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着身子从一边挂着的外套口袋里拿出了耳机,路重越随便点开了一首歌。
Now I know
Spanish Harlem are not just pretty words to say
I thought I knew
But now I know that rose trees never grow
In New York city
后面又播放过了很多句,甚至已经到了下一首歌,可他的脑子里一直在重复着那句“rose trees never grow”,思绪里都是修祎模棱两可的态度。
想着想着,路重越揪下耳机走到修祎背后,双手从他腋下插了进去,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到他背上。
修祎正写得认真,没想到路重越会突然扑过来,手里握着的笔尖还来不及抬起来,“哗啦”一声划破了卷子的纸页。
“闹什么?”
修祎皱了皱眉,把手里的笔扔开,但身子没动,任由着路重越趴在他背上,用双手胡乱在他胸前和腹部来回摸蹭。
“修祎,”路重越撅着屁股将头凑得更近,嗅了嗅修祎颈窝里面的皮肉味道,“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修祎听见路重越的问话后动动肩膀,路重越稍微起来了一点,不过仍然没有松手。
“路重越,你怎么老是问,”修祎捉住扣在他胸前的那只手,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把它甩开,“你是小姑娘吗?”
路重越知道自己又在讨没趣,于是自觉地松开了手,站在修祎背后垂着头,仿佛做错事情被罚站了一样。
他正纠结要不要灰溜溜地回自己床下去,然后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修祎却突然站起来,转过身搂住了他的腰。
下一刻,脖颈上那股纯粹又干净的肉体味道再次飘到他的面前。
修祎吻住了他的嘴唇。
这算回答吗?
这算回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