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还我就不多问了。”阮宗义道,“还有,你跟钱大成的事我也不插手。按理说,我应该帮你,就凭这颗象牙坠。”
“别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万抗道,“你要是反过来帮我对付钱大成,就坏了你的道义,这我很明白,也非常理解。”
“那就好。”
“不过我想多问一句。”万抗道,“钱大成身边还有深藏不露的家伙没?”
“有几个人,不过应该无人能及你。”阮宗义道,“总的来说,钱大成已经害怕了,这是我的感觉。”
“一个人感到害怕,那么离失败也就不远了。”万抗笑道,“起码是赢不了的,看来这次钱大成,起码要败走澳洲。”
“希望如你所想。”阮宗义道,“我也托你一件事,合适的时候你可以转告一下,和那坠子有关的人到澳洲,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找我,墨尔本窦玛夜总会,到那里很容易就能找到联系方式。”
“我会的。”万抗道,“以后我有事情,是不是也可以找你帮忙?”
“除了现在这事,当然可以。”
“好的。”万抗道,“不过我也不希望找你帮忙,那说明我行事不顺。”
“作为朋友,难道不可以?”阮宗义转身走了,忽又回头笑道,“如果下次见面,咱们该好好切磋一下,我欣赏你。”
万抗耸耸肩,没说话。
这一切来得突然,万抗看着莎丽,“没想到啊没想到。”
“就是这样生活才有惊喜嘛。”莎丽道,“现在赶紧想怎么对付钱大成吧,可是个好机会。”
“我估计码头的事,钱大成又惊心了。”万抗道,“不过那还不是主要的,我有个想法,是不是该让阿龙回来了。”
这一招,几乎点中了钱大成的死穴。因为阮宗义离开的时候,也没有向钱大成收赶走阿龙的钱,也就是说,跟阿龙回不回来找事,跟他无关。
没了阮宗义,阿龙鼻孔朝天了,他大模大样地走进钱大成的别墅,一言不发。钱大成不住地摸着额头,问阿龙要多少钱。
“现在我是要钱,想要股份。”阿龙捏着雪茄,抽着嘴角,“油气开采的股份。”
钱大成顿时万念俱灰,如果同意,这几乎是引狼入室,可不同意日子也不好过,13K那帮也不是好惹的茬,万一三天两头找麻烦,多是会烦死过去。“这个,我得跟国内几个股东商量下,毕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钱大成敷衍道。
“别耍油。”阿龙道,“三天时间,给我个明确的答复,否则你别想过安稳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