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感觉不真实呢,是不是期待太久太久,一下变成了现实,有点恍惚?”万抗停了下来。
“别说别的话。”骆英抱紧了万抗。
万抗当然心领神会,反复挺起来,“好,不说,不靠嘴皮子,要以行动来实践!”
骆英感觉很好,被万抗拱起来的滋味特曼妙,真是有点不能自矜,她想叫。万抗的能耐确如她所料,甚至过了她的预期,她没体验过,甚至没听说过如此持久而有力的进攻,她不相信哪个女人在这种进攻下不会投降。
“呀——”地一声,骆英缠着万抗,僵硬了,然后慢慢软化,像水一样。
“骆姐,我想天天都过来。”万抗依旧高昂,但很安静。
“只就这一次。”
“那你不是要杀了我嘛!”万抗在骆英脖子下伸着嘴,弄得她痒痒的。
“你快出来吧。”
“那我得再欢一阵儿。”万抗呼啦啦又耸动起来。
一种被揉碎又被整捏成一块的感觉,骆英最后几乎要战栗起来。
最终,万抗伏息了,骆英摸着他汗津津的后背,“你不能在这里过夜。”
“嗯,我一会就走。”
“睡会儿吧。”骆英道,“天亮之前走就行。”
“那还是不睡吧。”万抗笑得有点邪恶,“那万一小睡过后又要再来一次,可咋办?”
“不允许说这些话。”骆英道,“这些话,很坏。”
万抗呵呵一笑,在骆英身上摸了起来,“下次什么时候?”
“不知道,或许没有,只就这一次。”骆英道,“呆会你走的时候,房间不许开灯,而且往后我们再见了面,就当今晚的事没生过。”
“行,骆姐你说什么我都听。”
“你先去洗一下,到客厅等我。”骆英道,“就用卧室的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