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像个傻/逼一样吹着冷风站在这里,听贺椹讲笑话一样的解释。
这时候不禁懊恼为什么今天让司机送我出来,而不是自己开车。
可我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着,我不想脑子里反反复复是和贺椹在一起的过去。
我加快步伐走下台阶,想要在这个人来人往的路边打到一辆空出租。
贺椹急切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还在企图和我说清楚他跟那个年钦的关系。
就在忍无可忍准备让他闭嘴的时候,一辆库里南停在了我面前。
一身西装的姜婪手臂上搭着大衣从后座走下来,脸上带着笑意,朝我挑眉。
我收敛了面上对贺椹的不耐,“回来怎么不告诉我,我去接你啊。”
“想给你惊喜的。”
大概是看出我们之间不融洽的气氛,姜婪向贺椹的方向看了一眼,靠近我才又说道:“听管家说你来了这里,就来找你了。你们站这里干什么?不进去吗?”
看到姜婪的瞬间,就好像被轻轻的安抚了心里的烦闷。
我拉过他的手,想要从中汲取些温度。
果然是温热的。
他惊讶的看着被我紧握的手,又笑着握了回来。
我知道他是因为我从来没有在这种随时都会遇到熟人的地方,和他们有过这么亲密的举动。
但现在我无所谓了,我就像是发了病急需要他这粒药来治疗,一分一秒都不想等。
他愿意选择我,那我也不介意再偏袒他一些,更何况,他们之中,我也只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牵他的手。
“我刚出来,准备回去了。”
“清儿……”
我能听出贺椹的不可置信,那又怎样呢,我们不过是互相放弃而已,我的选择也他也不再有干预的权利。
我拉着姜婪走到车前,早已经站在旁边的司机打开了车门。
“贺椹呢?不一起?”姜婪转头看贺椹。
不等贺椹回应,我就开口替他拒绝,“他没喝够呢,不走。”
贺椹跨两步过来挡在我面前,“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去问程岐!”
我突然有些想笑,也不知道是他们谁在说谎,或者是没通好气,怎么还互相拆台呢。
“程岐说你有伴儿了,我也让他帮我转达了恭喜。”
我的话彻底让他闭了嘴。
“还有说的吗?没有就让开。”
贺椹站在那里好像钉了钉子,一动不动。
姜婪拉着我绕过贺椹,让我坐进车里关上了门,自己又到背对着我的贺椹面前。
我没听到他说了什么,但我看到了贺椹僵挺得如同松柏的脊背,泄气的弯了下去。
直到姜婪坐在我旁边,车开了出去,他都在那里没有走,也没有回头。
146.
分明才出门不到一小时,我却闭着眼靠在姜婪肩上说累了。
他就带着我回了自己的家,哪怕我根本睡不着,他也在一旁陪着我,见我睁眼就给我讲出国遇到的人和事。
我知道他是想转移我的注意力来安慰我,就翻个身压在他身上,亲了他一口,让他停下了那些其实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的话。
比起用别人来让我分神,还不如他自己来得管用呢。
只要他的一个拥抱,一个亲吻,我就能消减一点内心的不平静。
由我挑起的火,自然而然又赤裸裸的滚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