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成绩很好吧，程秋川和顾焰比哪个好一点？
姜樾感觉自己仿佛想到了不该想的学神境界。
弱弱抱紧自己，我不配，我…只是个吊车尾。
走到教室门口时，姜樾迟缓的心开始紧张起来，李班带着他走上讲台，窗明几净的教室，曾经他不能拥有的一切，此刻全部变成了真实。
姜樾站在台子上，他长得漂亮又乖，气息又没有侵略性，别人问什么能回答的都会慢慢的说，很好相处的样子。
最后，李班看班级接受度还可以，伸手给他选了一个空位置坐下。
姜樾抱着一书包的书放在腿上，这节课是自习，他刚掏出一本书，身后的人戳了戳他的背。
江狄穿着校服，模样比之前看起来顺眼不少，姜樾惊讶道:“江狄？”
江狄大大咧咧的搬着椅子在他旁边坐下:“对呀，你怎么来一班了，我还以为你会和姜唯星一班呢。”
姜樾摇头:“我和他不一样，我不出国。”
“这对了，祖国多好。”江狄愉快的打了个响指，引起一众同学怒目关注，立刻笑嘻嘻的认错。
姜樾把自己的资料和用过的书放在抽屉里，桌子上都是学校新发的书，感觉文科真的伤不起。
李班把姜樾的卷子批改完，中午休息的时候把他喊过来，安排嘱咐他的复习计划，让他尽早跟上班级同学的脚步。
姜樾回去问江狄借笔记，刚开口，一班百年不出现的学神把书和笔记扔在了姜樾的桌子上。
程秋川垂眸，对表情怔愣的姜樾言简意赅:“不用谢。”
他已经在顾焰那边收过费了。
江狄看向姜樾的眼神已经变了，抓着他的衣袖想再八卦什么，对方一声不吭的坐回座位。
“好…”姜樾抱着大神的笔记，盯着众人八卦的视线，无奈的塞上耳机放纯音乐，专心抄笔记。
真是不用白不用，姜樾叹息。
接连着几天，对方时不时拿出来他要用的学习方面的东西，学校里面谣言四起。
姜樾躲起来，他感觉不对劲，也发觉这个原因与他有关，对方事不关己的态度，真的很不正常。
三月一日，姜樾请一天假，他专心蹲在市立中学后门等哥哥，在保安疑惑的视线里，守了两个小时。
没等来姜衍，等到了程秋川……
程秋川站在姜樾面前，他没跟姜樾说话，眼睛看着手机，在和某个人汇报情况，入账可观。
姜樾握拳，气，看上去好像他们两个在搞些什么，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
姜樾穿着校服，面无表情的往旁边挪了一下。
程秋川高高瘦瘦的站在两米外，一身黑衣带着鸭舌帽。
姜衍急匆匆拉着行李箱在街口出现，姜樾激动的大喊一声，扑着抱了过去:“哥!”
没发现程同学阴森的目光，像对待猎物一样停在了姜衍的身影上。
46 你干嘛？
姜樾身材很好，他穿着一身黑色大衣，衣摆垂到小腿下，面容清冷，米色围巾围在脖子上，神情隐隐有些憔悴，看到姜樾旁边的程秋川，只是一愣，瞬间移开了。
姜衍认出他了，但装作不认识。
这让程秋川有些不爽，他面无表情地压了压帽檐，一双阴鸷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姜衍，跟着他们去离后门最近的咖啡厅。
姜樾挽着姜衍的手臂，欢呼雀跃的走着，一边对冷脸的哥哥求饶，“哥，我就说，我们能见面的嘛，别气我了。”
姜衍轻轻哼了一声，手指点上姜樾的鼻子，“记住，没有下次了，等下好好给我交代怎么回事。”
姜樾蹭了蹭姜衍的胳膊，笑容很灿烂，软乎乎的对哥哥点头:“好呀。”
一进咖啡厅，姜樾和姜衍提着行李进了二楼的包厢卡座，服务员跟着点餐。
程秋川无声无息的带着耳机，他坐进了隔壁的卡座里，修长的手指不耐的敲打着桌面，眼睛盯着对面白色布帘下的皮鞋。
热奶茶和零食很快端上来，摆了一小桌。
姜衍把吃的放在姜樾面前，他端着一杯咖啡，淡淡饮了一口，夹着风的眼神扫过某只小兔子:“来，交代吧。”
这是一局坦白局。
姜樾抱着奶茶，很简略的说一下:“哥哥，我是被李曼尔绑走的，她是我亲生父亲的现任，本来可以推一天，他答应我隔天走，也说如果我不回去，他就会对你不好。”
“到那边后，我有些发烧，住院几天就去上补习班了。前几天开学，我转进了市立中学。”
话说到这里，姜衍眼睛已经湿润了，他很少哭，几乎都是在姜樾面前失态。
姜樾拿着纸巾坐过去，像小时候一样蹭姜衍的脖子，软乎甜腻地撒娇:“哥哥，我会好好高考的，我挣钱给你买大房子。”
姜衍低头看着姜樾掌心的伤口，眼泪啪嗒啪嗒滴在手心上，温热的眼泪，发疼的心情，“月月，下次不要这样了。你记住，我只有你一个弟弟，不要做危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