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琒忍不住也不想忍了,直接把人压进床里,拉开双腿,没什么耐心地稍微扩张了一下后面,就挺腰顶了进去。黎诜肯定是疼着了,不过因为是他自己撩的,而且严琒很配合地穿了围裙,黎诜就没像上次那样一直喊疼。

严琒咬着牙关等他适应,还拉扯内裤的珍珠链,去磨蹭前面的蕊豆和湿软的穴口,黎诜很快放松下来,用脚踩在严琒的胸肌上,动着脚趾去玩奶头,有环的那一边,被丝袜勾住了,动作幅度一大,就扯疼了严琒。严琒倒抽了一口凉气,抓了黎诜的脚踝,扯坏丝袜才把乳头解救下来。黎诜笑得促狭,严琒脸色有些难看,一挺腰,报复惩罚似的开始动作。

严琒干得很凶,一下一下,肉体撞击的声音响亮又规律,小黎猫和之前一样,哼哼着叫他别那么重别那么深,严琒都充耳不闻,九深一浅,时快时慢,弄得黎诜噙着泪水被快感俘虏,一会咬唇,一会摇头,被操得实在受不住了,哭着挺起腰,哼哼唧唧地叫严琒。

就这样了一只脚还踩在他胸上,丝袜滑得很,蹭得严琒也很舒服,甚至漏了点奶水出来,打湿了黎诜的脚心,严琒看着觉得羞耻,想把他的脚拿开,握住了之后,却鬼使神差地却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脚踝。

小黎猫被操地迷迷糊糊,只觉得痒得难受,蹬了蹬腿挣扎出来,习惯性地把双腿盘到严琒的腰上,严琒就顺势把他抱起来,捏着下巴,亲了上去。

严琒已经发现了,黎诜不会主动亲他,之前意乱情迷的时候,明明几次三番地想要亲亲,现在却即使已经意识模糊,也不会再无意识地凑过来了。

严琒知道为什么,黎诜的脾气就是这么犟,真的伤到了痛处,他不会给你什么预警,也不会张牙舞爪地虚张声势:你不要再躲了哦,不然我就再也不亲你了。他只会一步到位地落到实处,坚决又狠辣,不留半点余地。

太骄傲了,同时就特别容易受伤。严琒知道在这道伤疤彻底好起来之前,黎诜大概都不会主动吻他了,严琒既生气又心疼,可这是他自己造的孽。好在黎诜不会拒绝他的吻,他要更身体力行地告诉黎诜,他很喜欢和他接吻,希望能够早点获得黎诜的原谅。

做爱的时候这么分心,惹得黎诜不满,挣开亲吻,张口咬他的胸肌,严琒故意绷紧了肌肉,黎诜一口竟然就咬滑了,连个牙印都没留下,只有一道湿漉漉的口水。黎诜气哼哼,严琒就很得意地抖了一下胸,黎诜顿时面红耳赤,一边捂眼睛,一边控诉,“你赖皮……呜……我一定,一定要……嗯啊……给你录抖胸,抖胸的视频……啊啊啊——!你……呜——!”

黎诜高潮了,屁股紧紧夹着肉刃,严琒也没把持住,挺腰快速抽插了一阵,射在黎诜的身体里。

最后围裙被弄得皱皱巴巴,上面各种可疑的水渍,丝袜破了好几个洞彻底报废,还有那条珍珠链的内裤,严琒做的时候嫌碍事,不知道怎么就给弄断了,两人事后在床上找了半天珍珠,好像也没全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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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环的事情黎诜后来再没提,严琒本来就没那么执着,又知道黎诜怕疼,就假装自己也忘记了似的。直到黎诜怀孕进入稳定期,可以适当用前面那朵小花做点运动,才犹犹豫豫地把打孔的那一套工具都交到了严琒手里。

严琒想了想,既然黎诜这么坚持,那就长痛不如短痛了。严琒伸手解开黎诜的衣服,先关注到的是他已然微微隆起的肚子,像是吃胖了的小肚腩,一点儿也没有违和感,严琒目光更柔软了几分,将视线转到黎诜胸口。

粉嫩嫩的乳头因为紧张,自己就硬成了一小粒,严琒曲指刮了一下,黎诜便猛地一颤,不受控制地往后躲。严琒没料到他反应会这么大,再看黎诜面颊绯红,瞬间就明白了,难怪黎诜平时不让他碰这里,原来是因为太敏感。

严琒不自觉笑起来,黎诜羞恼,更是想要退缩,严琒先一步把人扑进床里,直接摸到胸口,用拇指轻轻拨弄粉嫩的乳尖,激得黎诜蹙眉咬唇,下意识拒绝,“别……”

平时严琒都是被玩弄的那个,如今站了主导地位,就很能体会到黎诜恋乳的心情,实在是这两颗粉嫩的小豆子太过可爱。严琒用指尖稍微用力压着,肆意将之揉得东倒西歪,黎诜闷哼摇头,却又不是真的抗拒,身子陷在柔软的被褥里,双腿夹紧悄悄磨蹭起来。

严琒用两指揪住乳尖,捏起揉搓,立刻逼出了黎诜的哼吟,“啊……!轻点,疼的…… ”

严琒觉得好笑,“这就疼了?那还要不要打孔了?”

黎诜的脸色就有些白,明明怕得要命,却还要逞强,想翻个身骑到严琒身上去,却被毫不留情地镇压了,黎诜的力气没他大,挣不过,乳尖还一直被揪着搓得又烫又麻,顿时生出了几分委屈,“你这是报复!”

严琒挑眉默认,变本加厉,将另一边乳尖也揪起揉捏,“主人不喜欢吗?”

只要不弄疼了,黎诜在性事上还是很坦诚的,盯着严琒玩弄他乳尖的手,黎诜咬唇没有否认,不自觉微微挺起胸,连脖颈都跟着通红起来,他虽不想承认,却没一会就被弄得没了章法,黎诜捏了严琒的手腕,嗫嚅着抱怨,“你别一直弄这儿……下面,还有下面……”

严琒不用摸也知道,这只小骚猫下面肯定又湿透了,他故意欺负人,吻了吻黎诜的耳朵,贴着耳畔低声问,“下面怎么了?”

黎诜难耐地轻哼,“你明知……故问……!啊……下面想要,已经很湿了……”

要是往常,算盘珠子一样的严琒,肯定就去扒黎诜的裤子了,今日却因为立场对换,严琒的态度也变得很不一样,惩罚似的拧了下指尖的小肉粒,严琒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不高兴,“摸摸乳头就湿成这样,诜诜是不是小骚猫?”

“嗯啊——!”这一下是真拧疼了,可也就那么一瞬,紧随其后的却是难以言喻的酥麻,黎诜连腰胯都微微顶起,差点被严琒这句贴着耳朵的调戏给直接弄高潮了,惊慌失措地档开严琒的手,自己牢牢捂住不让严琒再碰,黎诜带着脾气控诉,“你弄疼我了!”

严琒唇角微勾,也不回话,拉开黎诜双腿,直接隔着裤子,按了按胯间,立刻就有一小片水渍慢慢浸湿了指尖的布料,严琒一本正经,“疼得内裤都湿透了?”

黎诜瞬间恼羞成怒,抓了枕头就要丢严琒,严琒却是手上用力,将内裤的布料揉进湿润的小花,黎诜一个激灵,浑身酥软,枕头自然没能丢出去,黎诜注意力都集中到下半身去了。贪婪的小花一收一缩,顺从地嘬着布料,严琒的手指画着圈圈按揉,还继续问他,“难道不是小骚猫?摸摸就湿!”

黎诜下面被揉得很舒服,他向来不觉得湿了有什么丢脸,但严琒这样问就很讨厌,害自己也跟着介意起来,黎诜不甘示弱,也去玩严琒的胸。一爪子揉上去,明明是报复,却因为那恰到好处的柔软触感,自己就消了气,颇满足地抓着胸乳揉揉捏捏,黎诜用轻轻膝盖顶了顶严琒胯间,“你还不是……摸摸就硬!哼……大闷骚!”

严琒的耳朵尖也霎时飙得通红,论调戏的手段,比起黎诜来,他还是差点火候,当即放弃了这种做派,找回他自己的行事方式,三下两下剥掉了两人的裤子。严琒怕他太久没用过前面不适应,握着肉刃挤开花瓣,只在穴口蹭了蹭,打算慢慢来。

黎诜却是早已迫不及待,他都想了好几个月了,好不容易可以开荤,哪里还忍得了,双腿往严琒腰上一盘,直接把人往自己这边带,严琒没有准备,倒是真一下子就这么进去了大半。

“啊啊……!”黎诜的呻吟听起来有些痛苦,明知道该给他时间缓缓,严琒这会却没办法控制自己,紧成这样,简直堪比第一次,同时还烫软滑腻,谁能忍得了?

严琒没有停顿,在黎诜因为被撑开而脱力之后,继续往里顶,黎诜受不住似的摇头,眉头蹙得更紧,却没有喊疼也没有拒绝,直到被顶到宫口了,才惊慌失措地稍微撑起了身子,“严琒……”

严琒当然知道不能像之前那样随心所欲,却也莫名觉得不爽,扣着黎诜的腰,就这么一下一下抽插起来。

“哈……呜——!严,严琒……你慢……啊……我还……呜啊——!”黎诜还没完全适应,被火热的肉刃近乎蛮横地开拓,下体酸酸胀胀,说不清到底是疼是爽,几个抽插间,原本紧紧绞着的女穴就这么被操软了,柔顺地裹着肉刃讨好地吮吸,潺潺地吐出示弱的蜜水来。

严琒却还不肯罢休,每次龟头都要抵到宫口充分碾上一圈,宫口如此敏感,黎诜哪里受得了,酸涩感不断飙升,快感一波一波汹涌而来,黎诜连手都是酸软的,甜腻腻的呻吟带着哭腔,“严……哈啊……你这样……我……呜……我要……嗯啊啊啊——!!”竟是片刻喘息都没有,直接被操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