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小算盘在心里打得啪啪响,一边挂上宣告所有权的乳环,另一边留着吃,他倒是想得美!严琒突然恼羞成怒,手上一用力,直接抱着怀里的人站了起来,两人下身还连着呢,这一站,加上黎诜身体的重量,一下子捅得极深。黎诜猝不及防,叫都叫不出来,怕掉下去第一时间紧紧搂了严琒的脖颈,好半晌才趴在严琒肩上,对着他的耳朵,带着哭腔抱怨,“你……你要捅穿我了……呜……”

严琒本来是想站起来翻个身,把人压在床上好好操,被他这一句撩得,当即就这么抱着人,上下颠动起来。黎诜惊叫一声,把他搂得更紧了,双腿也夹着他的腰,语无伦次,“严琒!啊……要,要掉下去了……呜……你别松手,别……咿……不行,不行的,里面……里面疼……严琒……你,你弄疼我了……呜……”

黎诜贴着他的鬓角一个劲地蹭,有水渍,不知是汗还是泪,虽然嘴里说着疼,小穴里却是汁水淋漓,无比烫软。严琒托着腰臀把人稳稳抱住,一味往里顶。黎诜受不住,甜腻腻地哀叫着,覆在他背上的双手无助地胡乱抓挠,“呜……混蛋……严琒!你混蛋!啊啊——!”

宫口被强硬又蛮横地操开了,黎诜趴在他肩上呜咽痉挛不止,严琒偏了偏头,唇在黎诜的发丝上轻轻蹭过,故意控诉道,“因为主人也弄疼我了。”

这算什么?报复吗?还是同甘共苦?黎诜想不明白,只是眨着湿润的眼睛,突然觉得自己没有了抱怨的立场,气哼哼张口咬严琒的肩,话语含糊,“你又不听话……你怎么能让我疼?你太坏了……呜……”

很委屈了,让人不自觉想哄一哄,严琒终是把人放回了床上,性器也从甬道里滑了出来。

黎诜一下子空虚难耐,等了片刻,严琒却是没有再顶进来,黎诜难受得紧,不甘地缩了缩女穴,撑起身子去看那个混蛋。

严琒站在床边,他一向不太有好脸色,黎诜这会却是在他眉宇间发现了几分愉悦,眼角更似乎有笑意,黎诜呆了一下,心口发酥,莫名慌张。黎诜红着耳根避开视线,抬脚在严琒小腹上踩了踩,“你快点……”

严琒终于跪着爬上了床,热烫的性器也抵在了入口,缓慢地往里入侵。黎诜脸颊涨得通红,第一次觉得他如此结实强壮,极具压迫感。随着入侵黎诜忍不住又发出哼吟,忽听得严琒问他,“还疼吗?”

黎诜这才意识到已经全部进来了,严琒那尺寸,全部进来肯定操开了宫口,腹中酸涩,又胀又麻,黎诜很诚实地摇头,“不疼,你动。”

严琒挺腰抽插,黎诜就看见他亲手挂到乳尖上的小环,随着严琒的动作,前前后后地晃荡,殷红的乳尖和红宝石交相呼应,衬得彼此都越发艳丽。黎诜吞了吞口水,他想拉扯银环,狠狠欺负这颗明目张胆勾引他的小豆子,又很想立刻把它含进嘴里,肆意吮吸舔舐,但是不行,只能抓了严琒右胸揉捏,聊以解馋。

淫糜的水声又响起来了,黎诜羞耻得不行,可他根本不想拒绝,因为实在太舒服了,完全适应之后,粗长的性器带给他的只有欢愉,那么硬,那么烫,侵占掠夺一次比一次凶狠,黎诜心甘情愿被搞得乱七八糟。

黎诜最后是抓着严琒的胸高潮的,可能把人捏疼了,严琒也报复似的狠辣抽送,让黎诜在高潮的同时,还承受着深入灵魂的鞭笞,宫腔里面被捣得软烂如泥,黎诜叫不出来,像是喘不上气,吚吚呜呜地从喉咙里哼出气音,身体痉挛到后腰腾空,仰着脖颈接受了精液的浇灌,最终脱力地瘫软下来。

No.1037 16

严琒没想射在他身体里,不过最后那一瞬他确实什么也没顾上。严琒平复了一下,从黎诜身体里退出来,就见女穴一时半会合不上,糜红的媚肉一览无余,一收一缩挤出里面的白浆,看得严琒顿时就有个冲动,想要拿什么东西给他塞起来。

严琒连忙转开视线,这才发现黎诜前面没射,可能真的弄疼他了?没有上次舒服?严琒伸手把这个小东西握住,就着顶端溢出来的清液,抵在掌心轻轻揉搓套弄。黎诜软得像只奶猫,咬唇蹭着枕头,绷着他被情欲熏得绯红的纤长脖颈,哼哼唧唧并拢双腿,夹紧了严琒的手臂,连不要都没来得及说出来,大腿根就猛地一抽,随即有什么热乎乎的液体涌了出来,慢慢打湿了严琒的掌心。

摊开一看,是稀薄的精水,不知出于什么心里,可能只是下意识的动作,严琒抬起手闻了闻,寡淡得近乎没味儿,跟他这个人似的,干干净净好像还透着点儿高贵。严琒抽纸巾擦了手,这才抱黎诜去清洗。

黎诜缓过劲来,也不去计较刚刚情事里严琒的不听话,就一脸惬意地左右欣赏严琒的乳环,喜爱之情溢于言表,他是真的很想现在就伸手去拨弄一下,但是都很好地克制住了。严琒也从浴室里的梳妆镜里看到,说实话确实一点儿都不违和,甚至还有点儿好看。

乳尖不能碰不代表胸不能碰,黎诜到底还是没忍住,手掌从下面拖着胸乳揉捏,“你这两天先别穿上衣了,我怕你磨得疼,反正我们也不出门,除了我,家里你能见到的人也只有秦叔了,给秦叔看看也不要紧。”

严琒不置一词,一脸“反正你是主人你说了算”的无奈,黎诜也不在意,只是看着没有穿乳环的另一边奶头,咬了咬唇,明显在期待盘算着什么,严琒以为他迫不及待想给这边也带上乳环,没做多想,他现在已经能很淡定地接受黎诜过分热切的视奸了。

严琒最后还是象征性的穿了上衣,只不过敞开衣襟没扣扣子,他试着逞强了一下,衣服摩擦确实会造成不适感。如果只是疼痛,严琒完全可以忍耐,但要命的是还有其他感觉,被人玩弄乳首,进而几乎欲求不满的糟糕感觉,为了不叫黎诜看笑话,严琒只能忍着羞耻袒胸露乳几天了。

隔天睡醒一睁眼,黎诜就趴过来看乳头的情况,发现居然都已经消肿了,自是很高兴,但这份高兴只持续到他无意间看到床头电子钟上的日期。严琒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直到吃完早饭之后,黎诜一反常态地收拾起了屋子。

书房某个柜子里,有很多刻录的光盘,黎诜让秦叔给他找了个纸箱,然后带着明显的怨气,一股脑地全给丢了进去,丝毫不在意会不会损坏。严琒一直陪在他身边,没有掩饰自己的好奇,主动出声询问都是什么,黎诜态度冷淡,语气也有些冲,“家庭录像,没什么用的东西。”

严琒微微蹙眉,这不是第一次,黎诜对家人表现出如此强烈的抗拒,或者说厌恶。严琒家庭和睦,虽然是出了些变故才卖身的,但也和家人有很深的羁绊,所以不理解也不认同黎诜对家人的态度。

但严琒清楚自己的立场,本分地闭上嘴没有再说什么,黎诜让他把纸箱交给秦叔拿去处理掉,自己连看都不想看一眼,直接回屋睡觉去了,这是黎诜表达心情不好的方式,睡不睡得着只有他自己知道。

严琒只能抱着纸箱去找秦叔,秦叔接过东西长叹了一口气,一副早就料到会这样的无可奈何,严琒从箱子里面随便拿了一张光盘,问,“我能看看吗?”

秦叔看了一眼黎诜的房间,放轻了声音,“严先生跟我去楼下吧。”

放映室里,投影在幕布上的录像,是黎诜小时候的生日派对。七八岁的黎诜唇红齿白,漂亮得像个洋娃娃,穿着精致的燕尾服,举手投足绅士又高贵,活脱脱一个小贵族。可毕竟还是个孩子,收到礼物和祝福的时候,眼里有光,他雀跃又矜持,可爱得紧,让严琒看着忍不住唇角带笑。

严琒继续看下去,大人们忙着社交,孩子们玩起了游戏,类似于智力问答,小黎诜因为抢答慢了,只得了第二名。不过是以娱乐为目的的游戏,小黎诜却是脸色煞白,然后在大家都不注意的时候,他跟着一位女士,往远离宾客的地方走去。

摄像犹豫了一下,没跟上,画面静止在走廊里,一边是热闹喧嚣的派对现场,另一边却是女士近乎歇斯底里的责备,严琒很明显地听到了巴掌声,和许多刺耳又戳心的话语。

“你为什么永远做不到最好?”

“我对你很失望。”

“我们因你而感到羞耻。”

“对双性抱有太大希望果然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你以为我们想吗?因为你,黎家不会有别的继承人了!”

“你为什么不能再努力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