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杀案?!」这会儿换成罗勒退一大步了。
结果脚一滑,整个人就朝一旁的下坡跌下去,时耘樵见状,不顾自己可能会受伤,连忙以身体护住她,和她一起往下滚。
「啊——喂!你们没事吧?」罗曼菱紧张的大叫,想打电话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在希腊报案,直到看见他们停止滚动,才慢慢的让自己移步到坡道,「你们还好吧?」
「耘樵,你没事吧?」罗勃一点伤也没有,可是时耘樵就没那么幸运了。
「这先生好勇敢,他一直用自己的身体保护妳耶!这种行径太伟大了!」罗曼菱又拍了两张,「这种伟大的行径一定要表扬才可以。」
「我还没死呢!表扬什么?!」时耘樵挣扎一下,慢慢的坐起来,「罗勒,妳没受伤吧?」
「没有。」
「那妳为什么哭?哪里痛?」
罗勒还是摇头,在刚刚跌下来的时候,她想起一些和他度蜜月的记忆,而这个她所爱的男人为了保护她,竟然傻得用自己的身体当垫背?!
她难过,是因为太过感动。
可时耘憔还是认为她是受了伤,才哭得那么伤心。
「记者小姐,可不可以帮我们打电话叫救护车?」
「可以是可以,不过……」罗曼菱尴尬的说:「我不会打电话报警……」拿着国际漫游手机,只是为了让公司方便找得到她。
头一回碰见这种天兵,连时耘樵都没辙了,「那拜托把妳的电话借给我一下可以吗?」
罗勒接手道:「我来。」
然后,她当着他的面迅速的拨了电话,并且以流利的希腊话和对方沟通。
「罗勒……妳失去记忆了不是吗?」
「嗯。」
「那妳刚刚……」时耘樵的眼珠子瞪得越来越大,如果他没听错,她刚刚似乎以希腊语清楚地解释着自己的身分及发生的一切,「难道妳想起来了?!」
「是啊,就在刚刚想起来的。」扑进他的怀抱,她感激的说:「谢谢你把我的魂给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