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背德>第22章 惊春

  顾清回忆着方才姚婆子担忧的模样,这才想起来了自己手臂上被她推却的疼,又看到了小几上放置的绿豆汤,心头晴朗了些,慢慢走了过去,啜饮了一口,到底是隔了夜味道有些发苦,顾清皱了皱眉头,还是放下。

  自己看书看得快,沈璧给自己的书早已经看完,又不敢去换,已经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有时候还能看到沈璧自己在上面的批注,他不用毛笔,钢笔字却十分豪气,约莫曾学过柳体,十分有风姿,字如其人。

  顾清瞧了瞧屋里摆着的钟,才刚刚过了饭点,自己吃不下也就没去吃。又有下人过来传信说沈君并无大碍,现在只在医院里休息着。几番斗争,顾清终于将书好生收拾了一道抱在了怀里去了大房。

  这次再没有人拦着自己,可不知道为什么顾清总觉得有些心虚,好似着空气中全是沈璧的气息将自己尽数包裹了起来。只想着快些换完了书自己就回去,去做些沈君喜欢的吃食,等他回来了再吃。

  这是沈璧派人吩咐之后自己第一次来这儿,总还紧张,他约莫是想要和自己微妙隔开,这样不再见面对彼此都好。

  顾清跟只猫儿一样悄悄推开了沈璧的书房门,又溜了进去,沈璧真像他们说的一样,许久未回来的样子,阳光猛照进来的时候,顾清还能看见飞乱舞着的纤尘。

  像是好珍贵的东西一般,顾清轻手轻脚走到了书柜边上,本想把书替他放回去减去他收拾的工作,却不晓得沈璧是怎么排列的书籍,徒惹他生气,只好又耷拉了脑袋把书垒齐整了放在他书桌上。

  犹是已经见过一次,顾清还是觉得这样多的书实在是壮观,隔得近了,才发现上面不仅有中汉字还有一些圈圈图画,字体都纠缠在一起刻上了花,顾清想了想,这约莫就是洋文,好看是好看,可自己看不懂,也觉得看起来昏昏沉沉的。又想着,这样多的书,沈璧都看完了吗?这样奇怪的字他也都认识吗?

  顾清吞咽了口水,顺着书脊一本本去看,好不容易看着一本听说过的书,那本却被沈璧放得极高,顾清不矮,却也不及沈璧高,又不敢贸然去用梯子,只能踮脚去探。好不容易用手指尖碰着了书边边,顾清憋了一口气,另一只手扒上了书架的木框,终于拽住了它的书脚,用力一取却不避免的将它周围邻近的书也带了下来,有些是大部头,差点儿就砸到了自己的身上。

  顾清掐住了自己的胳膊不想要自己叫出声来,万一将下人惊扰来自己又难去解释。

  顾清却没想到自己蹲下再站起来的时候竟然觉得有些昏沉,小腹处突然涌出一阵热流来,因为动作的缘故挤压住了私处,顾清一个蹲不稳用手扶住了书柜,只感觉有东西从自己的阴道里流了出来,更是不受控制的,那处开始收缩张合起来,似乎是在渴望某种东西的进入。

  背上沁了汗,顾清只觉得一下子难以呼吸,只能小心喘气,心跳也猛地加了速,生生要从嘴里蹦出来一般。顾清猛地刮了自己一耳光,唾弃自己只来到这儿就会发骚,本想蹲在地上消缓一些情欲,却没想到适得其反,身子像被放在烤盘上炙着发热,口舌也变得干燥,想要喝水。

  顾清分泌着唾液吞下,想要站起来又腿软一下倒在了地上。

  这不像是来了欲……

  却像是……

  像是被下了药。

  顾清猛地摇头想要清醒,思索着,这东西又不是平日就能吃到的东西,定是有人有心喂自己吃的。可是前日昨日吃了好些都没有什么问题的,今日沈君身子不好,自己没有胃口去吃,直到现在也就喝了一碗绿豆汤……

  绿豆汤?

  姚婆子那张和蔼的面容一下出现在了顾清面前,只是双眼昏花,一下子就消散了。

  顾清靠住了书柜,紧紧抓住自己的袍子,无力喘息。

  可是她做什么要给自己下药?

  为什么呢?

  顾清竭力去寻,却寻不到。那从未得过什么乐趣的阴茎竟然也微微立起,越来越多的淫液从身下淌出,像是失禁一般淋湿了身下的一小块毯子。

  快要被欲海淹没,顾清挣扎要逃,终于在窒静中听到了沈君和姚婆子之间的细语声。终于明了,几番私语、玉势……还有那碗绿豆汤。

  这般不堪,又好似是真相。奸人未尝给自己下药,如今自己当作家人的人却合起伙来给自己喂药,要强奸了自己。

  顾清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要被人撕碎、活活吞去。

  那根玉势……

  顾清已经什么都不能再想,只想有个东西能快些进入自己,缓解自己的瘙痒,即便是那根玉势也可以。

  之前看那玉势便觉得大,却好像也不及沈璧尺寸,与他欢好的时候不觉得,如今去想,惊奇着,自己那样窄小的缝隙是如何吞吃下那样硕大的东西的呢?

  顾清将手伸到身下去揉搓,经历过性事的逼穴已经无法再满足,顾清只想着当日触感,想着沈璧是如何舔弄,又是如何插入自己,如何给自己带来快感的。

  痒意更甚。

  蕊间红豆已经磨蹭着布料,又因为药物的原因,内里已经被蹂躏至充血,缀在红靡阴唇之间被顾清掐得近乎发白透明,像极了石榴籽籽的尖儿。

  太软了,要一个硬的东西,和他一样硬的东西进去……

  顾清近乎是爬到了桌子边上,欲望使然,已经不能再思想,也无法再顾忌羞耻,急促踮起脚尖,用腿夹住了桌子,让桌角进入到自己的肉逼里头,隔着裤子摩擦着自己的阴蒂,两腿并拢绞紧,也挡不住淫水倾泻而出,顺着腿根往下滑,透明的带着一丝乳白的液体划过紧绷的小腿肚儿,是延绵雪山上掠过的溪流。脚踝处都是一片狼藉,顾清由着桌角得了趣,只一个劲用身体攀爬着,撅了臀又猛地碰上去。身子轻颤,蝴蝶骨儿耸动着,脖子往后仰去,露出脆弱的颈脖,却将舒畅传达给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胯下已经全然湿透,隔着裤子还是欠缺了火候,顾清什么都想不得了只想要爽快,三下五除二除去了裤子,裤子就勾在了腿弯上。顾清紧贴住那桌角,用自己的女穴去磨蹭,到最后不忍分离只上下耸动自己身躯,内里的软肉疯狂蠕动着,吞吃着外物,偶尔刮擦到某处软肉,顾清只觉得整个人都要死去了一般,紧抓住桌角的手指肚已经泛白,脚尖也紧紧绷起。

  桌角处已经下起下雨,沿着桌角滴答雨下,可是不够,还不够!

  在朦胧雾眼中,顾清看到了搭在椅背上的西服外套。想着,这是沈璧坐过的地方,每个亮灯的夜里,他都坐在此地,抑或带上眼镜,又抑或是点上一根香烟,不需刻意就可以撩拨起整夜的疯狂。近乎痴迷着,顾清去嗅上面的味道,淡淡的香味,就同他身上的一般,紧抱着,就似乎自己就在他怀里做着浅薄的梦。

  顾清缓缓跪在了沈璧椅上,瞧见了整洁桌面上放置的一根通体黑色的钢笔。

  这是沈璧的笔么?

  顾清去想。

  他是不是握着这支笔去写了批注,处理了公务,写的是他的思想作为,写的是黎民苍生。

  顾清握住了那支笔,就好像上面还残留着沈璧的体温,自己还握住的是他的手。

  自己是有私欲的,那样好的他,是自己的。

  顾清方记得那日在车里,他始终不愿进去的地方,酸胀着。倒是那钢笔太短,顾清只能再送去一根手指去将钢笔往里头再推进一点儿,终于抵在了内里那块软肉之上,四肢百骸皆是战栗酥麻。

  乳首痒胀难捱,已经悄然挺立,蹭着绸衣也再难疏解,只用了沾满湿液的手伸进袍中,胡乱扯去裹胸的布,按着粉嫩搓揉那二两胸雪。

  非要将自己亵玩死去。

  *

  “明后两日便将娘接回来了,可吩咐着下人去打扫屋子了。”沈璧一手按在门上,一边去吩咐老仆人做事。

  老仆人看了看沈璧,犹豫了良久终是说道:“大少爷,您好生去歇着吧,老奴每日都打扫着您的寝房,只要去了就能睡的。”

  “不必了,只在书房小憩一番就好,公署事务繁多,不敢久睡。您也不必管我了,快去歇会儿吧,大房中到底只留下了几个人,多少是忙碌了您。”

  沈璧微笑着说完,等着人走远了才一边去解了腕表的搭扣一边推门走入书房,却是心头一紧。

  只听到一声甜腻的哼声钻入耳尖,再便是看到顾清就这般两腿打开着坐在自己的椅上,粉嫩花穴朝着自己敞开,他细嫩的两根手指就这样插入在里面搅动,将肉花周围蒙着的一层水光激得扑哧作响,露出被凌虐之后的饱胀。腿根痉挛,脚趾蜷缩。

  稚乳细嫩,他却不会呵护,只知道一手抓起去揉,乳首已经叫他捻肿高高突起,上头已经全是斑驳红痕,他似乎是用了全部的力气去自渎、去承欢。

  顾清眉眼湿漉似蒙上一层细细春雪,化了便作潺潺溪流涌入心间。

  他根本就没有看到自己,沈璧胯下已经顶起一个小帐。只看到顾清两根手指上凭空多出来了一根钢笔,又被他猛地戳入穴中,双眉颦蹙,凄厉喘声都被他咬在了唇间,原本红润光泽的唇叫他贝齿咬出来了一条细细的银线。

  似是累了,他终于就这般将自己侧着蜷在了椅上,一只手儿紧紧抓住了自己的衣衫,脸在上面轻蹭着。钢笔滚到了地上去,他又好像无力去捡,只将就用一只手虚虚抽插着下体泥泞,腿儿虽紧夹着,还是能看到馒头穴已经外翻,泄露出内里层叠景致。

  分明衣服还未脱尽,却比赤裸着更加勾人,露出的皮肤皆是粉色,似一颗已然成熟等待采撷的蜜桃。顾清身影在这略带云翳的阴日里显得那样轮廓分明,像月,周身拖着几丝金色的云彩,绮丽无常,是人间惊奇。

  偏还轻哼着,“子霖、子霖……再深一些,子霖……救救我……子霖……我好痒……”

  而沈璧手上腕表还未被他自己除下。9d四d9d8d㈦d肆d1d8d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