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花心邪公子>第109章

“百花聚首,凌乱缤纷,合也兮来离也兮……破!”轩辕一声而喝,道。

花,即是各个伴舞女子,尽皆顺势卧倒在地上,成为一个圆圈圈,中央只容一个人站立,烘托出一个灵物诞生般的场景,灵物,却原是方才的红衣女子。

不知是何人释放的风之力,竟一把把她面上纱巾吹去,姣好的面容呈现眼前,江永君不经意一望,不禁:魂飞三界之外,魄游无行之中!

她不是很美,也许是美人见得太多,也开始有点儿腻味,却觉此女子周身散发出一股子俗世难闻的灵性,说她似天仙下凡般的仙子吧?却也不是,她骨子里又貌似有一种魅惑人心般的妩媚,纯天然,哪怕是简简单单一个笑靥,也教在场男子魂飞魄散,惊艳四座。

如此佳人,若是正经女子还罢,否之,天生的一段风流身子,不知要迷惑住多少人,骗走多少人的心,完成多少本无法完成的坏事!

“央儿今年的礼物,便是这个?”江永君玩味一笑,道。

红衣女子却一摆深红色长裙,端然跪地,纯有一种贵族般的傲气,嘴角含笑,道:“女儿冷醉心,拜见爹爹,恭贺爹爹生辰大喜!”

什么?女儿,爹爹!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惊愕不已,云嫣然也险些拍案而起,不过,冷静下来想想,此笑话也便不攻自破,该女子至少也有二十岁,容貌惊人,江永君今年过的却正是二十三岁的生日,难道说,他在三岁时便跟别的女人生下她?可笑,好在刚刚没有冲动行事,不然又该抓不着狐狸反惹一身骚!

江永君也略显吃惊,起身打量她,确认自己不认识后,道:“轩辕,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哪里来的一个这般大的女儿?”

“公子是贵人多忘事,又或是偏只记得些风花雪月,却独把六年前那桩事情忘记啦?”清涟轻轻一笑,微微给他提个醒,道:“记不记得,昔日五香溪处有一个孤女,年方一十四岁,全家却遭一场大火灾烧得灰尘殆尽,你怜她独自一人孤苦无依,欲带回总部照料抚养,因姊妹们嘲笑你又动色心,你一怒之下,越性把她收做义女,便是此人。”

云卷云舒 诸芳散尽:失而复得!

“五香溪……”

“然也!此女当时本是交予烟雯,由她抚养教导,后而自随烟雯游走四方,三年前才被送至总部,拜在沉香门下,跟云儿丫头一起娇生惯养,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可谓样样精通,时日渐长,却不料她出落得这般标致,我也实是大吃一惊,倒恭喜公子凭空又得一女!”清涟侃侃而谈,轻轻一笑作罢。

江永君似乎记起些什么,也是一笑,道:“怪不得我认她眼熟,十四岁时她柔柔弱弱,却已经是妩媚到骨子里,令我起怜悯之心,这几年没怎回总部,倒真忘了有这么个女儿……”

冷醉心嫣然一笑,道:“爹爹在上,再造之恩无以为报,请爹爹受女儿三拜!”

言罢,真的在原地磕头,真诚实意,却无人见得到她袖中的利刃,几度欲破开而出,直取江永君性命,眸中闪过一丝精光:这,便是组织里要自己杀的人?

江永君轻轻一笑,扶起她柔弱无骨的纤手,道:“醉心是麽?免礼,起身吧,央儿好生的无礼,竟把我女儿当作礼物送予我,回头找她说说去!”

“公子,这又干姑娘何事?”沉香卷卷红衣,妖冶一笑,道:“你若是看得中意,何不如也吩咐一声,命心儿今夜侍寝轻澜殿的好!”

“混说,你岂认为我不敢的?横竖也无亲属关系。”

“爹爹……”

“别怕,我跟她闹着玩呢!”江永君有点尴尬,拉她回座位,道:“你既是我的女儿,便也随我一同坐吧,这两位妹妹你应该叫做……”

云嫣然低下头,她的女儿,难道该管自己叫妈妈?

江永君也有点踌躇,妈妈嘛不像,妹妹呢似乎逾矩,姐姐又不合年龄,道:“似乎怎么叫也不是,醉心,你在内苑是如何称呼众位小娘子的?”

冷醉心莞尔一笑,道:“按娘亲吩咐,除她外,一切姑娘都叫名字,只见面行礼,便不算乱上下之序。”

“那是最好!”江永君浅浅一笑,同时也不由的感叹,拜在沉香那小妖精门下,称她作娘亲,迟早给她也教成只狐狸精,又指指云嫣然及林痕儿,道:“这两位嘛,一位你称痕儿,至于另一位,野猪,豪猪,笨猪……好像没什么好形容她的,算了,你叫她人名嫣然吧!”

闻言,冷醉心不禁扑哧一笑,一举一动,尽显诱惑人心的色彩,醉心,醉心,酒不醉人独醉心,世人皆爱酒,何以不会被醉之?

云嫣然狠狠踩下他的脚,不好多说,这群人她有点陌生,在陌生人面前她习惯羞涩。

“父女相认,人生之大喜也,歌舞再起,名曰:诸芳散尽,失而复得!”轩辕主持此生辰宴会,自当把握整个过程,一步步,皆已预料好。

歌舞三巡,又有侍女摆上珍馐美食,竟皆是银碗玉盘,金筷子,吴贤斌等人不禁暗叹奢华,至于江永君是谁,又如何动用得起如此规模,恐怕永远都是个迷。

云卷云舒 病情恶化

过一会,林痕儿接到一个电话,急匆匆便要走。

江永君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吩咐她路上小心一点,别太晚回来,又令苏东阳开车送她一程,她却不肯要,无奈,也便任由她去。

正巧,这时侯秦冰雪也跑来学校看他,弥补林痕儿的缺席,无疑,小雪儿也被卷入这场生日宴会中,美人在怀,歌舞狂欢,思量人生匆匆数十载,枝上花开能几日,世上人生又能几何?自当得欢喜处且欢喜,忧愁烦心,权财名利,只取一壶金樽清酒,虚无飘渺醉一场,花中行乐月中眠,谁论腰间缺酒钱?

也许,日后他会回忆起今天,回忆起这些欢声笑语,结合当时的境况……

林痕儿却无此般好命,接到电话,急忙赶到医院那儿,五号病房,依然是她的噩梦,仿佛,这梦已经快醒来,一切都将殆尽,彻底消失。

病房中,何雅晴正替林妈妈输液,莞尔一笑,道:“痕儿,你来了。”

“雅晴,我妈到底怎么了?电话里头怎么不肯跟我说清楚?”林痕儿紧张一问,道。

“我,我是怕你禁受不住这个打击,不敢说……”何雅晴皱着眉头,递出一份新病情报告,手,伴随有几分颤抖,说话时也是兢兢战战,道:“据显示,林阿姨脑内的肿瘤已经恶性转变,恐怕,情况会很糟糕,说不定会威胁到脑部神经系统,甚至,是导致死亡!”

“死亡?”仿佛被利刃穿心,林痕儿顿时一阵窒息,跑至床前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