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凭着优秀的身体素质和对顾寄青的满腔爱意捱了一上午冻的周辞白:“……”

 

“阿嚏——”

 

顾寄青不说还好,一说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小小的喷嚏,然后不好意思地揉了下鼻尖。

 

顾寄青知道周辞白这种大男生都爱面子,肯定不会承认自己冷,于是笑了下:“我有点冷,我们先回去吧。”

 

“哦,好。”周辞白听到这话,立马起身收拾东西,抱顾寄青回到车上时,却听到顾寄青轻轻吸了一口冷气,连忙低声问道,“怎么了?”

 

顾寄青扶着他的胳膊,只说了一个字:“疼。”

 

周辞白身形一顿,然后就看见了车后座散落的几个还没来得及收拾的螺旋纹,耳根瞬间涨得滴血。

 

他立马一边慌里慌张地收拾起昨晚的罪证,一边心虚解释道:“我已经跟着那个视频努力学了,以为有用。”

 

“嗯,有用的。”顾寄青不想打击周辞白的积极性,而且他昨晚发现周辞白确实会了不少技巧和心机,好几次甚至弄得他失了控,“但是你想W=FScosθ,F和S的数值都很大的情况,θ还无限趋近于0度,那再怎么样,做功也不会小。”

 

顾寄青语气十分自然地交流着学术问题。

 

周辞白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炸了。

 

可能昨天晚上是因为情绪作祟,环境又很刺激,顾寄青还主动坐在了上面,比之前每次都深,他一时就没控制住自己,整个人跟疯了一样,连顾寄青后面哭着求他咬他都没松手。

 

结果今天早上偷偷检查的时候就发现顾寄青的腰上全是他指印留下的淤青。

 

也难怪顾寄青昨天会提出一周不超过一次,一次不超过两小时了。

 

自己根本就是个畜生。

 

可是也不怪他,他觉得顾寄青那么缠着尾巴勾人,但凡换个男人都得这样。

 

周辞白根本不敢看顾寄青,涨红着耳朵,手忙脚乱收拾好罪证,给顾寄青系好安全带,就二话不说地准备踩下油门,先开回去,逃离这个尴尬境地再说。

 

而顾寄青看他在驾驶座上整个人害臊得坐立不安的样子,于心不忍,微顿,又轻声安抚了句:“没事,用户体验还是很好的,再接再厉。”

 

于是“呲——”的一声,车辆猛地骤停。

 

周辞白一脚油门踩成了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