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の阉割计划>第70章 何似君情与妾心

  贝缪尔躲在衣柜里不出来。

  因为陆赫把他压在洗手台上干了一个多小时,插得人全身虚软,爽得精神涣散得像是已经脑死亡,第二次还让揪着头发让他抬头看镜子,不睁眼就咬他腺体,一手扶着腰,一手把两根指头往Omega喉咙里捅,贝缪尔噎得眼圈都红了,边叫爸爸边呛得眼泪水直流。

  下巴被Alpha的囊袋撞击得通红,颜射的精液太多太满,溅到了镜子上,凶手还用力拍他的屁股,逼他去伸舌头舔干净。

  唯独面对陆赫,Omega偏偏有种怪诞的受虐欲,他喜欢被Alpha统治在一块独立于外界的“安全空间”,需要强烈的肉体疼痛来结结实实填满他心里的空虚,带有支配意味的责罚和凌辱仪式,让他忘掉无所归依的焦虑与悲楚。

  一个无比强势的雄性人格在他身体最深处捣弄、鞭笞,伴随而来的决堤般的快感令他无比狂乱痴迷。即便只是跪着吞吐男人的性器,明明是单纯的付出,却能让他感受到心灵上巨大抚慰。

  贝缪尔有一种源自宗教的无意识中的负罪感,需要受到出于父或神权力之手的惩罚,并且偶然一想,如果他的命运就是注定充满恶疾,毫无希望地受着一遍比一遍严酷的奴役之苦的天罚,那么是否可以用忍受痛苦和折磨的过程来赎一点罪?等下辈子,下辈子就会幸福一些。

  所以其实Alpha再骂得打得厉害些也不打紧,反倒很有情趣。

  但他就是爱这样事后喊疼,娇滴滴,滴滴娇,挟之自重以邀宠,讨要一点温情的补偿,偶尔使点小奸小坏,获得心理上奇异的胜利。

  恰好,Alpha们也总是最记得引起他们关注和不安的异性。

  今天也是,贝缪尔心情一好,就爱找点小碴,嫌他的Alpha床上的手段越来越圆活,污诟他肯定在外面偷过腥,老练家子了,推开他说色情狂快走开,我要以前那个发乎情,止乎礼的陆律师。

  也不知道陆赫是对他的小把戏们居之不疑,还是宠惯了,拉开衣柜的门,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顺着毛向上撸脑袋。

  混血儿的白和亚洲人有重大不同,白得腻而重,白得像钛粉颜料,这么窝在阴暗的小角落里,甚至白得有点泛青,如同异邦的神秘月色。

  陆赫带着一点微笑碰了碰他的袖子:“揣着手像只猫。”

  贝缪尔听完马上把手拿出来,Alpha又默默地给他摆回去了。

  “你去找小蜜吧。”贝缪尔琐碎而小气地讲话,风致楚楚的脸蛋花色苍白,鼻音使人心软软的,“找啊。”

  陆赫把他抱起来,像弯腰拾起一块甜蛋糕,笑着亲他的眼睛:“找到了。”

  贝缪尔扑哧一笑,飞快溜去厨房,他一向有检视冰箱的恶习,嘴巴里总要有点什么才心安。

  陆赫翻了翻他刚刚蹲的那个地方,有好多自己离奇失踪的衣服。

  他不觉呆了一呆。

  居然是贝缪尔筑的巢。这是极少数Omega才有的返祖行为,类似于动物做窝,发情期时极其需要伴侣和伴侣的气味陪伴。

  破案了,就是这个小小偷把他的旧衣物搬空了。

  贝缪尔正趴在客厅的沙发上玩平板电脑,蓝白色的短睡裤快露出半个屁股,屈膝上扬的雪白双足故意落在男人的视线里,一翘一翘。

  “在看什么小露?”陆赫坐了过来,把手轻轻搓弄他的头发,“晚上有一场双钢琴重奏音乐会,有你喜欢的Cris Lee,想去吗?”

  “你管我。”Omega故意握住嘴打了个呵欠,软软地踢了他的腰侧一下,“看帅哥,你管我。”

  电影弹窗这时候正好出来个江唯鹤的益生菌广告,这是完全意料之外的事,让本来情人间的俏皮话一下子脱缰。

  贝缪尔神经登时敏感,但Alpha好像很云淡风轻,揉着他的头:“不用和我解释,我相信你小露。”

  “你好信我啊。”贝缪尔微微瞟了他一眼,装出不相干的样子,“就这么信?”

  “嗯。”陆赫淡淡地说,静默了一会,伸手去揽着他的背,“不管怎么样,所有时候我都相信你。”

  贝缪尔再怎么努力,也没办法忽视掉他这一席话里那惊心刺耳的意味,一阵阵的冒汗,身体仿佛汪了一层糊的晶莹的雾。

  他们经常白日宣淫,非常恩爱,但从不交心对谈。每每陆赫想要停下来和他聊一聊时,贝缪尔就用撒娇或裸体逃避一切问题,就像是擅长巴结恩客的雏妓,婚姻对他来说不过是长期的卖淫。

  他始终没有一句扎实的话,而且一向可以把自己的生活伪装出最好的一面,过于娴熟地。

  除了恋爱和上床之外的人生,都是太沉重的事,所以那就不要那么严肃地谈论它了。

  他哪里不知道这样是饮鸩止渴,但是他的爱情就必须以持久、饱满、强烈、浓郁的方式不离不弃,贝缪尔甚至不想片刻按下暂停键,挤出一点空隙思索未来和明天。

  贝缪尔成心要和他作对,非点开一部江唯鹤的电影,津津有味地欣赏起来。

  陆赫将他的足部握在手里,像是握住了一只熟睡的白幼小鸟,手掌渐渐往上挪,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多穿件衣服,这样腿冷。”

  Omega的骨架很神奇地小,脚腕和手腕是差不多粗细,而且骨肉匀停,小腿纤细脆弱有线描感,大腿笔管条直有力量感。

  “他穿古装很帅啊,你不觉得吗?”贝缪尔象征性地逃出来一点,指着屏幕,没回头,“真的好帅,我上次去片场探过班。”

  贝缪尔没有很快得到他想要的呷醋反应,恼得顺手接起了谈话中心男主的来电。

  江唯鹤正在上节目,这是交付给助理的电话轰炸任务。黄西西惊喜得差点把手机吓脱手,级级向上传递,捧着怕摔了到了老板手里。

  下面的人一向以为这两人是且炮且友的关系,但亲眼所见了这几天老板许多失心疯般的举止,没人看不出这位就是未来的江太太。这位大明星夜夜换新娘,圈内无人不知,这桩事故很自然地沸沸扬扬地传说开去。

  江唯鹤着实没料到他能接,他甚至怀疑对面是否有狗仔在监听,两头都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

  陆赫也没说话,只是食指挑了一下那已经濡湿的布料,轻轻一拧都可以滴水了,紧闭的小洞一缩一缩,是凤仙花捣烂的娇红颜色,珊珊可爱。

  他撑开后忽然松手,面料啪一声回弹地打了回去。

  贝缪尔疼得咝一声差点跳起来,可是下一秒,腿间那一小块薄软的深红色嫩肉就被Alpha的舌头卷住、品尝、疼爱。

  陆赫是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为他的Omega口交,那里的醴酪比想象中还要甘甜,越深就越像半融的麦芽糖汁沁透的栗肉,甜得甚至有些黏牙。

  贝缪尔想要聚精会神克服层层涌起的欲望,对着电话有意当着人做出亲狎的神气,激一激他总是沉稳、情调文雅的丈夫,但是性腺都开始产生高温,像是被开水浇过烫出丝丝的甜。腺体肿成米粒大小的一颗桂花般,很快软化的身体散发出浓郁的香。

  手机一摔不知道摔哪去了,贝缪尔不由呻吟着扭了好几下腰,但是被Alpha紧紧按住了,向外掰开他的大腿,吃得更深。

  Omega十六七岁般稚弱的脖颈像是一束桂花丛株,桂花花开六瓣,一开是可以开一树的,香得掸都掸不开,稠厚热烈的桂雨把空气都腻得冻住了,扑鼻的浓美极难驾驭。

  直达性敏感带密集区域的快速刺激,让Omega的屁股一阵肌肉痉挛。贝缪尔的G点生得很浅,舌头向上勾着一顶就能抵到,快感和羞耻都叫人浑身虚飘飘,气力没处用。

  陆赫的鼻梁埋在他股间,Alpha的鼻子生得很高挺,甚至有种好与人施恩的傲慢派头,现在被淫靡的汁液打湿泛着一层水光。

  贝缪尔明明太懂怎么让一个男人性致高昂,但是他常常就是憋胀了脸也不叫,嘴唇咬得淡到近乎没有颜色。

  可绝妙的快感太可怕了,贝缪尔下半身不停发颤,尖细的声音逼出零碎几个字:“…啊…不是…别…”

  “接着看。”陆赫镇静得过分了,手指捅进去,将浅红瓣花般的肠肉剥了一点出来,整片舌苔横扫着舔了上去。

  粗硕的阴茎整根没入,那种满足感让Omega一时根本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紧接着后颈的剧痛切掉一切思路,无数剪断了的神经尖端在叫嚣,Alpha的信息素沿着淋巴管波及全身。如果灵魂会离体遁逃,一定就是现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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