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似是而非>第23章 生气

等最后振理退出来,缪邬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任由振理抱着去清理,然后放回床上,振理想过来抱住他,却被缪邬甩开了。

等缪邬稍微休息了一会儿,缪邬转过头去,捏着躺在自己身边的人的下巴,危险的笑道:“振理,你就不怕惹恼我吗?嗯?”

振理看着缪邬的眼睛,一双美目跟他的表情一样危险,却没有半点责怪,甚至一丝愤怒都没有,振理知道自己赌赢了。于是振理凑上前去抱着缪邬笑道:“你不是说喜欢我霸道的样子吗,现在就是不许你去见楚慈仁。”

虽然振理表面上看着冷'冷的,看不出什么情绪,但对于缪邬来说,振理一个眼神,缪邬就知道他脑子里藏着什么事了。刚才一看就还在试自己的态度。缪邬挣开振理的怀抱,脚踏在刚才乱蹭的东西上笑道:“下次再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脚踩在刚才乱蹭的东西上。

缪邬的力度对于振理来说就跟挠痒痒似的,手抓住雪白的脚,道:“原来是这种不客气吗?”

“哼。”缪邬不理振理,转过身去。过了一会儿缪邬似乎忍不了了,喊道:“振理,你TM提裤子就不认人了?老子冷。”

振理看着缪邬渐渐发红的耳朵,慢慢笑了起来,然后从后面抱住缪邬,缪邬转过身去把头埋在振理的胸口,折腾了半晚上,终于沉沉睡去。

第二日,缪邬振理两夫夫正在吃午饭,外面又有人敲门。缪邬用手托着下巴,似笑非笑的看向振理。振理被缪邬看的有些心虚,赶紧出去开门,看到又是常乐那家伙。常乐带着丝wan味看向振理,然后径直走了进去。

“常师兄,快请坐。”缪邬看着进来的常乐道。

“昨晚振理可差点用眼神杀死我啊!”常乐打趣道。

“昨晚他光用下面思考了。”缪邬看向振理道。

常乐刚拿起碗盛了汤往嘴里送,就被缪邬的话给呛到了。缪邬随手拿了块手帕递给常乐。常乐笑道:“可不是吗,振理这二十三年来可都没碰过任何人,以前带振理去那种地方,人家漂亮姑娘冲这个冰山脸抛好几个mei眼了,振理硬是毅然不动,这下好不容易捡到个媳妇,当然要好'好疼爱了。”

振理坐到缪邬身边,瞪向常乐。缪邬道:“不过要是我是振理,昨晚就先把你打一顿再丢出去。”缪邬没有接常乐的话,而是继续刚才自己没说完的话道。

振理听着自己媳妇的话,笑了起来,一扫刚才常乐带来的不愉快。

常乐干笑了起来,暗道这两夫夫,没一个是好惹的。把碗里的汤喝完以后道:“缪清让我再问你一次,真的不去见楚慈仁?”

“昨晚振理不是告诉你了吗?”缪邬懒散地回答道。

“缪清说叫你慎重考虑一下,说你不是还有东西没从楚慈仁身上拿回来,确定不去找他。”常乐严肃道。

听到常乐的话,缪邬低头认真思考,振理放在膝盖的手微'微蜷缩了一下。缪邬低头刚好把振理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抬头看向振理笑道:“你说我是去,还是不去。”

“不准去。”振理坚定道。常乐看向振理,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虽然与缪邬没相处几天,但知道缪邬最恨在自己面前指手画脚的人,而且缪邬给人的印象是那种不好捉摸的笑面虎,觉得振理根本抓不紧缪邬,昨天就有些忧虑振理,今日自家师弟还怎么命令别人,于是赶紧用眼神示意振理千万别作死啊!

振理却不理会常乐。

“听到了吗?常师兄。”缪邬可不理会常乐对自己是什么看法。边说话边示意振理喂自己东西。

“咦,缪公子,你是没手吗?这是欺负我家师弟啊!”常乐看到缪邬这样,刚才叫振理不要作死的想法完全抛弃了,一门心思维护自己师弟。

缪邬嚼完嘴里的食物,说道:“这叫夫妻之间的乐趣,你这种光棍怎么能动呢!”

常乐一个已经二十八岁的男人被缪邬的话打击到了,但还是狡辩道:“那你一个大男人也不能像小孩一样被宠着啊,没皮没脸的。”话刚说完就被振理瞪了一眼。常乐对振理的行为深感不满,从振理入师以来,对自己特别尊重,但自从和缪邬这个小妖精搭上以后,越来越对自己不尊重了,简直见se忘义的典范啊!

“被自家男人喂怎么没皮没脸了。”缪邬满眼都是笑意的看着振理。

好吧,比起在这里见两夫夫秀恩爱,还不如回去被缪清斗嘴呢,想到此处,常乐就起身打算离开。缪邬叫住他道:“你跟缪清说,就算我去找楚慈仁,东西也不一定可以拿回来,这件事先不急。如果楚慈仁真的想找我,半个月后再说,你就叫缪清对楚慈仁说我最近有事,不方便。”

常乐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你又没什么事,为什么半个月后才有空?”振理擦了擦缪邬的嘴角问道。

“振理,你是觉得我跟你反着干才好玩吗?你不是不希望我跟其他男人见面吗,我这不是答应了你的要求吗?”缪邬一连串的问出三个问题打趣振理。

振理虽然很高兴缪邬的做法,可不明白缪邬定的时间,所以还是问道:“可为什么是半个月?”

“新婚过后,正是两夫妻蜜里调油的时候,怎么能被其他人打扰呢!”缪邬抵着振理额头笑道。开玩笑,在现代结婚后可是有蜜月期的,说什么自己都要享受一下蜜月生活,缪邬心里想着。

缪邬道:“这半个月我们就疯狂的到处去玩,不论谁都不许打搅我们。”

“嗯!”

最近的半个月果然没人打扰,两个人来了兴致就到处去游玩,不想去就在宅子里呆着,这可把二十三年以来无论男女都没碰过的振理给喂个饱,缪邬起初还反抗会儿,后来彻底就放弃挣扎了。

缪清来看两人那会儿午饭时间已经过了,可缪邬还没起来。

缪清坐在客厅看见缪邬恹恹的样子,开玩笑道:“你这是被鬼附身了吧!”

缪邬装作没听见,直接问道:“最近有什么事吗?”

“你可真是大爷,明明什么都不是,想见你的还挺多。”缪清冷笑道。

“我也觉得,真奇怪。”缪邬笑嘻嘻的说道。

“明天先去和楚慈仁见一面吧,然后去找楚怀墨。”缪邬思考道。

“玉佩你打算怎么拿回来,楚慈仁我看了,简直就活脱脱的痴情男二号啊,那玉佩是以前那个‘缪邬’送的,怕是不好拿。”缪清道。

“你看我像主角吗?”缪邬翻白眼道。

“不像。”缪清看了一眼缪邬道,然后想了一会儿又说道:“那楚慈仁应该是男主角,被负心汉抛弃,最后找到真爱的故事。”

缪邬假笑道:“你少看点言情小说吧,大龄剩女。”

缪清捏着拳头道:“缪邬,你想死吗,我才二十六岁,你可以嫌弃我单身,反正我不在乎,但你再敢提我年龄,我扒了你的皮。”

“不敢不敢。”缪邬看见缪清快要冒火的头顶连忙告饶。

见缪邬求饶了,缪清气也消了一大半,问道:“你老攻呢?”

“后院练武。”缪邬谈起这个就有点来气,因为体力悬殊,振理每天还能在后院练几个时辰的武,而自己就跟个一级残废似的躺在床上。

“你也是医生,也该知道纵yu过度的危害,别活脱脱跟没见过男人一样。”缪清严肃说道。

“知道了。”缪邬伸了个懒腰道。

“那我走了。”缪清放下茶杯道。

“不多坐一会儿?”缪邬问道。

“不了,那狗皇帝天天在我这儿转悠,烦死了。”缪清一脸嫌弃道。

“我以前还想,要是我跟咱爹长得像一点,是不是皇帝就不会给我对我动手,现在看来,被他怎么缠着更可怕呀!”缪邬感叹道。

“幸好他还没那么无耻到要纳我为妃,不然我就给他下毒,让他以后再也不能碰女人 。”缪清翻白眼道。

缪邬知道缪清什么意思,微微笑了一下。想了一会儿道:“玉佩的事,你自己先试试楚慈仁的口风,反正你胡说八道的能力那么强,然后我再想想办法。”

“嗯,知道了,我先走了。”缪清起身道。

......

缪清刚回宫中,皇帝和太子就过来了。换了一身衣服后,缪清才出来见驾。

“参加皇上,参见太子。”缪清行了个礼。

“平身吧!”皇帝道。

三人坐了一会儿,皇帝突然道:“缪清,缪邬。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皇上既也猜到,又何必问我。”缪清淡淡的说道。

“真的是姐弟,可是慈仁的侍卫常程不是缪邬的亲生弟弟吗,他可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姐姐。”皇帝道。

“缪邬的娘又不姓缪,这不很简单吗?我也不知道常程的存在。”缪清理直气壮的说道。正如缪邬所说的,胡说八道是缪清的长项。

“意思是缪邬也是缪莫的孩子?”皇帝有些不自在的说道。

缪清心里一笑,面上严肃的道“对啊,他长得比较像我娘,但眉眼其实也有我爹的一点影子在里面。哦,对了,皇上,你跟我爹是什么关系啊,为什么书房里挂着的画跟我爹那么像。”缪清一字一句的慢慢说道,皇帝的表情也不再淡然,这就是缪清想要达到的目的。

皇帝强忍着心里的翻江倒海,极不淡定的起身,道:“我还有事,就先独自回去了。”

“是。”缪清,楚慈仁二人齐声道。

“缪邬真是你亲弟?”等皇帝走后,楚慈仁问道。

“不用怀疑,那个小兔崽子就是我弟。”缪清坚定的道。楚慈仁点点头。

“对了,缪邬说了,明日午时留香阁,知道了吗?”缪清道。

“嗯!不过我想问缪邬现在住哪儿?”楚慈仁问道。

“他不希望别人打扰他,所以对此无可奉告。”缪清道。

楚慈仁低下头,似乎在思考什么。缪清心道:自古深情留不住啊,看来还是霸道一点比较能获得芳心,楚慈仁这可怜劲,我也心疼啊!缪清又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对楚慈仁说道:“你腰间的玉佩......”

楚慈仁抬头看了缪清一眼,道:“这是在陌城的时候,缪邬送的。”脸色有隐隐的忧伤。

缪清莫名其妙就心软了,心道楚慈仁把这玉佩看得很重要吧!可是自己要回家,所以还是坚定决心,大不了仿一个给他就行了。于是缪清说道:“这玉佩原是我的东西,是拿来送给心上人的,被缪邬那兔崽子偷拿了,你......”故事编得缪清都说不下去了。

“缪姑娘的意思是想让我还吗?”楚慈仁轻轻的说道。

喂,别用那眼神看着我啊,我会忍不下心的,缪清心里想着。但理智还是把缪清拉回来了。道:“这玉佩本不就是什么值钱东西,太子殿下又何必呢!”

“对啊,不过是句儿时戏言罢了,又何必当真呢!”于是楚慈仁边把玉佩摘下来拿给缪清道:“物归原主。”

缪清也没想到那么容易就把玉佩拿到手了,但看到楚慈仁那么难过的样子还是问道:“你不会真喜欢缪邬吧?”虽然缪清经常和缪邬开玩笑,但这件事还是要认真的搞清楚点。

“不是,我只是对缪邬有所愧疚,想多多弥补他,可是他不接受。”楚慈仁道。

缪清深深叹了口气,然后道:“你不用弥补,反正现在缪邬活得挺好的,你这样反而给他压力,明天或许就是你和缪邬的最后一面了。”

“为什么?”楚慈仁问道。

“缪邬他也有自己的生活,而你是太子,所以大家各自安好为罢。”缪清道。

“我......知道了。”楚慈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