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の阉割计划>第28章 垂杨袅袅腰肢软

  贝缪尔从戒指中射出乙醚气体。

  小女孩却没有立刻昏迷,她忽然四肢抽搐,两眼上翻,口吐白沫。

  贝缪尔连忙将右手的虎口塞入她的嘴中,防止癫痫发作的时候咬伤舌头。

  他马上获得一个血淋淋的牙印,吃痛极了,倒吸一口冷气。

  “老师!”

  两名女星从楼上赶来,都是光芒四射身价万金的绝代佳人。美艳的是姐姐姚宓,代号Pimms. 清纯的是妹妹姚甄,代号Tequili.

  贝缪尔踢了一脚地上的江唯鹤,示意处理掉,然后抱着小姑娘去了医院。

  医生以为贝缪尔是亲属,厉声责问:“她是视力障碍的自闭与癫痫症患儿,本来应该最少每一个月进行一次眼部和大脑检查,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更新过诊断和用药记录?”

  贝缪尔拧着眉头:“现在体检。”

  可是他忘记取走江唯鹤的生物信息卡了,没有权限签署检查同意书。

  小女孩不停哭闹,贝缪尔耳膜快爆炸了,两只手抓着头发,对这横生的事端满心烦恶。

  于是,他给两姐妹拨电话:“别处理了。把CYZD0239伤口修复好,尽快送过来。”

  那是江唯鹤的猎物编号,代表Alpha的腺体型号、身高体重、社会身份、转换优先级程度等等。

  因为担心症状复发,贝缪尔陪了一夜的床。

  近黎明他昏昏沉沉地醒来时,正看见一个黑衣人影站在病床前。

  他手中的金属探针位于女孩的两眼球前正中部位,稍稍用力,斜向前进针,金属探针穿破颅骨底面中央部位的蝶筛骨后,正在进入颅腔。

  只要平持探针,上下左右向各侧不断搅动,就可以一步彻底捣毁脑组织。

  “砰”!

  贝缪尔开了枪。

  人影慌张从窗台逃亡。

  “医生!医生!”贝缪尔冲到走廊,大声叫喊。

  小女孩被推入手术室后,江唯鹤终于慢悠悠地来了。

  他看起来可比贝缪尔淡定多了,摸着后脑勺:“嗯,我妹,江菱。怎么回事?没大事吧,我中午还有个通告。”

  “这叫没大事?”贝缪尔惊魂未定,座椅都被冷汗浸透了,猛地站起,揪起江唯鹤的衣领,“你好意思叫她妹妹?你把她一个人丢在地下室?有病也不给看?她差点死了你知道?你还笑得出来?你他妈到底是不是个人?”

  他自感童年不幸,所以一直对弱者和女性,尤其是小孩子有着极深的同情心,这时双眼深处涌起许多悲痛回忆。

  但是江唯鹤整个人还处于宿醉的茫然,眼泡浮肿,一丁点也想不起昨晚的光景。

  “一大早发什么神经?我妹跟你有什么关系?”江唯鹤我行我素惯了,也很恼火,没见过这么恃宠而骄的Omega,“一天到晚蹬鼻子上脸上瘾了是吧?我有多少脸给你造?”

  这时,他接起一个女人的电话,一脚踢在暖气片上:“操,又嚎上了是吧?你敢再威胁我试试!”

  贝缪尔嘱咐手下时刻不离地保护江菱。警察快赶来了,他便回了家。

  门口立着沈贺。

  贝缪尔迎面而来,一眼都不瞥,开锁进去,大声摔门。

  沈贺没有得到命令,不敢动弹,好像风雨夜被遗弃在外的小狗。

  这几天发生的事综合在一起,许许多多诡异的猜忌、突然产生的厌恶、莫名的恐惧,让贝缪尔在电话中螺旋式发火:“我和你说过了把他销毁掉,我不需要一个拖后腿的废物。你是没有耳朵还是没有脑子?脑子让猪拱了?”

  等他终于骂完了,沈鹭才开口:“这次不一样,他已经不是七号了,是蓝血八号。它融合了红龙系列的格斗技巧和战隼系列的枪械作战,八号是迄今为止最完美、非常强悍的生化武器。”

  沈鹭接着解释:“而且,我保证他没有感情系统,他可以理解人类的许多情感和处境,但绝对没有自主意识,你一定会满意的。”

  “不可能,因为你和他都失去了我的信任,永远。”贝缪尔双手撑着窗台,雨点不断掉在他的指关节和银鱼似得浅色睫毛上,完美无瑕的脸上神情凶狠极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只养得起你一个搞科研的?不服从命令就给我滚蛋。”

  “不要这样歇斯底里,晞露,你不觉得你的性格现在很分裂吗?”沈鹭没有被激怒,担忧地说,“你发情期的躁狂症真的很严重,答应我不要滥用抑制剂,坚持服用联合抗精神病性药物,好吗?”

  贝缪尔掐了电话,深呼吸三次,干咽下氯丙嗪和卡马西平之后,洗了个热水澡。

  大门外,沈贺纹丝未动,像是僵冷的木桩,覆盖雪的白霜。

  他身后就是断壁残垣的花园,整个人在冬日雨季的凋敝中产生了雕刻般的光影,如一枚屹立不倒的太阳。

  浴后的贝缪尔恢复了那种勾魂摄魄、令人发狂的魔力,美丽的眼睛春天的湖水一样清澈透明,鹅金色的眼睫毛一眨,笑着说:“外面好冷,怎么不进来?”

  贝缪尔端了一杯热牛奶,笑盈盈地说:“怎么不说话,也不说想我了?”

  “我是您的狗。”沈贺似乎答非所问。

  贝缪尔轻轻笑了,然后忽然一只手钻进沈贺的大衣里,把他的腰撑起来开始舌吻。

  他的嘴唇像两片香草夹卝着的奶油,舌卝头像是一块软糖,高超的吻技完全不拖泥带水。

  呼吸、双手爱卝抚的节奏、耳边的情话,甚至舌卝头的角度都把控得相当完美,所有的节奏由他一个人掌握,吻得人脑子一片空白,那种体验堪比极致的高卝潮。

  贝缪尔捧着他的脸抚卝摸耳廓,若有若无的轻微触感让人心卝痒难耐,目光的情卝欲像是瑰丽的火焰,说:“喜欢吗?”

  可是,沈贺呼吸频率都不会有一丁点变化。

  贝缪尔剥掉一颗水果糖的糖纸,笑着说:“我要十秒钟吃完,又不想咬碎,想想该怎么办?”

  精准的机器学习和算法运作之后,沈贺主动卷起了贝缪尔的舌,他的吻带有一种相当有趣的紧张、试探的精妙意味,犹豫着搅动、挤卝压那颗逐渐被高温融化的蜜糖。

  贝缪尔细长的手指解卝开了玫瑰色的浴袍绸带,裸卝露卝出淫卝欲之神菲罗忒斯所能构思出的最性卝感肉卝体。

  他发出一阵让人骨软的呻卝吟,还有似乎带着疼的细细声音,微微恼火凌卝乱的鼻息嗯嗯地闷卝哼着,可是却贴着耳朵说,还喜欢更粗卝暴点的。

  沈贺猛然起身将他压在书桌上,开始一轮风暴似得压榨般的亲卝吻。

  一左一右两盏饰有荷叶边的金色灯罩小灯,全都滚落在地。

  贝缪尔却掐住了他的喉卝咙,一切激卝情戛然而止。

  “Congrats.”贝缪尔说。

  他握着沈贺的性卝器官,那是一个仿佛与上半身毫无关系的没有知觉的精巧装置 ,自始至终又冰又软。

  最后,他拍了拍沈贺的脸颊,奖赏性地笑:“质检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