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厕所,每个坑位都满了。

  年轻警察一看,原来其他警察都搁这吐呢!

  他急得头疼,心想今天大家都吃坏肚子了?

  “靠北,老子吐出了一堆虫子!妈的好恶心……”

  “卧槽,我也是!”

  很快厕所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叫喊。

  等年轻警察苍白着脸再回到审讯室,表情已不一样了。

  “是你搞的鬼?”他手撑着桌面,质问乌黎。

  乌黎掀起眼皮看了它一眼,说:“是又怎么样?你没有证据。”

  一口气堵在年轻警察喉咙里,不上不下。

  回想起刚才同事们的惨状,他惊疑不定地看着乌黎,“你真会蛊术?”

  “我再说一遍,这件事与我无关。”乌黎拿出纸笔,在上面写下了一排地址,递给他说:“你查查住在这里的人,可能是一名道士,或许他身上会有线索。”

  随后,他便起身离开了审讯室。

  门外的警员,没有一个敢拦。

  “对了。”走出几步,他回头说:“吐出这些虫子是无害的。过几天你们去做身体检查,也许能发现惊喜。”

  在古代,巫蛊、祝由术最早用于治疗。它曾与中医按摩、杂医、正骨、口齿等并列为十三科,到后来才被取缔。

  乌金刚才本来使了个残忍蛊术,经他化解,反而对这些警员身体有利。

  等走出警局,乌黎在附近便利店买了一瓶牛奶和几个肉包子,先把乌金喂饱。

  五个肉包子都不够它炫的。金蚕蛊口器大张,吧唧一下,几口就没了。

  乌黎坐在路边拿出牛奶,插好吸管放到它口器边。

  乌金边吮吸着,说:“没有你的好喝。”

  乌黎耳根逐渐透红。

  “还在外面呢。”

  乌金:“又没人听到。”

  “对了。”乌黎无意识摸了一下它的头,“那个车同学失踪的事,跟你没关系吧?”

  乌金忙着嗦奶,头也不抬道:“当然啊,我又不认识他。”

  乌黎松了口气。

  感受到他胸膛的松弛起伏,乌金不高兴了。

  “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没有没有。”乌黎抱起它,轻声哄道:“我只是确认一下。”

  乌金冷哼,扬起虫脖说:“我既然答应过你,不会随便杀人,就不会轻易去破这个戒律。”

  “我知道。”乌黎亲了亲它,说:“我们乌金宝宝真厉害。”

  这回轮到乌金怔了一下。

  “你,你刚才叫我什么?”有一瞬间它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宝宝啊。”乌黎笑起来,眉眼微弯,犹如吹皱一池融化的春水,让虫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涟漪。

  “我爱你,宝宝。”他说。

  换做从前,乌黎大概都想不到自己会说出这么腻歪的话。

  “吓死我了。”乌金用触角弹了一下额上冒出的冷汗,瘫软在他掌心里说:“我刚才差点听成了,你怀了我的宝宝。”

  “那也不是不可以。”乌黎陷入沉思。他记得它说过,他可以怀孕?

  乌金:“好了,别说了,你还未成年。”危险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