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我很红,让你蹭呀!>第65章 想舔

  太, 太明目张胆了!

  现场这么多机位,万一有一个机位是开着的呢?

  刚刚前辈偷亲他的那一下,岂不是就被拍到了?

  不得不承认的是, 这种大家都不知道,只有他跟前辈两个人知道, 悄摸着偷干着坏事,还……挺刺激。

  季清的耳根一下就红透了,睫毛轻颤,愣是羞得没敢跟陆东南的眼神对上。

  陆东南沉了目光。

  想要, 将眼前这抹殷红,含进嘴里,再听小朋友软软地告饶……

  季清哪里知道在陆东南的脑子里,他已经被从头到尾给品尝了个彻底,还转过头,小声地对陆东南道, “前辈,等会儿开拍的时候你就把脑袋靠我肩上。这样你就可以轻松点了。”

  小朋友贴心得不行。

  明明他的体重对于他而言是一个负荷, 几场戏下来,自己都累得不行, 还一心知记挂着他, 变着法想让他轻松一些。

  小朋友太乖了。

  乖到……

  更想……把人狠狠地压在身下, 变换着姿势, 换着法地去欺负。

  想知道,到时候他的小朋友,会不会也这么乖呢?

  顺势把脑袋往小男朋友肩上一靠,垂眸,掩去眼底翻涌的情念, 闭上眼,“好。”

  那边,廖春江已经重新调整好了镜头。

  “《殊途》第107场,5次,C镜!开始!”

  大概是陆东南的安慰起了效果。

  这一回,季清总算是顺利地把陆东南给扶回房间。

  因为脱力,在把陆东南给扶上床的时候,季清只顾着不要把人给摔落 ,就没怎么留意自己的身体状况,双腿一软,整个人往床上摔去。

  这个时候镜头还没有给到陆东南,陆东南是睁着眼睛的。

  单手揽在季清的腰上,及时地把人给扶住了。

  陆东南的手入了镜。

  理所当然,吃了个NG。

  监视器后面,廖春江皱了皱眉。

  像这种导演还没有喊“CUT”,演员擅自从演戏状态当中脱离是非常不专业的表现。

  这种不专业,出现在其他小鲜肉或者是没什么表演经验的新人身上也就是了,它最不应该出现在陆东南的身上。

  毕竟下面就是床,季清就算是摔一下,也不会有什么,这场戏完全可以继续往下演。

  之前的那一场也是。

  因为舍不得小季太累,在拍小季扶昏迷的他上楼的时候,自己用脚走了几步。

  类似的事情,其实发生也不止一回了。

  廖春江之前一直也没在意,毕竟是东南把人一个顶流人气爱豆拐来拍冷门的同性片子,对人多加照拂也是应该的,何况小季那孩子也却确实招人稀罕,现在却忍不住想……

  东南对小季的保护,是不是过了头了?

  廖春江喊了暂停,让季清先休息一下。

  单独把陆东南叫过去了。

  陆东南生着病么,廖春江本来想抽烟,手已经摸在衣服口袋了,想了想,又忍住了,“我知道你欣赏小季。不过你这样对他跟照顾孩子似的,可不行。”

  陆东南这狗脾气吧,是个说翻脸就翻脸的主,廖春江也不敢把话给说得太硬了。

  东南难得对一个后辈这么提携,要是他真把话说硬了,为了这么件小事得罪老友不划算么。

  他他顿了顿,软了语气,“就算真是自己孩子,也得该摔打就摔打,要不然孩子哪天才能长大,是不?退一万步,你要是真欣赏人孩子,想着在拍戏的时候能多照顾就多照顾一点,可下回他要是跟其他人拍戏呢?你能指望其他人像你这样对他照顾得妥妥帖帖的,不可能。也不现实,是不?”

  廖春江点到为止,没有再往下说。

  陆东南眸光定定地注视着廖春江,廖春江被他的眼神看着心里头直发毛,“你这么瞧着我做什么?”

  陆东南什么都没说,低咳了几声,眼睑微垂,“继续拍戏吧。”

  廖春江以为他这是把话给听进去了,心里挺欣慰。

  …

  “廖导是不是说你了?”

  廖春江把陆东南单独叫过去谈话,季清坐在戏里头任小宇的床上,屁股底下就跟长钉子似的,时不时地起来,看了几眼。

  陆东南一回来,他就哒哒哒跑过去,把人给扶床上坐着,小声地问:“廖导是不是批评你了?”

  小朋友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愧疚。

  陆东南心思几个回转,垂眸,“嗯”了一声。

  果然,小朋友垂下了脑袋,就跟失去了光合作用的太阳花,露出纤白的脖颈,如同脆弱花茎。

  陆东南蜷了蜷指尖,忍住轻抚碰触的欲念,“他认为我对你太照顾了。”

  季清抬起头,嘴巴微张,“啊?”

  眼神茫然。

  陆东南卖起廖春江来一点压力都没有,把两人的简要地给说了一遍。

  “老廖认为对你的关心,远超过一个前辈对晚辈的关心跟在意。”

  廖春江的那番话的重点是,陆东南在拍戏时对季清太照顾了,不利于季清的长远发展。

  到了陆东南的嘴里,完全成了变相的告白。

  季清“啊”了一声,耳尖又开始变红。

  “廖导不知道我们……”

  前辈没有把他们处对象的事情告诉廖导吗。

  “嗯。你说暂时不对外公开。”

  言外之意就是,因为季清说不对外公开,所以他连廖春江都没有告诉。

  这下,季清更加愧疚了。

  他的小手指悄眯地挪了挪,勾了勾陆东南放在床上的手的小手指,“晚上要是有时间,我们请廖导吃顿饭叭。”

  总不能总是让亲亲男朋友受委屈呀。

  “好。”

  …

  接下来要拍的是顾言陷入昏迷,任小宇不得不照顾发烧的顾言的一场戏。

  这场戏,季清拍得格外认真。

  他去打来温水,等到毛巾差不多冷了,再给敷在陆东南的额头上。

  没有直接用冷水,就是怕冷水温度太低,会冰着陆东南。

  这场戏,陆东南没有台词,也的确是只要躺着就好,拍起来可一点不轻松。

  在这场戏里,任小宇要给发烧的顾言脱衣服,还有擦身体。

  拍脱衣服那场戏,季清进行得挺顺利,毕竟陆东南里头还穿了一件,不是脱光的。

  等到要把陆东南衣服掀起,他要上手去擦,季清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不可避免地红了耳根。



  好在,这场戏的镜头是给到陆东南的身体,他只是拍到一个侧脸……

  季清的颤抖的手,放慢的动作,其实都是符合任小宇这个人设的。

  这里是一个细节,正是这个细节,出卖了任小宇一直以来的强作镇静。

  再见到顾言,他表现得远不如他表现得那样平静——

  他根本还没有真正地放下。

  如果真正放下了,他不会五年都没有再碰过他最爱的架子鼓。

  就是怕伤口一旦揭开,就会流脓,出血。

  在音乐节,他是故意用鼓声引起顾言的注意。

  是报复也好,是不甘也好,只能说明,他对这个人还在意。

  也只有在顾言昏迷的这个当下,他才敢将自己的情绪泄露出千万分之一。

  任小宇给顾言擦过了身体。

  他俯下身,吻在了,顾言的肩上。

  肩上,有一道约莫长七公分的疤。

  是当年顾言为了替他动手教训酒吧不规矩的客人,结果被客人带来的打手给打伤的。

  在医院,整整缝了十三针。

  一滴泪,落在了那道七公分的疤上。

  剧本里并没有写任小宇为顾言落泪。

  这滴眼泪,是季清流的。

  季清代入了他自己。

  当初看剧本的时候,他一度不明白也不理解,任小宇为什么要为了一个顾言,放弃他自己最心爱的架子鼓。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

  如果他是任小宇,在年少时遇见了这么一个惊艳过自己,为自己可以连命都豁出去不要的人,他要怎么才能从过去走出去,去拥抱全新的生活?

  如果有一天他跟前辈分手,他大概……也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

  任小宇应该就是这么想的吧?

  顾言招惹了他,却又舍弃了他。

  可笑的是,他发现,见到这个人,他的心还是会为这个人悸动,还是会为对方心软……

  任小宇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他坐起身。

  手腕被握住。

  任小宇眼神似冰刃,“顾言,放开。”

  顾言猩红着眼,声音沙哑,“你亲了我。”

  任小宇脸色骤变。

  他甩脱他,起身就走。

  顾言掀开被子下了床,他的手死死地扣住任小宇的手腕,把人仍在了床上,唇瓣狠狠地吻了上去。

  与其说这是一个吻,不如说是撕咬。

  这五年,痛苦的人又单只任小宇一个?

  顾言的痛苦一点不比任小宇少。

  他爷爷临终,握着他的手,要他跟章玲结婚。

  他能怎么办?

  他不能让老人家死不瞑目,他只能答应。

  爷爷一走,他就跟章玲提离婚,章玲不同意。

  她宁可这么耗着他,也不愿跟他离婚,因为她知道,她一旦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他就一定会飞去找小宇。

  他们两个只能这么干耗着。

  那个孩子也不是正常途径下有的,是章玲偷的他的精子,自己去做的试管。

  他故意花边不断,夜不归宿,都没能让章玲同意离婚。

  “我什么办法都试过了。宇儿,我真的什么办法都试过了。她不肯离,不肯!宇儿,你原谅我,原谅我,成吗?”

  顾言魔怔了。

  他单手钳制住任小宇的双手,毫无章法地亲吻任小宇的脸颊,脖颈,“如同如果当初,如果当初你奶奶要逼你跟其他的女孩子结婚,你……”

  “我在奶奶生前就跟奶奶出过柜了。”

  “生前”两个字,一同一块巨石,砸得顾言一阵头晕目眩。

  他倏地抬眸,眼睛赤红地朝任小宇看了过去 。

  任小宇露出讽刺的笑容,“你经常在大半夜溜进我的房间,在第二天偷摸地溜出去。你以为,奶奶她真的一点都没有察觉吗?”

  老人家只不过不想说破罢了。

  儿媳早年就跟人跑了,儿子又不争气,自个儿把自个儿给作死了。

  只留一个孙子相依为命。

  孙子那么懂事,那么孝顺,模样又那么俊,学习,音乐,没有一样不是拔尖的,他只是喜欢男孩子而已啊,他有什么错呢?

  难道就因为身为男孩子也喜欢上男孩子,她家宇儿就不是好孩子了么?

  “你跟言儿两个人,要好好的。你脾气坏,也亏得言儿那孩子脾气好,总惯着你。以后啊,你也要学着点让着他一点,不要总是仗着言儿惯着你,就总使小性子。不过呢,也不能让着他太多。

  男人么,臭毛病都是差不离的。你要是让着他太多了,他可就蹬鼻子上脸了。这可不成。你呢,得拿捏得住他。哎。别说,我还挺想言儿的。有他在啊,咱们家热闹不少。你也不像以前一样,除了打鼓,就是闷头写歌。

  他爷爷病情不大稳定,所以他没法回来是不?

  等哪天他回来了,你可别光顾着生气,把人给赶跑,啊。言儿啊,你们两个啊,千万要好好过,好好……”

  任小宇眼尾绯红,眼神讥诮,“奶奶是在你给孩子差不多一周岁的时候走的。临了,她都还拉着我的手,要我跟你好好过。可是,顾言,你问问你自己,你配吗?”

  所以,在他这里,顾言的那个假设根本就不存在。

  他不会找一个女孩子形婚,他甚至,根本不可能允许其他人走进他的生活。

  顾言被老太太去世的消息砸得眼前泛黑,又听得任小宇这一句,“配吗”,眼底一寸寸沁红。

  “等烧退了,就滚吧。”

  任小宇推开顾言,起身走了。

  镜头只跟拍到季清走到门口的部分——

  “CUT!很好!过!”

  季清蹲在门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的胸中充斥着的全是任小宇的情绪。

  任小宇对顾言的恨,对奶奶的歉疚,还有对还爱着顾言的绝望……

  眼泪从他眼眶里大颗大颗地落下。

  陆东南从助理周小明的手中接过衣服换上,下了床。

  他走到门边,将他的小朋友抱在怀里。

  现场的剧组人员早就已经麻了。

  清宝总是因为太过入戏,出不了情绪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都需要陆老师出马才能搞定。

  季清揪住陆东南的衣摆,低泣着,像是幼兽的哀鸣,“别离开我。”

  “别离开我。”

  是剧中五年前的任小宇喝得酩酊大醉的时候,拉着发小郑乐乐说的台词。

  陆东南却是听明白了。

  是顾言跟任小宇的结局,让他家的小朋友不安了。

  异性恋能够牵手走到最后的尚且不多,何况是至今仍然被一部分人所不接受,圈子也要相对复杂的同性之间的恋情。

  陆东南以自己的身体作为遮挡,亲吻他家小朋友的发顶,“好。”

  …

  季清本来计划晚上请导演廖春江跟副导演张凡吃顿饭。

  一来,是想要感谢这段时间两位导演对他的照顾,二来,也有想要借这顿饭,正式介绍下他的亲亲男朋友,小范围地公开他跟陆东南两人的关系。

  晚上那顿饭到底是没请成。

  陆东南高烧不退,季清强押着他回了酒店。

  因为不确定酒店附近还有没有私生蹲守,所以季清跟陆东南是分开回的酒店。

  回了酒店,他就去敲陆东南的门。

  周小明给开的门。

  季清跟黄商一起来的。

  季清:“退烧药吃了么?”

  周小明把门给关上,回答季清的问题,“还没吃呢。”

  季清惊讶地问道:“为什么?”

  白天是要拍戏,吃了退烧药会犯困,这会儿怎么不吃药。

  “是怕苦?”

  “不是。说是要人喂。”

  周小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的。

  真的,在这之前,他一直都不知道,原来他家陆哥是这么油腻一男的!!!

  呕!

  黄商立:“……”

  讲真,如果不是在片场亲眼见到陆影帝的体温计,他真的会以为什么发烧啊,感冒啊,都是演出来的。

  生病了,还浪到飞起。

  LSP!

  呸!

  季清红着耳尖。

  他跟着周小明,来到床边。

  陆东南躺在床上玩手机呢。

  “都生病了,还玩什么手……”

  季清把陆东南手机拿过来,一看,屏幕上全是他的照片。

  “你……”

  “想要换下手机壁纸。哪张好?”

  啊!

  要把他的皂片。

  男盆友也太会了叭?!

  噢,不对。

  这不是重点。

  季清故意用凶巴巴地语气说道:“等吃过药了再选!”

  陆东南张开嘴。

  这是等着季清喂药呢。

  黄商嫌弃地别过了脸。

  真的。

  某些影帝,自从谈了恋爱,是脸都不要了。

  啊啊啊!

  他的男盆友果然是天下第一可爱!

  周小明之前倒的水还在呢,从药店买的退烧药就放在杯子边上。

  季清先是把胶囊放进陆东南嘴里,又亲手给他喂了水。

  喉结滑动,药配着水吃下去了。

  季清以前看过看陆东南喉结向的视频剪辑。

  是粉丝剪的,剪辑了他各种喝水啊,低笑啊,喉结镜头特写的视频。

  弹幕全都是各种想舔,想要魂穿对戏的演员,哥哥鲨我之类的,车速快到飞起。

  他那时候看的时候,只是羡慕同样身为男生,为什么前辈喝个水都能这么性感,会让女生嗷嗷地开车。

  现在……

  呜!

  他也好想舔!!!

  他太过分了!

  男盆友发着烧呢,他却在想些有的没的。

  季清视线飘忽地,把眼神给挪开了。

  陆东南握住季清的手,就着他的手,又喝了一口。

  这才把人给放开了,舔了舔唇瓣的水渍。

  动作又欲又色气。

  季清:“!!!”

  卧槽!

  这老狗逼,生病都这么不安分,还不忘勾引他家清宝!!

  是的,陆东南在黄商这个老父亲心目中已经从过去年少时的偶像,降为陆老师,又从陆老师直线下降,变了老狗逼。

  黄商:“清宝,时间不早了……”

  “商哥你累了你就先回去吧。”

  转过头,问陆东南,“前辈还要喝吗?”

  陆东南就又喝了口。

  唇上沾了水渍。

  季清想也不想地用他的拇指给他擦去了,取笑他,“前辈怎么喝个水都差点把水给洒出来了。”

  杯子里的水只剩一点点了,怕喝多了陆东南会觉得撑,季清也就没再喂了。

  他把水杯放在床边,转头,发现黄商还在,就对他说道:“商哥,你累了就先回去吧。今天晚上我想留下来照顾前辈。”

  黄商瞳孔地震,“清……”

  这不是羊入虎口呢么。

  爸爸不许!!!

  “小明,送黄商一程。”

  只是让周小明送黄商到门口而已,愣是被陆东南说出要把黄商送走的语气。

  陆东南才发了话,周小明就特上道地接口道:“走吧,我跟你一起出去。”

  黄商顶着陆东南的“死亡注视”,还是坚持把话给说完,“清宝。你明天还要拍戏。你要是照顾陆老师,休息不好,明天拍戏肯定会影响状态。”

  黄商咬了咬牙,“这样,你回去休息,我留下来照顾陆老师。”

  他这牺牲够大了吧?

  陆东南:“我拒绝。”

  黄商:“!!!”

  你拒绝,你拒绝个屁啊!

  夜里要伺候人的人又不是你!

  你是被伺候的那一个好吗?!

  “商哥。你女朋友病了,你会让别的男孩子照顾他一个晚上吗?”

  “当然不……”

  又不是嫌头上的帽子不够绿。

  等等……

  黄商话说到一半,终于反应过来,他脱口而出地道,“我又不是GAY!我对男的没有任何兴趣好吗?!!!”

  季清幽幽地道:“可是我会吃醋啊。”

  黄商:“!!!”

  崽,你变了!

  难道我再也不是你最亲爱的老父亲了吗?

  周小明趁着老。黄。父亲。商震惊的功夫,把人给揽,半请地请出去了。

  哎。

  黄商也太看不开了。

  难道还没认清楚这两人只要在一起,就会不断地制造狗粮,而他们就得不停地被喂口粮这种思想觉悟吗?

  周小明跟黄商一起出了房间。

  回到房间后,给季清发了微信,把药需要多少个小时吃一次,一次吃几粒都跟季清细细地交代了。

  这思想觉悟,周小明都想手动给自己比个赞。

  …

  季清豪话是放出去了,说要照顾陆东南一晚上。

  等真的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了,就有那么一小丢丢,一小丢丢的不自在。

  陆东南将小朋友的小动作都瞧在眼底。

  “夜深人静,孤男寡男,这是……害怕了?怕我会兽性大发,控制不住自己……”

  陆东南没说一个字,就跟低音鼓似的,在季清耳边敲那么一下。

  等到陆东南说到,“兽性大发”,季清心跳顿时狂跳了一下,他耳根红透,就连脖子都跟着彤红,彤红,整个人就跟喝了假酒似的,瞪圆了眼,“不,不是。当然不是了。才没有。”

  “双重否定就是肯定。”

  陆东南将脸凑近他,食指点在他的鼻尖,“小朋友。撒谎小心鼻子会变长。”

  “才不会呢。”

  季清恼羞成怒,嗷呜一口,咬上了陆东南的指尖。

  作者有话要说:

  清宝走过最深的路,就是LSP陆的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