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放荡的纯情>第二十八章 真插坏了[h]

  “啊…啊……啊……”

  白楼羽还穿着内裤,但穴口附近的布料被粗鲁地直接掰到一边堆在臀缝上,给进进出出的性器让位。白楼羽的声音开始变小,霍霆云听得不太高兴,他的口味被刚刚白楼羽的呻吟尖叫给养叼了,不仅想要白楼羽回到之前的水平,甚至还想要白楼羽发出更多更美妙的声音,因此他的动作越发激烈,逼着没力气的白楼羽透支力气。

  “唔……啊……”

  “眼光不错。”

  “什么……嗯……”

  “薄布料湿了会透肉色,看起来就很美味让人想尝一口。”霍霆云轻笑一声,“你的眼光比我前卫。”

  白楼羽脑子一片混沌压根没懂霍霆云是什么意思,霍霆云霍霆云的手穿过衣物揉刚刚隔着布料揉着的胸口,上衣因被支起空荡荡一片漏风,褶皱勾勒出一半霍霆云作乱的手的形状。霍霆云忘情地一路往下又捏又揉,直到摸到白楼羽的伤疤。明显的手感差距,手掌下的身下的身体反射性地一颤,霍霆云手也跟着一顿,下一秒烫伤般抽回,他第一反应是疯了一样拼了命顶撞白楼羽的前列腺,听到白楼羽那无暇顾及其他的阵阵呻吟后才把白楼羽的脸掰过来堵住嘴。

  “唔……唔唔……呼啊……嗯……啊……”

  白楼羽的丝袜已经因为霍霆云粗暴的动作开了好几个口,看起来有些破烂。白楼羽感觉到自己的大腿被抬起来,腿根那一片抖得抽搐,性器进入得更深。他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了霍霆云侧着头噬咬自己的大腿,眼睛却在俯视自己,对上了视线。

  “啊……霆、啊……不行……呜……”

  “什么不行?”

  “别咬……”还穿着丝袜呢,“直接……啊……腿……”

  “……”

  “啊!啊啊!等……太快——啊!要……啊……!射……”

  “那就射。”

  “没有了……啊啊……”

  “没有了也可以射。”

  霍霆云近乎残忍地用性器把白楼羽的后穴压着碾,又抓一把住白楼羽的东西,找到铃口,隔着衣服往里精准地一按。

  “啊……!啊啊!!”

  白楼羽手没打了出去哐一声砸到床上,但他眼睛失神瞳孔涣散没注意到这点,霍霆云啧了一声,抓住白楼羽的手扔到床上按死,但他很快意识到这样自己就少了一只手可以碰白楼羽了,他皱起眉头,从床边拿了一开始拆的丝带,把白楼羽的手绑在床头的栏杆上。

  霍霆云绑的时候真没想太多,可是绑完后他看到眼前的场景呼吸不由得变得更加急促:躺在自己身下的白楼羽双手无力地被吊起,衣服因被抬起的手臂撩起,露出了一半原本会遮住的乳头在床上铺开,看起来格外凌乱。白楼羽下半身还含着自己的性器发抖,被自己的精液乱七八糟地沾着,操成了情欲的红艳颜色。

  霍霆云的思维开始发散,他又想到了白楼羽之前说的在公交车上被骚扰过,太阳穴跳了跳。

  眼前的这个白楼羽,可能被别人看过。

  其实骚扰哪里会骚扰到穴口抽搐,但霍霆云此时的思维不太清晰,而且白楼羽的乳头肯定是被碰过的了,这样殷红发抖又可怜又可爱又淫靡又招人的样子全被别的男人看到了,还比自己早,自己是看剩下的那个。

  “啊!啊啊…啊……”

  霍霆云又开始动了,一边挺身一边伸手去揉捏白楼羽穴口附近敏感的褶皱——因为霍霆云太大了插进去的时候褶皱都被扯平了不少——以此来给予后穴加倍的刺激,他的手能同时照顾到后穴口和会阴,揉的几乎全部都是性感带,那些地方因为性爱还是湿漉漉的。新的液体其实全部都被霍霆云的巨物堵在穴道里了,可是他却没想那么多,他就在想白楼羽居然被操了三回还这么能流,还没操干。

  “啊!啊啊……啊…啊……”

  “不是说想象不出来我是怎么干你的吗?”霍霆云揉着被蹂躏得红肿酸出水的穴口,动作不仅不留情甚至因为那里看起来愈发可怜而越发粗暴带着愤怒,“知道以后该想什么了?”

  “啊啊!啊……”

  霍霆云扒下自己替白楼羽穿上的衣服,准确地说是撕下,直接抓着白楼羽的身体,就着两个人相连的姿势把白楼羽翻了过来。粗大的巨物边动边在体内一百八十度翻转的感觉简直要命,白楼羽从喉咙深处发出了崩溃的呜咽,又热又黏的精液被搅动着和上面的嘴一样发出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

  穴肉明明还没有完全适应旋转微微扭着,可霍霆云直接整根抽了出来,摩擦力上升了一个量级,刺激得像被是强力电击,穴肉都被带得外翻。ke霍霆云又立刻整根撞入,把翻出来又全部操回去,内部的穴肉也全部生生操直,适应他的形状和他撞击的方向。

  “呜……”

  这一下太重太狠,白楼羽的性器都被撞得从内裤里跳了出来,在空中晃荡了几下,已经甩不出水了。白楼羽的手从霍霆云的背上掉落到床铺上,他想放回去,可用力的结果就是手指抽了抽。

  “你哪里被摸过?”说完霍霆云掐着白楼羽的屁股往外掰插入得更深,“我要全部摸回来。”

  白楼羽张张嘴有心想配合,但只发出了一声呜咽。

  “不想说?”

  “是太多了说不完还是不想说?”

  霍霆云把性器退大半出去,又一插到底。

  “算了,我全部摸一遍就好。”

  根本不会好。

  就算他摸再多次,也无法改变事实。

  “可恶……!”

  抽出去的时候穴口淫靡地又吐了几口精液,霍霆云发狠地揉搓着红肿的穴口,怎么就这么这么会勾引人啊?要是被别的男人看到了,恐怕也会忍不住插进去恨不得把白楼羽操得叫不出来的。

  看到这样子的白楼羽,没有人会不想把白楼操得瞳孔涣散。

  那动听的呻吟,喘息,还有呜咽,全部都有可能被听到。每每想到这里,暴戾的心情就无法控制。

  没关系,都没关系。这不是白楼羽的错,白楼羽本人没有勾引人的意思,所以只要操到白楼羽叫不出来就好了,那样白楼羽的声音就全部只被他一个人听到了;后穴那么色情也没关系,插坏就好了,把那个不乖地还要缠着他要吃他精液的后穴给操服,操到没办法再动,这样就不会勾引别人了。

  身体的问题,用身体解决就好。

  直接把白楼羽操死,这样直到临死前的一刻白楼羽感受到的都是我,只有我,也只能是我。

  “白楼羽。”霍霆云一口咬到他的脖子上,“我要把你插坏。”

  绝对的命令语气。

  就好像在说“快点露出后穴来让我插坏”一样。

  但偏偏白楼羽又是这样一个人,他不珍惜自己的身体,甚至因为霍霆云的疯狂而第一次觉得自己那色情淫荡的身体也有好的地方。

  白楼羽不怕疼,也不怕被粗暴对待。

  他汇聚全身的力量,微微往上挺了挺发软的腰,屁股也随之慢慢抬高。这一下几乎让白楼羽耗完了全部的力气,那挺上去的两三厘米又落了下来。

  无声的邀请。

  ——把我插坏吧。

  被蹂躏得说不出话的白楼,用身体这样告诉霍霆云。

  而平时会心疼的霍霆云,此时此刻只会照单全收。

  他捞起白楼羽的腰,白楼羽的手被绑在床头,脚被霍霆云放在腰间,因为白楼羽没力气夹住霍霆云的腰所以霍霆云直接用丝带绑了起来。这样的姿势,白楼羽整个身体都是浮空的,只有霍霆云的手还有霍霆云粗硬的性器支撑着白楼羽的身体。

  霍霆云每一下都全数抽出又整根进入,白楼羽被插得屁股震得荡出一团团肉波,霍霆云看在眼里,咬牙切齿地将手转而掐着屁股,这下支撑白楼羽身体重量的就真的只有那根抽插着的性器了。全身都依赖着霍霆云灼热怒涨的性器,明明沦落到这个地步都是因为这东西的贪得无厌,就像是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症一样。白楼羽后穴透支了明天的力气缩紧想要抓住那个支撑,又像是在讨好那狰狞的,在他身体里毫无顾忌肆意进出破坏的歹徒。

  “啊……呜……”

  霍霆云知道白楼羽射不出精液了,所以转而去刺激白楼羽的前列腺,那样即使没有精液也不要紧,不如说那也是水,他要把白楼羽能流的东西全部操干,管他是什么。白楼羽浑身抖得像筛糠,泪水口水控制不住地往下流,后穴更是因为大开大合抽插被堵住的混合液流出,因为反复剧烈的摩擦、撞击和搅动而变成了白沫挂在穴口旁,一看便知这可怜的后穴遭受了多么过分的对待,淫靡得光明正大。

  “啊……”

  浑身一个剧烈颤抖,白楼羽眼前一黑。不知道过了多久——实际上只有一会,但白楼羽觉得过了很久——首先恢复知觉的是后穴,然后随着无法承受的毁灭般的快感海啸往四肢百骸蔓延,身体也一点点找回感觉;性爱的味道,性爱的接触,性爱的气息。每一个器官都被性爱支配,所有感觉都因那快感太过激成了附庸,没有留给其他事物的容量了。

  终于霍霆云射进去,白楼羽再次两眼一闭昏了过去,霍霆云抽出来的时候即使昏了白楼羽崩溃的后穴还是反射性地抽搐,大腿和屁股也抖了抖,被巨物堵塞着的大股大股的精液失禁一样流出,之前的因为时间的原因液化成了液体,有的还是粘稠的,还有新鲜的,全部混在一起。

  霍霆云想,看来白楼羽的后穴看来还没被插坏,还会动,还是这么色情,还擅自吐出他射进去的东西,告诉他我里面还能装,挑衅他说自己没被射满。

  所以霍霆云又插了进去。

  没有了呜咽般的喘息,看来白楼羽被操得发不出声音了,那再把他的后穴插坏就好了。

  这一次结束的时候,霍霆云抽出来,白楼羽的后穴因为精液大股泄出抖了抖,但已经没有动静了。

  霍霆云满意地吻了吻被操乖的后穴,还轻轻地摸了摸,接着又把白楼羽翻过来,嘉奖一样温柔地轻吻白楼羽的嘴唇。

  “做得很好,白楼羽。”

  霍霆云舔着白楼羽的嘴唇,心想白楼羽又闭着眼睛不肯回答了,果然是因为刚刚说要插坏他的时候主动抬起了腰害羞了吗?

  一吻结束,霍霆云起身想看看白楼羽的腹部有没有被自己掐伤,却看到了洁白的床单上,多了几抹殷红。

  霍霆云瞳孔剧烈收缩,他低头看自己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了血,甚至已经渗到了指甲肉里,显然不是刚刚才碰到的。

  那件衣服已经成了破破烂烂的抹布,白楼羽本人浑身上下的痕迹更是惨烈。

  霍霆云的手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他定了定神,强压下心里的剧烈恐慌,弯腰轻轻地拍白楼羽的脸颊。

  “白楼羽,白楼羽,白楼羽——”

  没有回应。

  “白楼羽!”

  白楼羽依旧闭着眼睛。

  非常地安静。

  作者的话:说起来,他们俩似乎是两情相悦不是强取豪夺吧?