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是答应罗?」
「不答应,难道真要演出手足相残的家庭伦理大悲剧吗?」他打趣的反问。
「那就好。」茗双松了口气。
从那天晚上在台湾见过面之後,茗双就先回日本。她知道三天後慎一也回来了,可是他却没有来找她。
一个月了呢,她好想他。
昨天小亚突然打电话来,说她结婚了,改天要介绍她丈夫给她认识。
像天空打了一道闷雷,小亚的消息真是会吓死人。她还来不及问什么,小亚就把电话挂了,让她连说声再见都来不及。
听小亚的声音,她好像很高兴,这让茗双更想念慎一了。
她知道他一直很忙,忙著收拾广二留下的烂摊子。
那天广二和神田和子离开之後,他们并没有回日本。广二以传真的方式发表了一篇破产宣告,将後续的债务问题全权交给律师处理,以资产来抵负债,广二这下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但是,和子会陪著他。
慎一并没有让广二所开的公司被法院拍卖,他以源氏的财力将广二的公司纳入源氏财团之下,成为子公司之一,然後开始作清算与补救的动作。
他没有来,但他却不定时在公司、在加班的深夜打电话给她。
他没有说他多累、没有说他有多忙,只说想听听她的声音。
她很想去陪他,但是他不肯。他答应会尽快解决公司里的事,然後就来找她,到时候他就有很多很多时间可以陪她。
茗双隐约明白他想做的事。
他曾经提过的那件事,他真的要做吗?
晃著吊椅,茗双在下午的优闲时光中,坐在庭园里乘凉,大腿上摆著一本书,她背向後靠,闭起眼睛感受微风的吹拂。
突然,一道挺拔卓然的身影慢慢的走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