在一块,阮雪棠姑且能夸一句进步卓越,但将这三个字与其他字放在一起,那就很不够看了:“你这几个字写得那么好,另一行字怎么就跟狗爪子写的一样?”

宋了知支支吾吾,自己也不是很明白,或许是这三个字是阮雪棠亲自攥着他的手教的,又或许是因为这是自己心上人的名字,所以才学得如此认真,写得如此漂亮。

阮雪棠不信邪,抓着宋了知的手教谨字的写法,叫宋了知自己临摹几遍,果真又是惟妙惟肖,与他本人字迹极像,几乎可以仿冒他的签名。

若不是知晓宋了知笨得可以,阮雪棠甚至都要怀疑宋了知是想通过模仿他的签名去图谋阮家财产了。偏偏宋了知还是一副很虚心受教的模样,无论阮雪棠如何嫌他,他也不气不恼,温柔地轻啄阮雪棠耳垂:“嗯,你的字好看。”

阮雪棠不适应地避了避,这才想起宋了知还有练字发情的癖好。

宋了知一回忆阮雪棠答应他明年还一同过年的事就兴奋,胆大包天,的确很有发情的想法,手搂着阮雪棠的腰,撒娇般把脸埋在心上人发间,嗅着发香,宋了知声音有些沙哑:“过年了,若我练字练得好,阮公子可不可以奖我一回?”

阮雪棠扭脸看他,宋了知眼中是对他无遮无掩的喜爱,干净纯粹,反倒把阮雪棠看得心速加快。他又装出很严肃的夫子模样:“你练好了再说!”

宋了知应了,很果断地松开搭在阮雪棠腰上的手,认真地拿了本书抄写起来。阮雪棠倒没想到他会这般老实,在旁坐着,偶尔指点几句,屋里只余翻书纸笔之声。

阮雪棠犯了困,渐渐闭上双眼,很习惯地往身边倒去,落进温暖的怀里。

待他醒来,天还未黑,反而一改早晨的阴霾,温暖明媚的阳光洒进屋里。宋了知左手将他搂在怀里,右手仍写着字,见人醒了,轻声问道:“要不要去床上再睡会儿?”

阮雪棠摇头:“我睡了多久?”

他抬头看了眼窗外:“没多久,一个时辰左右。”

阮雪棠从宋了知怀中坐起来,出声打断道:“够了,今日便抄到这里吧。”

宋了知应了,笑着把最后一句抄完,晾干了墨,连同先前抄的一同递给阮雪棠,满怀期待地问道:“阮公子,你看如何?”

阮雪棠看着那越发与自己相似的字迹,首先便不怎么好提出意见,又想宋了知左手一直抱着他,能写得这样工整已属不易,最终极勉强地作出评价:“尚可。”

宋了知高兴地望着他:“那有奖励么?”

“你想奖什么——”

话未说完,阮雪棠被宋了知拦腰抱到书桌上,纸墨砚台被推到一边,宋了知压着他,试探着吻了上去,黏黏糊糊地求他:“把你奖给我,好不好?”

双手灵活地探进阮雪棠衣衫内,寻着乳尖捻弄,阮雪棠气息不稳,原本想就此把人推开,不料却对上宋了知诚挚的眼瞳,两人对视片刻,阮雪棠垂下眼帘,抵在宋了知肩上的手渐渐撤了劲儿:“不许太过分。”

宋了知亲了亲阮雪棠的眼皮,保证道:“阮公子,我不会欺负你的。”

他怕他在书桌冻着,只扯乱了衣襟,衣裳还在阮雪棠身上挂着,从锦罗堆里露出玉琢的身躯,两点嫣红格外醒目,被宋了知吸着吮着,逼出奶白的乳汁。

故意挤进阮雪棠腿间,令双腿无法闭合,宋了知一面以唇舌安抚着阮雪棠,手却渐渐下滑,解开腰带,探进双腿间隐秘之处。

莫说雌穴,连阴茎都还安静的蛰伏在腿间,以往的他定然会先照顾前面的欲望,但今日宋了知故意避开了阳具,专心致志地抚摸着阮雪棠青涩的小穴。大掌覆在阴阜上搓弄,掌心有意无意地按压着藏在花瓣中的嫩珠,比起直接玩弄阴蒂,这样细水长流的温和手法另有磨人之处,阮雪棠躺在一方书桌上,青丝早已散开,身体不自觉地想要向上逃去,但桌面有限,竟是无处可躲,只能任由宋了知刺激他敏感的身体。

偶尔有一两声抑制不住的喘息从嘴边溢出,宋了知很喜欢阮雪棠这样的反应,每当听见阮雪棠隐忍的呻吟时,他便会故意加重手上的动作,往下压迫,直至阮雪棠挣扎着扭臀闪避才放松。

阮雪棠再难忍耐,不满地抓住宋了知想把他往自己腿间按:“不准闹...你快点......”

停在花穴间的手指触到黏滑湿意,阳具也渐有复苏之势,宋了知这才替阮雪棠脱了裤子,指尖离开花瓣时甚至还牵连着暧昧的银丝。

将那点爱液涂抹在花穴周围,宋了知哄着已经把脸埋在袖间的阮雪棠:“你把腿再分开一点。”

虽然看不见阮雪棠的神情,但从通红的耳根便能猜出阮雪棠的窘迫,宋了知心知这已是将要面子的阮雪棠逼到极限,亦不再催促,略显强硬地握住两侧膝窝分开,舔吻稚嫩的花穴。

阮雪棠整个小腹都在颤抖,感觉到炙热粗糙的舌头正顺着自己阴唇撩拨,雌穴不受控地流出骚水。而宋了知熟练地找到藏在蚌肉中的花核,似吓唬又似玩闹地用牙齿碰了碰:“阮公子,你这里好可爱,已经挺出来了。”

那阴蒂乃是最敏感脆弱之处,哪经得他用牙尖欺辱,当即红肿起来,宋了知越看越怜惜,将阮雪棠双腿扛在自己肩上,双手轻轻捏着两片粉唇往外拉扯,露出紧闭的穴口。

那里虽窄,紧合成一道缝,但却不断地吐出蜜水,宋了知用舌抵上去,耐心地将小穴慢慢舔开,吮吸雌穴软红的穴肉,变换着角度模仿交媾戳刺。无人触碰的阴茎已在不知不觉间完全勃起,被宋了知用手抚慰着,越发昂扬。

宋了知胯间那物忍得难受,看着被他舔开的小穴,回想起醉酒那次磨穴的快感,若不是不愿让阮公子生气,当真想再试一回。

阮雪棠脸颊泛红,哪知宋了知在想什么,心中只惦记着上次被宋了知舔到潮吹的羞事,他感到下腹又开始抽搐着要喷出来时,连忙将人拉开:“不、不准再舔了。”

宋了知正急于发泄,一听这话,答应得格外痛快:“好...阮公子,你让我蹭蹭......”

不待阮雪棠理解宋了知的蹭到底是什么含义,宋了知便急急褪下裤子,将勃发的巨物抵在阮雪棠穴边,如那次一样抵开花唇,每一下都蹭过花核,直直撞上卵蛋。

“你!你怎么又......”

阮雪棠本想挣扎,但原本就濒临高潮的身躯在滚烫阴茎的磨蹭下获取到极大的快感,肉棒将阴唇蹭到红肿,可怜地翻在两边,阴蒂更是被磨得充血翘起,羞涩地暴露在视野中。

阳光正好,宋了知清楚地看见自己紫红巨物与花穴紧密贴合,对比显然,阮公子那处又小又粉,而自己胯下与之相比甚至显得凶狠而丑陋。

无需对方抗议,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这是在欺负阮雪棠。

他俯下身,体贴地在阮雪棠眉间落下蜻蜓点水般细密的碎吻:“别怕...别怕...我不会进去,不会弄疼你的。”

未免被撞下书桌,阮雪棠不得不搂住宋了知,仿佛真正被插入般随着他的冲撞动作。而穴里不断流出的淫水更是成为了磨穴的润滑剂,宋了知抽送得越发顺利,很快,阮雪棠颤着身体,雌穴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清液,全浇在宋了知的巨物上。

肉棒仿佛被泡在温热穴中,宋了知下身一紧,快速地贴着雌穴顶弄几下,阳精胡乱射在阮雪棠穴边。

稍事休息,宋了知认真检查了阮雪棠的小穴,发现除了红肿外,这回没有被磨伤的地方,遂抱起瘫在书桌上的阮雪棠,用自己的外套将人牢牢裹住,将人抱去温泉边。

心满意足地抱着阮雪棠坐进温泉中,宋了知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叹息,手指温柔地擦洗着满是淫水精液的花穴,静静等待半路上昏睡过去的阮雪棠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