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是一种很稀缺的能力。

  普通的金蚕蛊基本都无法吐丝。

  它既然会,从侧面也证明了这只百年金蚕蛊确实非同凡响。

  “你以后不要这样单独冒险出去,很危险。”他还是忍不住像个老妈子似的絮絮叨叨。

  “这并不危险。”乌金不以为然。

  乌黎:“那如果下次你要出去,带上我可以吗?”他说得诚恳。

  “好吧。”乌金这才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后来,他们没有再出去。

  因为12月结束,年关将近,学校的考试也越来越频繁。

  乌金说调查报仇的事不急,反正一百多年都这样过来了,让他先把重心放在学习上。

  从前它不在意这些。但也许是继承了那两位教授学家的记忆,有种想卖弄才学的意思在,乌金几乎天天都会敦促着乌黎学习。

  在它的帮助下,他的生物和物理成绩进步很快。

  拿那两位泰山北斗的学识去教高中生,着实有些大材小用了。但不得不说,效果显著。

  就连乌胜元这个天天摸鱼的旁听学生,期末考试成绩出来都多了好几十分。

  姜庆云对此非常满意,除工资外还特意给它包了一个大红包,让它明年再继续过来当老师。

  红包是柯盼夏拿给乌金的。姜庆云忙于工作早出晚归,到现在还没亲眼见过它。

  乌金接过红包说了声“谢谢”,转头给自己买了最新款的游戏机和电脑。

  因为蛊虫的身体太小了不方便,它一般会化形。

  乌黎对它天天盯着屏幕表示怀疑,“你这个身体,视网膜都是和人一样的吧。这样下去真的不会近视?”

  “那就近视呗。”乌金现在已经摆烂了,不以为然:“你们人类不是还发明了眼镜吗?”

  它变成“张老师”时就天天戴着副黑框眼镜。它这张脸戴眼镜其实挺合适的。

  可乌黎在脑海里想象了一下它金蚕蛊的形态戴眼镜,不自觉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乌金像闻到鱼腥味儿的猫贴了过来。

  乌黎抿了抿唇,说:“没什么。”然后就要埋头继续看书。

  乌金盯着他,嗓子有点发痒。

  “有没有人说过,你笑起来很好看?”

  乌黎认真想了想,说:“有啊。”

  “谁?”

  “邵航。”

  乌金好半天才想起这么个人,脸顿时挂了下来。

  乌黎注意着它的神色,说:“你不高兴?”

  乌金拉了个脸,不爽道:“我想杀掉他。”

  乌黎:“最好别。”

  乌金忽然指了一下他的嘴唇,说:“你嘴上有死皮。”

  然后,乌黎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一个黑影在眼前晃动靠近,紧接着,他的嘴唇被某种温热的柔软物轻飘飘地啃咬了一下。不痛,却痒,很麻。有种接通未知电源,被电到的感觉。

  温热一触及离。

  乌黎身体下意识颤了颤。

  “你,在干什么?”他抬头用一种很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乌金。

  “我没干什么啊。”它一脸无辜,“我只是饿了。”

  这其实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