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从小就乖，也就是遇到沈璧后学会了撒娇。现今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厉害的程度，只是他等了半天也没能等到沈璧过来哄他，当即心里有些难受。他一回头就看到了沈璧更加委屈无辜的眼神。
“那清儿不要给子霖打电话，也不要子霖给他出去玩，那今天晚上是不是要赶子霖出去睡觉呢？”
一看沈璧这样，顾清心里那些难受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之前在医院里就是沈璧没日没夜地照顾自己，也不上床睡，就在床边那个小床上睡。顾清一偏眼，看到了房间里的那个小床，当即要将那床折起来。
沈璧万事都要从着顾清，去将行军床折起来倚在了窗边。一回来就看到顾清弯成了小月亮的眼睛。
顾清将小九九都藏在了心里，狠下心要等到晚上。
沈璧又何尝不晓得顾清在想些什么，偏偏他也憋得慌。顾清若不主动提他再没有提出的道理，可就算是顾清主动提了，他也不能冒着这样的风险去做这样的事。
沈璧本来就该去上班了，这些天也是在医院里处理公务，等两人搬到洋楼里后自吃完饭后，沈璧陪顾清去散了会步，等哄了顾清睡后才去书房。
等沈璧一走，顾清就睁开了眼睛。
其实这样不可说是不新奇，他第一次和沈璧能毫无负担的同床共枕，能够一醒来就能瞧见他。瞧着大红的被子，顾清也觉得他要被染热。
晚上洗澡的时候也没有做过······
顾清想了想，终于还是将亵衣上的带子给拆了，小心翼翼叠好了放在枕头边上，又觉得不够，将亵裤连带着小裤都给褪了下去，就这样光溜溜躺在床上等着沈璧回来。
只是等着等着，脑袋就越来越昏沉，到最后一歪脑袋就睡着了。
沈璧进屋的时候很小心，未开灯，也不想发出一丝声响将人吵醒。他等这样一天也等了许久，甚至在处理公务时想起都会觉得期待，哪怕是不能做那样的事，也是叫他高兴的。
可他一靠近床，就看到了一截横出的藕臂，悄悄捉着他的枕头，枕边放置着的是顾清的小衣。
倒真是不敢信般，沈璧将被子掀开些，才发现顾清将被子的一角放置在腿间夹着，奶球上的那个小红豆也叫被单磨成了嫩红色。沈璧微微将顾清的腿抬起，花蕊便直接钻进人眼里，早已绽开，早已结果，牵连的丝线都粘连在那一角上。在黑夜里映出银色的亮光。
能感觉到胯下已经有些硬起肿胀，沈璧触了触那般软嫩的所在，只是在穴口处滑动几下，穴口就已经开始叫嚣着饥痛。
在睡梦中的顾清似乎察觉到了这样的亵弄，喉头发出细微的呻吟，甚至扭了扭腰，希望能将那东西吞吃下去。怎奈何只是浅尝辄止，那带给他舒畅的东西一下儿就出去了。
顾清急得瞪腿，说梦话，“子霖······肏肏清儿······子霖，肏、肏清儿······”
终是怕顾清受凉，沈璧将被子重新给顾清盖上，自己却走到床位，将上半身都探进被中。
他的确听说过人在孕期时性欲会增强，可顾清胡闹，他亦不敢跟着胡闹。他本来就是这样的身子，本怀孕就艰难，生产只会更加艰难。若是中途再有什么差错，沈璧不会原谅自己。
被子里漆黑一片，可从阴道中泌出的腥香却能指引人前行。先是鼻尖碰到，敏感的花阜便涌出一滩水。沈璧伸出舌尖，先是在两瓣花唇缝中舔舐，触及到阴蒂根部，细细吻过细细舔过，花穴已经是软烂一片，比外头融雪的水还要多，像唇舌一般也紧紧掐住沈璧。
到最后，一整处都叫沈璧吻住，交欢尿尿的地方叫人吻得作响。
终于，顾清也没能在这样的压迫下憋出，崩紧了脚背，尿出了春液，尽数叫沈璧饮下，喉结上下做着吞咽的动作，像是尝了什么琼浆玉液。
这样一来，顾清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沈璧又打来水给他全身擦洗了一番，给他换上了小衫，自己去了浴室中冲凉，顺道解决一番。
许是积蓄了太久的欲望一下泻掉，顾清睡得极香，等他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一睁眼就看到沈璧的眼睛。顾清忽地一下就想起了昨天他干的蠢事，小心用手揪了被子往里看，衣服却是穿得好好的，可是······可是好像昨天真的叫人肏过了一般，逼里都没有那样痒。
“怎么了？”沈璧看着顾清羞窘的模样轻笑。
顾清眨眨眼睛，好像真的分不清楚是做梦还是真实发生了什么，衣服又穿得好好的，
所以······是他做了春梦么？
梦到、梦到沈璧肏他。
啊······
顾清小心往被子里钻，企图将自己整个埋起来。还未得逞，就被人隔着被子抱了起来。沈璧要亲人，结果被顾清用手将脸推开，羞怯发红。
“是做了什么梦么？醒来时都见到清儿在笑。”
“啊······？”被提起，顾清更是羞涩，挣扎要逃，小声道：“子霖坏······”
“我？我又怎样坏了？”
“要不是子霖，清儿、清儿怎会——”
“怎会怎么？”
看着沈璧笑眼，顾清垂头小声道：“不告诉你······”
“那便不告诉吧。”沈璧憋笑，给什么都不知道又还闹着脾气的顾清顺毛，将他放在床上给他穿衣。
顾清被人抓着手，像个布娃娃一样被沈璧操纵着。顾清看沈璧认真模样，说道：“清儿又不是不会穿衣服的。”
沈璧轻笑，“可我想。”
“噢······”
几十载的光阴似乎都在等待这一刻，阳光从透明的纱制窗帘里漏进屋里，影在顾清身上刻画出一道道波纹，是婆娑的通明，带着温存的美丽。
像是能战胜世间的一切真理。
“你等一下。”
沈璧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洗漱的用具，就要给顾清洗脸刷牙。这下顾清是真的不能应允了，他说道：“子霖把清儿当小娃娃了。”
沈璧却只是笑笑，沉默着持续着手上的动作。再带着顾清下去吃早饭。
这次再也没闹，沈璧盯着顾清一口一口将鸡丝粥全喝了下去。
喝完粥就是鸡蛋和牛奶。
吃完这些，顾清都打了一个小小的嗝，低头看肚子，宝宝都还没有长多大，吃的就已经将肚子撑得鼓起来。
沈璧叫仆人将桌盘撤下，又将椅背放倒，给人顺着肚子。分明怀孕了，腰肢却看起来越发纤细。
沈璧叹了口气，轻道：“清儿再忍些时日，我······也再忍些时日。”
顾清一开始未能听懂，又在看到沈璧眼睛时忽然明白，问道：“清儿没有做梦对不对？”
“至多只能如此。”
“可是清儿好不容易才和子霖在一起······”
沈璧还没说话，外头已经传来了鸣笛声。沈璧轻笑反问，“清儿是觉得我不想么？”
“可清儿肚子里还有小宝宝。”沈璧说着凑到了顾清耳边，承诺，“等过了这段时日，清儿如何想要，我都给清儿。”
“若清儿乖，下午回来时我送清儿一样礼物。”
热气撩拨到耳根通红，顾清不住遐想，不愿外显，只推推沈璧，“柳副官在外头等子霖。”
“好。”
顾清将沈璧送到门口，眼看着家里的仆人手上都干着自己的活。沈璧将脑袋埋在了顾清颈窝里蹭了蹭，哼哼，“想和我的清儿一直呆在一起。”
顾清便用手环住了沈璧的脖子，在他直起身体之时顺道替他整理了领结。
“你喜欢的那些书都给你带过来了。”
“嗯······”
“若想听些音乐，就去开留声机和广播。”
“好······”
终于，顾清还是小声叮嘱道，“子霖要记得早些回来。”说完，踮起脚来在沈璧唇角落下一吻。又因春梦扰人，兀自羞恼，吻未加深，就躲到了玄关后。
“清儿会乖乖等子霖回来的······子霖不要忘了应允清儿的东西······”
“礼物也是······那个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