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辞白又说:“不该在你已经做出欲拒还迎的反抗的时候,还使用非常规手段让你主动抱住我。”

 

顾寄青:“......”

措辞好像哪里不太对。

 

“更不该把糖放在那里。”

“......”

 

“也不应该放两颗。”

“......”

 

“尤其不该放薄荷味。”

“......”

 

“最后不能因为你叫哥哥实在太好听了就一次一次逼你叫。”

“......”

 

“还有你不喜欢螺旋纹,我下次一定不......”

“周辞白!”

 

不等周辞白把歉道完,顾寄青就忍无可忍,抄起一旁的枕头朝周辞白砸了过去。

 

他本身皮肤就又薄又白,从前总是淡淡的神情,连带着整个人就觉得清冷疏离,这会儿不知道是因为羞,还是因为气,浅淡的绯色从有些透明的耳廓里浮出,晕至脸颊,整个人像破冰后初绽的一朵桃花。

 

周辞白看得心里欢喜,于是硬生生地扛住顾寄青的枕头攻势,把他抱住,摁到床上:“你要生气,就再打重一点。”

 

“周辞白!”

顾寄青哪里舍得再打重了,只能气急败坏地又凶了周辞白一声。

 

然而他的声线是先天的软,人又是骨子里透出的温柔,一向从容淡定的人这么羞恼地一凶,只让人觉得是可爱。

 

周辞白忍不住就又俯身亲了他一口:“我就知道我男朋友舍不得。”

 

“谁是你男朋友了?”

顾寄青生气地想推开周辞白,却推了个纹丝不动。

 

就是小猫挠痒痒,挠得周辞白心痒:“你说的追到前都不和我那个,那现在和我那个了,不是就证明我追到了?”

 

什么赖皮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